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雪屋之行(一)

暑假.雪屋之行(一)

今年夏天好像比往年都熱…是聖嬰現象還是反聖嬰現象來的?

坐在距離Petunia阿姨家外三條街的公園行人長椅上,我懶洋洋地抬頭看了眼萬里無雲的洗藍天空,拉拉遮陽的白色棒球帽,嘆出從早上凌晨四點出門后第三十八口氣。

明明今天是我生日,為什麼我這壽星非得在這種大熱天,待在這個小公園裏被太陽從五點半的日出烤到現在已經快近午的十點半?!

嘆氣同時,我非常不爽地在心裏把昨晚還特地寫信給我,提醒我一定要在五點前到這小公園等他、可現在連根狗毛都沒見到影的教父又詛咒了次。

是的,教父--SiriusBlack,Azkaban的前‧逃犯,現在則是無正業遊民一枚,住在我的私人莊園「雪屋」里,看心情的偶爾幫忙教育我收養那七十八位小血精靈有關巫師方面的常識與知識。

今年年初發生了那麼多事,最後Pettigrew逃走,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個叛徒還活着;但是人魚女王的威脅言猶在耳,還有Dumbledore校長、Pomfrey夫人、以及Remus與人馬族長老的證詞和擔保,Sirius的案子不得不被暗恨的Fudge下令翻出來重審。雖然DailyProphet在魔法部的高壓下,Sirius冤獄的整個官司進行龜速和實情都寫得不清不楚,不過這回有Luna要求她父親Lovegood先生的幫助,在「TheQuibbler」進行巨細靡遺又迅速的第一手報道,可以說魔法部居然還能頂得住輿論壓力、愣是到現在還遲遲不肯給Sirius正名清白的判決,我也不得不佩服Fudge這個魔法部長確實還有點手腕本事。

所以說,八卦雜誌的輿論之力,有的時候其實比起正統報章雜誌更要能騷擾人心--當我聽到Ron念着他父母的來信里,除了也有Weasley太太對我的關心外,還包含了Weasley先生那裏探聽來的消息,得知Fudge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原本發福的身體更是消下去一大圈后,我做出的如是結論連Hermione和Neville都無比贊同,更別說家裏報社因此多了好幾個長期訂戶而樂得喜上眉梢的Luna、以及參與了相關報道一些內容美編修釋工作的Ginny了。

也就因為有這些輿論壓力,雖然指控Sirius謀殺的翻案官司,直到現在還給魔法部用拖字訣而遲遲沒有判決結果,但精明一點的巫師都心知肚明那不過是魔法部長拉不下臉來承認自己犯錯罷了--畢竟判決不肯下來,可也沒把Sirius繼續收監反而釋放他在外面閑晃(實際上是Sirius確實無辜而且很有實力,雪屋又有不下Hogwarts的超強防禦系統,Auror們在半是心存敷衍長官半是力有未逮下當然拿Sirius沒辦法;更別說還有人魚女王的暗中威脅,Fudge更是不敢硬來),這其中的貓膩看在不清楚內情的外人眼裏,自然私底下又是流言飛竄浮想連篇。

其實那些謠傳的走向我並不是很關心,基本上已經有Dumbledore校長親自出馬做證,以他老人家目前的名望,不管是追隨者還是賣面子的仍然不少;更何況還有兩支強大魔法部族破例涉足人類事務的暗中相挺,在這種狀況下Sirius的名譽正名是勢必所趨,Fudge要是敢在弄出什麼小動作不過是自取其辱。而Luna讓她父親的「TheQuibbler」追蹤報道這件事情,在一開始其實是瞞着我進行;如果不是收到她家雜誌讀者的來信表達對我和教父的支持與安慰,我還不知道Luna和Ginny居然聯手弄出了這件事!

『Harry先生不用放在心上,因為這件事情Luna也有自己的私心喔。』

在我有些擔心以TheQuibbler這麼詳細報道Sirius的官司進度會不會給Luna家帶來麻煩,Luna她卻完全沒放在心上,笑得一如往常般飄忽。

『DailyProphet以前搶走父親大人看中的記者很多次了,他們主編又常常有意無意的在報紙上批評Luna家,所以父親大人這麼多年一直很想找機會,獨家報道一件大事搶過DailyProphet的銷售量。雖然這回Sirius先生的官司報道沒有完成父親大人的夢想,但是也讓父親大人看到DailyProphet主編的黑臉而高興很久了。』她甜笑說,『而且Dumbledore教授也早就想到這一點,從一開始就給了Luna家支持這篇報道的聲明信函,所以就算是魔法部也不能找Luna家麻煩--更何況Luna家報社從開業至今一直是獨立經營,本來就沒有其他人比手畫腳的餘地。所以Harry先生完全不用擔心這方面的事情,父親大人和Luna都有分寸,不會留下任何空隙讓任何人找我們麻煩的。』

當下看到空靈微笑的Luna居然如是平靜說出這樣的安慰,我對Ravenclaw明哲保身的睿智算是徹底感悟了一回。

想想也是,小鳥院的聰明低調是眾所周知,只是大家往往因此容易忘記他們學院代表可是翱翔天際的鷹,鳥類中的王者!把爪子收貼在腹下只是為了飛得更高更遠更自由;可一旦為了生活或戰鬥而認準了獵物,傲鷹出手的凌厲與無情果斷絕對不亞於狂獅毒蛇--雖然大部分的時候Ravenclaw的小鳥們總是一付溫文儒雅的學者氣質形象,可誰能擔保他們在各自擅長的領域裏在面對自己堅持時,明裡暗地就不會各展手段?

沒有煙硝味不代表沒打架--看Fudge為了公眾輿論的壓力給折騰的,就是一個砍人不見血的鮮活例子。這,還是Lovegood先生照實報道的筆下留情了。

所以說,記者的筆杆子一旦俐索起來,殺傷力與魔杖刀劍相比根本不惶多讓。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辦。既然Luna對她父親那麼信心滿滿、又和Ginny玩得那麼開心,我也不想拂逆她倆的好意與玩興--而在不影響Weasley先生為前提下給魔法部的那些高層執權者製造點小麻煩,我也是抱着看戲的樂見其成想法。

再說,被Sirius冤獄事件引發的洶湧波濤淋得濕答答是魔法部,Hogwarts全是學生,有Dumbledore校長坐鎮的學校,外頭鬧得再轟轟烈烈也沒法在校園裏激起太高的浪花。流言那種東西只要不觸到對我身邊人有所傷害的底限,基本上我都直接無視;既然讓Sirius能夠重新光明正大地坦然站在世人面前的目標達成,我自然要開始操心起自己因為一連串意外而進階的異變精神魔力與內力,想辦法儘快適應並熟練新力量,免得造成誤傷--不管是對別人還是自己。

所以三年級的下半年學期,除了課業社團和Quidditch的比賽練習,我在萬應室的暗中私人實驗研究全都通通停下,幾乎把所有空餘時間用來進行訓練習慣新力量了--除了不能儘快掌控好新力量會傷人傷己的隱憂是一個原因,還有另一個私人因素也是讓我這麼熱心專註於掌握適應新能力的訓練。

因為,負責監督指導我掌握新魔力的,是Snape教授。

--當然,這種私底下補習指導的差事,一開始是落在Remus的頭上。

畢竟,Remus是學校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教學方式和內容就連Slytherin那些最挑剔的學生也只能批評他的窮酸穿着;而魔力的適應運用除了冥想外,就屬進行實戰練習是最快的提升方式了。再說我本來在私底下就有向Remus討教學習護法咒,至於成效--雖然Lestrange夫婦出現襲擊事件,我最後在面對成群Dementor的時候雖然仍舊昏過去,但是在那之前已經完成召喚了一隻完整又相當強大的護法,成功殲滅好幾隻試圖攻擊的Dementor並保護住Ron他們,直到察覺學校草坪有入侵戰鬥而從城堡匆匆趕來的教師們出現,我的牡鹿護法這才消失--加上Remus本身也是已經突破巫師魔力瓶頸的強大巫師,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能證明Remus是非常適合對我進行新魔力適應問題的訓練指導人選。

不過就在我從人魚族清醒回來學校那個深夜,在頻打呵欠下和Dumbledore校長,以及包含McGonagal教授、Snape教授和Remus在內的幾位老師進行深談交流到日出清晨的小茶會當中,Dumbledore校長對Remus提出繼續給我進行私下輔導(當然教學內容是從練習護法咒改為掌控適應魔力訓練),Remus卻直接拒絕了。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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