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科舉大考來臨

第39章 科舉大考來臨

長安城。

街邊的茶館,路邊的教坊,幾乎每個大街小巷皆是傳頌着李運的詩篇,他在兩儀殿內現場作詩,被朝堂印發成詩集,一時間成為了市面上炙手可熱的書,甚至一書難求。

上至廟宇高堂,下至市井流野,但凡是讀書者,無不將此詩集反覆誦讀,而每每品之都會發現,李運的詩的意境之深,悠長回味。

有相思情濃,有沙場點兵,亦豪放洒脫,總之風格迥異,令聞讀者咋舌稱奇。

為此,李運更是被當代文人稱之為“詩神”。

可以說,如今的李運已然成為了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沒有人再敢說他是廢物,他乃是當之無愧的詩壇大家。

外界流傳的沸沸揚揚,李運則是躲在府內偷得浮生半日閑。

這段時間,林清竹几乎住在王府,每日按照李運制定的課程學習,不得不說,李運的方法卻有成效。

自從將長孫衝殺了之後,李運便少是出沒國子監,對他而言,去與不去似乎無傷大雅,畢竟以他的文學成就,只怕連國子監的老師都甘拜下風。

而最最令人費解的是,以李運的文采,足可在天字班笑傲群雄,然則他偏偏選擇了黃字班,實在令人費解的很。

不過,對於天才學生,商行舟總是充滿了諒解,他不願在天字班學習,那便由他而去,來不來學校,也隨他便,誰讓李運是天才呢。

彈指一揮間,時間如白駒過隙,從指縫間匆匆溜走。

三年一度的科舉大考,也正式拉開帷幕。

來自五湖四海的各地考生們紛至沓來,齊聚長安城,科舉考試對於天下學子們可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錯過後便要等待三年,儘管最後登榜錄取者不過寥寥數十人,可他們就是為了少有的名額,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及第登科。

這不,科舉大考定於三日之後,可長安的各家客棧近乎飽滿,來往的人群更是比平常多了十幾倍,至於找不到客棧的文生則只好住在馬棚當中。

而在大街上,文生們的身影很顯然多了起來。

……

由於李世民說過,他要讓自己的皇子們跟天下的文生們比一比,到底是誰更厲害?作為貞觀年代的第一次科舉大考,其膝下成年的皇子們全部以化名參加。

不準暴露皇子們的身份,考試當天,他們便是普通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對於長安的貴族子弟們而言,他們已然是幸運的,諸如尋常人家子弟,需得參加鄉試、會試等層層選拔才有資格來到長安參加最後的大考,每一層的選拔都是浪里淘金,所以來到長安參加科舉之人,基本都是當地學霸級別的人物。

而貴族子弟則省卻了這些繁瑣程序,直接參加上京科舉大考,可以說幸運多了。

這不,一家名為“及第”的客棧,眾文生們更在大堂內玩着文人們喜好的遊戲,對楹聯,作賦詩。

“王兄,我這兒有一巧聯,請你答對!”

說話者,乃是一位偏偏儒雅小生,他手持一把摺扇,來大堂內左右踱步,看似心緒淡然好不愜意。

“白兄請講。”

“口十心思,思妻思子思父母。”

這是個合字聯,前三個字何在一起便是“思”字,雖說算不得千古絕對,卻也是一副上佳楹聯。

但見及第客棧大堂內,諸多文生一時答不上來,這個叫做白亦非的男子可是頗為驕傲,他在眾人之中可是對對子的高手

思索良久,眾人皆搖頭嗟嘆:“我等皆是答不上來,不愧是絕對啊,白兄對對聯的本事真是令人嘆服啊。”

“沒什麼,只不過偶來靈感,有此一對罷了,這算的什麼。”

“白兄莫要謙虛,你在對聯方面可是我們這些人最強的,若這都不算什麼,且讓我等情何以堪。”

白亦非大笑,褒獎讚譽之言沒人不喜歡聽。

又有人說道:“白兄的對聯本事,只怕是長安城雲王殿下才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當初,李運斗酒詩百篇,其文采之盛,令天下人為之驚嘆。

不過,那個叫白亦非的人聽到有人拿自己跟雲王比較,他眉眼之中閃過一絲冷凝,不過掩飾的很好。

白亦非,乃涼州人士,從小便是聰慧過人,而今更是以當地第一名的成績來到長安城,他從小就是第一,不喜與人比較,在他看來,天下之大唯有自己才是天之驕子,誰也比不了自己。

什麼雲王水王,在自己面前不過爾爾。

就連被天下人奉為神作的李運作的詩集,他則是不屑一顧,因為他懶得看,認為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比自己寫的更好,其他人的東西根本就不配自己看,更別說學習他們。

然而,就在此時,及第客棧走進來一個人,他隨口說了一句:“如此不值一提的對聯,也敢說跟雲王相提並論,簡直可笑至極。”

突來的異聲,頓時引起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皆是撇了過來。

白亦非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更是消失不見,他走上前來,問道:“這位兄弟,你剛才說什麼?”

那人喝了一口茶,無所謂地回了一句:“剛才的上聯不過如此,爾等卻是說是絕對,實在誇大其實,更妄談跟雲王比之!”

白亦非最是聽不得別人說難聽的話,而今此人說出這話,讓他有些生氣,但在人前當是心平氣和:“這位兄弟,那不知你對我的上聯有何妙對?”

“妙對談不上,只是看不慣你們的阿諛吹捧。”那人又喝了一口茶,旋即走到中央位置,說道:“方才你的上聯是口十心思,思妻思子思父母,是也不是?”

“然也。”

“那我的下聯是:言身存謝,謝天謝地謝君王。”

此下聯一出,現場驚起一片喝彩的聲音,對仗工整,可謂是絕妙。

那人看着白亦非,露出一抹微笑:“這位仁兄,我對的如何?”

白亦非暗自咬牙,雖不願承認,但的確是絕妙,這可是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上聯,其目的就是為了顯擺,沒想到這麼快被人對出來了。

“呵呵,妙極妙極,敢問這位仁兄怎麼稱呼?”白亦非說道。

“鄙人不才,姓林,字清竹。”

說完后,女扮男裝的林清竹便是瀟洒的離開了,走之前,她輕輕在白亦非的耳邊說了一句:“做人還是謙虛的好,天外有天,殊不知自己才是那隻坐井窺天的癩蛤蟆。”

林清竹只留給他一個背影,便是消失在了人群中。

人走之後,客棧老闆才追出來:“茶錢,茶錢還沒跟呢。”

林清竹喝了兩碗“霸王茶”,無奈之下,老闆只得向白亦非討錢,誰讓他們剛才有個交集的。

從及第客棧出來,林清竹走到一出巷弄,笑嘻嘻地說:“公子,剛才我表現的怎麼樣?”

李運手裏拿着一串糖葫蘆,見林清竹走了過來,將糖葫蘆往她嘴裏面一塞,笑說:“表現不錯,給你的獎勵。”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林清竹吃的也別有味道,自從跟着李運學習以來,昔日的窮丫頭林清竹已然不復存在,而今的林清竹更是大家閨秀,穿上男裝之後,更顯得洒脫自然。

李運自顧走在前面,林清竹跟在後面,更像是他的小跟班。

二人在巷弄中穿梭,一邊走一邊問:“都打聽的怎麼樣了?”

“徽州的許嵩;義烏的駱賓王;洛陽的韓風;琅琊的王炎;涼州的白亦非都是此次科舉大考的有力競爭者。”林清竹說道。

原來,這些時日,李運派林清竹打探消息,基本是將此次考試的競爭選手的底細都搞明白了。

“其中駱賓王和許嵩二人乃是強有力的競爭者,此次大考不可大意。至於韓風、王炎和白亦非三人的水平相當,或可不比擔心。”林清竹補充道。

“駱賓王?許嵩?”

李運背着手,看向遠處的天空,嘴裏面碎碎念着:“看來今年的科舉大考想要奪得狀元怕是難啦。”

駱賓王不言而喻,乃初唐四傑。而這個徽州來的許嵩,倒是讓李運沒有想到有着這麼一號人物。

“哦對了,我讓你背的書可都背過了?”李運問道。

“已然聊熟於心,倒背如流。”

“很好,只要按照我說的做,今年榜上必然有你的名字。”李運說道。

林清竹儘管心中尚有些疑慮,但李運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畢竟他的文采已經說明了一切。

二人剛回到府上,便是聽到疾馳的快馬,秦懷道匆忙趕來,見到李運后便是雙膝跪地,讓李運頗為驚訝。

“大統領,這是為何?”

“那日殿下救活家父之命,末將一直未曾當面言謝,今日這一跪,乃末將之真心,還請殿下不要拒絕。”

而後,秦懷道又是磕了好幾頭才肯起身。

二人也沒有閑散話,直奔主題,李運問道:“大統領疾馳而來,可是為武舉考試而來?”

“殿下料事如神,末將正為此事而來。”

“說一說?”

“武舉考試定於科舉考試后第二天,地點便在皇城訓練場。”

李運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曉,他偷偷地對秦懷道說了一句:“大統領,關於本王要參加武舉考試的事情,還請大統領幫我保密。”

“這是為何?”

“因為本王想要憑藉自己的真本事取得勝利。”

秦懷道很是欣賞的答應,不藉助背景,憑真本事,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

三日一晃而過,科舉大考也是正是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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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廢物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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