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認罰
“究竟怎麼回事,你別哭啊,有什麼事情還有老爸呢。”孟家旺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的乖乖女從小到現在還沒有離家出走過。這是鬧的哪出?
這時何國秀躲在女兒房間門口不敢進去,正好聽見了女兒這句要她老命的話。
“我借了兩萬塊錢給李貴安葬爺爺,老媽就去討回來了。爸,我們都不知道,李貴當初採藥被狼追,從山崖上掉下來,受了重傷,差點死掉了。”
孟秋盈抽噎了一會接著說道:“為了救我,他連命都不要。現在身上都留下了長長的傷疤,就這點錢還去討回來,我以後是沒臉見人家了。”
“沒事,我會跟他說清楚。這小子只記好不記仇。”
“我很難堪,也很難過。”孟秋盈將頭埋在被窩裏哭。
何國秀聽了也有點後悔,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都怪那該死的肖二嬸。
孟家旺在女兒屋裏勸慰了一個多小時,才打消了她搬出去住的念頭。當他幫女兒關好房門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做賊心虛的何國秀。生氣地瞪了她一眼。
何國秀跟着孟家旺下了樓,對着要進書房的孟家旺說,我又不知道那小子曾經那麼賣命地去採過葯。再說,你還幫他們爺倆辦過低保呢。就算有恩也抵消了。
孟家旺指着何國秀道,你就作吧,辦低保是公權力,就算我不辦,只要合乎條件,張三王老五也要辦。公事無私情。
而他爺倆救女兒卻是出於仁義,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是失獨家庭了。我希望你不要一天到晚錢錢錢,我們都快退休了,以後有養老金。你賺的那些錢,也要適當去幫幫那些有需要的人或者是失獨老人。
“那是你民政局的事,我是私人公司,不是福利機構。再說,我還幫着解決了一些下崗員工呢。”何國秀爭辯道。
何國秀客觀上確實也產生了一些社會效益。但是孟家旺卻是有政治素養的小人物,當初國家改革是說好了先富幫后富,帶動共同致富的。所以他認為何國秀在響應國家號召方面做得還遠遠不夠。
“是的,公司是你的,你現在牛鼻的很。我和女兒能說什麼?你和你的錢去過吧。”說完,孟家旺呯地把書房門關上了。繼續去寫他那個“忍”字。
何國秀一屁股坐在客廳沙發上,委屈的抹眼淚。心想,我圖個啥呀,還不都是圖這個家過上好日子。現在好日子是過上了,可老公和女兒都不願意和自己過,這到底是為什麼?
......
李貴在醫院病房守了二蛋一夜,清晨,跑去粥攤買了點皮蛋瘦肉粥喂他喝下去后,二蛋也顯得精神多了。真是人賤好活。
“你在這躺着,有事叫護士,急事打電話叫我。我還得陪三順老媽去看病。”看到二蛋沒問題了,他可不喜歡聞醫院這股味,更難受的是抽煙不方便,昨晚在走廊里抽煙,還讓一漂亮的小護士給訓了一頓。
“我沒事了,等會醫生來查房,如果可以出院我就走了。”二蛋除了感覺身上發虛並沒有其它的不適。
李貴從錢包里掏出兩千塊錢放進他口袋裏說:“你那高利貸跟人家聯繫一下早點還掉,不然利息太高。哪天要錢你跟我說一聲。”
“貴子,這次多虧你了,幫我,讓你欠上了錢,會不會影響你娶媳婦?”二蛋是個實誠人,雖然自己有難,但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拖累好人。
“沒事,我那朋友好說話,不要我利息的。”李貴揮揮手走了。
留下二蛋在病房裏感動的落淚。
李貴騎着破電瓶車到了家門口,發現田文娟牽着小點點在那裏走過來走過去。自己門口那古羅馬花盆下,有新鮮的尿液和兩塊狗屎。
“田文娟,那屎和尿是你拉的還是狗拉的。”李貴氣得搖着頭說道。
“哈哈,我可沒管它,是它自己要跑過來的,我拉都拉不住。正好給你的花施肥。”田文娟手一松,小點點歡快地朝李貴撲了過來。
“狗日的,還挺認人的哈。叫兩聲,叫兩聲帶你去日死花花。”
“汪、汪汪。”小點點叫了兩聲。還真不愧了泰迪的名聲。
田文娟氣得直往上翻白眼。這傢伙一天到晚借這條小色狗跟我耍流氓,我非得好好治治他。
李貴開了大門,往裏走。小點點跟了進來,田文娟跟着小點點進來。李貴回頭:“你們跟着我幹嘛?”
“是你說的,它叫兩聲就帶它去那啥,它叫了,自然就跟着你了。你可不能對狗說話不算數。”田文娟終於找到了治他的辦法。
她相信就算是李貴肯帶點點去,別人家的小母狗也不會答應。哪有搞得這麼頻繁的。想到這裏,自己的耳根就有點發燒,跟這傢伙兩天就學壞了哈。
“過了吧,這可是縱慾,節制節制。”李貴撓着頭進了客廳。
小點點也進了客廳。田文娟在門口捂着嘴笑。
“你快點把它帶回去,我還要去洗澡,等會有事。”李貴求田文娟道。
“我不管,答應過人家的事就要做到。我上班去了,拜拜。”田文娟轉身就走。
“你走了,我就把它燉了。”李貴急了。
田文娟轉身怒目而視:“你敢。”
“嘿嘿,這狗肉糙不好吃,我不燉了。”李貴不怕她那吃人的眼神,關鍵是怕她那有手銬的老爸啊。
“你才肉糙皮厚呢。承諾過的事情不能實現,就要受懲罰,你說吧,該怎麼懲罰你?”田文娟蠻不講理地說道。
李貴鬱悶的都快吐血了,一大早的,你家小狗在我家別墅前拉屎撒尿的,我不找你算帳,你還要懲罰我,我上哪說理去?
可是跟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講理,似乎永遠也不可能講清,也不是李貴的風格。
“我真有事,你說吧,我認罰。”李貴無奈地說道。
“看你認錯態度還算良好的份上,那就罰你送我一盒怡口蓮吧。”田文娟說完打個響指,一揮手。“點點,走。”
田文娟轉身就跑,那該死的小色狗躥的一下跟着跑了。其實田文娟是在拚命地忍着笑,她怕李貴看到。
李貴看着一人一狗出了院子,氣得直跺腳。一盒好的怡口蓮夠他搬半天的磚了。
這賊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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