第一百零一章:忍無可忍

第一百零一章:忍無可忍

咻!

老夏話還沒說完呢!

也不知道怎麼的,老夏突然覺得手掌一空,槍已經詭異地消失了。

轉而陳風舉起手來,喀喀喀幾下,一支完好的槍,就這麼變成零部件,散落在地上。

整個過程只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三秒,或者更短。

老夏嘴巴長得很大,心突然嘭嘭嘭的劇烈跳動。

這一幕,也是讓周圍所有人為之咋舌。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特種戰士?

不但能掙脫手考,還能三秒拆卸槍支。

簡直是太可怕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夏的館腔已經喊不出來了,眼前的一幕早已經超出了他的心裏準備。

陳風把地上的槍支殘骸一腳給踢開,毫不客氣地看着老夏,厲聲說道:

“槍,是讓你們保境安民的,不是隨便對着一個普通市民的腦袋。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東泓珠寶是冤枉的,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信不信我告你們。”

這一番話鏗鏘有力,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哪怕是那些身上起紅疹的人,也有些動容。

其實不少人都覺得,這事兒,根本就沒到拔槍的地步。

那個老夏老臉一黑,對陳風的說教嗤之以鼻。

就你一個臭開店的,也敢對我指手劃腳的?

老夏隨即從腰間掏出對講機:“胡焗,胡焗,富華大道這邊發現歹徒滋事,請火速增援。”

老夏沒有辦法才叫人,現場六個景查,只有他帶了槍,而且還被陳風給肢解了。

今天要是不把陳風給逮走,他的前途也就徹底斷送了。

不過既然把胡焗給叫過來,陳風也就完了。

老夏這邊正暗自竊喜的時候,人群中擠入了一男一女。

梁守正和女兒梁暖。

“陳風?真的是你呀?”

梁守正今天帶着女兒出來逛街,梁暖這一年多,因為身上的燒傷,從來沒逛過街,買過首飾和衣服。

這不,父女倆此刻已經是大包小包拎得滿滿當當,都是新買的衣服和化妝品。

正打算再買幾件珠寶首飾,就回家了。

而最近東泓珠寶的名頭響亮得很,設計時尚高端,正是迎合了不少年輕人的喜好。

這不,梁守正和梁暖剛到富華大道這邊,看到東泓珠寶門口生意火爆成這樣,梁暖還說改天再買算了,人太多不好排隊。

沒想到梁暖隱隱約約看到陳風的身影,也就過來。

“梁焗?梁小姐!”

陳風輕聲打了個招呼。

一聽到陳風喊了一句“梁焗”,老夏臉色一變。

不過仔細觀察這個中年男子,倒是沒有什麼印象。

只能說,不是系統內的人物,也就沒什麼好忌憚的。

“這……怎麼回事啊?”

梁守正看這現場,也不像是買東西的,一群圍觀的臉上滿是紅疹,還有景查在這裏。

陳風趕緊解釋:“梁焗,有人在我們的珠寶原材料當中動了手腳,陷害我們。這幾位景館沒有查明,就要把我抓回局裏。我一個人的榮辱是小,可東泓珠寶的招牌,肯定會被搞臭。”

梁守正聽了之後,鄭重地點點頭。

這事兒確實不能兒戲處理。

隨即轉向那幾位辦案的景查,伸出手:“把你們的逮捕令拿出來看一下。”

幾個景查交頭接耳,哪有什麼逮捕令,都是聽老夏的安排。老夏讓他們過來,也就來了。

姜還是老的辣,老夏雖然只是個大隊長,可當景查也二十多年了。笑臉一露,走到梁守正面前:

“逮捕令我們當然有,你是什麼身份,要袒護這個歹徒?他剛才拆了我的槍,分明是窮凶極惡之輩。你敢袒護,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抓起來。”

後面一句,梁守正還沒在意,可是中間一句,他聽得眼皮直跳了幾下。

“什麼?你還敢拔槍?不知道這裏是鬧市區?查個事情還動槍,你們辦案可真是了不起啊!你是哪個分局的?”

梁守正色厲聲威,頓時把這夥人給嚇了一跳。

老夏也隱隱覺得不對頭,這個人,談吐當中的氣勢,能量應該不小。

此時,一輛景車又是往這邊開來,身後還跟着幾輛武裝車,架勢不可謂不小。

老夏心裏正盤算着,聽着景車開來,趕忙過去接應。

一排人護出一條道來,人群中頓時喧嘩。

領頭的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正是老夏呼叫來的胡焗,此時身後還跟隨着一幫荷槍實彈的特景,足足有二三十人。

“胡焗,您來了。就是那個小子,剛才把我的槍給拆了。他,他還掙脫了手考。”

老夏一臉怒容的指着陳風,準備看他怎麼死。

“就一個人?”

“對,就一個。”

可誰知道,胡冠看了看現場的場景,還以為這裏有歹徒持槍對峙呢,所以趕緊找來一批特景前來支援,沒想到是這般景象。

頓時惱怒不已,白眼瞪了老夏一下。

“胡焗,你這是來抓人啊!好大的陣仗。”

胡冠聽到這話,頓時身體一僵。往側面看去,陳風的旁邊,站着的,不正是城建局的梁守正嗎?

“梁焗?你怎麼在這兒?”

梁守正嘿嘿笑了兩聲,滿是嘲諷的意味:“我當然是等着你來抓了,你的這位下屬,調查一個珠寶過敏的小案子,給人家上手考,還拔槍對着人家腦袋。現在你這個當頭頭的,更厲害了,帶了一整個特景中隊。可真是威風啊!”

珠寶過敏?

這他媽也歸景查局管嗎?

胡冠被說得那叫一個丟臉啊!恨不得找個洞給鑽進去。

雖然梁守正和胡冠在不同的局子裏,一個是城建局,一個是景查局。

可畢竟都在海城這棵大樹下,誰也不敢得罪誰。

此時恨不得生生抽死老夏這個廢物。

“梁焗,別著急,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夏智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夏站在胡冠面前,不敢抬頭看一眼。

他沒想到,這個梁守正是個連胡焗都忌憚的角色,頓時不敢再開口說什麼。

胡冠看了一眼陳風手腕上的手考,對老夏厲聲呵斥:

“還不趕緊把人家手考打開!”

老夏紅着臉,湊到陳風面前開鎖。

手考打開之後,陳風扭扭手腕,走到梁守正耳邊嘀咕了兩句。胡冠也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梁守正臉色越發難看,他心頭隱隱不安了起來。

梁守正目光一沉,走上前,對着胡冠悄聲說著:

“胡焗,這個夏智勇明顯是有問題。你不準備,給東鴻珠寶一個交代嗎?”

胡冠一聽,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要是不弄清楚,梁守正沒準會捅到上面去,那時候,連他自己都保不住了。

“梁焗,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不過,人多眼雜的,能不能讓我回去在處理?”

梁守正點點頭,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省得損壞了工務人員的形象。

胡冠憤憤地瞪了一眼老夏。

“夏智勇,馬上讓你的人收隊,然後到景局來見我。哼!”

轉身帶着一批特景撤離。

“是,胡焗!”

老夏此時已經嚇得縮成一團,看胡焗這態度,莫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景查離開之後,現場的觀眾也是傻了眼,有人喊了一句:

“那我們怎麼辦呀?景查也不管嗎?”

景查這種虎頭蛇尾的處事方式,也是讓人相當無語。

只見陳風和梁守正看了一眼之後,站到店門口的位置,高聲說著:

“各位,你們身上這種紅疹,只是對一些特殊的材質過敏引起的,其實並不難治。我先前已經說過了,所有的治療費用,由我們東鴻珠寶出。另外,我們會儘快查清楚,問題的根源,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話音一落,聽陳風說紅疹可以治,還不用自己花錢,眾人也稍稍安心了。

“那趕緊治吧,我身上好癢,受不了了!”

“好,好!大家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能把葯給做出來。”

一個小時,也不是很長啊!

不少人開始點頭,抱着試一試的心態。

隨即陳風帶着東泓的店員,忙活了起來。每個人都接到陳風分配的任務,抓藥、熬藥,還有一些去買一批塑料椅子,讓門口的過敏患者先稍作休息。

梁暖和梁守正兩人也參與進去,兩人專門負責給患者倒水喝。

眾志成城的決心和誠意,現場的幾百名患者是感受得到的。

很快,這個壯舉也被媒體大肆報道,幾家電視台的記者還現場採訪了患者,詢問他們的感受。

大部分患者都表示理解,並沒有責怪東鴻珠寶的意思。

媒體的報道,也逐漸轉向了正面。

在眾人的合力之下,果然,在一個小時之內,陳風已經把草藥給熬制好了。

“陳先生,想不到你還會醫術啊!”

孟慶一臉崇拜地看着陳風,這藥方是陳風開的,拿到藥店抓藥的時候,那醫生對這藥方的精妙,讚不絕口。

此前孟慶只覺得陳風是珠寶這一行的奇才,幾年就能坐到別人一輩子的成就。鑒寶、雕刻,都是頂尖的水平。

可沒想到,連醫術都如此了得。

這樣的人,到底還有什麼不會的。

而陳風也謙虛地笑了笑:“我只是懂一些藥材的藥性,這類紅疹以前治過,試一試吧!”

陳風把熬制好的藥材,用一次性杯子裝着,足足五兩千杯的量,還真不是一個小工程。

其中還耗費了陳風不少的靈力。

加上精妙的藥材配比,藥效應該很快見效。

一排的長隊輪流來領葯,為了適合大眾口味,陳風特地加入了蜂蜜和紅棗,口味甘甜,一點也不難喝。

大夥喝完之後,五分鐘不到,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剛才那種燥熱和瘙癢難耐,一下子消失了。

頓時心情大好。

陳風和孟慶、蘇眉他們頓時鬆了口氣,這個危機,總算是化解了。

隨後陳風又站在門口,對着眾人大喊:

“各位,你們身上的紅疹,過幾個小時就會跟蚊子叮咬的小包一樣消失。而且還要告訴一個好消息,大家在東鴻珠寶所購買的有問題珠寶,一律可以原價回收,而且,每個人,還可以領取一萬元的補償金。我們一向誠信做生意,不偷不搶,不坑不騙。”

“哇!”

這話一說完,頓時人聲鼎沸,達到了頂峰。

他們萬萬是沒想到,不但紅疹慢慢好了,還有一萬塊錢拿。整件事情會以如此美妙的解決,真是大快人心。

而這個決定雖然是陳風零時做的,不過卻是得到孟慶和蘇眉的一致支持。

他們做慣了生意的人就知道,消費者的一個聲音,有可能直接毀了一個品牌。

這不,旁邊有一家奔馳四兒子店,一個女研究生買的新車機油漏了,坐在發動機蓋上又哭又鬧。

這事兒還上了網,鬧得滿城風雨,最後汽車品牌名譽掃地。

妥善處理消費者的訴求,是一項生意智慧。

足見陳風的頭腦和魄力。

這事兒忙完之後,天已經黑了,陳風和孟慶、蘇眉等人跟方楚楚彙報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隨後就出了東鴻珠寶。

門口,梁守正和梁暖還在這裏等着。

“梁焗、梁小姐,今天真是辛苦你們幫忙了,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幫我們跟患者做工作。”

“陳先生客氣了,我們也就是幫點小忙。”

這父女兩真是非常有心啊,尤其是梁暖,憑藉著角色的容貌和甜美的笑容,頓時讓好多脾氣暴躁的男人,平息了怒火。

不過,梁守正很快表情一嚴肅,看着陳風:

“剛才胡焗給我打電話了,那個夏智勇,就是受了黃詩滿的指使。”

陳風眉目一滯,掃向了對面的瑞麟閣,頗為冷厲。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東泓的底線,該給她黃詩滿一點顏色瞧瞧了。

很快,陳風跟梁家父女道了別之後,直接朝着對面的瑞麟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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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世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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