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狗血到
不說徐家良不是那種大富。
大家都是村裏的,徐水香救了徐家良,怎能要銀子?她自己又沒事。
當時徐家良給,其他人奇怪卻也管不上。
錢靄英要出來,叫錢家人拉着。
豆藿又端一碗血出來。
其他人看着,不像雞血了?
豆蔻接手再給小姐。
大家看紀才子,或許十年前的迷案今天要揭曉。
像村正,為何懟紀才子呢?這種人,今天都能這麼對徐家良,以後能對村民好?做人要憑良心。尤其現在紀才子給不了多少威脅。
至於將來?
林教諭不能動了,徐小姐有點寒氣。
徐茉茶就對着林教諭、諸生:“廩生每月有六斗米,每年有四兩白銀,有的靠這就能過吧?”
一個廩生被徐小姐盯着,不自覺的點頭,他就是。
徐茉茶不用點名:“虎瘦雄心在,人窮志不短,這才是讀書人的風骨。讀書之餘也能抄書,靠的是自己。”
廩生挺起胸。
徐茉茶對上紀寶榮了。
揚升過來。
徐茉茶爆發,猛一腳踹飛:“狗東西!”
紀寶榮都嚇到。
徐茉茶手裏端的狗血、沒撒,都潑紀寶榮頭上。
血淋淋的,其他人都嚇住。
徐茉茶淡定:“我爹一筆給了徐水香一百兩銀子,以後是每個月二兩,逢年過節衣服鞋襪,筆墨紙硯,一年至少三十多兩,徐水香死了就養着紀寶榮和奴才,哪怕縣學有廩米廩銀。十年就是三百多兩。做父母有義務養你,我爹憑什麼?你說是讀書人,不知廉恥,好意思拿莫須有的救命之恩來要挾,丟人現眼。”
三百多兩銀子!
大家都信的。因為紀寶榮不僅過的好,看,奴才。
你問縣學,有小廝的有幾個?
徐茉茶從豆蔻手裏又接一碗狗血,味道不好:“說要成親,沒銀子,讓我爹給一百兩,聘禮給了五十兩,你又吞了五十兩。嫁妝要求五百兩,要我家一千兩銀子,還敢直呼我爹的名!”
故意把銀子往多了堆。
又沒冤枉姓紀的。
紀寶榮想躲,其他人都堵了,躲什麼?
徐茉茶一碗狗血澆他頭上,一個人憑什麼在徐家橫?
林教諭也不敢。都是讀書人,對上已怒的錢家及徐家村人,看紀寶榮像活該啊。
徐茉茶乾淨利落的收拾、不等三天後:“既然成親,我爹說婚書,一個讀書人,竟然說不用,說村裡人都不辦。是啊,村裡大家實在,擺個酒大家知道就對了。你將來去京城啊,我家貼銀子貼人,婚書都沒有,拿什麼講理?徐家村大家難道一塊去京城?去京城斗得過紀才子?”
大家面面相覷。
錢永寶又站出來:“真是好算計!紀才子從小讀書,怎會知道村裏的習慣?一定是你那寡婦娘早就算好的!”
徐茉茶點頭:“徐水香救我爹的命啊,我家養你十年,馬上就要鄉試了,以後恩斷義絕。錢我家也不要,舉人老爺我家高攀不起。我呢,以後找個靠得住的招贅,陪着我爹娘在徐家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