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嬉戲

林間嬉戲

()要把辟邪劍譜獻給他家娘子?鄧九如眼眉一挑,上下打量了林震南一番:“我說林鏢頭,我娘子是什麼人,武林第一高手,還稀罕你這勞什子辟邪劍譜?你福威鏢局想歸順我日月神教自然歡迎,辟邪劍譜?狗屁!”

林震南被這番話說得臉刷一下就紅了,張口結舌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此時抱着林平之的王夫人忙出來給丈夫解圍。

“前面不遠就到了洛陽,如今我爹做壽,我們夫妻二人這一趟也是為我爹慶壽二來,如果二位不嫌棄,還望能蒞臨王家。”洛陽金刀王家也是赫赫有名,王夫人所言非虛。

鄧九如心裏不樂意,他和娘子兩個人到洛陽找個敞亮的大客棧包個院子住上兩天逛一逛那多自在,去王家,又是做壽又是人多的,去了那多沒意思,因此立馬就拒絕了。

被拒絕王夫人也尷尬在哪兒,眼下是夫妻兩個一對尷尬,小包子林平之還不懂大人之間的尷尬情緒,剛剛歷經了一次驚魂小包子剛緩過神來,他哪裏知道剛才已經命懸一線了,還覺得挺好玩會飛呢!眼下在母親懷裏歪着頭瞅着鄧九如和東方不敗,咯咯笑上了。

鄧九如對小包子最沒有抵抗力了,見林平之長得挺可愛,臉上剛剛因為不滿林震南的臉色漸漸和緩了下來。

“**頭家傳劍譜名望不小可惜實力平常,洛陽金刀王家雖然名頭夠響但武功也稀疏平常,你們夫妻兩個要是捨得,可以把小娃娃送到黑木崖去學藝。”正好給非非小師妹做個伴兒,師娘這下就又有玩的了,嘿嘿,師傅這下可又要拔他的鬍子了!

林震南和夫人正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呢,心裏既覺得惱火眼前這個年輕人毫不留情面的話,又懼怕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東方不敗,此時鄧九如擱下的這個台階,可給了林震南喘氣的機會。

話不投機半句多,鄧九如雖然瞧小林子順眼,可對林震南夫婦沒什麼投契的話,東方不敗也不喜歡路上多這麼多陌生人,鄧九如告了辭,趕着馬車就先行一步了。

路上東方不敗一直沉默不語,手上的活計也放下了,透過馬車的車窗看着外面的樹林,陽光在車壁上留下的陰影擋住了東方不敗的臉,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是鄧九如很敏感的察覺到東方不敗的心情有了變化,此時耳中聽到細微的水聲,鄧九如趕着馬車下了小道,不多時眼前就出現了一條溪流,鄧九如把馬車停下,把馬解下來讓它鬆快鬆快吃草喝水,然後自己也在溪邊蹲了一會兒,然後回到馬車近前,把口中的水袋遞給東方不敗:

“那溪水我嘗了一口,甘甜得很,娘子也嘗嘗。”

東方不敗只聞到一陣甘醇的酒香,喝了一口,果然不是溪水而是美酒。

“這酒?”

鄧九如嘿嘿一笑:“咱們好歹也算是林震南的救命恩人,要說謝禮,他準備去給岳父祝壽的美酒,可比勞什子辟邪劍譜有用多了,我也不貪心,最多順了他一壇罷了。”說罷,鄧九如變戲法似的,從馬車底下拽出一壇酒來,扔給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伸手接住,的確是好酒,聞着就醉人,而他現在的確很想喝酒。

“你喜歡小孩子。”東方不敗幾口酒喝下去,甘甜的酒香並沒有衝散他心裏的苦澀,“而我不可能給你生孩子,如果你喜歡,我就去找個順眼的女人給你生個孩子,然後咱們把他養大。”

鄧九如眉頭擰得緊緊的:“你不開心就是因為這個?狗屁!不是你的孩子我不要,而且我這小兄弟最認門,除了在娘子面前生龍活虎屢戰不倒,其他時候一律是小蚯蚓一隻!”

“我知道了。”東方不敗的心情瞬間回暖,剛剛的苦澀在此時就只剩下酒香的甘甜。

“娘子胡思亂想,我和小兄弟都生氣了,娘子,怎麼辦?”鄧九如撲過來,把坐在馬車邊上的東方不敗給壓住,提腰蹭了蹭東方不敗的大腿。

感覺到腿上硬邦邦的東西,東方不敗還沒等說話,鄧九如已經一晃把身上的外衣給閃了下來,失去了衣服的遮擋,褲腰的下面支起的高高的小帳篷自然就更加的一覽無遺。

“娘子……”鄧九如拉着東方不敗的手到了小帳篷那裏按了按,“這裏僻靜少有人煙,不會有人看到的。”

隔着褲子,那硬邦邦的小傢伙跳了一下,東方不敗也能感覺到它散發出的溫度,剛點了頭,鄧九如立刻眉飛色舞,迅速的把東方不敗身上的衣服給解了下來。

兩個人都露出了上身,東方不敗坐在車子的邊緣,整個身子斜靠在車壁上,雙腳着地,被鄧九如的雙腿夾在了中間,鄧九如的整個身子把東方不敗攏了進來,雙手撐着車子的外壁,鄧九如低下頭,吻上了面前的唇。

兩個人的嘴裏還都殘留着酒香,唇齒糾纏之間,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留戀婉轉了好久,鄧九如用牙齒輕輕啃了啃東方不敗的下唇、下巴和喉間凸起的喉結,隨着東方不敗每一次吞咽的動作,都帶起一陣酥麻來。

舌尖描繪着鎖骨的形狀,然後下移,舌尖輕輕點了點那粉紅色肉粒,感覺到東方喉嚨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鄧九如把左手抬起來,兩根手指輕輕揉捏着左邊胸口的這一粒,舌尖更是輕輕的刮著右邊的這顆,時不時的還用牙齒輕輕的搖一搖。

當兩個小傢伙在鄧九如的撫弄下已經腫脹着站起來,鄧九如這才褪下了東方的褻褲,將他的雙腿分開,已經習慣了情事又修鍊了功夫的後面早已經一張一合,輕輕把手指探進去,裏面已經濕潤柔軟了,把自己的褲子也褪了下去,早已經高昂不已的小傢伙迫不及待的抵住了那裏。

腰間一用力,東方的喉間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雙手抱住了鄧九如的脖子,鄧九如雙手環住東方不敗的後背,將他整個人從車廂里抱出來,繼而手上的內力一吸,將散落在地上的袍子吸了起來,再一揮,袍子裏三層外三層的纏繞在了粗壯的樹榦上,鄧九如身子一轉,將東方不敗整個人壓在了樹榦之上。

雙腿環繞在鄧九如的腰間,東方不敗整個人的後背依靠在樹上,樹上厚厚的由衣裳纏繞着,軟軟的,雖然能感受到樹榦不平的疙瘩,但是卻只是感覺,卻傷不到皮膚。

在這種意亂情迷的時候還能顧及到這些,東方不敗心裏熱乎乎的,腿把鄧九如的腰夾得更緊,把鄧九如的頭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吻住了他的脖頸。

光天化日之下,愛人還這麼主動,鄧九如用腰間激烈的動作回應東方熱烈的吻,幾個衝刺下來,每一次都深深的頂在突起的那個小地方,東方不敗的身子不斷的戰慄着,再也無力加深這個問,脖頸向後陽氣,後腦靠在樹榦上,斷斷續續的聲音不住的從口中溢出。

溪水叮咚,微風陣陣吹過樹林也颳起了沙沙的聲音,低低的隱忍的呻¥吟聲也在樹林裏迴響。

在最後噴射的那一瞬間,灼熱的粘稠一滴都沒浪費的全都噴到了突起的那裏,東方不敗戰慄了半晌,緩緩迴轉的心決帶動了內功,溫熱的氣息順着經脈在周身轉了一周,極寒的內力流轉在經脈間,卻並沒有抵觸這種溫熱。

而這陰冷的內力也同時通過鄧九如沒有抽出來的和東方不敗緊緊連在一起的地方流淌在鄧九如的身體裏,也是說不出的舒服和暢快。

不多時,不等鄧九如拔出,那裏又慢慢的腫脹了起來,輕輕的喘息聲再度響起,馬兒在溪邊吃草喝水,歪着馬頭看着兩個主人在做奇怪的事,馬兒嘶鳴一聲,低下頭繼續喝水。

原本計劃着天黑之前能進洛陽城,可能鄧九如和東方不敗終於停下來的時候,日後已經西斜了,今天要到洛陽城,可是時間不夠了。

“看來今天咱們還得露宿,娘子你先躺着歇會兒,我去給你抓兩條魚烤着吃。”鄧九如伺候自家娘子穿好衣服在草地上舒服的躺好,然後拎着佛光劍到了溪水旁,凝神往水裏觀瞧,一劍刺下去,頓時兩條魚被一劍穿到了劍上,不多不少把寶劍分成了三分,距離都一樣。

鄧九如滿意的拎着寶劍回來,這一看,他家賢惠的娘子已經抱着木柴開始生活了,把劍架在上面烤魚,一會兒魚熟了,劍上面可也被熏黑了。

東方不敗看着,想到鄧九如師傅經常跳腳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彎了起來。

“娘子,這魚新鮮得很,趁熱吃。”鄧九如把兩條魚都給自家娘子吃了,然後樂顛顛的再去弄了兩條,等到兩個人都吃飽了,鄧九如把被熏黑了的寶劍擦了擦,不愧是寶劍,立馬就又恢復了光彩照人的模樣。

鄧九如還笑眯眯的摸了摸寶劍:“老夥計,烤魚好不好吃?”

東方不敗看着,嘴角抽了抽,如果這寶劍真有意識,一定會想跳起來狠狠的戳鄧九如,當然,東方不敗現在還不知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將來他還真一語成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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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采草採到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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