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拾貳逼問鬧事者
那十幾個染着黃頭髮的男孩,根本就沒有理會蔣四話中的意思。看到蔣四如此囂張,心中更加不服氣。
他們懶得回答蔣四的問題,乾脆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
他們一窩蜂的衝上前去,圍堵住司徒和蔣四兩個人,讓他們沒有分身的時間。
唐拾貳和他們老大,在另一邊打得不分彼此,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蔣四看了一眼唐拾貳和那男子,又瞧了一下面前年少輕狂的男孩們,也不再勸說,直接活動起筋骨,準備動手。
他就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所以他很清楚。不管現在自己說什麼,那群男孩都不會在意的。只有到了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才會知道後悔。
蔣四不廢話,一拳打在了最近的那個男孩臉上。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自從在菜市場成為一霸之後,他已經好幾年都沒有打過架了。這一下活動開筋骨,使出的力量,也不如幾年前那麼強勁了。
但被打中的那個男孩,頭還是猛地一歪。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捂着臉。在手下面,是紅腫的臉。
也就是蔣四的這一拳,徹底引爆了三七餐館內的氣氛。那群男孩子們,從未有過的齊心,一起沖向了蔣四和司徒。
蔣四衝著司徒點了一下頭,朝着人群沖了進去。
對付這群小毛孩子,簡直綽綽有餘。蔣四根本就不把這群男孩放在眼裏。既然他們要打,那就盡情的打吧。
蔣四心想着,在這個時候一定要保持住自己英俊瀟洒的形象,畢竟張莉還在後廚裏面看着呢,可不能丟了面子。
再說了,為了日後能夠更加順利的娶到張莉,他一定要在未來的小舅子,姑媽和姑父面前好好表現。
他不僅僅要將這群人打得落花流水,還有讓他們跪地求饒。最好是,能夠知錯就改,繼續會學校讀書。
這樣想着,蔣四的拳頭也沒停。面對那幾個小毛孩子,不出半刻鐘的功夫,蔣四就已經將他們打的跪地求饒了。
而司徒則是在一旁看着蔣四動手,說實話,他其實不怎麼會打架。
再去看另一邊唐拾貳和那個男子的打鬥,也已經停了下來。
唐拾貳穿着短褲,一隻腳放在男子的身上。而男子則趴在地上掙扎着,半天起不來。
唐拾貳踩着男子後背的腳,微微用力:“怎麼樣?你不是很厲害嗎?”
男子疼得嗷嗷直叫,一個勁的求饒,也顧不得再這群小弟面前的形象了。
從外面看,男子並未受太重的傷,只是一張臉腫的厲害。
可唐拾貳卻知道,在那些外衣下,男子的皮膚幾乎沒有一寸地方是完整的。
唐拾貳吹了吹額前的碎發,嘴巴處傳來刺痛感。
他的嘴角也被男子給抓破了,留着血絲,這是他故意讓男子抓的,太強,太招搖,就會惹來不必要的關注。
看着外面的打鬥停下了,張莉才從后廚裏面慢慢的走了出來。她望着唐拾貳臉上的傷痕,有些心疼。連忙倒了一些熱水,將毛巾打濕,給唐拾貳送了過去。
一看到張莉這樣的行為,蔣四卻不樂意了。他瞪了一眼唐拾貳,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沒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一些傷口呢。
越是這樣,他看着身後的一群男孩樂手不樂意,直接一腳踹在了離他最近的男孩身上。
正是青春懵懂的時候,本來是看不出來這些大人之間的感情。那些男孩卻有些早熟,看到蔣四的動作,立即明白了什麼。
只委屈的小聲道:“你吃醋,幹嘛把氣撒在我身上呀?”
聞言,蔣四更加生氣了,極為用力的一腳將男孩踹地後退了好幾步。男孩不經意間,額頭碰在了四方桌子的尖角上,頓時血流了下來。
蔣四斜眼瞥了一下,見這傢伙還在活蹦亂跳的,暗暗道:“自討苦吃。”
有了那個男孩的前車之鑒,其他男孩只能能夠離蔣四遠遠的,就如躲避凶神惡煞一般。
唐拾貳拿着熱毛巾捂住嘴角,張了張嘴:“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士可殺不可辱,男子的倔脾氣一時間也上來了。看着唐拾貳的嬌縱樣子,緊閉着嘴巴,打死也不說。
再說了,他拿了別人的錢,就要為別人辦事。兄弟們之間,講究的就是一個義氣。要是義氣沒了,以後就再也不用再這條路上混了。
“嘿,還不說?”唐拾貳頓時笑了,道:“還是塊硬骨頭。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塊骨頭到底有多硬。”
說著,唐拾貳對着正在忙活着收拾餐館的張素花道:“媽,去把餐館的門關了,今天不營業了。”
張素花一邊心疼的收拾着破碎的桌椅板凳,一邊念叨着:“這時候作了什麼孽呦,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唐拾貳在叫她,這才氣憤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將門給關了起來。
對於這種小痞子小混混,張素花一向是深惡痛絕的。
她開餐館幾十年,碰到了許多這種鬧事的人。店裏的損失卻沒有這一次多。
不由得,她就更加憎恨這個男子了。對唐拾貳道:“拾貳,你要好好問問他,這條街上,到底是誰和咱們過不去?”
張素花一向覺得她們做事滴水不漏,從未得罪過任何人。這兩天,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做出這等事情。
她要調查,她要一個清楚的結果。如果真的是他們的錯,那他們以後改正。如果是那個人故意找茬,那他們餐館也不是吃素的。
唐拾貳得了命令,乾脆從男子身上抬起了腳,接過張莉倒得一杯茶,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想必,你也已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唐拾貳笑笑,喝了一口熱茶,嘴裏面差點被燙起泡。但為了不在眾人面前跌面子,還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蔣四和司徒也坐到了椅子上,望着面前的一群小崽子們,喝着張莉倒得茶水。
蔣四咂了咂嘴,彷彿從未喝過如此好喝的佳釀。見蔣四如此享受,司徒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裏面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放,就是一杯白開水啊。為何蔣四還能喝得如痴如醉?
司徒疑惑,問道:“蔣四,你的杯子裏面放了什麼東西,有那麼好喝嗎?”
“你不懂,這東西,比蜜還甜。”蔣四不捨得喝一般,每次都一小口一小口的抿。
一下子,說的司徒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