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瞬間被你點燃
安家的休息日總是很熱鬧,一生未娶的安朝懷,總是趁着休息,跑來弟弟家裏享受天倫之樂……
兩個孫子,一個初具大人模樣,一個尚在咿呀學語,還有個嘴巴超甜的小外孫女,安朝懷樂在其中,卻常受到安朝行取笑。
“胡了!”安夫人一推手裏的牌,樂得大把收錢。
陪着打麻將的安柔、安晴和洋女婿,齊齊笑眯眯把準備好的大把鈔票交到安夫人手裏。
從前吃過苦,安夫人對鈔票有着狂熱愛好,只要見到鈔票,必定眉開眼笑。
安博興和安博智正在飲酒聊天,聽到麻將桌旁的歡聲笑語,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
抿了口酒轉頭看向窗外,安博興不免有些擔憂,“博衍手臂上的傷,確定不會因為動作過大崩裂嗎?”
“不會,都已經結痂脫落了,怎麼可能還會崩裂,大哥,你平日裏少和他擺點臭架子,盡量多溝通,博衍也不會見了你就跑……比誰都心疼他,反而最受人家嫌棄,你說你這是何苦?”
被安博智一頓排遣,安博興瞪眼,“長兄如父,你也不是不知道博衍小時候是有多淘氣,爸和媽又精力有限,我再不管,他還不得上天。”
提到安博衍小時候,安博智都覺得頭疼,贊同地說了句,“你說的也對……”
相對於全家人的幸福悠閑時光,安博衍的休息日簡直可以用凄慘來形容,被四名保鏢圍追堵截,打得天昏地暗,累到精疲力竭也不得休息。
四名保鏢兩人一組,位於安博衍對面倆人主攻擊,守在安博衍身後二人攻擊的同時起到保護作用,既防止安博衍招架不住前方進攻而挨打,又保證他不會跌倒或逃掉,只要安博衍應付得來,保護隨時會變成更加凌冽的攻擊,讓安博衍疲於招架。
“停,我要喝水!”
安博衍一邊接住前方拳腳,一邊喘着粗氣提出暫停。
“衍少,你才喝過水不到半個小時,按照你的體能消耗和出汗量,還可以再堅持半個小時再補充水份。”
該死!這幫被二哥指派來的魔鬼,簡直是要累死他。
“小心!”
安博衍分神的功夫,面前一人拳風已到面門,被身後保鏢接住,囑咐他下次注意。
“要集中精神,要不然沒把衍少訓練好,智哥可是要拿我們是問的。”
四名保鏢對戰安博衍遊刃有餘,嬉笑着手下毫不留情。
算了,總裁面子先不要了,安博衍一屁股坐到地上,堅決不起來。
保鏢拿他沒轍,用對講機向安博智報告。
“怎麼,開始耍賴皮了?”
安博智聽過報告,唇畔現出一絲獰笑,用對講機通知保鏢原地待命。
“還是讓他歇歇吧,已經訓練兩個多小時了,沒必要逼得這麼緊。”
安博興聽到報告於心不忍,替么弟向安博智求情。
“不會吧,大哥,之前是你讓我訓練他的,現在又替他求情?”
被安博智質疑,安博興乾咳一聲,“休息一個小時再練。”
“不行,現在是我說了算……”
安博智一點面子也不給,把秘密武器派出去,給耍賴的安博衍以教訓。
擔心自己的寶貝么弟,安博興踱步過去,從另一側的窗戶觀察坐在草地上不肯起來的安博衍。
“衍少,我勸你還是主動起來,否則,一會兒智哥若是動手,可沒我們這麼心慈手軟。”
鄙視於保鏢所謂的心慈手軟,累到不行,安博衍堅決不起來。
忽然,四名保鏢退到了一旁,一名身着白色護士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二嫂,你這是做什麼?”
安博衍看着自己的二嫂,不但身着護士服,而且手裏還拿着個吊瓶,一臉詭異笑容的看着他,頓時渾身汗毛倒豎,警覺地踉蹌起身。
“你二哥聽說你累到脫水,讓我給你打點葡萄糖補充體能。”
荊靈笑說著一步步走向安博衍,簡直就像是拿着針頭嚇唬小朋友的怪阿姨。
“二嫂,別開玩笑……”
安博衍倒退着,與荊靈保持距離,驀地,撞到擋在他身後的保鏢身上。
眼看荊靈越來越靠近,手裏的針頭還在不住地滴着藥水,安博衍努力保持冷靜觀察四周,發現保鏢全都站在身後,面前只荊靈一人……
抵抗着尖銳物體恐懼症帶來的顫慄,安博衍猛地衝出去,躲開荊靈的堵截,猶如一頭飛馳的獵豹,跑去地下車庫。
安博衍搏擊未必是四名保鏢的對手,但跑起來,四名保鏢只有望塵莫及的份,等到四名保鏢追進地下車庫,已經沒了安博衍蹤影。
“二少,衍少不見了。”
已經從自己老婆那裏知道了安博衍逃跑,安博智利用監控尋找安博衍蹤跡。
車庫裏燈火通明,幾十個車位上停滿了豪車,四名保鏢逐一找過去,並沒有發現安博衍,卻在車庫最靠里位置,發現一間小型倉庫門大敞四開。
四人對視一眼,進去小倉庫四下搜尋。
只等着這一刻,躲在倉庫門旁邊黑色世爵後車箱裏的安博衍,躡手躡腳地出來。
關門落鎖一氣呵成,等到四名保鏢發現中計,已經只能靠對講機呼救來脫困。
趁着暫時得以喘息的空隙,安博衍沿監控盲點向後院奔去……
燕綏昨天剛拆了固定在腿上的夾板,今天準備美美地泡個澡。
浴缸里放滿水,正脫衣服,忽然浴室門被人自外大力打開,嚇得燕綏一聲驚呼。
“別叫!”安博衍一身是汗,撲過來捂住燕綏的嘴。
“面向門站好。”
安博衍寬闊的胸膛緊貼住燕綏,灼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燕綏只覺那熱自背部瞬間點燃了她,臉也跟着灼燙到不行。
渾身只剩一件長袖T恤沒脫,燕綏乖乖背對着安博衍關上浴室門站好。
“衍少,你要幹什麼?”
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燕綏膽戰心驚……
脫掉濕透的衣褲,安博衍進去浴缸里躺好,把脫下來的衣服塞到浴缸後面,轉頭警告燕綏。
“不許說我在這裏,否則你就死定了。”
怎麼每次都用‘死定了’來威脅她,真是一點新意也沒有,燕綏翻着白眼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