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詞187
李寶生繼續說道,“黃漢明,如果這一切都是你故意這樣說的,但其實並沒有從人從樹林裏經過,那你說,你是不是很可疑啊?”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猛地一愣,隨即苦笑着搖了搖頭,“李寶生,我說的是真的,那一天確實有人從樹林那裏經過,我絕不會騙你們的。”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點了點頭,“黃漢明,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們,可是別人相不相信呢,我就不清楚了。”
聽到這裏,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你說他們會懷疑我說假話嗎?”
李寶生搖了搖頭,“這我怎麼知道,我只是想說,每個人其實都很可疑,你可以懷疑徐志偉他們,他們也可以懷疑你呀?”
黃漢明突然開口說道,“就算他們懷疑我,可是他們沒有證據啊?”
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那你懷疑他們的時候,你有證據嗎?”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再次一愣,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好像還真沒有!”
李寶生點了點頭,“所以我認為,我們剛才的猜測應該是真的,現在我們調查的這些事情,應該和蘇傳新這件事情都有關係,你說是不是?”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要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會調查到這裏。”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李寶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李寶生,你說,如果這些都是蘇傳新,或者是他找人做的,她真正的企圖是什麼呢?”
李寶生擺了擺手,“我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他也許就是想把我們的人引開,然後輕鬆地做成這件事情,不就顯得我們衙門裏的人很無能了嗎?”
黃漢明皺了皺眉頭,“如果你說的是對的,難道說,蘇傳新要動手的人,真的不是李月梅嗎?”
李寶生點了點頭,“黃漢明,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調查的這些事情,到現在為止,好像沒有意見和王繼文有關係。
說不定,這就是故意讓我們這樣認為,以為蘇傳新想要對李月梅動手,但其實呢,他真正的目標是王繼文?”
黃漢明低頭想了想,這才緩緩點了點頭,“李寶生,也許你說的是對的,說不定,蘇傳新真的是這樣打算的,要不然,他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做得這麼複雜?”
李寶生嘆了一口氣,“想要制止蘇傳新,我們就只能儘快找到他。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去連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忽然開口說道,“李寶生,難道說,我們現在掌握的這些線索,沒有一條線索能夠找到蘇傳新?”
李寶生苦笑着搖了搖頭,“好像不能,你仔細想一想,我們這邊調查的蘇麻子,還有徐志偉他們調查的李月梅,雖然眼看着都和蘇傳新有關係,可是,卻沒有一條線索能夠準確的知道蘇傳新藏在哪裏。”
黃漢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是啊,到現在為止,無論是我們,還是徐志偉他們那一片,都只是被動的調查。”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李寶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們永遠也找不到蘇傳新。”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苦笑着點了點頭,“黃漢明,你說的對,因為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都是蘇傳新故意留給我們的,他肯定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到底藏在哪裏?”
黃漢明眉頭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李寶生,通過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有沒有可能猜測到蘇傳新到底藏到哪裏呢?”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好像是不能,既然都是他故意留下的線索,又怎麼可能把自己藏到哪裏被我們發現呢?”
黃漢明搖了搖頭,“我總感覺不一定,你想想看,這些線索都和蘇傳新有關係,只要和他有關係,我們就能順着線索找到他。”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我看不一定,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如果我們現在找到的這些線索,其實都是蘇傳新故意留下的,憑着這些他留下的線索,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呢?”
黃漢明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李寶生,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些人既然都是蘇傳新聯繫到的,那他們肯定和蘇傳新接觸過。
既然這些人都和蘇傳新接觸過,那我們只要找到這些人,是不是就有可能找到蘇傳新?”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苦笑的搖了搖頭,“黃漢明,這不可能,如果你是蘇傳新,難道會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嗎?”
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我看不一定吧,就算這些人蘇傳新都不認識,那他們肯定接觸過,憑藉這些線索,我們肯定能有機會找到蘇傳新。”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假如,蘇傳新和這些人接觸的時候,其實他們並沒有見過面,只是通過書信來往,如果是這樣,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蘇傳新?”
黃漢明轉過頭看着李寶生,冷笑一聲,“李寶生,如果他們通過書信來往,那麼,必定要有送信的人才行,我們只要找到送信的人,難道就找不到蘇傳新?”
“送信的人?”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就算有送信的人,而且我們也早到送信的人了,可是你以為,那些送信的人就一定知道蘇傳新的下落嗎?”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這不是一件小事,我想蘇傳新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他被我們找到了,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就算是送信的人,我也不認為他就知道蘇傳新的下落,你說是不是?”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這件事情很危險,如果被人發現了,倒霉的可就不是蘇傳新一個人了,就連送信的人,恐怕都沒什麼好下場。
所以我敢肯定,敢來送這封信的人,既然知道這封信的危險,可是他還是來送這封信,那他肯定和蘇傳新認識,甚至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一家人一樣才可以,他才肯來做這件事情。”
說到這裏,黃漢明轉過頭看着李寶生,問道,“李寶生,假如是你,有人給你一些銀子,然後讓你做一些壞事,你會不會做呢?”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既然是壞事,那我為什麼要做,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可不是要倒霉了?”
聽到李寶生的回答,黃漢明點了點頭,“沒錯,既然有危險的事情你不做,難道別人就肯做嗎?”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李寶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就好像蘇傳新一樣,他是什麼身份,恐怕黑山縣的人都知道了,你說替這樣的人做事,恐怕要需要很好的關係,他才肯去替蘇傳新做事情吧?
所以我認為,只要我們找到了這個送信的人,就一定有辦法找到蘇傳新,你說是不是?”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撓了撓頭,苦笑着說道,“黃漢明,你說的倒也有道理,不過,我們想要找到送信的人,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
黃漢明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就只能先找到那些做出可疑舉動的那些人,才能順着這些人找到送信的人,然後找到蘇傳新,你說是不是?”
李寶生苦笑的點了點頭,“黃漢明,這事兒聽起來好像挺簡單,可是我感覺,想要做成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到現在為止,我們雖然聽說了很多可疑的舉動,可是,卻沒有發現一點線索,難道說,以前找不到他們,現在我們就能找到?”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李寶生,你說的對,我們想要找他們,確實是不容易。”
李寶生點了點頭,“我們發現的線索,第一就是蘇家莊外,你看到的那些人。
黃漢明,你想想看,我們還能找到那些人嗎?”
黃漢明苦笑的搖了搖頭,“不能,我雖然知道他們有四個人,可是天太黑了,就連他們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們?”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點了點頭,“第一個線索我們既然無法找到這些人,那我們再看看第二個線索,那就是李家莊買燒餅的那些人,你想想看,我們能找到這些人嗎?”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這些買燒餅的人,我們並沒有見過,想要找到他們,就只能希望燒餅店的老闆能記住他們,或者能認出他們是誰,我們才能找到?”
聽到這番話,李寶生嘆了一口氣,“黃漢明,你還記不記得,燒餅店的老闆說不認識他們,從來沒見過。
他既然沒見過這些人,我們又怎麼可能找得到這些人呢?
所以我認為,李家莊買燒餅的這些人,我們恐怕也找不到他們,你說是不是?”
聽到李寶生的這番問話,黃漢明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李寶生,你說的沒錯,他們買燒餅,肯定怕被人認出來,也一定會到很遠的地方去買燒餅。
就好像小鎮發生的事情一樣,那些人明明住在小鎮的西面,卻到小鎮的東面去吃飯,如果買燒餅的這些人也這樣做,恐怕我們要把李家莊翻一遍,才能找到這些人吧?”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后,李寶生苦笑着搖了搖頭,“黃漢明,你想太多了,如果我說,就算我們把李家莊翻一遍,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這些人。”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如果這些人是從外地雇傭而來的,或者只是某地的一些乞丐,你想想看,我們上哪裏去找他們?
而且這一點很有可能,為了防備這條線索被人發現,蘇傳新從外地找一些乞丐來這裏做樣子,其實這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我認為,說不定,這些人買完燒餅以後,直接回到他們以前居住的地方,我們又怎麼可能找的到呢?”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苦笑着點了點頭,“李寶生,你說的對,確實有這種可能。
如果他們都是外地的人,我們就算把李家莊找遍了,恐怕也找不到他們呀!”
李寶生點了點頭,“所以說,李家莊的這條線索,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們找不到這些人,你說是不是?”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點了點頭,“是啊,這得要線索確實沒什麼用處。”
李寶生點了點頭,“第二個線索沒有用,那我們再看個第三個線索,也就是小鎮上發生的事情。
我們剛去調查的時候,就在小鎮的東面的酒店裏發現有可疑的人,也就是我們剛才說的那四個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去喝酒的人。
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四個人,對我們來說,應該也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這家酒店裏發生的事情,幾乎和燒餅店那裏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
酒店的老闆並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他只知道這些人看着很可疑,或者說看着很彆扭,所以他才會多注意這些人。
可是單憑這一點,我們幾乎是不可能找到這四個人,你說是不是?”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后,黃漢明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