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第九章2
上官平被踹飛幾丈米外,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他和敵方打到現在,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現在又身受重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強忍着身體的疲憊和疼痛,勉強站起來。
這時,太子和公主走到上官平身旁,公主說:“平哥哥,你受傷了。”
此時,太子被這種打打殺殺的場景,嚇得不輕,連話都說不出,只知道哭泣。
天空還在不停地下着雪,地面上的雪越來越厚,竹枝上的雪被風吹得一點一點落了下來。
“我只要你們活着,我就算死也值。”上官平有氣無力地說。
就在這時,風笙惡狠狠地說:“你們誰也活不了,這竹林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說完,他對自己的人說:“給我殺了他們。”然後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圍住,緊接着用長槍刺向他們,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上官平將神鞭舉起來,揮向旁邊的竹枝上,用力往後拉,緊接着,拉住公主的手,說:“快拉住太子。”
公主反應很快,連忙揪住太子的衣服,他們借用竹枝的反彈力,再加上上官平的輕功,飛到幾十丈米外,卻讓敵人撲了個空。
當上官平他們從空中落到地面上時,已經離敵人很遠了,然後他們拚命往前跑,敵人跟在後面拚命追。
這時,太子一不小心,腳一滑,滾到一個溝渠里,公主為了拉住太子,也跟着滾了下去。
上官平看到太子、公主滾到溝渠里,自己也跳了下去,之後,上官平突然發現溝渠邊上有一個小小的洞口,他眼珠一轉,想到一個妙招,連忙放下手中的神鞭,從右腿上拔出一個短匕首,挖起了洞口,一邊挖,一邊對公主說:“公主,快,幫忙挖洞。”
看到這一幕,公主有些疑惑,她不明白上官平為何要挖這個洞口,但她還是聽了上官平的話,一雙手就像貓的爪子一樣,快速地扒起了洞口,不一會兒,洞口挖得又大又深,然後上官平對太子說:“太子殿下,快把衣服脫下來和我的衣服調換。”說時遲,那時快,上官平和太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下來,調換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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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渠上面。敵人跟着他們的腳印追到這裏,這時,風笙說:“奇怪?腳印怎麼到了這裏沒有了?”然後他們到處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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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渠下面。上官平和太子換好衣服后,上官平對太子說:“太子殿下,快藏到洞口裏。”
這時候,公主終於明白上官平為何要挖這個洞口。
“那你們呢?”太子連忙問。
“我和公主去引來他們。”上官平說完,把太子推到洞口,然後在旁邊抱了一堆竹枝、竹葉蓋在洞口上,最後囑咐一句:“太子殿下,千萬不要吭聲,千萬不要出來。”說完,他拉着公主往前方一閃而過,就在這時,溝渠上面的其中一個敵人,看見他們一閃而過的身影,連忙叫道:“他們在那,快追。”
聽到這話,一群敵人往上官平他們方向追了過去。
上官平拉着公主跑起來會比較容易些,不像之前,帶着太子有些麻煩。
上官平一邊跑,一邊用匕首划斷旁邊的竹子,竹子紛紛倒下,攔住了路口,此時,敵人只能繞道而行,便能讓上官平他們騰出一些時間。
眼看上官平他們已經將敵人甩得很遠了,原本可以將敵人甩開,可是前面竟然是懸崖。
懸崖旁邊豎放着一塊很大的石頭,石頭上寫着“別戀崖”三個大字。
上官平和公主看到懸崖,立刻停止了腳步,差一點掉了下去。
這時,公主急得快要哭了,說:“平哥哥,怎麼辦呀!已經沒有路了。”
上官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環顧四周,根本沒有其他出口,然後他走到懸崖邊上,把頭伸向懸崖,看了一下崖底,立刻縮了回去,說:“這懸崖太高了,跳下去也是死。”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時,敵人已經追了過來,風笙追得氣喘吁吁,對他們大聲說:“跑啊!怎麼不跑了,連老天爺都不幫你們。”
此時,上官平拉着公主的手,說:“公主,我無能,保護不了你。”
“平哥哥,你已經儘力了,這是我們的命,父皇和母后都死了,我要下去陪他們。”公主流着眼淚說著。
上官平也流下幾滴眼淚,說:“我父親也死了,我也要下去陪他。”說完,他們面對懸崖,閉上眼睛,然後縱身一躍。
即便他們跳下懸崖,風笙還是不死心,對自己的人說:“弓箭手準備,射死他們。”
隨後一群弓箭手來到懸崖邊上,向懸崖下射下無數箭。
上官平為了保護公主,把公主抱在懷裏,自己身中數箭。
這時,其中一個士兵對風笙說:“大將軍,要不要下去搜山?”
風笙走到懸崖邊上,把頭伸向懸崖,看了一下崖底,立刻縮了回去,說:“他們身受重傷,從這麼高的懸崖上跳下去,除非他們是神仙,否則必死無疑,搜山也是多此一舉,經過這次打鬥,大家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本將軍也要回去向陛下復命。”說完,帶着他們轉身往回走,剛走了幾步,其中一個士兵突然說:“不對啊大將軍,他們不是三個人嗎!為何只有兩個?那個手拿長鞭的人去哪了?”
聽到這番話,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那個人被本將軍刺了一刀,或許已經在什麼地方死了。”風笙說。
“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屍首吧!”那個士兵說。
就在這時,另一個士兵走出來,說:“那個人只是個下人,主子都已經死了,他一個下人還能幹什麼。”
風笙聽到屬下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他有點不耐煩,說:“公主和太子都已經死了,那個人不過是個下人,或許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翻不起大浪,大家都疲憊不堪,早點回去休息吧!”然後他們一群人紛紛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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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殿裏面,耶律楠用手輕輕地撫摸着龍椅,然後坐到龍椅上,但他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龍椅前面的龍案上放着一些奏章,他正要拿起奏章,就在這時,風笙走了進來,面對耶律楠,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說:“啟稟陛下,太子和公主都已經解決了。”
“朕知道了。”耶律楠無精打采地說。
“陛下為何看起來不高興?”
“朕沒有不高興。”
“軒轅月身邊那些大臣該怎麼處理?”
“願意投靠朕的,饒他們不死,不願意投靠朕的,誅九族。”
風笙點頭道:“是。”然後站起來,後退幾步,轉身離開了。
風笙走後,戚勤雙手拿着一個很精緻的盒子走了進來,面對耶律楠,雙膝下跪,說:“陛下,傳國玉璽。”
“放着吧!”耶律楠說。
“放哪?”
“愛放哪放哪。”耶律楠嚴肅道。
聽到這話,戚勤站起來緩緩地走到耶律楠面前,把盒子放到龍案上,然後站到旁邊。
耶律楠看了看盒子,但他並沒有把盒子打開,只是拿了一道奏章,打開看了一下,奏章里寫的都是給貧窮的百姓送糧食,送衣服,送被褥,送銀兩……
看完奏章后,他眼裏有淚水在打轉,然後把奏章放回龍案上,過了一會,將龍案上所有的東西撒落一地。
看到耶律楠情緒如此反常,身旁的戚勤和司馬笑天嚇得魂飛魄散,這時,司馬笑天問:“大王,您怎麼了?”
聽到司馬笑天稱呼他大王,耶律楠惡狠狠地瞪着司馬笑天,說:“你剛才喊朕什麼?”
司馬笑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走到耶律楠面前,雙膝下跪,俯下身子,說:“陛下,微臣一時忘記改口,微臣知道錯了。”
耶律楠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司馬笑天面前,說:“把頭抬起來。”
司馬笑天緩緩地把頭抬了起來,這時,耶律楠舉起手,狠狠地給他扇了一個耳光,說:“知道錯了也要處罰。”
看到這一幕,戚勤連忙道:“陛下,司馬笑天現在是您的國丈呀!”
“國丈怎麼了?國丈朕就不能打了。”耶律楠說。
“可您以前從來沒打過他。”
“以前沒打過,現在朕想打就打,誰敢不服?”耶律楠嚴肅地說。
這時,司馬笑天瞪着耶律楠,一字一板地說:“你永遠都贏不了軒轅月,他心地善良,愛民如子,他深得民心,憑這點,你就已經輸了。”說完,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任憑耶律楠在後面喊道:“司馬笑天,給朕站住,朕什麼時候准許你離開了,給朕回來,朕不就是打了你一個耳光嘛!你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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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里,太子用手掀開攔在洞口的那些竹枝,然後從洞口裏爬了出來,渾身濕透,衣服上髒兮兮的,他看了看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
此時,雪已經停了。
他自言自語道:“姐姐和平哥哥去哪了?”突然一隻小鳥從他頭頂飛過,嚇得他魂飛魄散,然後他順着腳印一直往前方走去,走了很長一段路,看到前面是懸崖。
懸崖旁邊豎著一塊大石頭,大石頭上面刻着“別戀崖”三個字,他讀道:“別戀崖,這名字真好聽。”然後他笑了笑,接着道:“這裏是懸崖,姐姐和平哥哥肯定不在這。”說完,他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看到懸崖旁邊有一個橙色耳墜,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姐姐的,他連忙走過去,蹲下身子,撿起耳墜,自言自語道:“姐姐的耳墜怎麼會在這裏?”然後他看了看懸崖旁邊的那些腳印,接着道:“難道他們……”說到這,他連忙爬到懸崖邊上,把頭伸向懸崖,看向崖底,哭着喊:“姐姐,平哥哥,姐姐,平哥哥,姐姐……”
他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流,不知流了多久?也不知喊了多久?突然,他站起來把一條腿伸向懸崖,準備往下跳,瞬間又縮了回去,自言自語道:“不,姐姐和平哥哥拚死拚命保護我,就是為了讓我活下去,只要我活着,將來我要為父皇、母后報仇,我要為王叔報仇,我要為姐姐、平哥哥報仇。”說到這,他用手擦了擦臉龐的眼淚,然後轉身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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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戀崖山下。一個年齡大概三十齣頭的女子,穿一身紫色的衣服,秀麗的長發飛揚,撒落到腰間,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紅潤的臉頰,雙眼晶瑩剔透,這美麗的風姿,讓人看了一眼就會迷戀,此女只有天上有,不知為何落人間?
她的名字叫:段紫衣。是一名神醫,醫術高超,但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因為她長年居住在山崖下,鑽研醫術,幾乎與世隔絕。
她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嘴裏還嘀嘀咕咕說著:“之前在山崖下面種的雪蓮花,現在應該開花了吧!書上記載,雪蓮花要在嚴寒的冬季,大雪紛飛時,才會開得旺盛,現在外面這麼冷……”說到這,她打了個寒顫,接著說:“肯定開了。”然後她加快了腳步,來到山崖下,第一眼就看見了雪蓮花開得又大又肥。
雪蓮花長得和荷花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雪蓮花的花瓣是彩色的,書上記載,它可以治百病,是一種很珍貴的藥材。
她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雙手端起花盆,說:“我的寶貝,你終於出生了。”說完,轉身往回走,剛走了幾步,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她“哎呀”一聲,人和花都摔倒在地,她不顧身上疼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雙手端起花盆,說:“我的寶貝,還好你沒事。”然後她轉過頭,打算看一下是什麼東西絆倒她的。
當她轉過頭時,看到地上躺着一個人,這人是趴在地上的,後背上中了很多箭。
她連忙走過去,蹲下身子,先把花盆放到地上,再把那人翻了個身,發現他是個男孩,然後把他扶坐起來,給他把了把脈,發現他的脈搏已經停止跳動了。
段紫衣看了看他的面孔,惋惜道:“這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小小年紀就死了,真是可惜了。”說完,把他後背上的箭通通拔了出來,接着道:“還是把他埋了吧!讓他入土為安。”說完,她環顧四周,準備找一塊地方把他埋了,卻發現不遠處,又躺着一個人。
她連忙把身旁這人,平放在地面上,然後站起來,速速走到那人身旁。
這人也是趴在地面上。
段紫衣蹲下身子,把她翻了個身,發現她是個女孩,額頭和肩膀上有傷。
段紫衣把她扶坐起來,給她把了把脈,然後道:“這人還活着。”說完,把她背到山洞裏。
段紫衣長年住在山洞裏,這山洞就是她的家,裏面有桌子,有椅子,有床,鍋碗瓢盆應有盡有。
桌子是長方形的,上面放着很多藥草,還有一個木匣子,木匣子裏面裝着很多藥瓶,藥瓶里裝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葯。
木匣子旁邊放着好幾本醫書,其中有一本是“本草綱目”。
床榻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
這山洞看起來比較簡陋,但下雨淋不到,大風吹不到,夏天不熱,冬天不冷,住在這裏比較舒適。
段紫衣把這位受傷的女孩背到床榻上躺下,把床榻上的被褥拉開,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走到桌子那裏,拿了一瓶葯和紗布,來到床邊上,給她處理了傷口,之後,段紫衣突然想到雪蓮花忘記拿了,她說:“遭了,我的寶貝忘記拿了。”然後把手裏的藥瓶放到木匣子裏,快速跑了出去。
段紫衣出去后,公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說:“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然後她掀開被褥,坐了起來,正要下床,就在這時,段紫衣雙手端着花盆,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小姑娘已經醒了,連忙將手裏的花盆放到桌子上,然後走到床邊上,說:“小姑娘,你醒了。”
“你是誰?這裏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公主問。
“我叫段紫衣,是一位大夫,這裏是我家,”段紫衣說,“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那個男孩是你什麼人?他傷得太重了,已經救不活了,我已經把他埋了,只是不知道他叫什麼?沒有給他立碑。”
公主想了一會,疑惑道:“我叫什麼名字?奇怪?我怎麼想不起來我的名字?我家住哪?男孩又是誰?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說到這,她雙手抱頭,拚命地想,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然後他接著說:“我的頭好痛,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頭好痛……”
聽到這些話,段紫衣知道小姑娘已經失憶了,然後她說:“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公主看了看段紫衣,笑了笑,說:“好啊!”
這時,段紫衣仔細看了一下小姑娘,心想:看他們穿着打扮,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突然,她看到小姑娘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然後說:“小姑娘,要不以後就叫你珍珠。”
“珍珠?”公主開心的拍手叫道,“這名字好聽,珍珠,我叫珍珠,我有名字啦!我叫珍珠……”
“珍珠,以後你就跟着我學醫吧!”段紫衣面帶笑容地說。
聽到這話,珍珠連忙下床,雙膝下跪,雙手抱拳,說:“徒兒拜見師傅。”
“快起來。”段紫衣連忙扶起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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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軒轅木瑾從泥土裏爬出來,出來后,拍拍身上泥土,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墳墓,他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這是天堂?這裏這麼多墳墓也不像天堂啊!難道我沒死?”說到這,他用手摸了摸腰部的傷口,接着道:“這傷口還痛着呢!看來我真的沒死,可是,這裏是哪?難道是亂葬崗?”然後他往前方走去,走了一段路,發現前面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墳墓。
別的墳墓都沒有墓碑,墳土堆的很高,而這個墳墓插着一個墓碑,但地面卻是平的。
軒轅木瑾走到墓碑那裏,此時,他站在墓碑反面,順着墓碑轉了半圈,站到墓碑正面。
當他看到墓碑上的字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被驚得目瞪口呆,然後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眼淚就像下雨一樣落了下來。
墓碑上寫着“一代明君軒轅月之墓”,邊上寫着“皇后薛辭之墓”。
軒轅木瑾爬到墳墓邊上,雙手不停地扒着泥土,他一雙手就像貓的爪子一樣,不停地扒,拚命地扒,恨不得將泥土一下子掀開。
他一邊扒,一邊哭着喊:“哥,哥,哥,哥,哥……”
他哭得傷心欲絕,哭得天昏地暗,不知哭了多久?流淚幾乎流盡了,然後有氣無力地說:“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要讓耶律楠死無葬身之地。”說到這,他把頭仰向天空,大聲喊:“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然後他擦乾眼淚,站起來自言自語道:“現在青雲國已經是耶律楠的了,這裏到處都是他的人,此地不宜久留,我要離開這裏。”說完,他走到墓碑正面,用手觸摸着墓碑上的字,說:“哥,我要走了,將來我會回來看你的。”說完,轉身離開了此地。
天大地大,他不知該往何處去?只能漫無目的地走着,突然,他想到南尚國,他心想:我可以去投靠南尚國,雖然我不認識南尚國王,但是之前我給他寫過信,也算有些交情,或許他可以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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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軒轅木瑾來到南尚國。
此時,宇文琰傑正在永恆殿,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搭在書案上,正在和仇子翔談話。
“青雲這麼強大的國,都被耶律楠給滅了,看來這個耶律楠還真不好對付。”宇文琰傑說。
“軒轅月愛民如子,為百姓造福,是一位好君主,現在他死了,真是可惜。”仇子翔惋惜道。
就在這時,一個城門守衛走進來,面對宇文琰傑,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說:“稟報大王,城門外有位受傷的男子說要見您,還說和您是朋友。”
宇文琰傑疑惑道:“朋友?”他沉思了一會,接著說:“讓他進來。”
守衛點頭說:“是。”然後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軒轅木瑾走了進來,雙膝下跪,俯下身子,說:“參見大王。”
“把頭抬起來。”宇文琰傑說。
聽到這話,軒轅木瑾緩緩地抬起了頭。
宇文琰傑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他,心想:這人身上有傷,雙眼紅腫,嘴唇發白,頭髮凌亂,衣服上髒兮兮的,又像病人又像乞丐,孤根本就不認識他。想到這,他問:“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說是孤的朋友?”
軒轅木瑾看了看站在宇文琰傑身旁的賈山和仇子翔一眼,這時,宇文琰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猜想:難道他有什麼秘密的話要和孤說?想到這,他對身旁的人說:“賈山,子翔,你們都下去吧!”
“大王,此人來路不明,還是防着點。”仇子翔連忙道。
聽到這話,宇文琰傑想了一會,然後對軒轅木瑾說:“賈山和子翔都是孤的親信,對孤忠心耿耿,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不必顧慮。”
“大王可還記得,上半年青雲國的槿昌王給您寫過信。”軒轅木瑾說。
“當然記得,怎麼了?”
“我就是那個給您寫信的人。”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很吃驚。
“青雲國不是已經被滅了嘛!軒轅月都死了,你為什麼還活着?”宇文琰傑問。
軒轅木槿答道:“我被刺了一刀,但刺得不深,我當時昏過去了,他們以為我死了,就把我埋了。”剛說完,仇子翔接上說:“大王,此人的話不可輕信,說不定是耶律楠派來試探您的。”
聽到仇子翔這番話,軒轅木瑾連忙對宇文琰傑說:“大王,我真的是青雲國的槿昌王,我皇兄已經死了,如今青雲國被耶律楠佔領,我現在無家可歸,只求大王能夠收留我……”說到這,他一邊磕頭,一邊傷心地說:“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大王,只求大王收留我……”
“畢竟你也是個王爺,當牛做馬就不必了,”宇文琰傑說,“當年孤的妹妹被耶律楠害死了,孤和你一樣痛恨他,就憑這點,孤可以收留你,但你不能以真實身份出現在南尚國,以免被人發現,傳到耶律楠耳邊,從今往後,你必須戴上面具,改名換姓,做孤的臣。”
“槿昌王已死,我叫莫忘仇,從此是大王的臣。”軒轅木槿一字一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