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清虛道人
燕赤霞對寧臣也是苦口婆心了,像他這樣怪脾性的一個人如此待寧臣,說真的。寧臣還真感動,有像燕赤霞這般對待的一個人能夠與之深交,他真替寧采臣感到值得。
“道長,你如此待我,又怎能棄你而去。”
寧臣真情實意的對燕赤霞道。儘管燕赤霞對的是寧采臣,但那樣又如何,又何必去在意誰與誰呢。修道者,有時候修的更是一顆心,又何必執意於此。
對於參悟突破煉精化氣巔峰,很多事寧臣看的通透許多。
“唉……”,燕赤霞不知該如何勸寧臣,嘆氣轉身走出房間。
晌午!
蘭若縣很安靜,諾大的蘭若縣此時與以前相比大有不同。
以前熱鬧的很,如今因為傳言妖物為禍,凡民百姓又怎敢出來。都是閉窗不出,除了大客棧,他們要靠此為生,不得不開門做生意。
蘭若縣損失了許多年輕人的生命,才導致這樣的後果。誰不怕妖物,不說從長輩那裏傳言妖物的可怕,眼前現實的擺證都讓他們聽了后毛骨悚然。
妖物為禍,大亂人間!
白府稀鬆平常的過去了半天,白胥來找寧臣,說是有事要跟他商量。
“白胥,有何事你就直說吧。”,寧臣問道。
白胥:“大哥,你和道長是不是很熟悉?”
寧臣:“還行!”
寧臣與燕赤霞不熟,但寧采臣與燕赤霞卻是非常熟悉的。這點寧臣毋庸置疑。
白胥又問:“大哥,你能幫幫我嗎。”
寧臣有點疑惑,他反問:“白胥,你是有何事要他幫助嗎?”
白胥直言道:“大哥,我想拜道長為師,你可否幫我求求情。”
說這話的時候,白胥有點捶喪着臉,寧臣奇怪,他為何這副臉色。
“白胥,你拜就行了。為何要我去求情。”,寧臣不解地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我已經拜過了,道長堅決不收我為徒,所以我才來此去。大哥與他有交情,幫我去求求。”,白胥實在也是沒有辦法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來讓寧臣前去求情了。沒有想到燕赤霞不僅脾性怪,在行為上也甚是奇怪不已。
但白胥是見到燕赤霞的厲害的,他想了想,決定拜燕赤霞為師。
“白胥,不是大哥不幫你,道長脾性如此。他獨來獨往慣了,又怎肯收你為徒。”,寧臣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白胥修習武學至此,足以見他在武學天賦上有極高的天賦,他如果他突然轉修道法,實則不好。
但寧臣又不能點破他,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參悟。如果他參悟透了,那麼他就能夠以武入道。
可是若是寧臣點破的話就沒有他自己參悟高級,以後他的路也就走不遠。寧臣這也是為了他以後着想。
一切就靠他自己的悟性了,相信他在武學天賦上的天賦,他能夠參透得了。
如果日後他還是停留在武學之道上,寧臣那時再來點破,至於那個走得多遠,這一切已是註定強求不得。
“大哥,你就替我求求吧。”,白胥依然不死心,懇求寧臣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那我就幫你一把。”
寧臣的知道結果如何,但白胥不信。最終結果如同寧臣所料一樣,白胥也終於死心。
但是他卻始終沒有放切要修習道法的決心……
這是白胥必經的道路,相信他可以走上正宗坦途。
夜晚,白府平靜如常。
“姥姥,小桌回來了。”
樹妖姥姥正愁該如何解決修鍊所需的精魂氣血,此時進來的小妖說道。緊隨其後的還有小桌。
“小桌,你可知知罪?”
看見小桌回來,樹妖姥姥臉色大變。怒氣非常,身上的狂煞之氣破體而出。
這狂煞之氣壓着小桌和小妖頓時跪下,艱難的喘氣着。
“姥姥,小桌知罪了。”
不管是何原因,先照着姥姥的說,不然接下來承受得可能更加厲害。
“哼,我要你帶來的人呢?”,樹妖姥姥怒氣問道。
小桌低着頭,不敢抬頭看樹妖姥姥,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姥姥,我到時人已經不在蘭若縣了。我去尋找他的氣息,但那裏有燕赤霞在,等他們走後,我搜存氣息。”
小桌繼續說著:“然後,我跟着氣息去尋找那人,但到路途時那人的氣息悄無蹤跡。”
小桌說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樹妖姥姥聽着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那人只是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為何會這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小桌的眼前。
這一切太過於詭異,如今發生多事,姥姥不得不多想。
“那你為何此時才回來?”,姥姥想了一下后,又看向小桌質問。
“姥姥,饒命呀。我回來的路途中遇到修道者的襲擊,被抓住。”,回想當時,嚇她魂都快破了。
儘管她已經沒有魂了,因為魂之所存則是生人。死人無魂則為妖。
“哼,你還想騙我,那你如何逃脫?”,很明顯這話,樹妖姥姥不信。
更何況她留在小桌身上的妖法沒有觸動,明顯這話就是狡辯,欺騙她。
“姥姥,小桌所說的屬實,絕對沒有欺騙姥姥的意思。那人自稱上清派,靈虛道人。他一出現,我就被抓住,如果,如果不是,不是……”
小桌似乎有點說不下去。
“如果什麼,說……”,樹妖姥姥命令道。
“是姥姥,如果不是那自稱清虛道人對我有圖謀,後來又遇到一個修道之人,他們鬥起來。我才得以趁機逃脫。”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那個出現的修道者,如果不是那個人,那麼她就要損失清白了。
“清虛派,原來是你們。”,樹妖姥姥似乎回想起了什麼。
這樣一想救能夠想通了,難怪他留在小桌身上的特殊妖法無法觸動。原來是清虛派的修道者。
百年前,他被清虛派一修道高人重傷,她才明白清虛派有克制她妖法的高級道法。
“你們終於出現了,正好可以報百年重傷之仇。”,她咬牙切齒着。
“起來吧!”
稍後,她氣息緩和許多,才讓小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