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周叔去世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對方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把那個東西扔向你們,我是真的以為是普通的爆竹,沒想到威力那麼大。”張勇驚恐的說道。
阮晴晴冷笑了一聲:“一句沒想到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么?”
要不是阮晴晴他們走的早,躺在病床或者太平間的就是他們了。
“我真的錯了,夫人您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給你錢的人是誰?”阮晴晴並沒有理會張勇的哀求。
“我真不知道是誰,我回家的時候遇到的,對方戴着口罩,裹得嚴嚴實實的,我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所以你為了十萬塊錢就做這種謀財害命的勾當!”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而且我是真的不知道哪個炮仗的威力竟然這大,我以為頂多就是嚇唬嚇唬你們罷了。”到現在為止張勇都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阮晴晴已經懶得和這種人繼續墨跡下去,直接走了出去,司燁霆若有所思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張勇。
他示意護士們都出去,於是病房裏便只剩下司燁霆和張勇。
張勇警惕的看着司燁霆:“少爺你想幹什麼?”
“看不出我們家竟然藏了你這一號大人物。”
張勇尷尬的笑了下笑:“少爺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物。”
司燁霆饒有興緻的看着他。
坐在醫院長廊外的阮晴晴,聽着裏面張勇的驚恐的慘叫聲,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不一會司燁霆便從病房裏走了出去,語氣溫柔的朝她說道:“我們回家吧。”
阮晴晴淡淡的點了點頭。
而病床上的張勇,臉色慘白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板,誰都不知道他具體的經歷了什麼,但是沒有人會對他同情。
不一會警察變趕了過來,畢竟張勇可算是殺人未遂。
江城的某棟高級公寓裏,楊飛坐在沙發上,出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而阮晴晴和司燁霆回去的時候,突然被告知周叔已經走了。
想起昨天晚上周叔說的話,阮晴晴的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怎麼可以讓他走呢?”
徐美佳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定要走,說有什麼事要辦,怎麼攔都攔不住。”
“那您知道周叔住在哪裏么?”
“他臨行前讓讓我給你留了句話,說千萬不要去找他。”
阮晴晴聽了眼眶瞬間就紅了,理智告訴她周叔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考慮,但是情感上,她又沒有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徐美佳不知道那些事,所以不明白阮晴晴這是怎麼了,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司燁霆抱住了阮晴晴,輕聲的安慰道:“周叔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
“就是呀媽媽,周爺爺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萱萱也跟着安慰道。
阮晴晴臉色蒼白的說道,但是心裏依舊非常的不安,果然幾天之後,她便收到了周叔的死訊。
那瞬間阮晴晴險些沒有站穩,差點直接栽到了地上。
周叔住的地方靠着大海,聽周圍的鄰居說,經常能看到周叔抱着一隻貓出去去海邊散步。
而那隻貓,正是前幾年阮晴晴心血來潮養的貓,叫什麼名字阮晴晴早就忘了。
那隻貓看到阮晴晴便躲在了沙發地上不肯出來,而周叔就坐在客廳不遠處的搖椅上去世了。
要不是周圍鄰居聽到了貓的慘叫聲,還真沒有人發現周叔去世了。
警察已經來了,判定周叔是心肌梗塞。
阮晴晴有些踉蹌的走到了周叔的身邊,周叔走的很安詳,臉上沒有什麼痛苦的神色。
他的旁邊有一封信,應該是遺書。
“周叔……”阮晴晴哽咽的說道,她握着周叔已經冰涼的手,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小的時候,周叔把她房子脖子上騎大馬的情景。
“周叔……”
阮晴晴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她始終沒有勇氣打開那份遺書,因為她始終不願意承認,周叔已經去世了的事實。
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
司燁霆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阮晴晴的肩膀,無聲的安慰着她,周叔去世他也是很難過。
身後的徐美佳捂着嘴,趴在了司雲飛的懷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晴晴紅着眼眶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把周叔送去火花吧,要……快。”
“好。”司燁霆的話音剛落,外面便進來了一些帶着口罩的人,訓練有素的把周叔給包裹了起來。
阮晴晴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拿起了那份遺書,緊接着眼淚又差點控制不住。
信上主要寫得是讓阮晴晴儘快把他的屍體送過去火花,然後是讓阮晴晴好好的照顧自己,以及一些對司雲飛和徐美佳交代的事情。
殯儀館裏,阮晴晴不舍的看着周叔的屍體,最後強行的轉過身,讓殯儀館的人,把周叔送到焚化爐里。
殯儀館的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便抬起了周叔的屍體。
“等等!”司燁霆皺着眉的說道。
“有什麼事么司先生?”一個帶着口罩的男人禮貌的說道。
“我和你們一起進去。”
“這不符和規定。”
司燁霆抿了抿嘴,皺着眉的看着殯儀館的人,殯儀館的人低着頭,不敢多說一句。
“怎麼了燁霆,有什麼問題么?”徐美佳不解的問道。
“我打電話給殯儀館的館長。”說著司燁霆拿出了手機。
殯儀館的人見狀,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慌亂,他們對視了一眼,立馬抬着周叔的屍體,往殯儀館後院跑。
阮晴晴也意識到了不對,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冷意,她立馬沖了過去,和司燁霆還有司雲飛一起把這幾個人制住。
這時真正殯儀館的人也趕了過來。
“不好意思司先生,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館長臉色慘白的問道,要是真的在他的地盤出事,它的這個殯儀館怕是開不下去了。
“拿繩子,把這些人捆起來。”司燁霆冷聲道。
館長不敢耽擱,立馬讓人把那些人捆起來,但是捆着捆着他便發現了不對,因為裏面有一個人竟然是她的侄子。
“大壯,你怎麼在這?”館長把一個人的口罩拉了下來。
“舅舅救我。”大壯忌憚的看着司燁霆。
“你……你……”館長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的這種情況,很顯然是大壯做了什麼事得罪了司燁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