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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卻不覺得再向好的地方發展,畢竟女二黑化了。
姚露抱着姚七夕從韓詩經家走出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抱着懷裏的人,只感覺到了冰冷。
她沒有表情,就深一下淺一下的走着。
回了住處,給姚七夕換上了她喜歡的衣服,帶着她喜歡的東西出來門。
“要是你身體好些我怎麼會不讓你出去玩,要是你身體好些,我怎麼會不讓你上學。傻妹妹,我們還沒一起放過風箏呢。”
姚露嘴角掛着笑,輕輕摸了摸姚七夕的臉,語氣很輕很輕。
念叨完,便將姚七夕在草地上放好,拿起風箏放給她看。
姚露陪着姚七夕將她以前沒帶她做過的事都做了一遍。
最後,抱着她去了火葬場。
等她抱着姚七夕的骨灰出來的時候,直接打車去了姚家。
姚家的別墅是獨立別墅,地段好打車離市中心也不算很遠。沒堵車姚露一個小時多點就到了。
下了車,姚露整理了下自己,便抱着骨灰盒朝着瑤家走去。
姚家的傭人不會讓她進去,姚露打了個姚鈺的電話,剛好姚鈺在家。
等了大半個小時,姚鈺從外面開着車到門口。
因為姚鈺去了部隊,所以姚家將他除了名,他也有好久沒有回來了。
“姐,七夕還好嗎?我還打算等下去看她呢。”姚鈺從窗戶探出腦袋,嘴角咧着笑了一下。
姚露笑着。“先去姚家吧,我有些人要處理。”
姚鈺有些奇怪,目光落在姚露抱着的盒子上,許久未出聲。
他彷彿猜到了什麼,但又不敢去想。上次姚七夕的事第一時間他就回家,把母親手裏能用的人都斷了,不應該再出事的。
“姚鈺這件事不關你的事,我想見見姚銘慶和白酒。”姚銘慶從來就不是她們的父親,所以她直不直呼名諱都沒什麼。
畢竟只是些不想乾的人。
這別墅是姚家的古宅,面積很大,山水也好。姚露卻越看眼中越冷。
姚露和姚鈺到的時候,姚銘慶和白酒一個正坐着彈鋼琴,一個坐在一旁笑看着。
畫面美好而溫馨。
白酒大半個小時前就聽下人說兩人來了,所以看到兩人並不怎麼驚訝。
之前姚銘慶就在旁邊,所以見到姚露便直接開了口。“你來這裏幹嘛,走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姚銘慶眼中帶着厭棄,語氣里也是滿滿的嫌棄。
“阿慶。”白酒穿着酒紅色弔帶,帶着幾分性感,但說出來的話卻頗有撒嬌的意思。
聽到妻子的語氣,姚銘慶乖乖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