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李天受傷
“師姐,幹嗎這麼著急走啊,我還想打聽一些神州上的人物呢。”李勇面有不快,對剛才敏春的離開而不滿。
敏春看着一臉不快的李勇,道:“在不走,我們的老底都泄光了。你沒注意到,不知不覺的,我們就說了很多我們自己的信息。還幾次差點把師兄給抖了出去。”
敏春說完,一臉的悔意,她剛才也不曾察覺。
李勇一想:好似真的露了幾點。
“況且,我想去看看李天那邊如何。是否和我們一樣,只遇到一個平平之人。”敏春說完,美眸望向了東面。
就在敏春二人突襲田喜之時,古城東面的一處偏僻所在。
“前方何人?敢擋我家少爺的道,報上名來!”
一聲憤怒的大喝,出自一個黑衣人之群。
中間的乃是一個十六七上下的少年。此子身高較矮且偏瘦,面色潔白佼好,又是一身白衣。乍看之下,竟有少女般的柔美。
而他周邊,或左或右,或前或后的站立幾人皆是黑衣打扮。且都手中握器,雙目謹慎的望着前方,那裏有一風采絕世的白衣少年正看向這裏。
剛才那一聲大喝之人,便是出自黑衣人群前方的一個中年。
只見前方白衣少年毫無懼意,前踏幾步,道:“在下…老大。江湖人稱~白衣劍客。今日見幾位氣定若閑,步覆輕盈。想必乃是神州之上的高手之流,所以一時手癢想討教幾番。還請諸位莫要怪罪。”
“我在山裏可是大師兄,稱老大也無不可吧。”李天心中一想。
一聽對面那白衣少年之言,數人都將胸微微的一挺。
但眼神卻盡數看向中間,那如少女一般柔美的黑衣少年。
“老大,哼哼。”黑衣少年心中淺笑了幾聲。
然後少年一推將面前之人撥開,一打手中鐵扇輕輕撫動,樣子卻真如少女般有着幾分芙蓉花色的感覺。
走到了對方白影前一停,緩緩抬頭,擠了幾點笑意。
這一刻,身後數人看着前方那黑白二影時,竟有一種美妙不可言的感覺。
“老…大是吧!兄台原意如此,到是手下人魯莽了。卻不知兄台上前討教,怎無法寶在身,只執一木條。難不成,兄台以為我們不配?”
黑衣少年臉上已沒有了起初的柔美之顏,漸漸的已是一片陰色。
身後的數人一聽,也都緊了緊手中之器。看不起我們,哼。
手中之器盡數是靈氣盤旋,竟都是法寶之物。
白衣少年一看對方有所誤會,急道:“既是切磋,便理應是用木條了。否則不小心之下傷了誰都不好了。”
可聽在黑衣少年耳中,依舊是那般意思:說到底,還不是怕傷了我們而已。若法寶在手,怎會傷的了你自己。
“原來老兄如此意思,到是想的萬分周到啊。”對方少年緩緩而道。
眾人一聽:什麼啊,叫他老兄,這好像才剛剛認識吧!
在後面驚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黑衣少年卻沒有半點反應回來。
本來,若是李天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那對方會稱之為:李兄。但現在黑衣少年以老姓帶頭,喚老兄,只是本能而已。
一聽對方所言,憋了口氣后,立即問道:“對了,還未請教兄台名諱。”
黑衣少年尚未說話,身後的幾個下手便開始露出了驕傲的神情。似乎,好像極其的不一般。
“在下鄭春,乃是鄭白鶴之子。在南川,也算是一個小門小派之主,呵呵!見笑了。”叫做鄭春的少年含蓄一笑,但笑容里,卻隱藏有幾分驕傲。
“哦,原來是這樣。鄭兄不必如此妄自菲薄,雖說是小門派,但誰說明日也是如此之樣。所以鄭兄心中不必介懷。”李天笑着勸道。
但說完之後,卻是見到對方眼裏有着几絲火焰,正肆虐燃燒。
李天一見之下,心中一陣嘀咕:怎麼了,我只是勸對方無需灰心失意罷了。也沒怎麼說侮辱他等的話語吧!怎的如此······
可是李天那裏知道,那鄭白鶴可非小門小派之主。他乃是如今‘白龍堡’的堡主,身份何其尊貴。
如今的‘白龍堡’,在當風頭日正,一時無兩之時。在神州,隱隱有六雄之位、之實。而在這南川,也是當之無愧的霸主,並將不服之門派盡數吞併。
而如此的門派,如此的門派之主,卻是被李天真當成了小門小派。如此這般,那些門下之人,及堡主之子的鄭春不怒髮衝冠,才是可笑了。
但那鄭春那裏知道,這李天是當真不知道鄭白鶴之名,還以為是故意侮辱。當日他在打聽時,只知道‘白龍堡’之名,卻未曾打聽堡主姓甚名誰。
“哈哈,老兄說的是。對了,還差點忘了正事,你不是要比試嗎。來吧,也讓我們討教一下兄台的高招。兄台隱藏了內力氣息,看來絕非庸手了”
話剛說完,鄭春轉身對着身後一人道:“去陪公子討教幾招吧,記得,不要被老兄傷了才是啊。”
背對着李天的鄭春,眼裏有精光閃爍,直射剛才那開口大喝之人。
此人叫安中哥,乃是鄭白鶴派來保護鄭春的高手之一。近來‘白龍堡’在南川一派獨大,將許多個門派壓制。所以擔心其他門派的報復,所以派來幾個門中高手保護。
安中哥點了點頭,一臉詭笑的走向李天的對面,拔出了手中的劍,劍身靈氣盤繞。
李天背對鄭春,那裏知道他二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還以為對方真要和自己比試,心中壓抑多年的戰意緩緩來襲。雖有所覺然不對之處,但也並未多想,畢竟他可是沒有得罪對方的。但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了。
將手中木條指向了來人,李天一道:“請!”
還不等他有任何動作,安中哥毫無花哨的一劍揮來。李天一見之下,心道;來的好。
瞬間木條迎了上去。木條與對方法寶決不可硬拼,這個李天早已明白。於是見對方招招劈來,只是借力打力,將對方凶意一一化解。
見對方不似自己想的那般柔弱,安中哥心中一怒,頓時將劍舞的密不透風。乍看之下,好似海中浪花,將李天裹進其身。
李天哪有這般好欺,一眼便可知虛實。每每一棍,便將對方的法寶利劍擋開。並時而反攻幾招。
安中哥心下大急。剛才鄭春之意,他豈能不知。分明要他將這名喚作老大之人給誅殺。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讓自己主子失望。要知道,這鄭春極有可能是下任堡主。
一咬牙,往後稍稍退了幾下,將懷中也不知何物藏於袖間,繼續的比拼着。
李天越打越是開心,雖然他沒有用出全部內力,和‘華蓮劍法’。只單憑以前師父傳授的其他劍招,用木條一一演練。
可就在臨空而起,對方一劍劈來,自己側身避開之時。對方將手往他面前一推,霎時些許白霧狀的粉灰朝他撲來。
李天何等智慧,一見對方突來此招。心道不好,立即將全身內力匯於右掌,狠狠的拍了出去,將粉灰震飛。
可還是晚了。
“啊!”李天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后,隨即狠狠的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痛苦呻吟。
“哈哈,公子,不知道這樣您滿意嗎?”安中哥走到鄭春面前,躬身彎腰而道。
此時李天心中痛苦到了極致,但隱隱間還是聽到了那人的問話。然後用右眼向對方瞄去,見到那與自己較量之人正彎腰對着那個黑衣少年。
聰慧如李天之人,如何不知。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是得罪了對方。雖不知因何原由,但殺吾之心已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