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回到故地,睹物思人!
從這些獎勵,懲罰,任務,厲凡管中窺豹,覺得那個稱本帝的人,創造這個死亡空間,就是來培養人才,雖然比較殘酷,但效果卻非常的卓有成效的。以及保護地球之類的意思!至於有什麼私心,陰謀的那就不是可以輕易猜出的!
想到上次來這花了10萬現實幣,再從這裏回到鐲洲,估計也差不多了。想想自己全身上下只有4萬不到了的樣子,露出一抹苦笑,但也沒做停留,畢竟任務上說了一天之內到達,還是別拖為好,越快越好。
來到售票處,厲凡對着穿着警服的年輕小伙道:“買票,去往鐲洲。”那年輕小伙一聽,警惕地掃視着厲凡,肯定的語氣,“抱歉,不能去防護牆內區,你只能在這遺棄區地帶往返。”
厲凡一聽,皺了皺眉,問道:“我有急事,怎樣才能到那邊去。情況十萬火急,脫不了時間的!”年輕小伙見厲凡還不知難而退,只好不耐煩地說道:“除非你是修士,不然是絕對沒門的,不要問為什麼,我想你在這裏,應該心裏有點思想!”
厲凡一聽,點了點頭,輕鬆地道:“那麼趕快吧,把車票給我,要多少現實幣?”說完,一朵火花在手心裏冒出,然後沒多久,就消失了,留下些許符紙灰。
年輕小伙見狀,馬上打起了精神來,把票快速遞給厲凡,“祝你旅途愉快,在這說一下,高貴的修士,在這裏買票是不需要現實幣支付的,只不過,過來時要繳費!”
厲凡也沒多說什麼,拿好車票,就往車站而去,不用等待,上了火車,就開始發動了。上車后,厲凡只看到聊聊幾人,個個都不做聲,互不搭理!
找了個位置坐下,厲凡腦海里開始迅速制定起了計劃來。厲凡不想浪費白天的寶貴時間,既然來了,那麼就順便去自己以前看守的那個墳地走上一遭,或許又是一場巨大收穫呢!
他有種預感,那個墳地可能跟“愛血的娃娃”,有許多的關聯,希望中學,與那墳地距離並不遠,如果可以,厲凡還想去希望中學,找找有什麼有跡可循的證據。萬一自己的運氣,大好,找到了“愛血的娃娃”,那麼就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不管怎樣,一定要消滅它,報艷兒之仇!
這已經變成了一種執念,一種魔怔,一種誓不罷休的信念,縱死,亦無悔,有的人,有的事,已經變成了比自身生命還重要,但歲月總是殘酷的,永遠不會倒流。
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離弦的箭,難掌控!就像那句話所說的,只有當失去的時候才後悔,才倍感珍惜,遇見的那個美好的小幸運!
惆悵,憂傷,懷念,美好,一切的一切,剎也剎不住地,一股腦地湧上了心頭,人,往往是多愁善感的,也是複雜的!
五個小時后,來到了希望中學附近,天色已經暗淡無光,快要進入黑夜。厲凡只好打消了去以前看守的墳地。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能有什麼辦法呢?
只有等完成了任務后,再去一探究竟吧。反正也不差這段時間了!那麼就先去希望中學瞧一瞧吧。厲凡來到希望中學門口,卻發現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外面還掛着一個大大的禁止入內,不然概不負責的牌子!
一股蕭條,荒廢很久,凄涼的景象浮現於厲凡的前方,爬山虎已經霸佔了所有的牆面,開枝散葉,一片綠茵茵之色。在這生機勃勃的景象后,又透着血腥,殘酷,地獄的故事!
厲凡拉住一個路過的行人,用改變的聲線,滄桑地詢問,“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是學校嗎?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死寂,廢棄之感。難道裏面出了生命事故嗎?”
那位被拉住的行人,原先還有些不奈煩,但當厲凡詢問這個的時候,臉上佈滿了驚恐,慌張地耍脫了厲凡的手,落荒而逃,那感覺就像後方有什麼東西,在追趕着他。
見詢問無果,厲凡乾脆準備自己進去探查一番,雖然知道,極大可能毫無收穫,但也不排除意外驚喜。
以及厲凡內心最主要的初衷,把這片詛咒之地,凈化,不然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裏將會變成一個大恐怖,大災難的地方!
同時也讓厲凡明白了,什麼是物改變,人漸非,物是人非!踏進希望中學裏面,一股股怨氣,恨意,不幹,無辜,無助,真愛……七情六慾,各種負面正面情緒交雜混合,不分彼此。
漆壓壓,黑沉沉地瀰漫於整個校園,大量的幽魂,冤魂,怨魂,穿梭,消失,浮現。隨意地走入其中一幢教學樓,密密麻麻地鬼影聚集於每間教室中,用嗜血,絕望,嫉妒……地眼神目不轉睛地盯着厲凡,這個不經同意,闖入其中的生人!
卻好像因為什麼不知規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卻無法出來,撕碎分食這找死的生人!厲凡打道回府,重新來到了教學樓外面,長長嘆了一口氣。
來到了那些爬山虎的面前,厲凡發現每張爬山虎的葉子上都有一張鬼臉隱約可見,似笑,似哭,似嗔,似狠……
“好大的手筆啊,一但這個詛咒之地爆發,恐怕整個鐲洲無一倖存。比那晨曦中學的藏鬼養屍極陰之地不遜色分毫,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既然遇到了我,’愛血的娃娃’,今天就是我收回的第一筆賬!這僅僅是個開始!”厲凡雙眼中殺戮之氣暴漲,體內三大仙階極品功法,青蓮劍經,血焰魔劍訣為輔,貪婪—噬盡生命為主,超負荷地運轉起來。
一時之間,四周所有的七情六慾,負面正面的情緒所積聚的怨氣,煞氣,戾氣,死氣……通通被厲凡所吸收,連帶着那株龐大的爬山虎也煙消雲散了。其中傳出尖銳的靈魂噪音,不,不要,我不甘心!
五分來鍾,整個希望中學才重新恢復出普通的煙塵之氣。厲凡抹了抹詭異面具因嘴角流出而帶上的鮮血,滿意地轉頭,準備離去。
雖然超出了人類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收穫是超級巨大的,血煞鬼藤上居然又長出來三片完整的葉子了,一共有十片葉子了,加上一個要開花的花骨朵。厲凡猜測,那株鬼面爬山虎很可能佔了大頭!
同時連帶着境界也突破了,從前不久突破的劍士中期,到了如今的劍士後期,果然,巨大的風險,往往伴隨着超高的收穫。
所以嘴角流出的那抹鮮血,已經無關緊要的了,如果可以,厲凡到希望多噴幾口,然可惜這種極陰極煞之地,是非常難以行成和鳳毛麟角的。
要麼是經過無數歲月,上古戰場行成的,要麼就是用無數生命,血液,慘絕人性的詛咒加上相關無數代價所催熟的!
“嘟嘟!嘟嘟!”警報聲打斷了厲凡收穫巨大的好心情。一排排警察從警車出來,穿着各種防毒面具,拿着手槍,對着厲凡。
先前厲凡所詢問的那行人如今諂媚地奉承着明顯是這群警察的頭領。指着厲凡道:“警官,我嚴重懷疑這人跟希望中學所有人中毒死亡的事件有關,很可能就是他下的毒,來這裏準備消滅目前沒有發現的證據的!
你看他神神秘秘地,帶着那嚇人的面具,一頭白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是個心懷鬼胎,賊眉鼠眼的社會敗類!蛀蟲!”那警官並沒有因此相信這行人的話,而是用喇叭對着厲凡道:“舉起手來,這還差一個小時就天黑了,你來這裏準備做什麼。
從實招來,罪行還能有所減輕!但我們作為人民的服務員,也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合格的良民!你現在可以做解釋,如果無話可說,那麼就跟我們進警局嚴肅審問!”
厲凡舉起了手,上面還有未乾的血跡,以及留有血絲的面具嘴角。厲凡還沒說話,那行人又開始’斷章取義’起來,“警官,你看他手裏還有未乾的血跡,一定是殺人滅口,幸好我先前跑的快,不然倒下的就是我了!”
那警官有些厭煩地盯了下那行人,行人很有眼色,馬上閉嘴了。厲凡見狀說道:“本道長只是來查看那害人的鬼物會不會再出來,剛剛與它交手了一番,受了傷,但那鬼物如今也受傷不輕,只是可惜,讓它逃走了。
至於為何戴面具,做我們這一行的,冤家可是很多的,不僅是同行道友,還有那些害人的鬼物!至於這頭髮,因為精血用多導致罷了。本道長能解釋的也就這些了,不信長官可以查看我的火車票,你一看便知!”
說完,厲凡便把來這裏的火車票扔了過去,那警官毫不猶豫地撿了起來,至於為啥這麼乾脆利落,不是因為相信了厲凡的片面之詞,而是因為裝備到了牙齒,不需要瞻前顧後的。
看了看火車票上的信息,照片。與厲凡對了對,沒有差別,那警官便打了個鳴鐘收兵的手勢,那些訓練有序的警察們很快收拾好,留下那行人,通通離去。
那行人尷尬地看了看厲凡,不知道怎麼開口,這個烏龍太容易結仇了!但冤家宜結不宜解,這行人準備大放血的時候,才發現厲凡已經遠去的背影!
……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大人徹底不能再東山再起了。怎麼辦,怎麼辦,一但主人察覺,我們都得死,連輪迴都不能進!費了無數代價形成的萬面鬼藤,詛咒之地雛形,被哪個該死的恐怖存在破了!”
“愛血的娃娃”癱瘓地躺在某個毫無人煙的別墅中,絕望的嘟囔着,失去了以往什麼都掌控在手的輕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信心。
突然的,“愛血的娃娃”似乎找到了生的希望,只要找到新的替罪羊,或者殺死幾個地球意志選中的天才卓絕的傳承人,那麼,就還有幾分生的希望!
而恰巧它知道一個,地球意志傳承者,葉靈兒!“那麼就那你開刀了!雖然逃出了一開始的詛咒,那麼現在,你就在追殺中度日吧!”“愛血的娃娃”又恢復到了指掌天下的風範。
“桀桀,讓這些蠢貨們去檢驗檢驗這還沒崛起的地球意志傳承人吧。別怪我心狠手辣,雖然同為主人服務,但我想活下來,總得有幾個替罪羊,沖先鋒啊!桀桀!……”
辰元街,公交車站口,厲凡束手而立,等待着任務的來臨,那輛死亡公交車的到來。
等啊,等啊,等的花都謝了!還是不見目標公交車的到來,厲凡打開了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11點整了,那麼,應該快來了吧!
厲凡已經打算了,在等十分鐘,十分鐘還沒來,小爺就不幹了!直接去以前看守的墳地看看,反正自己有特權,不完成這專屬任務,也沒有懲罰!
把手機隨意地重新塞入了褲袋中,拿出夜晚必備小神器手電筒,又枯燥地等了起來。
或許是系統知道了厲凡的不耐煩了,準備罷工以示抗議。一輛老舊,破爛,搖搖晃晃,似一個醉漢醉酒了走路樣。厲凡在系統的提示下,知道了這就是任務關鍵的死亡公交車!
繞有興趣地利索上了車,微信掃了掃。厲凡就找了個地方站着,因為座位已經全部坐滿了“人”。只有站着咯!
厲凡只是隨意地看了看,沒有仔細地觀察車裏的異樣。怕引起懷疑,顯得很另類,非人類化!系統專屬任務上可是很明確的,厲凡可不想嘗試,損失有些大!
等過些時候再仔細瞧一瞧就沒事了。如今就裝作若無其事好了!演戲,厲凡可從不帶虛的!
古董般的破舊公交車,在這個站點詭異地停了片刻,接着響起,下一站,子雅花灣。然後,開始吱呀吱呀地晃動行駛起來,那速度,非常的慢,好像如自行車般。
厲凡覺得差不多了,便向著看不到臉面外貌的公交司機旁敲側問道:“我看剛剛只有我一個人啊,怎麼我上來了,還停留片刻呢?
還有這輛公交車怎麼這麼破舊啊,公司里不怕出人命打官司!?這隱患也太大了!走着走着,可能全車人就沒了!要不是這半夜三更,鳥不拉屎的,我才見鬼了上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