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緣盡卷 第074章
10月25日
空氣中的寒意使人覺得是處於深冬,無可奈何地來教室的路上,前面走着一個黑秀‘女’生,不忍超過那婷婷文雅的身影,想誰陪我度過這極端無聊的歲月,abo已去a也不,還有誰呢?每日不見得人嗎?
好空‘盪’無所寄託啊,晚上看小紅打裝備,灰墓壽衣,華麗戰甲,祭奠之長矛,我沒打出來過的他也打出了一件。
我所希冀的,就還剩下三件衣服了。塔拉夏的絨細衣服,不朽之王的套裝,還有亞馬遜rain的衣服。
10月28日
昨日下午打到了軍帽,晚上打出凸紋戰甲,跟塔拉夏的衣服很像,940的防禦看上去pp極了。rain需要一個ire,怎麼也沒打到,失望的很,算來算去,身上已有了10餘個sc的東西了。diablo到此可以止步了。
10月29日
昨晚鄧論課很奇怪,還以為她會主動來我旁邊坐,失望的發現她在後面跟她那一伙人呆在一起了。於是又有一種極端消極的狀態里鬱悶,等有機會起身給‘女’生讓路時,向她們輕掃,發現正瞪着眼狠狠地看着這邊,滿是詭異的感覺。
今天又懶覺睡到八點,被人拉亮電燈‘弄’醒,本打算去自習的,又總是沒興緻。
下午聽了一場講座,純英語的,儘管懂只一半,也還可以。
jr一個sc把ire賣給了rain,亞馬遜就此也達到了極致,不需要再玩什麼了。
聖騎士snow單挑一頭牛也可以了。小紅打出的盾果然格當很好,這個人物也接近完美了。
capbb需要不朽之王的衣服,看來想打出來是沒戲了。
再次跟yucca開玩笑,說生孩子的事兒,也算恢復了以往愉快的感覺。後來或這傢伙說一天沒吃飯,吃飯去了,把bbs鎖了。
晚上很晚了,自習,333,也許是想着日語系的寶寶吧。黃奕打電話問身份證號碼,也許會有什麼麻煩事來了。
希望能靜下心來看這本英語書,很可惡的東西。
10月31日
上午lx這個lj找茬,‘弄’得極為鬱悶。這樣的生活處境,簡直就是垃圾滿目滿耳。活不下去。
如果我有槍,我會蹦了他,也可能會蹦了自己。
a的處境竟跟我差不多,可憐的傢伙。
這群卑鄙骯髒的人們,目光短淺,思維簡單,自以為是又蠅營狗苟,垃圾透頂。
怎麼辦?仍然沒有‘女’人。沒有希望,沒有轉機,沒有‘浪’漫。也沒有快樂。
這的確是一個弱‘肉’強食,罪惡的世界。‘混’沌而骯髒,醜陋而無望,還不如毀滅的好,讓這類人去死會大快人心。這個變︶態!
媽的,又碰到了這樣的垃圾豬。倒霉透了,高中有一段時間如此。大學又是如此,這個世界真他媽的令人討厭。
今天是一個極其鬱悶的日子。這些不快樂日子裏最不快樂的一天,希望雨過天晴的一天快些到來,快些快樂一點。
11月4日
早晨九點起,幾個垃圾在室內旋來旋去,戒了星際的小孩阻止了我和小紅開他的電腦,說是太吵,看會兒書。午飯吃完一碗溫水麵條,就到教室來,下午這兒有課。
兩天沒怎麼看英語了,看完后覺得平淡,並沒帶來什麼震撼,不時想起qq上流傳的一個笑話:日本人是以日為本的民族!挪威的森林竟可以反襯出中國人‘性’生活的貧乏。日本人在二十歲以前就可以至少睡一個‘女’人,而中國人要這麼干會被學校開除。
真真切切的想日語系那個小巧可愛的傢伙,不知她是否也有類似的感覺。
鄧論課提供了機會,也許這是鄧論課的唯一功勞。究竟會怎麼樣,我一無確定,我永遠不主動。
……上一次是想着亞馬遜rain那個的,這是挪威的森林裏的語言,垃圾和豬狗們仍在身邊晃來‘盪’去,惹人厭煩。希望陽能給我的生活帶來轉機,我等待着轉機的出現。
……“不玩星際了。”因為四級的悲劇小孩這樣說,“不玩‘女’人了”,也許我也要做類似的決定。
但沒有‘女’人我會更完蛋,我在玩愛情遊戲?也不是。
也許陽會是下一個,希望也是最後一個。累了。
abo的結果可以說隱約中就有預感,陽呢?不知道。上次看碟,是有預感她會到我身邊的,但此後進展並不順利。
不知道這傢伙心理的想法,她會有什麼行動嗎?
剛給rain穿上ire時,如剛穿上板甲一樣,覺得pp的很,時間久了也就不覺得什麼了。遊戲如此,人也一樣?如此,‘女’人是該不停的換衣服,以取悅男人的。“你這輩子肯定會離很多次婚!”在身後看到我頻繁的給rain換衣服的小紅如此說。
陽是否pp?是。是否喜歡她?是。能否容的下她?如果那個,可以嗎?以前喜歡‘女’生,往往過不了這一關,她呢?
當陽主動坐在身旁時,與櫻有什麼不同呢?好像是興奮了一番,心裏翻騰着。當初櫻呢?也有這感覺嗎?
哦,她以後的反應似乎是在說:算了吧!
是不是已經算了呢?不好理解。也難怪我沒法行動,問題是,我把賭注押在她身上,妥當嗎?
“不要同情自己!那是卑怯懦夫的勾當。”永澤對渡邊說,兩個日本男人如此‘激’勵着對方,這就是日本民族。
日本侵華時,燒殺,‘淫’掠,如此看來。一點也不會假,獸行?那本來是獸人共有的行為,只不過中國的人‘性’不包含那個而已。
無怪乎西方的解放運動里有一個‘性’解放,本該如此。
中國人的啟‘蒙’,也許該從此方面入手。“掃黃打非?”
11月5日
完了我。沒救了!
一周的苦苦相思,結果卻是在一個她不可能過來的位置坐下,甚至想不來上課,同時懷疑自己是否有guy傾向,所以對‘女’人沒有興趣,下午竟為此困‘惑’了很久。lx那雜種抱起我。然後就這麼下了定論:guy!
今天的課,如果她不來,又如何解釋?我是來看美‘女’來了。
我把關乎人生重大轉折的賭注押在她身上,而今晚當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可我竟心存了那麼多困‘惑’。也許,本該看重的,偏偏看重不起來,如*戰略輕視,戰術上重視,反其道而行之?
真的厭倦了diablo,厭倦了遊戲,只是替代的方式還未曾找到。需要‘女’人……
上課鈴響後,這傢伙來了,三個人一道兒。她走在中間,然後又在我身後遠遠坐開去,——又一次失望,也許,永是如此?
11月6日‘陰’
昨日記下的,今天無不在應驗。是的,我完蛋了。毫無希望。包括四級過不了,和生活處境的無法改善。
小荷昨晚邀我上江湖。進不了聊天室,今早竟無意間進去了,咄咄怪事。
小荷竟要做陪你去看流星雨里的月兒,如果是陽這樣說,也許就好了。
大清早小紅就來刪diablo上的人物,扔東西,當然,我什麼都沒落到,然後的小紅的帳號,thunder,sor-sor就都死了。
一個叫spark的對着rain問:“wangmulan”,於是我猜測得到老婆真名也許叫王木蘭,這個名字果然很一般,無怪乎她怎麼也不願意說給我聽,同樣是昨晚,因為yucca,我懷疑對陽的感覺,發現yucca把bbs鎖到了熄燈,而陽也一點點沒有理我。
走在灰塵鋪滿的水泥路上,空中也是灰‘蒙’‘蒙’的,這裏被稱作南開園,我在這裏走了一年多,卻一次也不曾看過這兒的風景。
暗黑,江湖,星際,現實,四個世界,每個世界都有一番凄美,現實是最可討厭的,這就是生活。
白灰牆剝落片片,想起剝皮森林,‘性’情中人唯我是。
高中時還有一個摯友,兩個‘女’人,大學竟如此無聊。
天是‘陰’的,心裏的‘陰’雲也驅之不去,竟這樣無可奈何的墮落着。
回家嗎?還是去哪裏躲躲?‘精’神病院?如直子一樣。
變︶態世界裏正常,就是瘋子。
“我們的正常之處就是知道自己的不正常。”翻譯的真爛。
我要寫挪威的森林嗎?也許我應該走上最不濟的道路:寫文章。
真的很厭倦,討厭,不願再回去,那個魔窯。
沒有幾天了,‘陰’天不好,rain沒有來,陽也不見。
下午沒有‘女’人陪的情況下寫了一會兒單詞,不自覺竟覺得信心倍增,對於自己,社會,人生的思考竟如此的積極、樂觀,我壓根兒是個樂觀而積極的人。
對大學的失望的感覺,也許是沉淪的因素之一。卻又回憶起使命和責任,及那遠遠而又現實的事業。——為什麼而活?我要比這些蠅營狗苟而又目光短淺的人們強的多。這種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消失掉了,如今又回來了。重新樹立並不曾丟掉的價值感,也許是當務之急。
文化,法學,政治,事業,‘女’人,生活,如此這般過去,又成了一筆極其寶貴的財富了。
11月8日
上午看了*的報告吃完了大餅‘雞’蛋,沒有原來預料的令人滿意的味道。
然後去圖,待了兩個多小時,11:30在三食堂吃飯,后見一群曰織音樂對的在義演。下午在小孩屋看了兩場電影,幾場wcg星際replay,然後獨自來教室。
中午打了兩把2v2,贏得爽極。跟eat*一邊,對手是w。單條我都不是對手。我說,eat*sostr,他說,shinipeihedehao,yaobushininageguangpao。wojiusiqiaoqiaole。打星際也能如此快或,的確不曾料到。
下午的自習純粹是趴在桌上睡大覺,而後回去玩了兩個小時的diablo,回教室發現這兒是一群男生在,這時是七點半,覺得有些搞笑。
殺牛長級。沒有‘女’人。難搞學習,看來已成定律。
……居然比高中還難過得日子,我需要的‘女’人啊,你在哪裏,該出來了吧?
11月11日
rain從diablo上消失。也要從bbs上消失了嗎?
兩天不上bbs,意味着什麼?
儘管我已經把亞馬遜rain升級到了91級,又怎麼樣?她又不會回來。
哪怕是滿足我一時的願望也好啊,而她竟不能答應。
昨天兩把1v1輸得極慘,diablo難連上我才玩sc的。
小荷要我陪她聊天,聊了很久,卻更想yucca了,她的機靈和閱歷令人懷念。如此就不奇怪為何沒了她會感覺甚為難過。
昨夜的夢裏a不再出現,於是無限凄楚。
有時想陽對我的感覺,是輕蔑呢?還是愛意?
喜不喜歡呢?還是如對abo的感覺一樣?
abo已經冷戰了一個月多了。
rcury。本想‘弄’了個馬甲,不料卻很快被yucca識破了。
上午本不想玩diablo,居然帶人pass了一個上午。
11月13日晴
昨晚課上的情況十分出乎我的預料,就是陽居然沒有到。
本來我打算不去的,我去了時,反而是她。不知去向。
一派雲霧莫辨。
本來平時她們總是遲到,所以上課後我仍希望她會到。然而沒有,就是這樣。並沒有嚴重失落的感覺。
也許,一切本就只是錯覺,——復歸烏有。
11月14日
看來為了能安靜下來看書,應該戒了星際和暗黑,不然腦袋裏總是裝着這兩樣東西,無法靜下心來,主要是rain也沒有來。
竟懷疑路上碰到的人是她,一個高高的傲傲的‘女’人,跟一男生扯着手。也許是dawk?竟有這樣的疑慮,會怎麼樣呢?
a又有兩天沒出現了,這個傢伙就這樣消失了吧。
以後三天怎麼過呢?
11月16日
是一種符合胃口的天氣。‘陰’沉沉,黃葉飄零,冷風陣陣。
校外街上,車聲不絕。
這樣的天氣,深沉而憂鬱,灰‘蒙’‘蒙’的透着墮落的氣味。
中午回了一會兒宿舍,實在呆不下去就有出來,在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教室里坐下。
前面一個紅頭髮‘女’生,也許是老想紅髮老婆的緣故,才這樣不由自主居其後。
進主樓前竟然迎面撞上了蔣燕,沒搭話,視而不見而去。
考慮帳號自殺的可能‘性’。
倒是怎麼說呢?只為找一個‘女’人一起自習?
看見abo了,這傢伙雖漂亮,卻無法喜歡,總是挑剔。
當然,她也不喜歡我,如在bbs上聲明的。
陽呢,還會有什麼進展嗎?她也不喜歡我,我感覺到。
櫻、鈺更是不知去向,杳無消息。
趴在桌上,就想起暗黑的場景,世界之石,憎恨的囚牢之類,忽視了身邊真實的世界。
早已是灰煙瀰漫,黃葉飄零,‘陰’風陣陣。
11月17日
不同尋常的傷心地感覺。
睡午覺時,無奈的醒來,覺得無限的傷心。
上午沒有回小荷的信,因為她只是讓我有空陪她聊天。
a居然一周沒出現了,……這也許是失落加傷心的原因了。
無可奈何。失去勇氣,就失去了一切。
11月18日
為什麼會有如此沉重的傷心之感呢?
因為再一次失卻了愛情嗎?
戰場之靴,45%尋魔。
上午居然在原定的十把m里,最後打到了這個。於是又接着打了幾把,一無所獲。本不想再打diablo了,可不打diablo幹什麼呢?
總是打不起‘精’神,積極不起來,厭煩透了一切,出離沉悶。
小荷來信說,昨晚有流星雨,問我看了沒有,我回到:“只因無mm陪伴。”
‘浪’漫離我太遠了,遠的捉‘摸’不到。
其實每個人都活在不確定里,只是我的不確定幾乎要了我的命。
11月19日
上午取了錢,下午本打算去自習,卻又留在了小紅屋裏。他在打裝備,我力求看會兒書。
仍然沉沉的憂傷着,沒有希望,沒有着落。
看小紅玩暗黑的畫面,總是不由得想起暑假,想起和rain一起玩的種種細節,雖然能回憶起來的並不多,也覺得美妙可愛。
我來的已不晚,想不到陽來的更早。而且跟本系一個‘女’生坐在一起,說說笑笑。離得好遠,如果想在這種情況下跟她說上話,無疑是極其困難的。
11月20日
昨晚yucca一氣走了,聲稱要跟男生一起出去玩。
鄧論課上陽去得比我早,出乎預料,因此進去時並未注意到她。
早晨近十點才起,夢中想着陽變成了亞馬遜或‘女’巫的模樣。
終歸會怎麼樣,竟一無所定。
上午打了四把星際,兩蟲兩人,對手是111。各有勝負。
不清楚怎樣解釋玩diablo的感覺,極其無聊的感覺,卻又無更加有追求的做法。下午打老m什麼也沒打到,rain在冰凍高地卻‘射’出一個sc來d又打出了7+來,如果如願打出一個shako來,賣他了四sc,也不是沒可能,可惜卻未能如願。q--6642+dsuaahhh+2485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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