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桌球室 被堵住了
我眼皮一跳,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劉海知道馬瑤瑤是我表姐?他怎麼知道的?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時我也解開了心中的謎團,怪不得剛才他對我這麼熱情呢,知道馬瑤瑤是我表姐后,對我一副哥們的樣子。
“這有什麼奇怪的。馬瑤瑤是一中的,我是二中的,我經常去一中玩,知道馬瑤瑤的名字。”劉海解答的內心的疑惑。
我哦的一聲,原來是這樣,我做出苦瓜臉:“馬瑤瑤雖然是我表姐,可是我和她的關係不什麼好。”
第一次我不好違逆劉海,只能找了這麼一個借口。這也不算借口,我和馬瑤瑤的關係本來就不什麼好。
劉海催着:“你打電話看看唄,其實我追過你表姐的,可是她沒答應呢。”
我又是哦的一聲,這劉海是泡馬瑤瑤,利用我來牽紅線,我心裏罵娘,然後拿出手機給馬瑤瑤打電話。
我沒有猜錯,她一看見我的號碼,直接掐斷了。“海哥,你看?”我說。
劉海說“接着打。”
我又打過去,這一次直接關機了。
劉海聳聳肩膀,說;“算了,走,我們玩去。”
出來夜總會之後,劉海就打電話,很快的,兩個和我差不多年齡大的男孩子過來了,叫了一聲海哥。
劉海說:“這是陳三。”
那兩人看我一眼,也打了招呼,不過態度都有些冷淡,這三人都是劉海的狗腿子,以為我是新來的狗腿子,對我有些敵意呢。
“走。”劉海大手一揮,帶着我們幾個人來到了一個很大型的桌球室。
劉海應該經常來這個大型的桌球室,不少人都和他打招呼,我看了下,都是一些小混混,估計都是一些學生的多。
“會打球?”劉海丟給我一個球杆。
我說“就會那麼一點。”
“打一把。”
我哦的一聲。
我和劉海打了一把,我的技術實在是差得不像話,被劉海碾壓。他的那兩個個狗腿子在一邊哈哈的笑着。
又是打了兩把,劉海沒什麼興趣了,估計我這個對手太弱了,然後丟了煙感,摸了下口袋:“沒煙了。”
“海哥,我去買。”一個小弟說道。
“我跟你去,正好去超市買點東西。”另一個小弟說道。
劉海和我瞎扯淡了一會兒,手機響起,接聽過來,剛好有些吵,對我說:“陳三,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好好練習一下技術,不然和你打沒勁啊。”
我說;“好的,海哥。”
劉海出去接電話。
出了桌球室之後,劉海把電話放在耳邊,露出一種陰謀的笑容:“嗯,我帶他出來了,你過來吧。”
也就是十秒鐘這樣,新河帶着五個飛車黨的小弟從一個網吧走了出來。
“海哥。”
“海哥。”
新河和飛車黨的小弟叫人。
飛車黨罩着一條街,四海幫則是一個區,誰更牛逼,不用猜都知道。
劉海點頭:“人在桌球室裏面,別弄死就行了。要是東升哥知道就麻煩了。”
“海哥,我明白。”新河殘酷的冷笑着,陳三,你這個癟三你想不到我會認識海哥吧,你死定了。
新河拿出一個鼓鼓大紅包遞給劉海。
劉海看了一眼,放在口袋,然後又說:“你應該知道我想最要什麼的吧。、”
“海哥,我知道,我知道。”新河有些忍痛割愛。
新河之間一直在追馬瑤瑤,但馬瑤瑤總是若隱若離的樣子,他心急了,有一次約出來,就給馬瑤瑤下藥,誰知道被我撞見了,吃不了馬瑤瑤,新河蛋疼得厲害。
新河剛好知道劉海是四海的人,所以使用了這個法子。
“給你三分鐘時間,我可不想引起懷疑。”劉海說。
“那我進去了。”新河問。
劉海點頭。
新河帶着五個小弟進去,為什麼帶五個呢?他知道我打架挺厲害的,所以這一次打了五個,以防萬一。
“癟三,一個人打球,這麼無聊,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一個人正在練球呢,一聽到聲音扭頭一看,臉色白了一下,新河居然也來這裏打球了。
“你想做什麼?”我是有些緊張,但還算鎮定,“我現在可是跟着東升哥的,飛車黨惹得起四海幫嗎?”
“別拿四海幫壓我。我不吃這一套。”新河吃了定心丸,有劉海幫忙,他才不怕呢,東升哥也不是那種大忙人,不會整天管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
桌球室還是有不少人,但沒人走,一個個看好戲的樣子。
“新仇舊恨一起算。”新河走到我的前面,眼神仇恨看着我,“你一次又一次的壞我好事,你是說,我是該如何來折騰你呢?”
“草泥馬。”我嘴巴吐出三個字,一腳踹飛了新河,拿着球杆就衝過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而且我知道就算是我求饒,新河也不會放過我的。我的願望挺美好的,但現實很殘酷,這一次新河帶來的那五個飛車黨的人明顯是打架老手,不是上次那種二筆,沒幾下,我就被五個人拳打腳踢,我抱着頭曲着身子沒有吭一聲,心裏卻是充滿了憤怒,沒想到新河會這麼大膽,也這麼巧合就來到桌球室打球。
“架起來。”新河說道。
兩個傢伙扭着我的胳膊架着我站起來,我額頭出冷汗,全身疼得厲害,胳膊都要斷了。
“牛筆是吧,來啊,牛筆給我看看啊。”新河走到我前面,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張嘴乾嘔了一聲,痛得我打了一個激靈,新河抓着我的頭,逼視我的臉。“小比樣,我是你能惹得起的,媽的,要不是你出現,老子早就草了馬瑤瑤,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草。”
“有種就打死我。”我也是脾氣上來了,我不會求饒,絕不。
“打死人要坐牢的,你傻比啊。”新河小人得志的說道,“癟三就是癟三,你以為你仗着四海幫我就拿着你沒沒辦法了,這一次教訓你,你難道會去找東升哥告狀啊,那不是你丟人,而是四海幫丟人了。”
其實新河挺怕我去和東升哥告狀的,所以才這麼說話。
“我們現在可是小輩在打打鬧鬧,大人出面就不好了。”新河很無恥的說道。
我草,王八蛋,上次老子和你單挑的時候,沒見你這麼說。
我怒視着新河,咬牙,想要活活咬死這個王八蛋。
“把東西拿出來。”新河對一個小弟說道。
那小弟立即拿着一個礦泉水瓶子遞給新河。
“癟三,知道這裏面是什麼?”新河笑着問我。
我沒說話,。
新河擰開蓋子,把瓶子口放在我鼻子下。
我聞到一種令我反胃的味道。
好像是某種尿液。
“這是狗尿,我家的大黃狗今早上撒的狗尿。”新河笑容燦爛,“特別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新河要灌我喝狗尿。、
我掙扎。
但越是用上力量,我的胳膊越疼。
“今天我要你明白,得罪我新河,這就是你的下場。給我撬開這個癟三的嘴巴,”新河命令說道。
又是兩個小弟上來強行要撬開我的嘴巴。
我咬中一個傢伙的中指。
那人啊啊的叫着。
一個小弟順勢給我一腳,我吃痛鬆開嘴。
“草泥馬的。”那給咬得手指都出血的小弟抬手就是給我一巴掌。
我狠狠瞪着他。
“我喜歡你這樣的態度,很好。”新河高興的說道,“你越是掙扎,我越是有成就感。哈哈哈哈。”
海哥,海哥,你出去打一個電話太久了吧,快來救我啊。我心裏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