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雙向突擊連破寨,二營蘿莉大豐收

第七章:雙向突擊連破寨,二營蘿莉大豐收

“快!再快一點!都跟上!”先鋒軍第二營營長銀二少大大滿頭大汗地招着手,指揮第二營的士兵們加速前進。@本章節孤獨手打www.ShouDa8.Com@

第二營的士兵們同樣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地跑步前進。

“速度!我們要的是速度!現在是夏天,天色亮的早。如果不能搶在凌晨五點半鐘前到達西野煤礦,我們的突擊就失去了意義!所以請大家再快一點!再快一點!”第二營副營長寒冰大大同樣上氣不接下氣地跑步,還不忘給兄弟們打氣鼓勁。

兄弟們都知道這次突擊的重大意義,也很明確這次突擊的不利因素,雖然此刻大家都喘得說不出話來,但大家都硬咬着牙,憋着一股氣,堅持跑步前進。

仔細看這支百多人的隊伍,與其說這是一支軍隊,不如說這是一群流民。不僅沒有統一的服裝,甚至連像樣的武器也沒有。有的人身穿球衣,有的人腰系圍裙,有的人西裝革履,有的人腳蹬拖鞋,絕大多數人手中空空如也,唯一閃耀着寒光的武器,是圍裙男手中顛着的精鋼大勺。(還記得嗎?這就是第一章第一批出場的那個家庭主男啊。)

這樣一群人在崎嶇簡陋的土路上飛奔疾走,一路上揚起塵沙無數,不細看,還以為是一群難民在逃難,仔細看了――喲!灰頭土臉的,還真是一群難民在逃難啊!

站在礦車頂上的沙瓜九大大,看着前面的兄弟們百騎絕塵,一路飛奔而去,漸行漸遠,幾乎要消失在黎明前的夜色中。再看看自己率領的礦車隊慢的像螞蟻在爬,氣的他連連腳踹安裝在車頂上的20mmRapid機炮,口中罵道:“你這破車,爬得又慢,載礦又少,連車載機槍都沒子彈――用作燒火棍都嫌粗!你說我要你幹嗎?”

(Rapid機炮:我那個冤啊!這是我第幾次被踹了?前面舵主大大也踹,現在沙瓜九大大也踹。這不是我的錯啊,沒彈藥,我也突突不了啊!)

……

原來,耐不住性子的快攻流們,在駕駛着採礦車開出基地沒多久,就徹底憤怒了。不僅僅是因為礦車這蛋疼到死的時速,更是因為――車載機炮里居然沒子彈!!!

“什麼?採礦車載機炮里居然沒子彈?哈重名,你不會睡迷糊了吧?!!”第二營營長銀二少驚訝地望着連比帶划、語無倫次的哈重名(看哈書都要重名)。

“真,真的!我雖然剛才睡著了――不是,就是因為我剛才睡著了,我才發現車載20mmRapid機炮沒有子彈!”哈重名急得前言不搭后語。

銀二少可憐地看着這孩子:“算了,沒睡醒回去睡吧,再睡睡,機炮里又有子彈了……”

哈重名那個氣啊,他一把拽過銀營長(淫淫長?),蹭蹭蹭幾步攀上礦車頂部,一把轉過機炮,卡拉一聲拉開彈倉,露出空空如也的彈倉:“你看!”

“怎麼回事?!!這這這……”銀二少一把搶過機炮,里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果然一粒子彈都沒見到。

銀二少不甘心,或許蛋疼星人的科技已經做到了物質轉換,能夠把空氣轉換成子彈了也說不定。淫長大大抄起機炮,指向天空,狠狠地將扳機一扣到底。

沒有任何反應,雖然機炮也象徵性地發出了幾聲鏗鏗的機璜空響聲。

哈重名吭吭哧哧地說道:“我胖,比較嗜睡,一到太陽下山就直打呵欠想睡覺,不睡到太陽升起絕難醒來,所以自從基地出來后,我就迷迷糊糊地在機炮戰位上睡著了,當時我的手就扶在機炮扳機上,車一震,我手一緊,就扣動了扳機,我那個急啊,本以為槍要打響了,楞沒想到……”

不用再說了,二淫長銀二少大大什麼都明白了。

第二營參謀長沙瓜九建議:“這個情況是不是要向上頭反映一下?”

二淫長大怒道:“反映個屁!還不是大刀老猿那蛋疼到碎的設定!”

沙參謀長遲疑道:“如果不反映,萬一他們沒發現機炮里是空的,一打起來,不是要吃虧?”

寒冰副營長罵道:“吃什麼虧!都有新手保護,什麼虧都吃不了――就算吃不了虧,大刀這混蛋,我們也要他好看!”

二淫長點頭道:“不錯!第三營那些騎牆派就隨他們去吧――仗着自己是大刀的嫡系都不把我們快攻派放在眼裏了!為什麼要提醒他們?最好鬼子都把那些沒卵子的牆頭草打成篩子!”

沙參謀長向前兩步,對着營長營副低頭耳語一陣,兩人連連稱是。

……

二淫長撥通了一淫長的電話(通過腕錶對點通訊系統)……

“喂?是一淫長星光大大嗎?我是二淫長銀二少!”

“哦,原來是淫大大!有什麼事嗎?”

“我跟你說件事,絕對要保密……”

“什麼?!!(忽然降低聲音)你說機炮里沒子彈?!!”

“有什麼好輕聲的?!!我們淫人人都知道了!”

“我們淫還沒人知道啊!你不知道!我們淫都是種田派,賊怕死,要是知道機炮里沒子彈,就算有新手保護,他們也不敢沖啊――我得想個辦法忽悠住他們,綁着捆着推着他們向前……”

“你們淫的事你回去再考慮,我和你說,這一回,我們快攻種田兩派聯手,教訓那些騎牆小人一把。你看,這消息別告訴一營,大刀也在那裏……”

“……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淫人,居然蔫壞蔫壞的……”

“哈哈哈,都是我們淫參謀長沙瓜九大淫的主意……”

“哈哈哈,你也不賴嘛……”

……

掛斷了通訊,二淫長就“嗖”地一聲跳下了車,大手一揮:“兄弟們!咱不坐這老爺車了!是爺們的,跟我跑步去西野煤礦,咱爺們端了它!”

“哦!!!~~~~”快攻流的兄弟都是人來瘋。大家早就對這蛋疼到碎的車速怨念不已,許多兄弟都下車徒步走路,甚至有些故意跑到礦車隊前面去耀武揚威,顯示自己那雙不快的腿都能比蛋疼的礦車更給力。

“趕緊集合!你們這群散兵游勇!無組織無紀律!都給我整隊!不知道排在哪?那就隨便排!只要能排成雙列上路就行了!”二淫長指揮着快攻流的二營粗粗整好了隊形,就一路絕塵奔去,臨了臨了還丟下一句話:“沙瓜九參謀長,這些礦車和駕駛員就交給你了,早點帶到礦場當接受大員!別讓我們久等了!回頭我們還要去下一個大煤礦呢!”

沙瓜九大大隻有豎起中指,對黃塵滾滾而去的步兵們表示不滿: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啊!從來只有步兵跟在汽車兵裝甲兵後面吃灰,現在好了,礦車居然跑不過步兵,徹底淪落成了運輸大隊!

沙參謀長狠狠地瞪了汽車兵們一眼:“看什麼看!還不快走!有什麼好鬱悶的!當初搶礦車駕駛員的時候怎麼就沒這個覺悟?快走!”

……

西野煤礦前,長草掩映下,幾雙眼睛在注視着遠處燈火暗淡的礦場。

忽然,前面的灌木叢發出????的聲響,一個人影晃動了一下,從裏面鑽出來。

“什麼人?”一連長龍在天(飛龍在天涯88)厲聲喝道。

那個身影明顯身形一滯,似乎是被嚇到了:“別,別,別開槍,連長,是我!~~~”(這台詞熟不?就是陳佩斯朱時茂的那個小品)

龍在天已經聽出了是自己兄弟的聲音,但咱是正規軍,不能含糊,沉聲道:“口令!”

這兄弟無奈,只有答道:“大刀最蛋疼!”

龍在天聽了點點頭,正要站起身來,忽然聽到那邊兄弟回道:“回令?!!”

卧了個槽!你小子還把雞毛當令箭了!敢跟我要回令?龍在天狠得牙痒痒,但沒有辦法,只得根據條例回令道:“孟享是軟蛋!”

那邊的兄弟這才低身跑過來,龍在天一看:“是你小子?!”

“是我,皮卡。”原來是超級皮卡小弟。

“偵查得怎麼樣了?”龍在天問。

“就是一處地下小煤窯,十幾間木屋,連圍牆欄柵什麼的都沒有,估計是自大慣了的。總共就百十號礦工,只有一個鬼子,住在最中間那個大木屋裏,漢奸工頭倒是有十幾個,分作兩班巡邏隊――只有幾桿老式漢陽造!就這水平的小煤窯,在咱那會兒,城管大隊配合工商支隊就能端掉它,警察叔叔都不用來。”皮卡這個偵查兵當的倒是稱職,情況基本都摸清了。

龍在天一拍大腿:“好!柿子撿軟的捏!正好我們一連打這個開門紅!”

“一排長!”龍在天喝道。

“到!”一個滿頭滿身掛滿樹枝草皮的彪形大漢悶聲答到。

“我們一連作為全營先鋒連,為全營打開通路,你――虎吃素(不吃肉的虎),就是我們一連這把利刃的刀尖,現在我命令你排,以偵查兵皮卡為先導,打下這座無證無照小煤窯!”龍連長沉聲命令道。

虎吃素排長立正敬禮:“您就瞧好吧!不用連部出手,更用不着營部。這戰我們二營一連一排包圓了,就請後面的兄弟繼續跑步去下面那個長山煤礦吧!”

虎吃素排長一招手,一排的兄弟們魚貫而出,分作幾組,向著燈火憧憧的西野煤礦摸去。

偵察兵皮卡帶着尖刀排順利摸掉了幾處巡哨,漸漸靠近了礦場,忽然前面火光一閃,眾人紛紛低頭隱蔽,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監工出來方便。

只見那監工褪了褲子,蹲在草叢中大解起來。靠!這傢伙還有閑心擦着火柴點煙吸,原來那點火光就是這煙頭上的點點火光――一邊屙屎一邊抽煙,老煙民都知道,這叫一個爽!

尖刀排藏身在下風向,聞着這廝的惡臭排泄物的味道,那叫一個憋屈。

這時,礦場裏傳出工頭的呼喊起床聲,監工的打罵聲,礦工們的抱怨聲,嘈嘈雜雜,紛紛亂亂。虎吃素排長暗道不好,礦工們開工了,不趕緊行動來不及了。於是以目相指,示意一班摸上去,趕緊結果掉這個屎監工。

偵察兵皮卡悄悄繞過去,正待要糞不顧身撲上去壓倒這個屎監工,給後面的兄弟創造機會。沒想到旁邊一個巨大的皮球晃過,以與其碩大身形不相匹配的靈活縱身跳起,腰間圍裙飄飄,手中大勺高舉,“?”的一聲悶響,重重拍在屎監工的天靈蓋上。那屎監工立刻眼珠暴突,口鼻流血,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偵察兵皮卡抬頭一看,原來正是那個圍裙大勺主男――一班長哈重名大大!

皮卡伸出大拇指:“厲害啊,哈大哥,這一勺怕不止幾百斤力氣吧?你這勺沒拍彎吧?”

一班長哈重名大大抑制不住的得意,悄聲道:“哪兒會?!我這可是專門找人打的精鋼大勺――我家十代單傳都是做廚子的,最擅長做熱油猴腦,這猴腦得活吃,把活猴子綁在籠子裏,半個腦殼露出來,我這大勺一拍!這一拍有講究,是隔山打牛,按豆腐拍磚,豆腐沒事,磚碎了。這猴頭也是一樣,我這一拍,猴頭腦殼沒事,裏面的腦漿都拍散拍爛了,再拿刀子划個圓,天靈蓋拿起來,滾燙的熱油澆下去,滋啦啦~~~”

一班的士兵們看着那個屎監工七竅流血癱死在地上,身下屎尿齊流,耳中聽着班長絮絮嘮嘮地說著猴腦的做法和滋味,忍不住胃中一陣翻江倒海,“哇”地一聲全吐了起來。

“呃?怎麼都吐了?跑了一夜受寒了吧?沒事沒事,吃點熱油猴腦就好了,滾燙滾燙的,你看這人腦和猴腦也沒什麼不一樣,這一拍下去,手感杠杠的……”

“哇~~~別說了,哈班長,哇~~~”

“操!”虎吃素排長看着還沒正式投入戰鬥,一班就因為哈重名幾句話吐得幾乎喪失了戰鬥力,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大手一揮:“都別吐了――準備衝鋒號!預備――衝鋒!”

聽到命令,戰士們立刻虎躍而起,大聲喊殺着沖了下去,於此同時,後面不遠處也傳來相同的喊殺聲――是連部和營部的兄弟們到了!

虎排長一聲令下,幾個司號員立刻站了起來,口中含着臨時削制的木口哨:

“嗶――嗶――嗶――嗶――嗶――”

突然,正在奮勇衝鋒的戰士們聽到這樣怪異的衝鋒號聲,要好些人跌成了滾地葫蘆――這神馬衝鋒號啊,衝鋒號不都是“滴滴答,滴滴答,滴滴滴滴答”的嗎?

虎排長惱怒的看着身邊的二班長民懷仁:“怎麼回事?這就是你做的東西?!”

民懷仁無奈地道:“臨時用指甲刀做的木口哨,你還想怎樣?能吹響就不錯了!”

……

於是,第二營的兄弟們就在“嗶――嗶――嗶――嗶――嗶――”聲的衝鋒哨中如猛虎下山一般沖了下去。

正在排隊等待下礦的礦工們,忽然看見從四周衝出許多灰頭土臉,衣飾奇怪,身上掛滿了樹枝長草的怪人。他們大聲喊殺着沖了下來,一眼望去,竟不知道有多少。礦工們轟的一聲,四散逃跑:“土匪打過來啦!!!~~~”

這些土匪並不追四散逃跑的礦工,他們直奔那些仍在鞭打礦工,試圖將礦工趕回來的監工們而去。一時間,木棒橫飛,拳頭亂舞,直打得這些漢奸走狗哭爹叫娘。

這些土匪手中武器也是各式各樣,有人揮舞着剛折下來的木棍;有人舉着一個巨大的馬蜂窩,呼的一聲就遠遠投擲過來,轟然砸進日本太君居住的大房子裏,裏面立刻發出接連不斷的慘嚎;更離奇的是,有一個圓球一般的胖子在礦場內滾來滾去,手中一桿精鋼大勺寒光四射,直往這些無良監工腦殼上招呼,中者無不立撲,當真是馳騁往來,所向披靡。

十幾個漢奸工頭這個鬱悶啊,他們手中雖然有幾桿漢陽造,但日本太君根本不信任他們,一粒子彈都不發,平時用來嚇唬沒文化的礦工和老百姓還行,面對這些凶神惡煞的土匪,很快就被幾個服侍一個摁倒在地,搶了槍去,施以老拳。也有工頭自持練過幾手,負隅頑抗的,但他很快發現自己更悲劇了,這些土匪雖然幾乎連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打起來還比不過普通人,但卻一個個悍不畏死,不躲不避,槍托砸在身上,刺刀扎在身上,和沒事人一樣,他們蜂擁而上,很快制服了這些頑抗分子。

戰鬥結束得很快,戰士們幾乎是靠着木棒和拳頭就把這個小煤窯打了下來。

二營長銀二少大大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初戰,一邊大聲的指揮士兵們打掃戰場:“動作都利索些,把那些漢陽造都集中起來,彈藥也要找出來,老子受夠了有槍沒彈的日子!還有那些漢奸工頭,都綁起來,以後要公審的!那鬼子在哪?他的非法財產都是要沒收的――兄弟們都記好了,我軍的光榮傳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第二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鬼子不在此列,最重要的是第三條一切繳獲要歸公,統統都不許私藏,大刀書里可是說明了的,這個小煤窯的鬼子龜田次郎,可是有一個大保險柜,重五十二公斤,裏面有一千多個大洋,一根半斤重的小金條,一些紙幣和幾件金銀首飾,總共價值1840個現大洋――趕緊給我找出來!少了一個大洋,本大少把你們全都扒光了掛旗杆上,看看哪個混帳把大洋藏在屁眼裏!”

士兵們把被馬蜂蜇成一堆爛肉的龜田次郎拖出來,二營長低頭一看,我靠!嚇了一跳!這還是人嗎?本來龜田次郎在書里還有三分鐘的龍套,死前還睡了一個花姑娘,喝了一杯清酒。沒想到現在連個面都沒露就掛了,被蜇成這樣,死了都不知道這傢伙長啥樣,真遺憾!二營長搖搖頭,讓士兵把這陀死肉拉出去埋掉(操,差點打成“拉出去賣掉”,不知道有沒有人買)。

身後傳來採礦車的轟鳴聲,二少回頭一看,是參謀長沙瓜九到了。

一輛採礦車開了進來,直接停在礦場中心。望着剛跳下車的參謀長沙瓜九,銀二少指着眼前的礦場,得意的說:“老沙,沒想到吧,我這麼快就把這個煤礦打了下來,你就好好當接收大員吧,我們戰士一打掃完戰場,還得去西面那個大煤礦呢,唉,誰叫我就是個勞碌命啊,還是你老沙當接收大員舒服……”

沙參謀長一愣,忍不住笑道:“營長,我不是來接收的,二少你也不用去西面的長山煤礦了,我們已經去過了,剛剛拿下來,你趕緊給我兩個連――那邊收攏的礦工多,我們只有30輛採礦車,我怕看不住場面,你趕緊的!”

銀二少瞪大了眼睛:“什麼?你們三十輛採礦車就拿下了一個大礦?!!不可能啊,西面的大煤礦離這還有三十里,就你們那老爺速度的採礦車?飛過去的?別開玩笑了!”

沙瓜九解釋道:“從地圖標示的路上走的確離這還有三十里,但這兩個煤礦從直線距離到基地並不遠,採礦車越野能力強,我直接直線開過去了。”

銀二少那個悲催:“怪不得我一路來,這破土路穿村過鎮,七拐八扭好像感覺走了很多冤枉路――你怎麼不早說!”

沙瓜九有口難辯:“我也是你們走後才發現的,當時也不能確認是不是能行得通,不敢把你們叫回來,我就帶着車隊試了一下,沒想到真能行……”

營長擺擺手道:“別說這些了,我就知道你是來笑話我的,我帶着120人費了半天力才打下個小煤窯,你帶着30人車,眨眼就拿下了一個大煤礦――我這傻的!”

沙瓜九那個冤啊:“我這不是運氣好嘛,有鋼鐵怪獸一般的採礦車,兄弟們又有新手保護刀槍不入,三十輛礦車隆隆開進,又黑又粗又大的機炮一指,誰會以為你沒子彈啊,那些漢奸工頭二鬼子警衛立馬就尿了,全都繳械投降,一個個哭着喊着中央軍饒命――他們把我們當成中央軍了,也是,除了中央軍,現在中國哪裏有裝甲戰車隊啊。只是那幾個日本人趁亂跑掉了,我沒敢追,怕一追,就露餡了。”

銀二少高看了沙參謀長一眼:“行啊,挺能用險的,三十人車沒子彈就敢沖二十多條槍近百警衛的大煤礦,和我的胃口,好,給你人,你去撐場子吧――都給你人了,你怎麼還不走?還有事?”

沙參謀長搓着手沉吟道:“的確還有一事,很棘手,就是我們礦車隊的火星人這小子,捉住了一個泥轟蘿莉!――別的日本人都跑掉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鬼子完全沒管她,把她丟下自己跑掉了。這事該怎麼辦?”

“什麼泥轟蘿莉啊?”

“就是大刀書里那隻被老猿斃掉的蘿莉啊!”

銀二少正色道:“蘿莉怎麼能斃掉呢?大刀當初斃掉蘿莉,激起了多大的民憤啊!蘿莉是有愛的,不分國籍的,要好好保護起來,就算是泥轟蘿莉,以後也可以慢慢調教的嘛!我們營還缺一個吉祥物,可以把這隻蘿莉養起來當吉祥物嘛。吉祥物好啊,保佑我們打勝戰。”

沙參謀長猶豫道:“只是這隻蘿莉很黏捉住她的火星人,說火星人‘塔斯塔卡’了她(救了她),是她的‘狗修金薩瑪’(主人)。要想叫火星人把蘿莉貢獻出來當吉祥物,恐怕他不肯啊!”

“要是就給火星人那小子呢?”

“似乎也不妥啊,只有火星人有蘿莉,別的兄弟沒有,只怕大家心中不服啊,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這……”銀二少也犯難了。

正在這時,那邊正在帶領士兵們清點繳獲的副營長寒冰大大喊道:“銀營長、沙參謀長,你們快過來!皮卡這小子繳獲了一隻大蘿莉,不肯充公上繳啊!”

我靠!第二營蘿莉大豐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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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有推薦就發蘿莉,現在發放第一批蘿莉:

火星人一隻泥轟蘿莉(就是書中被大刀殘忍斃掉的那隻);

皮卡這小子每天只有一票,我給打個折,快要過期的大蘿莉一隻(仔細看書的同志恐怕已經知道這隻大蘿莉是哪只了,皮卡小弟弟放心,雖然是大蘿莉,也快過蘿莉期了,但還是原裝的,因為時間軸沒到――給你個歐奈醬(小姐姐),將來可以養成御姐,你小子有福了。)

舵主自己把蘿莉推掉了,不要,只要加特林突突,沒有分配,可不能怪我。這次沒彈藥,突突不響,是大刀的錯,找他去!

韋小寶你還敢要蘿莉嗎?內定中的邦德,將來有七個邦德女郎,各國的都有,你的蘿莉就免了吧。

蕭傷兵的蘿莉還要等等,現在沒有貨,對不起,將來貨源充足了再分配――後面的蘿莉質量更好!

最後,想要蘿莉的先給票,然後去蘿莉申請樓中報名字和票數,要說清楚是每天都有票還是一次給票(長期付款買高級蘿莉和一次性大甩賣買普通蘿莉)。要自己設定蘿莉的特徵,比如年齡,三圍(這個蘿莉貌似還沒有,但是可以有發展潛力),出身籍貫或是國籍,性情(傲嬌還是靦腆,順從還是有愛,可以自行設定)等等。所有人只許回一帖,整齊排列起來,我好匯總整理,有吐槽的給開個蘿莉討論樓去曬自己的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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