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暗藏玄機
“你早就知道伯母被關在裏面嗎?”在那天書房裏,孟響問道。
那天點點頭,神情悲愴地說:“我四歲左右,媽媽就被關到了裏面,從那時起爸爸就再也不允許我去看她,曾經我也偷偷地去過那裏,但總是無緣無故地暈到,每回醒來已經在自己的床上,爸爸每回都坐在我的床頭,告訴我媽媽着了魔,被大師用施法控制住了,我每回暈倒就是因為媽媽的魔力太過所致,所以讓我少去。雖然我非常思念她,但近在眼前,卻也不敢再踏近一步。”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何去拯救你媽?”孟響問。
“想過,也試過,但每回都被我爸阻擋,我問他為什麼不想法去救媽媽,他的回答只有一個,他說他比任何人都想救她。”那天嘆氣道:“也許我爸真有他的難處。”
“那你有沒有問過伯父,伯母是如何着的魔?”孟響問。
“問過,但他沒有回答,只是叫我安份些。”那天回答完轉個話題道:“以後我會想辦法,今天就不討論這個了。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能如此神速。”
“我……”孟響遲疑一下低頭想了想后說道:“空心大師送我一件東西,因為這個東西,所以我才可以速度很快。”
“一件東西?能給我看看是什麼嗎?”那天有些好奇。
“這……”孟響猶豫下道:“現在還不行,有機會我肯定會讓你看。”
那天看了孟響一眼,知道他既然這麼說,就一定不可能現在讓他看,所以也就不再強求,他微微一笑說:“我去看看小雨,你先到樓下餐廳等我吧,一會兒一起吃飯。”
那天走後,孟響心情複雜地坐在了沙發上,那天的一家都讓他琢磨不明白,三樓伯母的那句話始終在他耳邊回蕩,他心想:清官難斷家事,還是趕快吃完飯離開這裏為妙。
柳傳當著董旋豐的面毫不避諱地抱着秘書,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董旋豐小翼翼地着在辦公桌前,表情有些尷尬。
柳傳一隻手伸在秘書地*前*胸裏面不停**,秘書有點**地閉上眼睛,舌頭舔着嘴唇,柳傳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小尹的舌頭真是酥軟。”
“柳總要是能讓我從秘書到明星,那我的會更酥軟。”尹秘書嬌羞的吮吸着柳傳的手指。
董旋豐有些看不下去,他輕聲道:“柳總還有別的事情要問嗎?”
“沒有了,這次你辦得不錯。沒有砸到那家那對父子真是便宜了他們。”柳傳將手挪到了尹秘書的臀部。
“但最少我們知道了孟導的一些秘密。”董旋豐說。
“嗯,你千真萬確看到他那樣做了嗎?”柳傳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這次絕對錯不了,孟導瞬間便移動到了台上,眨眼的功夫,那家三口人便被救了出來。我在二樓看得真真切切,絕對錯不了。”董旋豐信誓旦旦地說。
“嗯,很好,我信你,回去吧。”柳傳擺擺手,讓董旋豐離開。
待董旋豐一走,柳傳便將尹秘書從身上推開,顯些將她推倒在地。
尹秘書有些委屈地站穩後生氣問道:“柳總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柳傳站起來,一改剛才的柔情似水,變得兇險毒辣。
他將脖子鬆鬆骨惡狠狠地衝著尹秘書說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騷貨,老子玩你就已經夠看得起你了,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想做明星拍戲?做夢去吧你!如果有島國的片子要拍還可以讓你去試試,剛才當著董製片我給你留個面子,以後給我乖乖的,聽到了嗎?”
柳傳用手指挑起尹秘書的下巴繼續說道:“否則,別怪我無情無義。滾!”
尹秘書嚇得眼淚一下流了出來,她顧不上委屈就趕緊退了出去,沒想到剛剛還對自己調情賣弄的柳傳突然變得如此狂暴,讓她有點驚慌失措。
柳傳看到尹秘書走後,整了整衣服也出了辦公室。
他驅車來到一個葡萄酒庄,這個酒庄建在一條跨河的大橋下,好像是用河岸上的橋洞改造的,主要是用來儲存葡萄酒,並不進行生產釀製。
門前種着幾株玉蘭花,此時也已經結苞了,門上懸着一塊用木頭做成的藝術牌匾,上書“瓊淇酒庄”,門口擺了幾個座位,晚上也會有人來這裏吃飯飲酒。
柳傳敲敲門,一名服務員打開門后喊了聲柳總,柳傳便閃進了裏面。
服務員將門關好后,柳傳道:“今天開門晚一點,我要到下面的酒窯裏面轉轉,在我出來前,所有人都不準到酒窯裏面去,聽到了嗎?”
“聽到了。”服務員聽話地彎了下腰。
“駱駝還沒有來是嗎?”柳傳回頭又問了一句。
“沒有,一般他都在上班后才來。”服務員回答。
“嗯,去忙吧。”柳傳說完便向裏面走去,一直到最裏面他才在一個破舊的鐵門前停下,他左右警惕地看看,掏出鑰匙打開鎖,鑽進了裏面。
這是一個地下酒窯,裏面燈火通明,除了擺滿各種瓶裝葡萄酒的酒架外,還有幾個橡木桶裝立在一邊,裏面還陳設了一部分鑄鐵的怪誕形象雕塑,牆壁上還掛着幾盞馬燈,整個酒窯看起來很有藝術范兒。
柳傳扭動着自己肥胖的身體,快步朝酒窯的後方走去,那裏有一個貼牆的酒架,上面除了擺放了很多珍藏的瓶裝葡萄酒外,還倒掛着一些精美絕倫的高腳杯。
柳傳站在酒架的一旁向四周瞅瞅了,輕輕拿起一瓶葡萄酒,按了一下壓在下面的一個掃描器,指紋對上后,酒架一側緩緩打開,露出一道可以進去一個人的縫隙。
柳傳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肥胖的身體剛剛好擠了進去。
柳傳進去后,酒架自動關上。他深呼吸兩口氣后沿着一個彎曲的地道向裏面繼續走,最後停在了一個鐵門前,他稍作停頓,打開了鐵門。
孟響在那天家吃過飯後沒敢再多停留,就找個借口開車離開。
這頓飯他吃得很憋屈,雖然那世洪一個勁兒的夾菜給他,還說了很多客套話,但他每每一想到三層的那個老婦人,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現在他也理解了那天的感受,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多跟那世洪說話的原因。
再過一天就到第九天了,孟響心裏還是很害怕,他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樣的糟糕情況,很擔心自己到時候控制不住,傷害到無辜的人。
上次公交着火雖然沒有人受到大的傷害,但已經很是過份,如果這次再出現更嚴重的情況,孟響真是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裏,孟響加大了油門,煩躁的他只想儘快回家,洗洗澡睡覺。
那世洪在大家走後,他來到了三樓,悄悄打開房門,進到了那間屋子。
“你來了?”老婦人低着頭問。
那世洪站在門口離老婦人很遠的地方,有些傷感地問道:“你寧願這樣呆一輩子,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老婦人慢慢抬起頭,她看了那世洪一陣后,突然呸了一口,仰天大笑后罵道:“你?你比這四隻怪獸還可怕,我為什麼要跟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告訴你,就算我最後死在這裏,我也不會滿足你的願望!”
那世洪的臉上明顯不悅,他用失望忿憤的眼神看着老婦人,一句話不說。
“你的算盤打錯了吧?啊?”老婦人哈哈大笑道:“你還是省省心吧,好好做你的房地產,比什麼都強。哈哈哈。”
“無可救藥,那你就好好地在這裏受罪吧!”那世洪有些絕望地轉身準備離開。
“我兒子現在怎麼樣?”老婦人問。
那世洪停下來,扭頭冷若冰霜地道:“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我再告訴你。”說完他便快速離開了這裏。
柳傳打開鐵門的鎖后,並沒有馬上進去,他在門口踱來踱去,想了好久才打開鐵門進去。
鐵門後面居然全是玻璃,就彷彿一個巨大的玻璃罩一樣,深藏在河底,頂部都能看到遊動的魚和清澈的流水。
在這個大玻璃罩的正中,放着一個不鏽鋼製成的大籠子,裏面坐着一位看上去約摸三十五六歲的女人,挽着端莊的髮髻,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閑職業女裝,她看到柳傳進來,急忙站起來,抓住籠子的欄杆,明眸秀眉卻黯然失色。
“你過得還好吧?”柳傳問。
“你說呢?你把我困在這裏,我過得能好嗎?”女人反問柳傳。
“只要乖乖告訴我‘靈骨黑翅’在哪,我肯定放了你,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誰最愛你!”
“你愛我?”女人有些諷刺地笑道:“你之所以還留着我,就是因為‘靈骨黑翅’的原因吧。”
“鄧小小!”柳傳有些激動地叫了一聲,他喘着粗氣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靈骨黑翅’你必須要告訴我在哪裏,我絕對不允許它落在那世洪的手上!”
鄧小小扶在籠子的欄杆上,有些落莫地說:“無論落在你們兩個人誰手上,你們都會讓窮奇族萬劫不復。”
“哼!現在白翅我已經知道在誰的手上,就算你不說,遲早有一天我也會找到黑翅!”
“呵呵,”鄧小小輕蔑笑了兩聲說道:“你不要小看了那世洪的兒子,你以為他跟你合作就一定會聽你的話嗎?就算他聽你的話,白翅也不會輕易落到你的手上!”
“你這個賤人!”柳傳有些憤怒地逼近鄧小小,一把捏住她的臉問道:“上次你到底跟那天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