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欲幫朋友心殷切

160欲幫朋友心殷切

余月聽到電話心中一凜,他暗自思索,方經理的情況我很了解,老公長期癱瘓在床,已經成了植物人,她又哪裏來的老公。於是他便在電話中反駁道:

“你別蒙人了,方經理的老公是植物人,莫非你是蘇醒過來的。”

對方沒有說別的,只在電話中聽到一聲:

“放屁!”

余月再說話,對方已經掛掉了。他沒好氣的將電話扔到原處,猛一回頭見月華已經站在門口,甚至靠在門框上,眼睛盯着他。

余月像犯了錯誤的小孩一樣,一撩被子縮進去把頭也捂上。月華默不作聲的走到自己的位置撩被上床。然後頗具關懷的問道:

“你是傷口疼,還是惦記着某個人睡不着呢。我看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了,這滿臉繃帶也沒辦法上班。你要惦記着那位經理,願意找她就去找。別把我看成心胸狹窄的人,我今天攔着你是因為你受了傷,事情總得要分個輕重緩急。”

余月聽她說得在情在理,慢慢的將頭探出被子,緩緩的坐起來靠在床背上。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

“月華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我跟那位方經理一點兒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有。我為什麼這麼關心他呢?我挨打的時候,人家不顧一切一心一意的幫助咱們,你今天也聽那兩個漢子說了,他到公園是去見客戶,恰巧碰到我被別人打。人家也是想拉我去醫院,我執意不去,就在這麼個功夫養人就不見了。你說咱們該不該幫着找一找。你不知道,這個方經理其實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月華也從被窩裏探出身子靠帶了床背上,她打了一個哈欠,懶懶的問道:

“可憐的女人,人家那麼趁錢,可什麼憐?”

余月用手掌抹了抹臉,一副惋惜的表情說道:

“唉!她老公是一個植物人。現在在老家癱瘓着,老母親每天在身邊伺候,每一次禮拜天回家,就是去替換婆婆。你說她可憐不可憐。”

月華一聽甚是吃驚,她萬萬沒有想到方英慈竟是這種身世。余月說到這裏她啊了一聲,連連的說道:

“不像不像真不像!我在一些公眾場合經常見到她,看她的氣質表現不卑不亢,一副超然洒脫的氣度,倒真不像家裏還有個病人的表情。”

余月笑道:

“你這說的,她家裏的苦事,能帶到工作上嗎?我看這個方經理也是一位很不簡單的女士,對老公不離不棄,事業還乾的這麼風生水起。真是了不得。”

月華斜眯着眼望着他,冷冷的一笑說道:

“你看,言語間不由自主就帶出喜歡她的口吻。看來我還是沒有冤枉你。告訴你余月,別以為你老婆就不吃醋,在愛情上人都是自私的,不自私反而就不正常了。你幫她我沒有意見,但你絕對不能打她的鬼主意,當然他更不能打你的鬼主意。”

余月淡淡的一笑,自嘲的說道:

“我打她的主意,我身邊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媳婦兒,天底下的女人我還能看上誰。人家就更不打我的主意了,第一我的長相不好,第二又沒有錢,第三我已經被這麼一位漂亮的媳婦俘虜了,誰還會幹這傻啦吧唧,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月華會心的笑起來,她將頭輕輕的靠在余月的肩膀上,慢言細語的向他傾訴道:

“老公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害怕。女人的美貌不是永久的,就像花兒一樣終究有一天會凋落。你如果愛我的美貌,那我的心就更不踏實了。我現在懷了孩子,你看我現在多麼憔悴,最近我發現自己像老了十來歲一樣,我好害怕你會另尋新歡,把我這黃臉婆子忘在腦後。”

余月一聽錚錚的說道:

“你把我說的也太沒人格了,你要知道我愛你並不光是因為你長得美麗,我更愛的是你的靈魂和氣質,請問靈魂和氣質還會衰老嗎?隨着時光的流逝你的靈魂會更閃光,你的氣質會更渾厚,我對你的愛也會更加的牢固。”

月華一聽頭靠的更緊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甜蜜了。但是他仍然惴惴不安的問道:

“可你的表現卻不讓我放心,你那樣的關懷方英慈,就像他是你的親人一樣。原本你們之間也接觸不多,我大可不必擔心你。但你和她的友誼進展速度也太令我吃驚了,從不認識到認識,然後一個大跨步就成了知己。你說說這叫我怎麼能接受得了。”

夜已深,屋裏的寒氣漸漸增重。月華同餘月兩個人袒露着身子,靠在一起。怕凍到月華,余月趕緊抓起被子往上提了提,將月華包裹起來,他憐惜的問道:

“你難道不冷嗎?也學着我的樣子。快秋倒吧!別把自己凍感冒了。”

月華長吁了一口氣,慢慢的將身子秋到被子中,她側過身體,一隻手緩緩的朝余月揮了揮,便酣然的睡去了。余月見妻子睡下,也不便再打擾她,自己將被子往上拽了拽,靠在床背上憨憨的睡熟了。

第二天余月果然按月華的要求沒有去上班,但是他實在是不放心方英慈的下落,驅車來到他的公司。還沒有進啟德公司的大門,冷不防一隻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側臉一看,臉上綻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眼前站着一位自己很熟悉的人,這人正是景洪中。余月轉身握住他的手,熱切地打聽他近況如何。景洪中一隻手握着余月,一隻手拍着他的肩膀說:

“余月,咱們好久不見了。想當初你來公司鬧事,攪得上下亂作一團,現在想不到,你居然成了總經理先生,唉,人身上的變化真大呀!咦!你怎麼受傷了。”

余月靦腆的笑了笑,兩隻手握着景洪中的一隻手,說道:

“我早聽小安說過你在這裏上班,今天我來呀有點事……,我這傷就別提了,昨天倒了霉不明不白的被人打了一頓。”

話還沒有說完,景洪中便問他:

“這是誰這麼無法無天,居然敢這麼沒來頭了出手傷人……,那份合同的事還沒有搞定嗎?是不是又來公關。”

余月一臉愁雲的搖了搖頭,他面含期待的望着景洪中說:

“眼下我也顧不得自己這點傷了,有一件關於你們老闆的事,她來上班了沒有?”

景洪中一愣,思索了片刻才說道:

“是啊!兩天都沒見她來過。出什麼事兒了?”

余月細緻的將公園裏的經過給他訴說了一遍。景洪中這人比較正直,聽說方經理的遭遇以後,他心中頗感驚訝。方經理家的情況他也有耳聞,如果真是失蹤的話,恐怕家裏還真沒人去找她,至於公司里嗎?二把手就應該是莫經理了,如果他都不知道方經理的下落,他想這件事情就需要報警了。想到此他對余月說:

“你跟我上去找一下莫經理,看他知不知道方經理的去向。”

說著余月別跟他上樓到了副總經理辦公室。推門進去見一個約么四十來歲,表情非常嚴肅的男士,正躺在沙發上哼着小曲。一見他們兩個進來,慢慢的坐直身子,先是用冷峻的目光打量了余月一番,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不禁眉頭一皺,片刻之後才不急不緩的問道:

“老景什麼事兒?”

景洪中眼含急切的問道:

“總經理是不是已經兩天沒有上班了?”

莫經理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他伸了伸胳膊,懶洋洋的說道:

“不知道……好像是吧!怎麼了。”

聽到此余月趕忙搶言道:

“希望你能給他打一個電話,看看房東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莫經理用冰冷的目光瞥了余月一眼,寒意森森的說道:

“你是她什麼人,怎麼管事兒這麼寬。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會丟了不成。”

一句話,將余月堵的沒辦法再說話。他心裏想,說的也是,自己同方經理非親非故,沒來由就這麼關心備至。可他聯繫不上方英慈,無論如何心裏也放不下。景洪中待要說幾句:

“我……我看……”

又把話咽回了肚子,他雖然不滿意莫經理的答覆,但頂頭上司自己也得罪不起。何況自己平時口齒並不凌厲,在這當口自己如果一言不慎被人家炒了魷魚,那可就糗大了。想到此她才收住話,沒有繼續往下說。

余月二人在莫經理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悶悶不樂的從樓上走下來。景洪中關心的問:

“你這傷不礙事吧!”

余月一邊嘆息一邊搖着頭說:

“沒事,皮肉之傷。”

景洪中又道:

“你有總經理的電話要不在給她打一個。”

余月一聽覺得說的有道理,他趕忙掏出自己的新手機,翻出了方英慈的電話,撥過去以後始終沒有人接。一次兩次三次……,一連打了數次,都是無人接聽。

景洪中頓感這件事情不妙,他從余月商量道:

“要不咱們去報警,不能讓方經理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失蹤,現在還為時不晚,如果過幾天,確定方經理失蹤再去報警,恐怕黃瓜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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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愛上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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