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神教是否還會有亂黨之擾
()蓋當今之武林,神教乃唯一霸主。雖不缺有覬覦者,而諸亂黨不成氣候,嫩芽還沒抽便被斬草除根。最多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話說亂黨起事,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起事的機會少之又少,皆趁神教各派武林之嫌隙。要談成功更是鳳毛麟角之珍了。神教常借打黑教之名,剷除武林各異已。何為黑教?三兩個潑皮無賴打家劫舍或剪徑劫色不成氣候,稱其為黑教不枉乎污黑教之名。明而言之,除神教之外武林派別皆可稱之為黑教。冠之以黑教之名,便可名正言順除之。當今天下武林之亂黨,自保不及,對神教毫無威脅之論。這些對神教而言,不過是水牛與牛虱之分,一兩隻牛虱耳何能傷牛乎?以神教在武林的地位及絕世武功,諸亂黨往往沒出招就被連根拔除。
亂黨之起事,首先必須要有天時以相助,次而地利人和之便。何謂天時?天時就是機會。初,太宗重出江湖,鋒哥為新武林盟主。太宗視其無德無才之輩,欲取而代之。無奈鋒哥乃太祖欽點,自成道統。取之不善,師出無名。有智者進言:只可智取,可用釜底抽薪之**。一旦成架空之勢,勢必自退。彼時,取之如探囊取物般。切不可以武力相脅,不合天道,必敗!久而久之,鋒哥察其心,便以京師太學報牆昭之。太宗對之,以XI單之牆作為反擊。不消兩回合,太宗漸佔上風。后太學報牆廢,而XI單之牆一直作為太宗的陣地,曾大為讚賞。其為太宗擊敗鋒哥立下汗馬功勞。日子一久,加之當時相對開放的言語管制。繼而變味,竟有人將矛頭轉向神教。直至轉向太宗本人。太宗感覺大事不妙,不久便下命廢此牆。而將矛頭轉向太宗的便是津生哥,最後津生哥也讓太宗給關上了。津生哥是太祖駕崩后的第一批亂黨。此後再過十年,便有了眼鏡們寫公開信致太宗要釋放津生哥。從而引發下一埸的亂黨起事,這也是津生哥常自以為自豪的資本。
邦哥在位時,思想較為開放,環境相對寬鬆。縱容江湖各路人馬自由發展,加之當時與米國過着如膠似漆的日子。米國的價值觀念源源不斷斷湧進來。后,引起僵化勢力的高度警覺,頻頻告邦哥之御狀,若如此下去,將會變天。曰:和平演變,米帝亡吾之心險也!太宗也為之施加壓力,邦哥常陽奉陰違,反對不力。在太宗皇上的默許下,震哥與叉布他爹的一合作,一下子便將其拉下馬來。接着陽仔上位,當時正值發展受挫。僵化勢力頻頻掣肘,瘋狂反撲。欲開歷史之倒車,經濟停滯不前。陽仔在與僵化勢力決鬥中漸處下風,不得以只有縱容眾亂黨起事。本想借亂黨之力擊潰眾僵化勢力,沒想到情勢失控,無回天之力。陽仔不得以被迫退出武林。
最後,太宗皇上快刀斬亂麻。數十萬兵勇槍聲大作,一時間將眾亂黨被打得落花流水,無反手之力。亂黨死傷不計其數,慘不忍睹。拖拉機履帶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槍聲過後伏屍遍野。黔首們晝閉其戶,不敢過問。雖有不畏死者,但終是人少力薄。不出一夜,眾亂黨敗局已定。亂黨經此一夜,元氣大傷。再到水工一上位,第一件事便對舉事之亂黨徹底清算,亂黨之酋揆抓的抓,亡的亡,一時間魂飛魄散,數十萬亂黨一鬨而散。亂黨經此變故,一蹶不振。亂黨各派自此全部隱退江湖,不再過問世事。雖有殘部移師戎狄,但隨後鬧起內訌,自行瓦解,分作幾部。至此再無對神教威脅之力。從此神教再無亂黨之憂。
而不出十載,九十八年,米國酋長訪問神洲。此時,有別有用心者萌生異念,欲再組亂黨,美其名曰:“民王黨”。兩王姓匪揆首先於浙省登記,此時還尚未引起神教高度重視。隨後,眾亂黨有其先例一哄而上,分別於神朝各地成立分部。神教這才知大事不妙,只為顧及美酋顏面,未有動作。待米國酋長回夷,水工驚曰:爾等太過造次,分明是諸戎狄操縱之布偶,企圖顛覆我神教於武林霸主地位。對其必不可手軟,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戎狄之爪牙乎?不出須臾,天降神兵,亂黨眾匪四處奔竄,不及奔走者束手就擒。匪首數人亡於米夷,小頭領盡數囚之。眾黨羽頓作鳥獸散。殘黨退出神朝,流亡戒狄。后,於庚寅年4月於米夷重新整合。名稱未變,無奈有米夷庇護,難圖也。
接着便是魔教之亂,前面已經說過,魔教和亂黨在本質上還是有區別的。魔教的野心並沒有亂黨那麼大,魔教只是練邪門武功。就因為發展的太快,人太多。不得不教水工擔心。那麼多人已經是對神教構成威脅了。但是滅魔教比剷除亂黨要難的多,這一點水工是深有體會的。魔教是有信仰的,**容易消滅,精神不易消滅。水工與魔教鬥法的幾年中也是大傷元氣,疲憊不堪。這一點肯定是水工當初沒有想到的。魔教最後還是滅了,但是人也得罪了不少。好處沒得到還落了個罵名,以後還能授人以清算的把柄,真他奶奶的虧大了。
再一個便是“泛青之盟”了。一群而立之年無業人員,在數名匪酋挑唆下,串通數千人,於互聯網之上成立“泛青之盟”。自稱其為炮哥同盟會的精神會員。打出旗號,宣傳同盟會之“三明主義”。反對神教法統地位,主張推翻神教的武林霸主地位,恢復偏安王朝的正統地位。眾匪活動於鄉間基層,為弱勢群體訴狀打官司,以博黔首支持。再有陳姓匪酋拜會前朝舊皇之事,引起神教大員高度警覺。前朝小朝廷偏安一隅,不思自保,企圖勾結吾朝亂黨行不軌之事。匪黨一系列動作用心險惡,他日必為所害,切不可作養虎之患。必除之!不久,眾匪抓的抓,關的關。或以敲詐,或以其它之罪名捕之。不出一旬,便克之。現,眾匪已轉入地下,不再為世人所知。只有門戶網站遷至域外,供殘部憑弔。
最後便是波仔的“綱領連署”了。波仔在二十年前的那次亂黨起事失敗后,並沒有溜走,而是在號子裏蹲了幾年,神教迫於米國的壓力還是把他放了出來。哪知道這小子一直就是不老實,老是寫東西罵神教。神教為此較為頭疼,關也不好,不關盡添亂子。上次搞了一個“綱領連署”,還串聯了不少人。讓神教徹底憤怒了,神教下定決心關他了。關了一年多后,該死的戒狄酋長又發了個什麼獎給他,讓神教在國際武林出了丑。要說這個獎沒有時老有憤憤們盼着要有,等真正送上門來了,憤憤們又沒人敢要,你說這真是個什麼世道。
以上的各亂黨有的是沒有利用好天時,一味地蠻幹,雞蛋與石頭碰豈有不敗的道理?有的是利用好天時了但是又沒地利人和之便呀,成大事這三者真還是缺一不可的,亂黨在哪裏?粱啟超有曰:“英雄乃不祥之物”。子有曰:國家昏暗有忠臣,六親不和有孝慈。一顆種子只要給他一個適宜的環境,便會發芽。亂黨也是一樣,只要有適宜的環境,再懦弱的人都有可能成為亂黨。願武林大會早日到來,老夫想看看有沒有新的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