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劍而出
第二天清晨,顧白衣一行人在和王煜玖告別。
“王伯父,您不和我們一起走,我也就不再多言了。您保重身體!”
“好。”王煜玖拍拍顧白衣的肩膀:“在外邊也小心些。”
“嗯。”顧白衣鄭重地點點頭。王煜玖也點點頭:“對了,你腹部的傷沒事了吧?”
顧白衣呲着牙,笑着說道:“沒事了,王伯父的醫術那麼高明,藥到病除。”王煜玖看看顧白衣:“那有那麼厲害啊,你身上的內傷我不就沒辦法么?”
“沒事,沒事,沒事。您別在意。”顧白衣對着王煜玖行了禮:“王伯父,那我們走了,您自己保重!”
“王伯父再見。”
“告辭,王伯父。”溪寒和易風在顧白衣之後也對着王煜玖行了禮。
言書羨在旁邊對着王煜玖抱拳:“王老前輩,我們也走了,等日後空了我們再回來看您。”璃聿羨也看向王煜玖:“王老前輩,後會有期。”
王煜玖抱着拳環視了言書羨、顧白衣、溪寒、易風幾人一圈:“後會有期。”說完送他們出了門。
幾人一起行至院外,顧白衣轉身彎着腰對着王煜玖做了請的手勢,同時說道:“王伯父,您請回吧。”王煜玖點點頭:“賢侄多保重。”
“您也是。”
一行人辭別了王煜玖,走出了覓見山的顧白衣回頭望了望茫茫看不到頭的覓見山:“唉……”溪寒站在顧白衣旁邊問他:“公子,你怎麼了?”言書羨也順着顧白衣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接着轉過頭來看着顧白衣:“什麼時候顧公子也開始多愁善感了?”
顧白衣回過頭來,揮了揮手說道:“走吧。”說著就已經帶頭走在前邊,沒有回頭,平靜地說道:“在這不遠是不是有一個東宗的分舵?”言書羨想了一下,回道:“好像是有一個吧。”
顧白衣聽到了言書羨的回答,依舊沒有回頭,繼續不疾不徐地往前走,邊走邊說道:“有就行了,我們先撿近的這個下手。”言書羨點點頭:“懂了。”
……
半日之後,顧白衣一行人站在一處大院門前。顧白衣率先往前走了兩步,拍着站在其門下一個人的肩膀,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讓他聽到的音量說道:“麻煩你通報一下,我們前來拜會林舵主。”那人打掉顧白衣的手,看都沒看顧白衣一眼:“你算個什麼東西,舵主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溪寒拔了劍,卻被顧白衣按住。然後顧白衣又附身在那門人的身前,輕聲道:“麻煩你前去通報一聲,顧白衣帶着言書羨前來拜會林舵主。”
聽到顧白衣和言書羨的名字,那門人才終於正眼看了顧白衣等人,聲音卻開始打顫:“顧、顧、顧、顧……”顧白衣在旁邊提醒道:“白衣。”那人才終於說出了顧白衣三個字。”
顧白衣笑看那門人:“還有言書羨一同前來。”
門人連滾帶爬地往裏跑。不多一會兒,就已經陸陸續續地有人出來和顧白衣一行人對峙。
“顧白衣你好大的狗膽。”
顧白衣不理會來人,往後退了兩步,站到言書羨旁邊,對他輕聲道:“讓聿羨練練手吧,你看着她們。”
“好。”聽到了言書羨的回答,顧白衣直接一掌打開了一條路,昂首闊步地往前走。直接找到了舵主林克。
“林舵主,在下顧白衣。”
林克慌慌張張地提起了他正在收拾的包袱,看着顧白衣:“顧公子,你所謂何事啊?”
“沒事,想問你幾個問題。”
“顧公子請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白衣隨便搬了張椅子坐下,轉過頭全神貫注地聽着院子外的動靜,在他身後的林克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當即全力以赴飛奔給了顧白衣一掌。
顧白衣輕輕一笑,極快的回身拔劍出鞘,收劍。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啊!!……”林克一條斷臂安靜的躺在地上。
顧白衣望着林克譏笑:“都這樣了我也不裝了,今天來確實也就沒打算讓你活。”
林克聽了顧白衣的話臉色變的鐵青,強忍着傷痛,又一次全力以赴地撲向顧白衣,準備和他拼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