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什麼什麼大會(2)

6、什麼什麼大會(2)

()一不小心啊,又說道女生了。沒辦法,素了這麼多年了,一談到這方面我尾巴骨都會發麻。你還別說啊,這教室里美女還真就……不多。不過這難不倒我的*舍友們,以顧小天為首的評審團已經開始了嚴格的評比活動。

“哎,大家看跟院長聊天的那個,怎麼樣,夠不夠正點?”這是顧小天。

“嗯,吾覺得還行。”章春祥總是一副老學究的嘴臉,白瞎了名字裏那個“春”字了。

“那個太嫩了,經受不起。還是右邊那黃頭髮的靚!”馬建賊兮兮地道。

“我還是喜歡中間那個小胖妹。”孫大勇陶醉地說。這廝總是對和他噸位相近的生物感興趣。

一番很黃很暴力的話已經引起了周圍新生的側目,我急忙掩護道:“噓――你們含蓄點行不行!我們可是大學生了!”

眾人齊:“你這話真幼稚!”

我:“……”

我一直以為這會是場簡短但不失精彩的見面會,現在我發現錯了。當劉輔導員再次站到跟他雙胞胎一樣的高腳話筒前時,偌大的階梯教室里終於響起了群眾厭惡已久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的思想動員。教室里的三百多名新生又的因為夜聊很晚而沒睡好,有的因為水土不服而沒睡好,有的因為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剛到校而沒睡好……總之,很多人都睡到在了桌子上。劉導猶自旁若無人地說著,講着,任憑台下的學生趴到一片。起初我還以為是他眼神不好,後來才知道這廝的眼光有多麼毒辣。他只是選擇性地無視了這種現象,因為會議上睡覺跟尿尿之前要解褲帶一樣存在得天經地義。

我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現在的官僚主義作風有越來越年輕化的趨勢。站在台前發表長篇大論的往往都是剛入行削減腦袋想往上爬的新人,人家真正的領導是不屑於這麼坐的。你比如人家段郎,他已經拋棄那小女生,轉而全身心地同身邊那個白白凈凈的小男生聊了起來,惡趣轉變之快,令人心驚不已。這要是在教室里放只貓啊狗啊什麼的,不知他會不會……對此,小舟可以用一句經典的話來概括:窮吃魚,富吃蝦,領導幹部吃王八;輔導員講,學生們睡,領導們偷空把個妹……

整個上午過得像白開水泡干饃一樣索然無味,僅在最後發放軍訓服裝的時候小**了一次。許多新生捧着綠哇哇的迷彩裝,像領到了救濟糧的流浪漢一樣激動得兩眼放光,這讓我由衷地鄙視。兩件明顯粗製濫造的破軍裝就把你們激動成這樣,真要給你桿八一杠,還不得直接叫囂着打過海峽去啊?

相比之下,我們五人組的表現就蛋定得多了。哥幾個胡亂往身上比量着,邊比量邊譴責學校的糊弄精神。這迷彩裝做得實在是太爛了,針腳疏鬆線頭蓬亂,估計軍訓完就只能當擦腳布用了。我們這還不算啥,孫大勇則捧着那套迷彩裝眼淚哇哇地邊哭邊走。他的實在是太小了,穿上不光得*,肚臍眼屁股溝都能被深深地勾勒出來。他那發麵團一樣的屁股綳得緊緊的,估計放個屁就崩裂了。

“哥哥們,誰跟我換一下唄?我這件實在不是人穿的啊!”孫大勇眼淚汪汪的,純潔得像頭無家可歸的迷你小香豬。

“這話說的,”我立即斥責他道,“不是人穿的還要跟我們換,孫胖子你心真臟!”

顧小天嬉皮笑臉地安慰道:“要不我倆換換?反正兩套我穿着都挺合適。”這就屬於攪合了。

孫大勇白了他一眼,又去求章春祥:“可憐可憐哥哥我……”

老章笑而不答,我替他道:“他那件你穿上是合適了,可他穿什麼?他膀大腰圓的,頂多比你瘦個把公分。“

“還是讓我看看!”一直沒說話的馬建抱着肩膀晃到孫大勇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半身,把孫大勇盯得一陣發毛。他使勁拽了拽堪堪蓋過肚臍眼的軍裝下擺,悚然道:“你幹什麼!”馬建示意他不要動,抻開虎口在他胸脯上腿上屁股上量來量去,瘦長臉上一臉詭異的笑。

我們被他的行為弄得一陣毛骨悚然,這傢伙不會有什麼特殊愛好把?從生物學角度講,處於繁殖年齡的動物只有在找到合適的配偶之後才回去了解對方的身體和氣味。你比如養豬場裏,每當又客戶上門配種,場主都會弄把尺子在種豬屁股上蹭來蹭去;你再比如狗,只要處在發情期,見了異性總會去聞人家的……

當孫大勇已經瀕臨崩潰邊緣時,馬建終於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他的想法。原來這廝好幾個親戚都在部隊工作,家裏有不少軍裝,入學前一天鬼使神差地裝了一大包,其中剛好有一套適合孫大勇。孫大勇聽完,立刻感激涕零地拉着他的手道:“謝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

馬建甩開他的大胖手,用他那半土不洋的普通話牛逼哄哄地說:“軍常服,軍禮服,作訓服,特種服,帶領的帶帽的帶軍銜的帶領花的,想穿什麼樣的咱都有!”

顧小天嬉皮笑臉地插嘴:“有加長夜用的嗎?”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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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到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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