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求你幫幫我
很晚了,安筱悠才回到醫院,看着病床上的母親,做了一個決定:媽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只希望你早日醒來。第二天一大早,安筱悠穿戴整齊,把洗好的西裝外套裝好,便直接去了穆氏企業。她昨天從網上查到,那天救她的人是穆氏企業的總經理穆彥楓。
他年輕有為,是商界的傳奇人物,很多前輩都不敢惹他,因為他性情不定,手腕狠辣,所以大家都害怕招惹他。
網上的信息很多,不過最多的就是他如何花心,身邊圍繞着各種女人,可是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邊超過三個月。
看着面前的高樓大廈,安筱悠很緊張,深呼了幾口氣,才走進去。
剛走進去,公司前台的員工就把她攔下了:“小姐,請問有預約嗎?”
“我找你們穆總,我沒有預約,但請你告訴他,安筱悠找他,他說不定就會讓我進去的。”安筱悠也不確定穆彥楓會不會見她,但不管怎樣,她都要努力試一試。
“很抱歉,沒有預約不能見我們穆總。”
前台小姐的態度不是很好,臉上寫滿了鄙夷,可是安筱悠卻不得不面對這一切。“我真的認識你們穆總,不如你打個電話問一下,說不定你們穆總就會見我呢。”
安筱悠很着急,今天是最後一天,她必須要見到穆彥楓。
前台小姐看了眼安筱悠,再一次搖了搖頭:“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要求。”
不是她不幫忙,而是經常有女人要見穆總,他們和安筱悠的說辭幾乎一致,這樣的女人無非是想要勾引他們總裁,她們已經被嚴令告知,這些人一律不準入內。
安筱悠無奈,只能等在公司門口,希望能看見穆彥楓。
可是等了一上午,都沒有看見穆彥楓的身影,隨着時間的流逝,安筱悠越發著急,她已經去找過前台好多次了,能說的好話都說盡了,可都不起任何作用。
安筱悠急的都快哭了,如果下午再等不到穆彥楓的話,她就只有最後一條路了,想到王大義那色眯眯的樣子,她就覺得噁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着穆氏企業的員工陸續下班,還沒有見到穆彥楓的身影,安筱悠有些心灰意冷,難道她真的要去求王大義嗎?想到他昨天說的話,難道自己真的要脫光了求他嗎?不,她不要。
就在安筱悠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穆總。”安筱悠一個箭步跑到穆彥楓面前,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心裏比之前更加緊張。
穆彥楓皺了皺眉,看着不知道從哪衝出來的女人,薄唇緊抿,顯示着他的不悅。
“穆總,我是安筱悠,這是你的衣服,還有墊付的醫藥費,那天謝謝你。”安筱悠揚起手裏的袋子,遞給穆彥楓。
“扔了。”穆彥楓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簡短的兩個字,便能說明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穆總,你還記得我?”安筱悠的眼裏露出希冀和期待的目光。
穆彥楓看了眼抬頭看着自己的女人,未施粉黛的臉上帶着緊張,帶着希冀,她在希冀什麼?又在期待什麼?期待自己記得她?期待能夠成為自己的女人?
呵呵,果然她和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當時清高的拒絕,可是才不過兩天,居然就找上門來,她不配擁有那樣的一張側顏。
“滾。”
安筱悠沒想到回應她的會是這樣的一個字,頓時臉上火辣辣的,有種被侮辱的感覺,可是她卻不能這樣放棄,不然等待她的將是地獄。
看着走在前面的穆彥楓,安筱悠再次攔在他面前:“穆總,求你幫幫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而且只有你能夠幫我。”
穆彥楓覺得很可笑,果然,給他還衣服不過是一個借口,這樣的安筱悠讓他覺得更加廉價:“滾,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察覺到穆彥楓凌厲的氣勢和不屑的嘲諷,安筱悠有些害怕,有些難堪,卻不得不堅持:“對不起,穆總,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求求你,救救我。”
穆彥楓沒想到安筱悠居然如此不要臉,對身後的秘書使了使眼色,剛想叫人把她拉走,可是令他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安筱悠竟然直直的跪在他面前,語氣卑微:“穆總,求您,救救我。”
不止穆彥楓驚訝,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SHIT!”穆彥楓看着員工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向拎小雞一樣拎起安筱悠,大步走向他的座駕。
安筱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穆彥楓塞進了車裏。
全黑色的車窗膜擋住了外界一切好奇的目光。
穆彥楓坐在駕駛位上,看着安筱悠,諷刺的開口:“安筱悠,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金錢?珠寶?還是房子車子?嗯?”
說到最後,穆彥楓一把抓住安筱悠的下巴,手上不停的用力,眼神中蘊藏着風暴。
安筱悠很害怕,緊張的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求你,能不能讓王大義放過我,放過我二叔的公司。”
只要王大義放過他們,二叔的公司得到解放,就算沒有大單子,她相信,只要她跪下來求二叔和二嬸,他們不至於趕盡殺絕,不給媽媽交醫藥費。
穆彥楓沒想到安筱悠的回答是這樣,手上的力氣一松,眼裏的狠辣有所消弭。
如果安筱悠敢說她要的是其中任何一樣,他的大掌會毫不猶豫的落在她的脖子上,因為那樣下賤的她不配擁有這樣一張美好的側顏。
安筱悠跌坐在座位上,密閉的空間讓她害怕獨自面對這個性情不定的男人。
“我憑什麼幫你?”穆彥楓看着安筱悠,把她的害怕和無助盡收眼底。
“我……”安筱悠想了半天,卻說不出來,是啊,穆彥楓憑什麼幫她。
安筱悠低下頭,可隨即又猛地抬頭:“那天的事我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