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轉世重生
寂靜的心獨自去追尋縹緲的美景,打開天窗的夜晚就能看見最美的流星,傾聽着婉轉的銀河的傾訴,心靈問我世界怎會如此的安寧,天地之間命運翻轉,細雨潤物悄然無聲。
人生的輪迴匆匆,當迷茫逐漸消逝而去……張天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腦中一片混亂。
一段段記憶信息像潮水般湧入腦海,反反覆復充斥在腦中,造成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張天天雙手抽搐,猛力抓住頭髮,似乎這樣會減少一些疼痛。
半晌,疼痛感慢慢退去,張天天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潔白的床帳,透過床帳,屋頂卯榫大梁隱約可見,這是哪?
納尼,賣糕得,神馬情況?
張天天苦笑不已,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教師,也會發生這狗血般的劇情——穿越,小月月……這實在是諷刺至極。
張天天是一名教師,假期時外出旅行散心,一路手機無現金消費,這一天自由行來到了棋盤山景點向陽寺,這看起來很不起眼的一處古剎,位於棋盤山的山坳之中。
向陽寺為明代古剎,始建於公元一五七五年,屬於顯宗佛教派系,在遼瀋地方史上很有名氣。
相傳清太祖入關前,曾在向陽寺與老方丈談天說地感悟人生,由此而一舉奪取天下,建立大清王朝。
向陽寺佔地面積數百畝,殿門匾額高懸,刻有“雙峰翠水“四字。寺內建築面積九千九百九十九平方米。
佔地以“九“為數則取吉祥尊貴的寓意。
寺內主要有大雄寶殿、觀音殿、天王殿、鐘鼓樓和牌樓門等建築。其中大雄寶殿最為雄偉壯觀,它佔據了全寺的最高點,俯瞰全局,氣勢磅礴。另外還有念佛堂、向陽泉等景觀。整個寺院古木蔥鬱,莊嚴肅穆,佈局依山勢自然起伏,錯落有致。
歷經多年的世事變遷,向陽寺竟漸漸衰落下來,尤其最近由於向陽寺香客少的緣故,一些僧侶忍受不住清苦,跑下山去自覓生計。張天天按導航地圖的指示來到向陽寺觀景。
向陽寺是他來到瀋陽尋訪滿清歷史的最後一站,由於離市區過遠,到這裏時已是下午,溜達了整個景區後天色將黑,這時,忽然遇上了天氣變化。
忽地,烏雲快速籠罩山間,荒郊野外他只能黑燈瞎火地在山路中亂闖,壓抑的烏雲層層疊疊的停留在天空中。不多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佛在耳邊響起炸雷,張天天慌不擇路的亂跑起來,打算尋覓一個躲雨之處,山中的天氣說變就變,沒有多一會兒,勁雨立停,真是不可琢磨。
按常理說不該有的天氣情況出現了,他腳下的山間小道竟然漫起大霧,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哎嘛……失足就墜下山崖,不停地下墜、旋轉,這就是他最後的記憶了。
屋裏角落的桌子上擺放着兩盆不知名的花,伴隨着花香,空氣是那麼清新,那麼令人心曠神怡。吱……房間門應聲而開,一個四十歲許的婦人,端着葯碗走了進來,一看到張天醒來,欣喜地說道:“天兒,你醒了啊。”
一陣涼風吹來,張天的額頭一涼,腦中痛感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一些本來已經模糊的往事,卻全部清晰地浮現在了腦中。融合了這具身體記憶的張天天,看着面前的婦人擔心的神色,以及剛哭過通紅的眼眶,結合融合記憶之後得到的答案,勉為其難的不太熟練的叫了一聲:“母親大人”
婉氏端着葯碗說道:“醒了就好,先把葯喝了,免得我擔心!”
張天天接過葯碗,一口氣喝完,眉頭都沒皺一下。婉氏輕輕用毛巾幫張天天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藥渣說道:“傻孩子,怎麼會這樣呢?。”
張天天融合記憶后的身份是南庭大陸中南朝附屬國南郡汜水國的一個小小的世家子弟。不過這些都是六年前的事了,自從十年前父親離開家族外出做生意杳無音訊之後,張天天和母親就被張氏家族貶為平民,不再是世家子弟。好在念在香火情分上,張家氏族把父親自己打拚留下來的一點產業,汜水小築也就是一個小旅館,留給了他們母子二人,維持着二人的生活,不算富裕,俗話說就是撐不着但也餓不死。
聽到婉氏的問話,張天天迅速在記憶中搜索到了受傷的原因。這個世界中,他佔據的這個身體的主人叫張天,比他前世的名字裏少個天字,和他發生矛盾的是個大家族叫商勝的傢伙,這是張天受傷的罪魁禍首。
商勝是汜水國四大家族之一商家的公子哥,為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商勝自詡為汜水國內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年紀輕輕的他師從於宇文大將軍,對外域的多次戰爭當中立下不少戰功,可謂不凡。按常理說,汜水國的將軍之才和張天這個只有武徒境界的武道廢物應該沒有太多瓜葛才是,可是世事難料,用四個字概括:紅顏禍水。
商家的大少爺商勝傾慕李家二小姐李飛飛,而李飛飛卻是對商勝屢次拒絕,從不正眼瞧過他,可是商勝可能是單相思中毒太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李飛飛不勝其煩之下,在幾天兒前告訴了商勝一件無法置信的事情。
張天是李飛飛的娃娃親時未婚夫,早已有了媒妁之言的婚約。
事實是婚約早在六年前,母子二人被貶為平民后,李家就已經派人對婉氏軟硬兼施,於是婉氏在李家的逼迫下退了這段婚約。李飛飛借用這道婚約還未被外人知曉的情況下,借用有心人之口傳到商勝耳中。這可是無妄之災,商勝年紀尚輕,被李飛飛拒絕之後怒火上升,把一切的根由都怪在了張天身上,三天前在街上帶着家奴堵住張天一頓暴揍,打得張天奄奄一息......
當張天被人抬回家中之時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半死不活了,當再醒來就是鳩佔鵲巢了。
婉氏見張天不回答自己問題,本來想發火教訓一下張天,可一看張天的傷勢,卻又是一聲長嘆,說道:“天兒,母親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和人打架。你就是不聽......”
張天天見婉氏說著話的功夫,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兒,又快要掉下來,急忙說道:“母親大人,我頭痛的很,想休息會,這藥效有點大。”
婉氏無奈的離開房間之後,張天天開始整理起這個身體的今生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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