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攤上事
王境澤逼走七人,陳淼擔心的說道:“不該放他們走的,刺客任務失敗,很記仇……”
陳淼還沒說完就到了下去,身上的傷口所受時間不一,定是經歷了數十場苦戰,身體已嚴重透支,有短暫的休息時間,直接倒了下去,王境澤喊了兩聲都無回應,他可沒時間在這裏耽擱,也不管倒下的陳淼,繼續趕路。
王境澤剛離開不到兩分鐘,倒下的陳淼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任務失敗的刺客回到大本營,追擊盜密者失敗,獨龍自然不能忍,暗殺團出動從無此次現象,居然被對方頂上,一直都不知道敵人的存在,若不是有人慌張中求助於他,恐怕死於他手都無人能曉。
當蒙面人遞上陳淼發出的暗器,那是激戰中陳淼為保命射出的暗器,上面刻有暗殺團的標誌,代號丸,這是上一代刺客的標誌,可那一代培養的刺客已耗盡死絕,怎麼會有代號丸的兵器。
那只有一個可能,有人為了躲避組織的追擊,以假死苟且偷安,立刻去查代號丸的卷宗,在任務中與目標同歸於盡,火災現場燒得只留下個人信物。
既然再現代號丸的暗器,那麼他就沒死,還成了全真教長老,石一堅反對締柄宗掌管天師令,這消息若送到仙月台,後果不堪設想,獨龍惡狠狠的說道:“丸,清閑日子不會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獨龍召集四大刺客:非、落、利、汀。非和汀埋伏在前往仙月台半路,拿着王境澤三人畫像,以及陳淼的的畫像,見了格殺勿論,落和利沿路追擊,確保前進路線,若能暗殺那就最好了。
暗殺團每次出行任務有三大原則,一是刺殺對象修為不超過玄級一等;二是任務不成不休;三是不得影響所託者,隱秘不露。
陳淼加入全真教十幾年,修復早已進入地字級,知道刺客的行動準則,現是去揭密,違背刺客第三條,再強也是暗殺團頭號擊殺目標,儘可能的掩飾自己。
王境澤還不知危險悄然而至,太思只從遇見那暗器后,總是憂心忡忡,真害怕突然間又有利器向自己腦袋刺來。
天黑之時,王境澤三人找了個洞穴生火休息,烤了些野味休息,閉眼休息中,霧氣慢慢進入洞穴,狐仙兒和和太思死睡,王境澤突然驚醒,危險正向他們靠近,假裝閉眼沉睡,想看看是誰。
火堆微弱的光明只能看到蒙面人的眼睛,那是冷酷無情的眼神,提劍就想斬殺王境澤,反被突然驚醒的王境澤奪劍擊殺。
王境澤的突然醒來讓蒙面人猝不及防,這迷障為何對他不起作用?隨後數十個蒙面人將洞口堵得嚴嚴實實的。
王境澤踢了太思一腳,想要叫醒他,狐仙兒也一樣,兩人死睡不起,對堵住洞口的蒙面人說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來害我們?”
沒有人回答,滿天暗器突然襲來,王境澤見了想要躲避,可身後的狐仙兒和太思沉睡不醒,他不敢移半步,站在火堆前,手中的劍橫掃而出,劍氣將眾人打得七零八落,用身體擋住襲來的飛鏢。
躲在蒙面人身後的利知道眼前人是地字級高手,想要擊殺他難度係數是五星,在之前的情報中沒有提道,還有他那堅硬的身體如巨石般擋住攻擊的飛鏢,不過利把目標盯上他身後的太思和狐仙兒,躲在眾蒙面人後扔出四鏢,犀利霸道,速度極快,與空氣摩擦出星點光芒。
王境澤想要用劍當下四個飛鏢,劍與飛鏢才接觸就被折斷,只能飛身躲避飛鏢的攻擊,回頭才發現飛鏢的目標是太思和王境澤,現上前攔住飛鏢救人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力量爆發勢出現,張口震懾四個飛鏢,整個山洞之間被震坍塌。
蒙面人站在洞口,好像站在喇叭前側進耳朵,王境澤的一聲吼將他們震出內傷,眼耳鼻口血流不止,運氣不好的被坍塌的巨石土壤埋葬。
利也被突如其來的吼聲震傷,從暈眩中醒來,洞穴已被塌峰淹沒,甩了甩腦袋,耳朵流出了血,聽不見周圍任何聲音,過了會兒聲音才慢慢入耳。
清醒后,帶着還活着的蒙面人退到較遠的地方,派人盯着塌峰是否有異常,隨時報告,利趕緊將遇到的情況通知總部,那少年不僅身體堅硬,還能用聲音震碎飛滿,是個很厲害的地字級高手,從未遇到過的高手。
王境澤雖然是他們口中的高手不好對付,可他身邊的太思和狐仙兒就是他的軟肋,可以利用他們威脅王境澤。
當然這只是一個想法,若真去行動還真不現實,一天過去三人形影不離,根本不好下手……
轟!
王境澤一拳轟開淹住洞口的石頭泥土,直徑長達二十米,他只需要一拳,抓起太思和狐仙兒快速躍出,剛出來,他轟出的道口無支撐,石土塌下堆積,那開的道已不存在。
觀察的蒙面人見三人出來了,急忙向利報告,利再三考慮,此人不好對付,現確認他是否收到陳淼的信,或者他是否知道那些事,否則沒必要做無用功,損兵折將大虧可不好。
王境澤扛着沉睡的兩人找了個落腳地,心裏竊喜,最近修為極度猛進,身體裏的兩位大佬也極力助自己成長,丘歡真是厲害,你不知道爺爺一人過得怎麼樣了,修為再這樣猛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去找鬼妖報仇。
另一邊,陳淼利用王境澤引開刺客的注意力,可還是不過掉以輕心,他知道還會有一批會來尋自己的蹤跡。
陳淼穿過密林,來到一條河邊,見百米處有座斷橋,橋上似乎有人在釣魚,大半夜的看不清,他知道擔心的已經來了,手中的劍緊握,站在原地不動,以自己為中心,觀察四周的情況,是否有陷阱或者暗藏的刺客,就怕走錯一步。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陳淼立在原地不動,晨露再他頭頂聚集,以分不清臉龐滑落的是汗還是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