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緣盡卷 第066章

桃花緣盡卷 第066章

於是繼續睡覺。

還是那樣‘亂’‘亂’的教室,還是在後面對着那個‘女’孩兒的自己所不喜歡的髮型發獃。

宣朱不識相,在一旁傻笑:我發現那‘女’孩而髮型變了,更好看了,

我火冒三丈的說,你懂個屁。

可我又難受了一點兒。畢竟連宣朱也發現了這一點,還會不是事實嗎?

於是我再次使自己從夢中醒來,相信那不是事實。天還沒亮。

我真的很擔心小鈺的髮型的變化。

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是冰兒故事在小鈺身上的重演。

此夢的由來,概是因為昨日思鈺過分之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此言不虛。

怎樣記敘這些歲月呢?我是一個藍‘色’的人,外面是男人,心裏卻有點兒像‘女’人。

我有些自卑的走在南開校園裏,來來往往的人影演繹着各自的故事,我不能主動去盯着一個漂亮‘女’人看,說不清是因為不自信,還是別的什麼。

外面是一件鮮‘艷’藍‘色’襯衫,裏面是深藍‘色’內衣,下面是蘭‘色’‘褲’子。同時想起小鈺是一個紅‘色’‘女’孩,鮮紅,粉紅,嫩紅,赤紅的‘女’孩兒。

晚飯時迎面坐的一對竟是岩和她的男友,我自是裝作不認得的模樣兒,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樣子很動人,我也並沒有什麼醋吃,只是想小鈺的很。

可恨又是兩天沒一點機會相見,簡直令我想瘋。

下午玩計算機,打了一點兒字就難以為繼了,我實在不是有做這種事兒‘性’格的人。

9月30日

上完十一國慶前的最後一節課,我緩緩地走出教室。走過小鈺時,斜了她一眼。深‘色’綠格子緊身小褂兒早已成了折磨我的毒物,令我心碎的陶醉,緊身牛仔‘褲’也令我無話可說。

“我不喜歡她”,我走過時索然得想。她在我背後跟了出來,我滿以為她會跟着我后,誰知一出教室她就跟我分道揚鑣了。

本以為不會那麼痴戀她,不會想她,誰知全是自欺,在那裏自我折磨着。下午從夢中醒來。又是那個形象第一個闖進了意識里,補着外面泛泛的秋涼。

還有一個奇怪的感覺,似乎定律一般,放假前小鈺必不敢面對我的目光,冷漠一如陌生。

可我呢?可憐的傢伙。

10月2日

據我的回憶。當我見到曾經一度思念過的‘女’人時,都是很喜悅而又不自然的,事後又覺得當時並不像曾想到會見到她的。早期對小鈺的感覺就是如此。

走出宿舍樓區,不經意的拐到新開戶畔,看見一個‘女’孩低頭背對着湖坐着,那是小鈺!牛仔‘褲’,紅‘色’上衣,眼鏡沒戴。欣喜之後,我走上去,我不願在默默地走過去。

叫了兩聲。她終於反應過來,抬起頭來,笑着,額頭的痘痘兒消失了許多。

“沒出去玩?”我隨意的問。

“不打算出去了,沒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飯卡里只有三分錢了。”

“看什麼書?”我的問題總是心不在焉的。“聽說你借了很多書。”

“借了很多書的直接後果就是每本書都只是泛泛翻翻而已。”她笑着回應道。

我說了一句方言,“種晚兒”。就是“現在”的意思,我聲音小。所以不擔心她會在意:“看書都是這樣的,粗略的翻翻,很難看進去。”

我想說關於她們出去‘露’營的事兒,但沒有問。她翻了翻我帶的兩本書,還了我后,“我到那邊去看。”我輕聲說,她沒吱聲,輕輕地我走了。

不久后我再回頭去看時,小鈺卻沒了蹤影。於是我百感‘交’集,喪氣的不行。

一切竟如一夢般,想起昨夜夢魂中,櫻風風火火的走,頭髮也像火苗兒一樣。

我本不該愛上一個‘女’孩兒,如果我還想跟她相處快樂一點的話。

愛情似乎消失了。

10月3日

天氣真的涼了。

昨晚本想玩通宵電腦,哪怕不惜黑白顛倒也好。七點多起‘床’時,再想起那個與小鈺夢一樣的照面,卻似乎如隔世一般。

10月29日

當昨晚對那小傢伙(薄yq)正甜蜜的思念時,一個偶然的‘插’曲使我看見她竟在同學的宿舍里坐着討論什麼問題,我於是有些悶悶不樂的不悅,因為我不願意我喜歡的‘女’孩總是先被這些別的同學們知道了,我當然也沒有進去認識她。

上午課時小鈺傳着那件黑‘色’衣服,又恢復了仙子的模樣。於是禁不住又復萌了愛意,不再那樣不能容忍了。下午就把她加為了好友,只是氣她卻遲遲不把我加為好友,難道我早已是她的好友了嗎?

11月1日

自然為本,生活被格式化,一切皆已消失。

因為不再愛,我已經無權再記櫻和鈺。

預料到會見到,預料到會無語的走開。

盡在預料之中,盡在掌控之外。

我的脾氣在暴漲。

11月10日

上午放學后即在食堂里都曾看見了櫻,她仍是那樣的感覺:一會兒神聖,一會兒庸俗。今天是神聖的,而且特別可愛,儘管她很熱情地與男生搭話,我仍覺得可愛。

11月11日周五

午覺醒來后已是很晚,屋內只余我一人,心裏空‘盪’‘盪’的感覺。

夢裏情形歷歷:小妖‘精’在大雨中的屋檐下脫光了衣服,我拿着傘在雨中‘精’彩演出,她擔著憂,叫喊着,幾多快意恩仇!情節大約是在火車站,小妖‘精’不是小鈺,而是宋鈺。

好一場白日夢,無中生有的‘春’夢。

今日的小鈺令我痛心不已,明明知道我渴望着她,卻偏偏故意走開去,而且故意坐在一個男生身邊。而那男生和我差不多一樣。我尤其難以忍受的是,竟無法報復她!我旁邊是她的姐妹們。

昨日下午的夢,也許是昨晚夜裏做的,我記不清了。

小鈺懷裏抱着什麼,後來確定是一個孩子。她身材‘肥’碩豐滿,一幅傷感的背影,默默地離我而去,竟進了火車。

發現對小鈺是有需求的,才發現小鈺竟刻意的對我閉上了愛情之‘門’!

後記:此後的歲月,我如病人一樣。隱藏在網絡深處,妹妹,老婆,情人,小妾……

小鈺曾經替我英語系裏的嬋娟妹妹傳送過一本。上天註定的是嗎?為什麼要她傳呢?

小鈺曾經在我去上選修課的路上跟在我後面。直到‘門’口,發現我是來上課的才離去。

小鈺有了男朋友,那個我所討厭甚至是憎恨的四川佬。

畢業散夥飯,我為了‘女’人落淚,其中很大的成分是小鈺。

喝完酒醉倒在地上,頭對着小鈺的宿舍。那次飯局她和她的男朋友都沒有參加。

去年,在北京。

她給我發短訊,說:日子不順。失戀了,辭職了,在北京蟄伏着。

說沒想到還真有我這樣的好人。

說可能對男人失望了等等。

從校友錄的照片上看。她曾經吃胖了。

照片上她那雙熟悉的眼睛,給我感覺仍然是那麼的熟悉,好像正是我所懂得的那樣。

回了貴州老家,穿了少數民族服裝拍照。

漂亮的大頭貼,微笑着,光潤的面容。長長的頭髮。是我所喜歡的那種。

我說不清,為何喜歡。卻又不靠近,只是任由生命如水消逝。留下悵然嘆惋。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再如此,因為只有失去了那時機,才知道當初錯過的那麼可惜。

那漫長的令人頹廢的學生時代,感受強烈,尤其是愛情中人,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動人。

時過境遷,當已經無法再想那樣相愛,生命被斤斤計較的算計所腐蝕,幸福再也無法體會到,而時間卻流逝的無比迅速,怎麼也抓不住,留下點什麼。

人生一世,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辛辛苦苦,留下一點血脈?

鐵木真戎馬一生,殺人2億,留下了2000萬後代,這就是他生命的意義。

史書記載,記載:有一次,成吉思汗詢問他的近臣,男子最大的樂趣是什麼?

臣屬們都回答說:“男子之樂,莫過於乘健馬,架名鷹,‘射’獵禽~獸。”

成吉思汗聽了,說:“你們說得不好。鎮壓叛‘亂’者,戰勝敵人,將他們連根剷除,奪取他們所有的一切,使他們的已婚‘婦’‘女’號哭、流淚;騎乘他們的後背平滑的駿馬,將他們美貌后妃的腹部當作睡衣和墊子,注視着她們的玫瑰‘色’的面頰並親‘吻’着,‘吮’她們的*‘色’的甜蜜的嘴‘唇’,這才是男子漢最大的樂趣。”

這就是人之為人最大的享受了吧。讓世人匍匐腳下,甘為奴妾,主宰一切。

以此標準,大可為所有人標價。男人‘女’人,都有其價值。

所有人的價值有兩種:生存價值和繁殖價值

在一個充滿競爭的社會裏,男的生存能力強,所以對於‘女’人來說,男人的生存價值是稀缺資源。男人一次可以‘射’幾億‘精’子,‘女’人一月排一次卵,生孩子還要懷胎10月,所以對男人來說,‘女’人的‘生’殖價值是稀缺資源。

所以,‘女’人的“愛情”是權力崇拜型的,金錢和地位是‘女’人的首選,所以‘女’人喜歡的通常是“惡人”,因為只有惡人才能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好人”永遠沒有市場的,因為他們代表較低的生存能力。以當前天朝最受歡迎的公務員為例,這個行業歷來是惡人云集之地,因為可以靠權力剝削生存。

中國自古就是個官本位的國度,全社會都以當官入仕為本,仕農工商,官最大,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才能當官,書中自有顏如‘玉’。毫不誇張地說,官本位就是社會的癌症。

什麼是癌?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膨脹,耗盡機體資源,導致機體死亡。

對於傳統中國社會而言。如果把國家比作一具軀體,那麼官本位就是中國文明歷朝歷代的癌症,每到社會後期,贏家通吃馬太效應都會使官僚集團不受限制地膨脹,耗盡社會資源。引發農民起義,社會重新洗牌,人口屠殺90%,從而進行新一輪演變,周而復始。

這也直接解釋了一個風傳網絡的笑話:

全國包二‘奶’大獎賽已經決出勝負,九項冠軍得主分別是:

1.數量獎:江蘇省建設廳長徐xx。共有情‘婦’146位。

2.素質獎:重慶市委宣傳部長張xx,常年在五星級酒店包養漂亮未婚本科‘女’大學生17人。

3.學術獎:海南省紡織局長李xx,‘性’日記95本,標本236份。

4.青‘春’獎:四川樂山市長李xx,20個情人年齡都是16到18歲。

5.管理獎:安徽省宣城市書記楊楓。用知識管理,有效管理77名情人。

6.揮金獎:深圳市沙井銀行行長鄧xx,僅‘五‘奶’小青‘,800天‘花’了1840萬元,平均每天23萬元,每小時1000元。

7、團結獎:福建省周寧縣委書記林xx,為其22名情人共辦群芳宴,並設30萬元的佳麗獎。

8.和諧獎:海南省臨高市城管大隊長鄧xx。有6個情人,6個孩子,對此原配夫人根本不信。

9.幹勁獎:湖南省通信局局長曾xx。面對5位情人立誓:保證到60歲時,每人每周‘性’生活不少於3次……

因為官本位,這些所謂的公僕們才得以如此猖狂,而‘女’人們又都那麼下賤,甘為權力的奴隸。

一個權力本位社會,男人活着只為謀得人上人地位。當官發財,飛黃騰達;‘女’人活着只為攀附權貴。以妾‘婦’之道換得一點生活資源,生兒育‘女’。

這是所有落後社會的現狀。

現實。功利,金錢,權‘欲’,所有人都被這些東西所驅使和奴役,沒有人是自由的,更不可能有什麼發明創造,或真正的幸福,這樣的社會不會有希望。

一個世俗的社會,金錢至上,權‘欲’至上,人人醉生夢死,大肆揮霍生命和資源,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現實的男人,“愛情”是*化的,年輕貌美才有‘生’殖價值,人老珠黃,男人的“愛”也就消散了。所以男的年齡越大,出-軌的可能‘性’越大。有些自戀的‘女’人幻想自己的“內在美”,也只能是做“中國夢”了。‘色’相消退之後,真正能把男人留在身邊的只能是利益捆綁,比如孩子,比如財產,其他都是扯淡

所以,男人對‘女’人最大的愛就是願意為‘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存價值,賺錢給她‘花’。‘女’人對男人最大的愛就是願意為男人付出自己的‘生’殖價值,為他生孩子。

我喜歡‘女’人,渴望‘女’人,‘女’人的音容笑貌,‘女’人的曼妙身姿,無不令我着‘迷’。

我的審美觀也被‘女’人所改變着。

最開始,我只喜歡那種長法飄飄,長裙翩翩,一幅優柔溫婉的淑‘女’模樣的‘女’子。

後來,因為生活中這種‘女’人特別少見,少之又少,見得多是衣着時尚的撥拉‘女’,都是些體態畢‘露’的時髦‘女’,於是我的喜好也不能不為之改變,以至於喜歡上了那曲線玲瓏的正裝‘女’,那黑絲短裙的長‘腿’‘女’,這些都是對最初的我而言不可思議之事。

作為一個‘性’傾向正常的男人,對‘女’人的渴求總是那麼強烈,自然而然,彷彿缺少‘女’人就活不下去。

男‘女’的思維方式差別極大,可以說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兩端。

有意思的是,真正區別一個人‘性’別的,倒不是ta的‘生’殖器官,而是大腦。

大腦本身就是分‘性’別的,一個人在‘子’宮裏時,大腦‘性’別就已經確定了,而那時生理‘性’別到還沒有分化。

所以才會有同‘性’戀。

‘生’殖‘性’別和大腦‘性’別不符的人,可不就成了同‘性’戀嗎?

如果承認物質決定意識是真理,那麼就得承認同‘性’戀是合法的,因為一個大腦是‘女’身體是男的人,理應認為是‘女’人,因為身體可以後天改變,大腦這個物質卻不行。

人類對‘性’別截然相反的劃分和社會約定俗成是一個很愚蠢的現狀,它使很多人都生活在自卑自責中,一輩子在自我衝突中白白‘浪’費掉了。

一個社會越發達,男‘女’所表現出來的差別就越縮小,反之亦然。

所以那些落後的原始部落,那些極端落後的宗教原教旨社會,才會把‘女’人裹得嚴嚴實實,把‘女’人當‘私’有財產,鎖在屋裏,丈夫死後殉葬,或者在幼童期就施行割禮,把外‘生’殖器割去,做一輩子‘女’太監。

這種泯滅人‘性’的社會制度,仍然在當今世界的某些角落裏大行其道。

這是一個多麼荒謬的愚蠢世界。

未來的社會大趨勢必然相反。

真正自由的社會,一個人理所當然應該可以選擇自己的行為方式,這包括選擇自己的‘性’別。一個大腦為男身體為‘女’的人,自然可以像男人一樣生活。反之亦然。

如果這種自由得以實現,那麼未來社會是個偽娘世界,大概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因為從根本上說,雄‘性’這種‘性’別的出現,就是生物進化路上的一個錯誤。所謂雄‘性’,本質上就是一種惡的屬‘性’。雄‘性’原本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從最原始的細胞級別的生命體中就是如此。對於繁衍後代來說,雄‘性’所付出的只是一定點時間和物質,而雌‘性’則付出懷胎十月和漫長的養育期。q--6642+dsuaahhh+2453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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