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美女警官的心事
另一邊,看凌鋒三下兩下的就制住了楊禮剛才的瘋狂,鍾厚華和黃少彬兩個一時又都呆了。
凌鋒將楊禮控制到其暫時安靜閉上眼睛后,轉頭跟鍾厚華、黃少彬兩個說:“他只是暫時暈睡,醒來后就好了。”
鍾厚華和黃少彬兩個唯唯諾諾,末了鍾厚華才說:“你還能治這個啊!”
這時,黃少彬的眼裏也滿是異樣。
他們一時心裏都像有什麼千言萬語,但又不知要怎麼跟凌鋒說起。
凌鋒是他們惹不起的人,而他們原來不知道,現在……
“嗯哼!”
凌鋒這樣回鍾厚華,然後他要走了。
人家都說他沒罪的。
凌鋒就這樣瀟洒地走,鍾厚華有一瞬間想叫住凌鋒,跟他說個什麼,終於又像鼓不起勇氣來。
他現在像是明白:即使他想要結交凌鋒,卻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跟他結交,也不知道他自己夠不夠資格。
儘管他在這裏牛逼轟轟,這裏的這些人,不管是獄警還是犯人,都得巴結他,但實際上出去到外面了,他又算得了什麼?
在鍾厚華心裏糾結的時候,凌鋒人已經走遠了。
其實,就是凌鋒,他這時也料不到在以後,不管是鍾厚華,甚至楊禮,以後還跟他有很多的交集。
到了監獄外面,果然,鄧琳真是像鍾厚華所說的,等着給他賠禮道歉了。
甚至,鄧琳代表他們局給凌鋒賠禮道歉。
在一間辦公室里,凌鋒甚至有點好笑地看到鄧琳那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神情。
雖說是道歉,但看她的臉色又像是不甘,又像是委屈,而更多的是再一次對凌鋒人的震撼。
現在這一次,已經算以前對凌鋒背景驚訝的升級版了。
只是,面對鄧琳那像各種誇張的神情,凌鋒卻是人淡如水。
凌鋒覺得,鄧琳都是在心裏給自己無數次地打壓,才能壓出那一些又像文縐縐的,不倫不類的話語。
凌鋒本想再調笑調笑她的,但不曉得為什麼又覺得於心不忍。他就只是擔心:如果像委屈受夠了,鄧琳這外表看似強幹的女人,會不會突然也有柔軟的一面,掉下了“金豆豆”?
今天兩次了,前次是先前的楊禮,這次又是鄧琳——先前怕楊禮突然倒陽,而給他施手,這次又怕自己再言語刺激,鄧琳會突然哭鼻子。
凌鋒覺得:這可能是蘇龍壩的本性在作用!
蘇龍壩的性格比較軟弱,難免是這樣啊!
凌鋒一時在想着: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治好這重生的後遺症,將自己的靈魂徹底跟蘇龍壩的分離出來。
不然,他自己都覺得目前這個自己,還跟諸天萬界的那個八方至尊,很難湊合起來。
他很不喜歡蘇龍壩的這種性格!
很快,凌鋒就跟鄧琳告辭,說都原諒她了,也不必要再說那麼多。
只是在他臨走時,鄧琳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很令人討厭嗎?”
凌鋒反應很快,他馬上知道鄧琳這句話引申開來,後面還有一句應該是“要不然你幹嘛要急着走”,即使不是原封不動的這些字,但意思應該也都差不多。
凌鋒本想繼續跟鄧琳開開玩笑的,但突然,來自某種敏銳的感覺,他察覺到一個地方好像要出事了。
凌鋒一瞬間幽冥鬼找對準那裏——果然……
突然,凌鋒一下子飛快地跑出這裏。
“你……”鄧琳在後面莫名其妙。
“我有急事……”凌鋒在人快消失不見的時候,回頭丟給鄧琳一句話,“我可能會打電話給你的!”
然後,他真的消失不見了,快得好像就算鄧琳開警車去追也追不到似的。
只留下鄧琳一個人獃獃的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要不要去追凌鋒。
但追到他了又是要做什麼。
都按照上頭的規定跟他賠禮道歉了,他也說沒關係原諒自己了,剩下來的自己還要找他做什麼?
本來自己好像很煩他的,但為什麼現在他走了,自己內心卻又像什麼悵然若失的?
鄧琳不知道,搞不明白自己。
從來,她沒有對任何的一個男人有過這樣複雜的心理,她不知道凌鋒是怎麼回事,更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
她猛然驚覺自己是不是對凌鋒……
她不敢想下去,從來她都以為自己不會有愛情的,因為身為警花,局裏局外,不知有多少人追求她,但她對他們這些人都從沒有任何感覺。
就算是目前追她最猛的那個富家子弟,也只像大家表面以為的,他們可能會成就一對。她現在在父母親戚的壓力下,勉強像跟那個人半推半就地談着戀愛。
但她依然知道自己對那個人沒那層意思。
那個人,都沒像凌鋒這樣給過自己這種情緒波動的!
他會打電話給我!他說他要打電話給我!這時候,鄧琳心裏反覆地咀嚼着凌鋒先前說的話。
其實,凌鋒還真有這種打算!
先前,通過自己敏銳的第六感,和後面幽冥鬼找的幫助,凌鋒一時察到了李勝鳳有危險。
他如今就是趕過去救李勝鳳,拋給鄧琳一句這樣的話,是有可能到時說不定讓鄧琳帶人過去幫個什麼。
也不一定就要鄧琳幫忙,只是因為鄧琳是警官,有時候也能帶着一幫警察過去做些必要的事情。
凌鋒通過幽冥鬼找一路鎖定李勝鳳的方向。
他一直鎖定到香水實驗基地那裏。
路上,他又臨時在車裏易容,重新扮成那個應聘首席香水研配師的模樣,不是現在這個蘇龍壩的模樣。
當時,救李挺宗時,凌鋒呈給李勝鳳的是蘇龍壩的樣子。
後來,他為了六號的任務,又裝作另外一個人去應聘香水研配師。
凌鋒一時還不願對李勝鳳完全露出廬山真面目。
他很快進入香水實驗基地,在路上碰到何玲,也像來不及跟何玲敷衍什麼的,惹得後者用一個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的背影。
“李總在哪裏?”上一棟樓后,凌鋒抓着一個女員工就問。
動作有些粗暴,那女員工一瞬像生氣了,本不告訴他,但又一眼認出是公司的首席研配師,哪敢怠慢?
告訴凌鋒,看凌鋒一陣風跑得無影無蹤后,哪裏知道這裏將發生大事的她只是一頭霧水:“他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
她是說凌鋒,但凌鋒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