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搞掉孩子
她媽的配位去哪裏了。
原來被他爸拿下來,抱在懷裏不坑撒手了。
也難為她爸喝成這樣還能認出她媽的牌位了。
“爸,我們走吧,阿月不在這裏我們去找找她好嗎?”韓詩經想把牌放回去,但韓安根本就沒給她留拿的縫隙。
韓安整個人曲腿坐在地上,將牌位抱着懷裏,腦袋貼着牌位。
“阿月,阿月,阿月。”嘴裏含糊不清的喃喃着。
韓詩經扶額有些無奈。
平時韓安哪裏會這般,大概是喝了酒,又在老家把這麼多年壓制在心裏的感情釋放出來了。
沒辦法,韓詩經搞不走韓安只能找個地方坐那陪着韓安。
兩人一坐就坐到了天黑下來。
韓安抬起頭的時候眼睛裏都是血絲,但已經漸漸清明了。盯着自己手裏的牌位。
韓詩經抬起頭,就看到韓安認真的在擦拭牌位,也不說話,就看着。
韓安拿着牌位的手一頓,搖了搖牌位。
“怎麼了?”看着父親奇怪的動作,韓詩經站起來動了動微麻的腿到韓安旁邊。
韓安朝牌位底敲了敲,發出咚咚的輕顯。“是空心的。”
兩人互看一眼,韓詩經掏出小刀接過牌位。拿着小刀在牌位底部細細的刮起來。
韓詩經動作很輕,風吹着燈泡的聲音伴着刮木屑的聲音。詭異又恐怖。
兩人靜靜的等待,韓安卻有些激動,兩隻手不自覺的緊握。
沒多久韓詩經便把牌位底部扣了一層木屑,裏面露出空心。
韓詩經伸手掏出一個信封,信封有些厚把這個外殼綳的有些膨脹。
“有一封信。”信封上並沒有寫任何字。
韓安想拆開,但他手抖的厲害,只能叫韓詩經把信封拆開。
拆開信封,裏面寫着密密麻麻的字。
“這是你媽的字跡。”韓安看到了字跡,聲音有些激動。
韓詩經點點頭,兩人將腦袋湊過來,一起看起來。
越看信的內容,兩人越沉默,等半個多小時看完所有的紙兩人互看一眼,彷彿都明白了。
“這個看起來還沒有寫完,大概是時間不允許。”韓詩經說完又沉默起來。
兩人都知道,賈月兮的死或者是必然,又或者是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了秘密,所以世家的秘密。
“原件應該不在媽媽手裏了,媽媽會寫這一份或者是想給我們些自保的東西,但時間來不及,還有許多沒寫下來。”
韓詩經一瞬間都不知道要如何。
賈月兮因為觸犯到了各大家族的秘密,她自己清楚不管她把東西交給那個家族她都難逃一死。
她選擇自殺,或者只是想要保住女兒和丈夫。
“這東西為什麼會到你媽手裏,原稿又去哪裏了,這些我們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韓安說完摸了摸韓詩經的腦袋。
“這件事你不要摻合進來,今天看到的東西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他不能讓女兒也摻和進來。
這件事並不像想像中那麼簡單,本來只以為是幾大家族中的哪個家族要啊月的命。
但現在看來,若是他們要翻啊月的事,怕是要與整個家族體系為敵。
“爸,不要想那麼多,正和你說的般,順其自然好了。”知道韓安不想她摻和,但她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爸,我是你什麼人?我是媽媽什麼人,十多年前我還小,但我也一直在媽媽身邊,你覺得我能置身事外嗎?”
我能置身事外嗎?
韓詩經問的韓安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置身事外,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啊。
“爸爸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去吃晚飯吧,你奶奶改擔心了。”
不想氣氛這麼沉重,韓安扯着嘴角,朝着韓詩經笑着。
兩人一起走出韓家的祠堂,都沒有說話,走的很慢卻也很穩。
等韓詩經和韓安回謝祖家是韓母已經起來了,見兩人一直沒回來,就坐在院子裏等兩人回來。
謝祖雖然臉還紅的厲害,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韓安和謝祖商量一番,韓家便在謝祖家住下了。
因為回來是為了祭祖,所以韓家幾人便住幾天。
祭祖回去又花了七天,她離開來回了大半個月,離成績出來也沒幾天了。
韓詩經回來被系統催促着找女二去聯絡感情,但她並沒有搭理。
這頓時間女二可以說是過的也不好,手中的藝人徹底廢了,而她妹妹的醫藥費迫在眉睫。
韓詩經從上次和賈靈靈分開雖然一直沒聯繫,但她還是時刻注意到她的動向。
不因為別的,只她吃瓜的性質來了,倒是想看看賈靈靈能怎麼處理。
在原著中賈靈靈沒出現幾次,所以關於她的了解,都是來自之前的記憶。
所以韓詩經便想試試賈靈靈的深淺,但萬萬沒想到賈靈靈還有些厲害。
直接把他爸的兒子搞掉掉了。
至於怎麼搞掉的,比高明,但卻直截了當。
這麼多年賈靈靈都是家裏的小公主,賈母根本就沒有讓她接觸這些齷蹉的事情。所以賈靈靈的性格有些心浮氣躁。
賈靈靈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韓詩經說的地方蹲着了,結果到了中午才看到她父親和那個大肚子的女人一起走出來。
努氣上來,賈靈靈直接鬧上去,然後打鬧中孩子被搞掉掉了。
周圍的人聚來,賈父沒辦法不能被人拍到,所以他自己悄悄的走開了。
小三的孩子掉的莫名其妙,然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賈父知道孩子沒了,直接叫了賈靈靈回去。
賈母聽到這個消息,也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等賈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賈父坐在沙發上,手裏夾着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賈靈靈跪在地上,整個腦袋都低着,讓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你自己說說你是怎麼回事?”賈父說話間煙霧繚繞,眼中微沉但並沒有多少傷感。
賈靈靈把被挺的筆直。“我怎麼回事?爸,你怎麼回事,你在外面養了女人,你對的起我媽?”
說完猛地抬起頭,瞪着賈父。“誰都別想破壞我們家,下次看到,我見一次打一次。”
賈父舉起手,就要抽過去。“逆女,你這個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