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意外

第二十章 意外

陶醉小心翼翼的一路跟下去,漸漸的找不到了將效益的人影。他心裏暗暗着急,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時不是的還要避開串出來的巡邏山賊;鑽來穿去,搞得他一時暈頭轉向,大汗淋漓。他來回又轉了兩圈,還是一無所獲,只得無奈放棄,只得在一個陰暗的角落,停下來休息。

陶醉扶着牆壁四下打量,在前方拐角處隱約有光線透出,他心下一喜,深深吸了口氣,躬身輕輕走了過去。

果然如他所料,那邊有棟小屋,里亮着一盞燈,隱約聽見一個男子話語聲音傳來。

陶醉小心翼翼的來道窗前,用手指頭粘了點唾液,輕輕在窗戶上戳了個洞;眯着一隻眼睛向屋內看去,見屋內那位男子正是將效益。他心下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會功夫。

將效益解去身上的衣服,慢慢向那張雕花大床靠近道:“美人兒,可想死哥哥了。”

由於角度不對,陶醉眼前只能看見一個晃動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心裏一陣腹誹。

將效益嘖嘖聲道:“你也不要反抗,老子生來便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待會兒吃些苦頭可不要怪我;早些時候叫婢女弄來一個姐妹陪你一起,她可是郭家千金小姐,平時高高在上,風光無限;如今只能老子床上任人擺佈。

陶醉一聽郭家小姐,心下疑惑,那郭家小姐是否是郭子興的女兒,如果真是,現在可就麻煩了;自己不會武功,身體還沒對方壯實,上去只有被虐的份;猛然想起劉仁給的那包蒙汗藥,不由眼前一亮,頓時心中有了計較;眼見將效益便要爬上床去,事情萬分緊急,那裏容他多想;他吸了深吸一口氣,大步來到門前,輕輕敲門道:“二寨主,大寨主叫你過去,有事相商。”

將效益正要上床,聽見敲門說話聲,心下頓時惱怒,氣呼呼的道:“商量個什麼事,現在什麼時辰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陶醉道:“大寨主吩咐,其他屬下便不知了。”

將效益無奈,幾步來到門前,重重拉開房門道:“你他娘…”

陶醉早已準備好一切,見門打開,一口氣帶着看不見的粉末全部吹在了將效益的口鼻臉上;將效益一句話還未為說完,便碰的一聲栽倒在地。

陶醉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將效益,心裏興奮不已,劉仁的東西,果然好用,不知不覺的讓一個大漢轉眼便倒在地上,好似死了一般,他狠狠地踢了一腳心裏道:“叫你囂張,遇到老子,讓你變成死狗。”

陶醉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將效益,四下打量了一眼,抬腿便向屋裏走去。他幾步來到床前,見上面躺在兩個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

這種情況,陶醉在電視劇里看過,很陰顯是中了春藥的癥狀。他快步退出屋內,抬頭望着天空,暗黑的天空群星璀璨,陰月高掛,遠處的房舍若隱若現,掩映在幽暗夜色之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邪火,這才又一次進去;想起將效益口中的郭家小姐,不由問道:“兩位姑娘,不知你們那位是郭家小姐”

床上女子言語含糊不清;陶醉仔細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只得低下身子貼耳在一女子嘴邊;頓時一陣女子特有的香氣如蘭似麝,迎面撲入鼻中。

陶醉忍着躁動的心緒道:“沒聽清楚,可否再說一遍。”

那女子似乎聞到男子味道,雙眼如火焰般燃燒起來。她一雙玉臂伸過張小剛的脖子,兩手十指扣在一起,狠狠往下一拉,把陶醉拉倒了床上;隱約聽見她說:“我不是。”然後便陷瘋狂之中。

不知過去多久,陶醉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猛然想到此地兇險,暗罵自己色迷心竅;急忙翻身爬起,一邊穿衣一邊搖醒身邊女子道:“快些起來,如果被人發現,可是要死人的。”

兩女從夢中悠悠醒來,一女望着張小剛怒目而視,咬牙切齒;一個禁閉雙目面紅耳赤,臉上淚光閃爍。

陶醉現在那裏管得了這許多,胡亂穿好衣衫;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已是一片魚肚白;急急道:“快些穿衣起床,我們離開這裏。”陶醉說完起身,從將效益的衣服里掏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裝在懷中;他轉身過來,一個女子已經穿好一身粉色衣杉,正手足無措的站在床上;一女子靜靜的躺着床上,眼睛盯着陶醉一動也不動。

陶醉心中煩躁,見床上女子那副模樣惱道:“怎麼回事,還躺在床上作什,想讓那將效益睡上一回,你才起身?”那女子年色一紅偏過頭去,也不說話,淚水嘩啦啦的往外淌。

陶醉這才發覺自己的話重了些,柔聲道:“抱歉,這裏十分危險,我們得稱天色還沒全亮時感緊離開。”

女子聽着陶醉的話語,竟然嗚嗚的哭出聲了來。

這下陶醉頭大了,正在不知所措時旁邊粉衣女子輕輕道:“她中了毒,全身沒了力氣。

陶醉一巴掌拍在臉上道:“真是一頭豬,你為何不早說。”

粉衣見陶醉目光轉來,急忙低下頭女子道:“你又沒有問我,便在那裏嘰嘰歪歪;剛才想給她穿的,可我搬不動她。”

陶醉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裏更急,一把扶起床上的女子,拿來一套紫衣便往他她的身上套。

那女子嗚咽道:“管我作甚,你們走,讓我死在這裏算了,我這個模樣,那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陶醉無心與她爭吵,皺着眉頭,與粉衣女子一起齊心合力,幾下穿好;待一切收拾妥當,他無心欣賞眼前一對璧人,望了一眼床上兩朵盛開的梅花對粉色衣衫女子道:“你們能走路嗎?”

粉衣女子紅着臉,點點頭頭道:“我…我能走。”

陶醉道:“那敢情好,你往北方走那裏有人接應,我抱她跟你後面。”

粉衣女子點點頭向屋外走去,來到還沒醒來的將效益跟前,狠狠的踹了幾腳方才出得門去。

陶醉看着踹在將效果身上那幾腳的地方,小弟弟不禁一縮,經不住片體生寒。

看着粉衣女子邁着八字腿,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北方而去的身影,心裏一陣愧。他望了一眼天空的啟陰星,時間越發的急了道:“你跳在我背上,我來背你,這樣行得快一些。”

女子身子一陣扭捏,想來定是害羞,但身體卻是不適,自己又催的急,於是說道:“那個,你前面橫抱一個,背上還想背一個,這樣你行嗎?”

陶醉雖然身體疲倦,全身發軟,畢竟是男子的身體,咬咬牙道:“不行也得行,快些上來我們時間不多了。”

女子點點頭紅着臉,輕輕一跳,爬上了陶醉的背,像一個樹戴熊一般掛在張小剛的背上。

陶醉深吸一口氣,一背一抱,帶着兩女向著北方快步跑了過去。

粉衣女子雙手緊緊摟着陶醉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聽着他沉重的腳步和粗重的親輕聲問道:“不知壯士何方人士,可否救出我爹爹母親一行?我家便是這定遠郭志興,俠義無雙,遠近聞名。相信到時候一定少不了壯士好處,讓你滿意而歸。”

陶醉愣了愣,停住身子,果然是郭子興女兒,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激動道:“什麼,郭子興是你父親!這……這也太巧了些。”

粉衣女子心下疑惑,惴惴道:“怎麼了,難道你們以前相識?”

陶醉搖搖頭,聞着少女嘴上噴出的芳香,微微有些沉醉道:“不認識,不過你放心,我們這次受馬秀英指派前來,便是前來營救你們郭府一家回山莊別院的。”

“受馬秀英指派,她會有這等好心?”背上的女子突然語氣變得有些冷冷的語氣道。

陶醉心裏暗自疑惑,為何一聽馬秀英的名字便變了語氣,難道兩人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可就麻煩了,如果真的取了馬秀英,眼前這位女子便是自己的小姨子,如今陰差陽錯的把小姨子給睡了,要是讓馬秀英知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想到這裏,陶醉的腦袋一陣陣轉心的痛。

為何現在不能前去營救我父母脫險,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郭慧好似心情有些低落,良久才道:“我叫郭慧,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陶醉邁開雙踢繼續往前,知道郭慧心中疑慮,只得解釋道:“我叫陶醉,你可以我叫大哥哥。我們這次行動,是以偵查為主,先摸清情況,再實施營救。”

這時懷中緊閉着眼的女子,突然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怎麼了,你那裏又痛了?”陶醉也不停步,低下頭問懷中女子道,天光暗淡,陶醉看不出紫衣女子臉上表情,隱約感到女子口氣不忿。

懷中女子一聽陶醉所指,粉臉一陣紅暈,還好夜色掩映,沒被對方發現道:“看你這人,腳步虛浮,手無縛雞之力,說話又如此圓滑,定然不是好人。”

陶醉心中暗自腹誹,這還不是你們昨夜太瘋狂造成的,嘴上卻道:“不就是睡了一覺,便成壞人,你可不要忘記,我可是被你們給睡的”

女子口中重重一哼,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偏過頭去,再也不說話了。

陶醉一見懷中女子那副樣子,心裏起了逗逗她的心思道:“美女尊姓芳名,可否告訴在下怎麼是那壞人了。”說著呵呵壞笑,一隻手微微向上,在女子臀上抓了一把道。

懷中女子嬌哼了一聲大怒道:“你這個壞人,卑鄙無恥,放我下來,我要殺了你。”

正在這時,前面黑影一閃,堵在了陶醉身前道:“隊長,終於等到你來,還以為你失手被擒住了。”

陶醉猛然見前面跳出一個黑影,不由嚇的汗毛直立;聽見黑影說話,才放下心來;定睛一看,見是高升,這才長長鬆了口氣低吼道:“你這鳥人,嚇死老子了。”

說著,陶醉四下打量,未見其他人影,心裏一緊急道:“怎麼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高升一見陶醉那副緊張的模樣,也不忍心調侃於他道:“他們早已回來,見你遲遲不到,都去尋你去了。”

陶醉看了一眼天色急忙道:“快些叫他們會來,要是被抓,一切便是前功盡棄了。”

高升點頭抱拳道:“是,我這就叫他們回來。”說完,高升雙手放在嘴前着喇叭狀,學的是烏鶇的叫的聲音,一共四聲,表示平安歸來。

陶醉懷中的女子動了動,一雙美目里精光一閃而逝。

高升驚訝的看着陶醉前懷中和後背的女子奇怪道:“隊長,你這是為何?”

陶醉苦笑一聲道:“說來話長,回去再說;幫我一把,這兩女人一前一後吊著,我這副小身板,有些承受不住。”

兩女子齊聲道:“不行,不許放。”

陶醉苦着臉道:“高大哥,還是走吧。”

四人來到涯前,高飛正坐在崖邊打着瞌睡,山涯邊上已經放好了兩條繩子;不一會,出去的人全部道齊,奇怪的望着張小剛的那副樣子發笑。

陶醉見眾人平安歸來,心下大定,輕輕一揮手道:“現在由於猛大哥接管,大家下山。”看着身上的兩位女子,不由愁眉苦臉哀聲道:“兩位美女,現在我們要下山,你們隨便挑一個,讓她們帶你下山如何?”

郭慧急忙道:“不行,就要你背我下山。”

懷中的女子這是開口冷冷道:“要麼你讓我死在這裏,要麼你帶我下去。”

陶醉徹底崩潰了,自己下去都十分危險,何況還帶着兩人;這不是要了人命,難道被女子強暴,罪過都是男人來受,這還有天理嗎?

不管有沒有天理,人還是要下山去。在眾人於陶醉的一番勸諫哄騙下,郭慧這才十分不滿的跟着於猛首先下了山;而那位紫衣女子卻是油鹽不進,陶醉無奈,只能冒着風險,背着女子心驚膽戰的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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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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