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之獸魏仁傳(一)

復仇之獸魏仁傳(一)

大西北,滿眼望去儘是無邊的戈壁,沙漠……

一台銹跡斑斑早就已經看出來原本顏色的大客車顛簸的行駛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這台車上載着的是剛剛正式下達了判決的重刑犯,其實在當年的那個時代背景下關於所謂的重刑犯有很多的誤區理解,歸根結底來說就是當時對於很多小偷小摸以及根本就不嚴重的事情全都會嚴厲的給你砸成重刑犯。

所以在當時重刑犯這個稱呼其實也並不是代表着誰都是那個窮凶極惡的人或者是純粹的亡命徒,更多的還有很多讓人看起來聽上去就是有點啼笑皆非意思的苦主。

大西北乾燥炎熱的氣候讓車裏帶着手銬腳鐐的犯人們內心忐忑不安也更加的焦慮,而車裏荷槍實彈看守着他們的獄警則是叼着煙喝着自己帶着的來的茶水談笑風生的用當地的維語聊的熱熱鬧鬧,時不時的也用眼神在這些凡人的臉上掃去,好像是在防備他們中間是否有個別不好對付的角色。

囚車裏倒數第二排靠着左側窗戶的位置上,剃着光頭跟周圍的人相比明顯還是一臉稚氣的魏仁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耳邊呼嘯而過帶着熱浪的風聲讓他額頭的汗水不停的滑落。

“哎?擁護啥啊?”魏仁身邊坐着的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看着魏仁問道。

魏仁抬起頭看了一眼壯漢之後注意到他的臉上全是細微的小傷口,一看就是那種不太好惹的人,所以魏仁沒有說話直接低下了頭。

“艹,都是東北過來了,到了這邊就得抱團知道不?要不然讓這邊的老炮盯上了,大白天的就能給你拽那棉花地裏面捅了,這邊的人變態着呢,那獄警都沒事盯着你這種小孩的屁股蛋子看知道嗎?”壯漢看魏仁沒搭理自己以為魏仁歲數小害怕了,所以小聲的湊到了魏仁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確實猶如這個壯漢所說的一樣,一般在大西北關押的“重刑犯”其實大體上就分為兩種,一種是當地的人,還有就是那些外來的,而當地人對待帶來人是非常的不友善的,加上當地人都是因為風俗習慣成天舞刀弄槍的異域風俗原住民,所以在這邊的監獄裏面衝突是經常爆發的。

外來的這些人跟人家當地人是比不了的,甚至可以說是天上地下,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外來的人裏面也有很多是真正的亡命徒,這種人不管自己到了哪都是不消停的主,所以兩邊分庭抗爭的局面一直都維持的挺平衡的。

囚車緩慢的行進着,好像一輩子也到不了目的地一樣的開,隨着壯漢好像憋了挺長時間一樣的碎嘴子不停的自言自語,魏仁大概對這個地方有了不少的認知。

隨時時間的推移,烈日炎炎逐漸消失之後,就在太陽馬上消失在遠處的地平線的時候終於大客車到達了目的地,隨後魏仁懵懵懂懂的跟着一大幫犯人一起排隊的下了車,接受着分配監區,體檢等一系列的常規操作之後全員站在了四處都是整齊排列着大型磚瓦房的廣場上面。

一個一隻眼睛戴着眼罩的中年站在廣場稍微高一點的檯子上面拿着手裏的名單開始了點名。

魏仁身邊一直跟他走在一起的壯漢這個時候低頭對着魏仁小聲的說道“有緣分就在一起了,回頭你……”

就在壯漢說話的時候,突然檯子上面的中年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後伸手朝着人群裏面指了指,馬上就有背着半自動的獄警快速的重進了人群直接伸手拽着正在對着魏仁小聲說話的壯漢朝着外面走去。

“你們可能在家裏都是寶貝,都是大哥,或者是什麼當地有名的鯉魚大龍,但是在這裏你們最應該學會的就是尊重,尊重他人,尊重自己以及尊重自己這條非常便宜的賤命……”中年一隻眼睛裏面帶着笑意的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對着壯漢問道“你特別喜歡說話是嗎?”

“報告**!我……”壯漢有點驚慌失措,想要解釋什麼。

“我給你們上來到這裏的第一堂課,就是在我說話的時候你們只需要低頭看着自己的褲襠就行了,保證話從耳朵裏面進去然後讓它爛在心裏就行,知道嗎?”中年微笑着對在場的人說完之後直接一擺手。

壯漢身邊站着的獄警直接揚起手裏的半自動用**子直接橫着朝壯漢的臉上砸去……

“嘭……”

壯漢的腦袋劇烈的小幅度擺動了一下之後嘴裏噴出了不少牙齒和血水,隨後雙眼上翻的直接仰頭倒在了地上。

“他基本上吃不了飯了,直接送到後山吧,明天直接開石頭就讓他去那邊了!”中年隨意的說了一句之後眼神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一一掃過,隨後好像沒有任何樂趣的說道“收監吧!”說完中年直接轉身下了檯子走了。

就這樣魏仁進入了大西北的邊極之地,開始了自己的服刑生涯。

在這裏基本上除了短暫的睡覺時間之外魏仁都在辛苦的勞動着,一般來說在這邊要麼就是開石頭,要麼就種棉花這兩種勞動,魏仁來到這裏之後因為沉默寡言但是手腳勤快很快的就被調入了種棉花的行列之中,相對於開石頭來說種棉花還是比較輕鬆的活了,雖然不像是那些花錢了之後在這邊能放牛放羊的勞犯一樣的清閑,但是最起碼不用提心弔膽的擔心被石頭砸死,或者被**炸死了。

時間逐漸的長了,魏仁也沒有見到多少犯人之間的爭鬥,自己這個牢房裏面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外來人,所以相處的還算平和,魏仁每天除了思念家鄉之外就剩下的無力給弟弟復仇的自責和悲痛中,久而久之魏仁更加的不願意跟人交流,但是好在在這裏的人都不怎麼願意彼此交流,索性魏仁也樂得清靜。

一天在給棉花地澆水的時候,魏仁拎着桶剛準備進入到棉花地就看見連個捲毛有鬍子並且眼珠子藍哇哇的本地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擋着自己的路。

“滾……”其中一個本地人指着魏仁相反的方向罵了一句。

魏仁知道這些本地人不好惹,所以聽話的直接轉身就要拎着桶走,他心裏明鏡一樣的知道這幫人在這邊隔三差五的就會幹點啥,所以魏仁不想惹麻煩。

就在魏仁剛剛轉身的一瞬間,就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痛苦的**聲,隨後魏仁愣了一下之後馬上扭頭朝着身後看去,而那兩個擋着魏仁路的男子則是慌忙的轉身朝着棉花裏面跑去。

棉花裏面,一個當地的男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虎口上面缺掉的一塊肉血淋淋的看着讓人就不寒而慄,而他的褲子此時褪到了膝蓋上,在他不遠處一個歲數看着跟魏仁不相上下的青年朝着地上吐出了點什麼東西之後擦着嘴眼神陰冷的看着本地人。

“#¥#¥@#@!@#”本地男子抬起頭對着自己的兩個同伴不停的說著什麼,隨後兩個人直接伸手從自己的褲腰上抽出了兩把寒光四射的刀。

監獄裏面是明令禁止攜帶這種東西的,但是這些本地人明顯有着自己特殊的渠道能夠弄到一些廢棄的鐵質工具,隨後磨出自己需要的刀具使用,青年看着兩個人都有刀之後愣了一下。

青年魏仁認識,雖然跟自己不是一個號子的,但是魏仁知道他叫飛子,是因為傷害罪進來的,此時飛子估計是要懸了。

兩個人拎着刀快速的朝着飛子沖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朝着飛子伸手就扎。

魏仁看到這裏之後心裏也捏了一把冷汗,下意識的拎着手裏的水桶就跟着跑了上來。

“干那個!”飛子的眼神裏面看見了魏仁,張嘴喊了一句。

魏仁拎着手裏的水桶直接高舉過了頭頂之後朝着地上正在要站起來的本地人的腦袋上面就砸了下去。

“嘭……”結結實實的木桶雖然給水都倒了,可是硬度絕對可以的桶身直接砸在了本地人的腦袋上面之後瞬間就給他砸趴下了,魏仁拎着桶再次站起來朝着那兩個拿着刀的男子沖了上去。

此時一個男子已經反應了過來,拎着刀轉身朝着魏仁的胸口就扎,魏仁拿着水桶擋了一下,隨後掄起桶大開大合的就開掄,一時間給男子干懵了,手裏的刀也直接磕飛了出去。

飛子看見機會之後快速的轉身就跑,他身後的當地人拎着刀朝着飛子的后心就扎,沒想到此時飛子竟然硬生生的突然轉身一側身伸出了胳膊之後在避開刀子的瞬間用自己的胳膊摟住了男子的脖子,就跟職業摔跤聯盟的招式一模一樣直接給男子干翻在地,隨後飛子飛撲上去直接騎在了男子的身上一隻手卡住了他拿刀的手之後,另一隻手成拳頭狀的朝着男子的喉結上面就幹了下去!

連續幾拳下去,男子呼吸困難的直接暈了過去,而另外一頭的魏仁此時正在拎着木桶一下接一下的朝着男子的身上砸着,幾下也直接干躺下了男子之後這才氣喘吁吁的看着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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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年代之父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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