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痒痒的
南宮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若香突然雙膝跪下:“公子,我想一直留在夫人身邊,求公子夫人不要趕我走!”
南宮真更莫名了,說道:“你起來,有話好好說,沒人說要趕你走。”
若香磕頭:“求公子不要趕我走!”
“你起來!沒人要趕你走。”南宮真見她跪在地上不起來,伸手去拉她。
這一幕,被站在遠處的常妹看到。她嘴角輕勾,然後轉身走了。
若香哭哭啼啼,講了她跟紫嫣如何義結金蘭,又如何反目成仇。總之,是紫嫣誤會她了,以為她要跟她搶男人,但她心裏沒有這麼想過。
當然,這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南宮真不在意這些問題,他覺得娘親也不會在意,便安慰了她幾句。
將若香打發走,南宮真去找常妹。左淵他們即將回渚城,不過是以被奪舍之人的身份回來,他們不能住進嚴府,所以他想讓常妹去找幾處宅院。
找到常妹,常妹正在納鞋。南宮真說了事情,常妹點頭應下。
南宮真問:“你什麼時候去辦?”
常妹:“馬上。還有十幾針這一圈就好了。”
南宮真看她手上的鞋底,明顯是男人腳的,問道:“你給常興做的?”
“不,是給爺做的。”
“我爹?”南宮真疑問。
“夫人叫我做的。”
南宮真知道他娘的針線手藝,做出來的東西根本不好意思穿。
他道:“外面鞋鋪讓人做不就完了,何必你親自動手?”
常妹:“我做的是拖鞋。外面鞋鋪跟人說半天,別人未必明白要做個什麼。”
南宮真見她的針腳很是細密整齊,說道:“等你把這雙做好,也給我做一雙。”
常妹側頭笑看着他:“要做你多大腳的?”
南宮真一會成年人模樣,一會小孩子模樣,腳的大小不一樣。
他道:“兩樣都各做一雙。”
常妹墩身下去:“你腳抬起來我看看,是不是跟爺的一樣大。”
南宮真抬腳。常妹將他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量他的鞋尺寸。
“別把你的裙子弄髒了。”南宮真低頭說道。
“沒關係。”
常妹量了他的鞋底長、鞋底寬。
南宮真道:“我穿的是我爹爹的鞋。他的腳比我略大一點。你直接量腳吧!”
常妹蹲在地上,抬頭道:“那我就把你的鞋脫了?”
“脫吧!”
常妹把他的鞋脫了,用線量他的腳長、腳掌寬、腳背高。她每量一處,便在線上打個結,做記號。
南宮真覺得腳有些痒痒的。那種癢,從腳底傳到身上,引得身上某個部位有了絲反應。
他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居然是腳。
之前他用玄幽的傀儡義身,在“大如世界”與千妙翻雲覆雨,那種感覺,他本體也是能感應到的。但是,除了精神上的感應,身體上他感應不到這種感覺。
常妹很快量好,幫他穿上鞋,問道:“你什麼時候給我量一下你另一雙腳?”
南宮真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就去換身衣服過來。”
常妹道:“我還要出去辦你交待的事情,要不晚上吧?”
現在太陽已經偏西,趁這點時間先去牙行交代一番,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去看宅子。
南宮真道:“好吧!那就晚上再量。”
常妹收拾一下,出了府。
南宮真回到自己屋裏,想着剛才那種痒痒的感覺……
他捏了捏自己的腳,沒有任何感覺。
難道,要別人來捏才行?
嚴府里的男人就算了,那兩個老廚娘也算了,除了常妹,還有若香是女的。
南宮真想了想,命人把若香叫來,讓她給自己洗腳。
若香十分詫異。怎麼公子突然叫她洗腳?
丫鬟伺候男主子洗腳,本也沒有什麼特別,只是公子從來沒有叫她伺候過洗腳。想到以前伺候餘五爺,他倆便是從洗腳開始的……
若香端來熱水,調好水溫。
南宮真將腳一伸。若香幫他脫掉鞋子、脫掉襪子,放進溫水裏,均勻捏揉着。
南宮真忍住從腳底竄到全身的酥麻感。確定了!他的腳,的確很敏感。
若香抬頭問:“公子,還需要再加點熱水嗎?”
“不用了,幫我擦乾吧。”
若香抬頭時,看到他身體某處好像有點異樣。
她臉上微微有些發燙,想着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
然而,什麼都沒發生。洗完腳,公子便讓她出去了。
若香感到有些莫名,公子到底何意?
傍晚,葉筱妍從山河圖裡出來。現在南宮幽已經晉陞到神玄境,他終於可以青春永駐,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她提前出來,告訴南宮真,和廚娘去準備晚飯,一會常興、嘟嘟、還有十二名護院也會一起出來吃晚飯。
因為沒有備下那麼多人的菜,現在時辰晚了沒有賣菜的,於是葉筱妍說去如意樓買些現成的回來。常妹說她和若香去,葉筱妍說她倆不知道爺和嘟嘟喜歡吃什麼,還是她自己親自去,於是最後,常妹陪葉筱妍去如意樓,若香留下來幫廚娘。
若香覺得,自從常妹來了之後,她和夫人的關係被隔開,不像開始時那麼親密。而且她也感覺到,夫人在疏遠她。
現在她知道嚴府的真實背景,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這裏的。
若香一邊燒火,一邊想着以後的事情……
晚上,葉筱妍用儲物戒指帶回來幾大桌子好酒好菜。嚴府里第一次這麼熱鬧,在前廳里一齊擺了五桌,雜役、護院、廚娘、吳有一家和夥計,大家與主家一起開環暢飲。
吳有雖然幫忙擺席,但不知道今天擺席是為哪般?
葉筱妍很開心的說:“今天,是慶祝你們爺,從此青春永駐!”
吳有疑惑,問道:“今天是爺的生辰?”
葉筱妍笑道:“不是生辰,就是青春永駐。”
現在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們家爺,就是南安玄王南宮幽。
爺青春永駐?到底什麼意思?
嘟嘟吃了口菜,不屑道:“不就是個神元境嘛,得瑟什麼呀!”
南宮幽舉起酒杯,向他示意,用揶揄的口吻說道:“還好啊!我晉陞到神元境,沒有變成個小孩,不像有的人……對了,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正是神元境吧?”
嘟嘟沖他翻了個白眼,與他碰杯,幹了杯中酒。
他神元境的那幾年,真是屈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