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人節禮物
()從早上到現在,雲夜都可以感受到一道似有若無的目光,柳生比呂士是要做什麼?還有一些人慾言又止的樣子是為什麼?雲夜覺得這群人真的很奇怪。
今天是周五,應該上課的日子,情人節,收巧克力和禮物的日子,但網球部一行卻硬是請了假“逃”去進行所謂的合宿了;原來,他們也有會怕的東西嗎?還有另外兩所學校的人。想起這點,雲夜突然覺得有些麻煩,因為那盒要送出的純手工巧克力;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遲早會被知道的。
雲夜突然想到了柳生目光的含義,是在想她會把巧克力送給什麼人嗎?因為昨晚她是在廚房做巧克力的,被看見也是正常的。
車子駛入一個華麗到誇張的莊園,果然是跡部大爺的風格;即使雲夜曾經去過很多設計恍若宮殿的地方,卻也不得不感嘆這裏的華麗風格比起那些古老建築一點也不遜色。
下車后,發現冰帝和青學的人已經先一步到了;熟悉的人,相互打着招呼,甚至有在下一刻就熱烈討論起來的人,比如說——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
在一群男生中要發現唯一的女生實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為什麼是唯一呢?出於雲夜不知道的原因,另一名網球部經理沒有出現在這裏。
手冢一眼就找到了雲夜,並向她走去;“你落下的東西。”手上拿的就是雲夜遺忘在某家店中的兩張新的CD。
“謝謝。”看着那比起優雅多添了一份甜美的笑容,手冢覺得那天的莫名舉動也許是個正確的決定;而那虛無縹緲的第六感也許也是存在的也說不定——因為在咖啡屋有一個感覺告訴他,也許他們會再次相見的,所以他就莫名地拿走了她遺忘的CD。
只是一個還東西的小舉動卻引來大片側目——
手冢和立海大的經理?
耶?這位美女該不會是腳踏兩條船?
雲夜和手冢?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然後在跡部不耐的嗓音中回神,進入別墅。
小小移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毫不避諱地將巧克力遞給跡部,後者也是毫不猶豫地收下,順便說了一句——包裝還算華麗。
然後,是一片石化的人?還是一片複雜的目光?
事情還未就此結束;房間,當然是每人一件單人房,在雲夜被告知她的房間是在三的時候,她接受到冰帝除跡部外所有人的注目禮。
有什麼不對嗎?雲夜不知道,所有她就懶得理會,拿着自己的不多的行李上了。
雲夜、跡部、管家離開后,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了。
在多道目光的注視下,丸井開始向慈郎靠攏準備去打探消息了;青學那邊,似乎是為了看好戲,不二自告奮勇地去打探消息了。
從冰帝眾人口中得知,三,是跡部與他的家人的卧室,一般人是不能入住三的,就連冰帝的這些人這麼多年也沒有這個“榮幸”。
還有就是跡部卧室左邊的那間,曾經在慈郎的軟磨硬泡下被告知是為一個特殊的人準備的。
那間房間的設計漂亮到慈郎只看了一眼就想賴着不走了;可惜,誤闖進去的慈郎還是被跡部讓樺地給扔出了房間。
原來如此,難怪冰帝的人會露出這種神色了!
不對,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啊;而是該疑惑跡部和雲夜關係為什麼那麼好的時候?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柳生比呂士身上,誰讓他是哥哥呢?柳生扶了一下眼鏡;“不知道。”還算平靜的回答,卻又有誰知道他內心是否平靜呢?
“太鬆懈了。”真田的這句話也許可以理解為身為哥哥竟然對妹妹的事情一無所知,實在太鬆懈了。
“雲夜和跡部嗎?”幸村若有所思,微微眯起了眼眸。
“唉!雲夜妹妹實在太狡猾了,Puri。”仁王依舊是那沒正經的口吻,但卻有些垂下了眼瞼。
手冢神色平靜,彷彿事不關己,但是鏡片是不是有一瞬間的反光?
且不管下有些人複雜的想法,雲夜打量着房間,從整體設計到局部的佈置都稱得上完美,幾乎佔據了兩面牆的超大型落地窗,可以看見大片的玫瑰園,不錯的景色。
聽見開門聲音后回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真是華麗的房間。”雲夜想,她也許知道那些人錯愕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既然選擇了不再遮掩,那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
“啊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因為是他大爺的審美嘛。
雲夜的目光落在跡部手中的盒子上,瞬間變得有些閃亮,從大小看似乎會是她想要的東西呢。
“別露出那麼不華麗的表情。”似乎是嫌惡地瞥了雲夜一眼,將盒子遞給雲夜;“www.bxwx.org'sDay。”
“謝謝。”雲夜接過東西,歡快地問;“是我想要的嗎?”
“不是。”跡部突然笑得有些促狹,雲夜突然想起她說過她想要的東西,雖然是句玩笑話啦。
嘟了嘟嘴,雲夜將盒子放在床上沒有馬上去拆,因為時間不允許啊!
雲夜和跡部一起下的時候其他人似乎已經放好自己的東西又再次聚集在了客廳,正以不同的神色打量雲夜和跡部。
“雲夜妹妹快點從實招來哦。”仁王親密地將手搭在雲夜肩上,眯着眼眸,明顯是要“逼供”的模樣。
“招?我要招什麼?”雲夜故作不解地微笑反問;不給其他人再問的機會,立刻又走開了。
雖然失敗了一次,可不代表就是會放棄;而且八卦或者想要“了解敵情”的人遠遠不止一個的;也許雲夜該數一下到底是有多少人不想知道什麼的。
由於離夏季的比賽還有一段時間,又是情人節,感覺上緊張的訓練變成了三校間的遊戲比賽時間;至少雲夜是覺得立海大現在是比平日訓練更輕鬆的。
不用記錄,雲夜有些無所事事地坐在場邊,雙手支撐着下顎,目光有些放空。
“雲夜小心...”
“小心啊...”
“小心!”才微微回神身體就被人一把推開,然後就看見一顆黃色小球出現在原來雲夜的頭所在的地方,被一雙白晰的手接了下來。
好險!雲夜不禁冒出三滴汗,誰那麼惡劣?竟然往這邊打?離線也太遙遠了點?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要呆到什麼時候?”不遠處,跡部氣勢洶洶地朝雲夜走了過去,到底是誰幹的?他大爺不介意多打一場球賽的。
沒有理會向自己走來的跡部,而是側頭去看“救”了她的頭,雖然長得挺高大的,但是卻一副靦腆的樣子,可愛的白毛狗狗?
“謝謝你了。”臉上是一副優雅從容,外帶感激的樣子,但心裏卻已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了。
“沒關係啦。”似乎是因為雲夜的笑容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跡部前輩過來了。”然後就連忙走開了;跡部有那麼恐怖嗎?
“沒事?”跡部上下打量着雲夜,確定她的確沒事後便又給了她一道鄙夷的目光。
“還好啦,不過這種球,到底是誰打的?”雲夜現在比較在意的是這個問題,雖然以那個球的力道來看就算真的砸到她也不會怎麼樣,但是發獃不是她的錯,錯的是為什麼她都離得那麼遠了為什麼還有球飛過來?
跡部的目光微微掃過球場,目光落在一個勁往忍足身後躲的向日身上,原來是這個不華麗的人嗎?很好,看來是太久沒有跟他大爺比賽了。
雲夜的目光隨着跡部的目光掃了過去,酒紅色的妹妹頭,海拔不夠的可愛樣少年;那可憐兮兮的目光...
“算了啦,反正我也沒事。”不然會被人以為她有欺負小動物的愛好的。
對此,岳人向雲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現在傻子都看得出來雲夜和跡部關係不一般,如果雲夜說個“不”字,岳人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場,畢竟是他把球打去那邊的嘛!
既然當事人都不追究了,跡部瞪了一眼岳人就暫時放過了他。
“跡部,要不要打一場?”幸村向兩人走來,微笑着向跡部詢問,很正常的一個問題,卻又引來一片的目光,難道是這兩個人的比賽太難得?似乎不是,因為手冢“正巧”也走到了那邊。
“啊嗯,誰先?”跡部的目光卻瞥向手冢,這兩個人雖然不華麗,但還挺有意思的;最後的目光卻是落在雲夜身上。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挺受歡迎嘛。
不是我受歡迎,是你跡部大爺受歡迎才對,他們找的是你,又不是我。
兩個人目光交匯,互相調侃着,在外人看來卻像是在——眉目傳情。
連忍足都忍不住要哀嘆了,感情好也不用來刺激他們這些單身漢?
而幸村繼續微笑,手冢則是一慣的面無表情;立海大和青學的人卻感覺到了其中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地方;跡部等着他們自己做出決定,所以暫時性場面有那麼一點沉默。
“不如,雙打怎麼樣?”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雲夜,而三個人同時看向了她,因為那個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提議。
“再找一個,就可以雙打了嘛。”雲夜微笑着解釋,就像三缺一的牌局,再找一個就好啊;雖然不知道她是知道一些人的用意故意這麼說,還是真不知道。
“啊嗯,不華麗的提議。”且不說其他的,跡部本來就是不喜雙打的人;“你要本大爺和誰雙打?”雙手環胸,幸村和手冢完全被排除,他倒是想看看雲夜為選誰。
雲夜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還為做出決定就被管家的聲音給打斷了——午餐已經準備好。
似乎是對於接下去的事情並不怎麼感興趣,眾人紛紛選擇了進入房子享用午餐。
到最後,就連三個“當事人”都走了兩個;有些不了了之的意味。
“啊嗯,你到底想選誰?”跡部別有深意地瞥了雲夜一眼。
“真的要說?”雲夜微微挑眉,她怕他大爺會太吃驚。
“哼!”冷眼斜睨,他什麼時候會有那麼不華麗的表情了?
“不選誰,我跟你組混雙就好。”雲夜無所謂地笑着,目前為止的寫照就是如此,而以後的事情,有誰能預測呢?
“本大爺該稱讚一聲華麗的選擇嗎?”跡部輕笑,其實他們的關係很簡單,摯友;偏偏有一群不華麗的人喜歡亂想,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哼!任由他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