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親生的?
韓萱也是一笑,“小巢巢的確對遊戲一點天賦都沒有,大一時候才是個白銀玩家。四年時間,每天打十幾個小時。我認識他時候還是電競社裏認識的,到大三時候他還只是個替補隊員。”
“可他不是聯盟界的“惡魔”嗎?聽說他之前還打Dota啊,不也是挺厲害的嗎?”張涼此時問到。
“哪有什麼“惡魔”的稱號?這些都是後來才叫起來的,大學畢業我才進了當時的LG(LightGame),在裏面待了一年才有一次上場的機會,我甚至連訓練賽都沒有打過一把。”我喝了口茶,然後繼續說“LG的Dota隊面臨解散,一直戰績不好,我就去打中單,因為高中玩過一些英雄,加上大學期間苦玩聯盟,倒是會玩Dota了,中單玩個閃電幽魂出名的,那一年我幫LG成功擊敗斯蓋one,奪了冠軍。”
“因為聯盟是當下比較火的遊戲,因此小巢巢也被從Dota隊調到了LOL隊,這才有了當年的“滅神之戰”,當年被封神的菲可兒才被打得差點自閉。”韓萱接着我的話說著。
也不知道這張涼是不是故意的,這時候哪壺不提提哪壺,“那他之後怎麼被冠以“惡魔”的稱號,他為啥又一聲不響的退出電競界?現在又要回來打?”
其實我早已經釋懷,我能回來繼續打正是因為我不再為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了。但是韓萱這時不願意了,剛剛平靜下來的臉色又轉為怒色“張涼,你夠了!”
簡單的五個字,卻是讓張涼不敢再說話,看來她的確是生氣了,這讓我着實有一點驚訝。我並不是沒見過這個女神生氣,而是第一次見她為我的事而動氣,要知道她平常可是一個很能控制自己情緒的高情商的人,即使他的前任對不起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平平淡淡地接受了事實。
唯一一次見她生氣還是因為文宣部其他成員反對電競社舉辦校級對抗賽。在文城大學中,文宣部隸屬於學生會直屬部門,優先級高於隸屬於社團聯合會的電競社,因此如果文宣部提出反對票,將直接否定電競社的所有活動。
她是文宣部的副部長,但是當時部內投反對票的人數佔大多數,即使是她也沒有辦法左右決策的實行。不過她因為這件事情卻十分生氣,因為部內的理由竟然是,電競社對抗賽屬於不務正業的活動,與文成大學的教學理念不同。當時因為這件事情,她甚至險些丟掉副部長的職位。
這樣一個人,今天會因為我的事情而發火,我在驚訝中又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校長此時站了起來,看着我的頭頂,為什麼是看着我的頭頂呢?校長178的海拔,平視175的我,可不就是看着我的頭頂么,然後他說:“好了好了,張涼啊,今天你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啊”,接着又對韓萱說“在我看來,他只不過是個會打聯盟的,能說會道,歪理特別多,能成口舌之快的一個眼高手低,華而不實的種子選手而已。”校長仍然看着我的頭頂,我此刻感覺我頭頂好難受,像是被幾萬噸的東西壓在上面。
聽罷,韓萱喝了口茶,正色道“他,可是這五人的中心!”
“五人?哪五個人?”校長疑惑到,同時又有些驚訝。
“哈哈哈校長,你應該知道這些人的,聯盟五巨頭。”
校長這叫一個淡定呀“那我感覺我沒賺什麼,這傢伙很菜!不過,戰隊能往好的發展,我也高興。”然後他視線移開,拿起外套“韓萱過來這邊,我就不再管理了,全權交給她,我以後只看你們打贏比賽!”
“那您放心吧,校長!”韓萱一笑也站了起來。隨後校長手一揮,自己下樓去了。
我把校長送上車后,然後回到樓上,一臉崇拜的樣子,我問:“韓萱,能不能說一下五巨頭的事?”
誰知韓萱本來的笑容突然消失,然後平靜的看着我,“明天按時來基地,五巨頭你還不知道嗎,和張涼學會了是吧!”說完還不忘回頭看看張涼。
張涼被看了一眼,還以為韓萱要給他說什麼,結果韓萱又一轉頭“趕緊回家吧,你電話接得都不耐煩了吧。”
張涼那怨毒的小眼神看着我有非常無奈,我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喝我的血。這個張涼到底和韓萱有什麼往來呢?我不禁對此好奇了起來。
“糾結那個幹嘛,我只能告訴你,五巨頭已經是過去式了!”說完后她坐下來,然後看着我“坐下啊,站在那幹嘛?”
如果不是我當時五巨頭還真的不會解散,我感覺自己有點太自私了。不過你這一會讓我趕緊回家,一會又讓我坐下來,幹嘛呀?不過我還是聽了她的話,先坐了下來。
“和我說說唄,隱匿的這幾年都幹嘛了?”她問,然後還一臉得意地笑着,這讓一旁的張涼更是恨的咬牙切齒了,不過那我有什麼辦法呢?
哈,這個韓萱,原來在這裏等我呢!
“還能幹嘛,就是打打rank(排位賽,天梯榜),在韓服一直都是第一,太無聊了,不過偶爾排到菲可兒和一些大神還是感覺挺好的…………”
一陣暢談,時間到了22點,期間張涼終於不甘寂寞,先行離開了。完后她招呼我們一眾人去吃飯,然後又要我把她送回家。作為紳士的我一下子答應了,正好小耳的車也在這裏,順便的事情還掛個人情,何樂而不為?之後簡單的停留了一下,我記了一下地址和電話,然後就先走了。
我也沒有回基地,而是直接回了爸媽的住處,雖然女朋友還在家等着,不過好久沒來看看父母了,今天這剛好到樓底下,沒有不進去的理由。
“爸,媽,我回來了!”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住在150平米的房子裏,也許是嫌兩個人住在大別墅里太冷清了吧。
“你看,你那個制杖兒子又回來了!”剛進門就聽見我媽抱怨的聲音。
“那是你的制杖兒子!”我爸附和着。
“他回來幹嘛?”
“我怎麼知道?”
“唉,不管他了,繼續聽歌!”
“他還是個孩子,你這麼狠心?看電影,反正我也不管了!”
“都27了,還是孩子?自己有家不回,偏要和咱擠小房子?”
“切,我都說他是制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