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君要臣死咋都死
“將軍接送的馬車到了。”
管家的含噓聲,讓秋傑心中再次感到陣陣不安,可是他必須割下今日的不舍。
“女兒呀,馬車到了,快去吧!”這句話不知隱藏了多少淚水與寒酸。
“爹,女人日後會常來看您的。”說完,她咽下一氣,留下這衣衣不舍的眼神之後,便緩緩地上了馬車,打着手勢,懷着這數月的回憶,離去了。
二日後,馬車出了京城,來到了崎嶇的山路。
此時的她眼裏含着淚水,腦海里還時不時地回憶着與父親的美好時光。風平浪靜的風,不知怎的,這讓她感覺到一陣冰涼,也能讓她感覺一絲溫暖,如此奇怪的感覺,實在讓她難以傾訴。
“駕……”
一切似乎都是這麼風平浪靜,可突然馬車突然搖晃了起來,而且非常厲害,她瞬間害怕了,趕忙拉開窗帘,急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那馬夫也是滿臉發紅,心急如焚的樣子:“馬驚了!”
“馬驚了,那你快剎車呀!”
可馬夫根本就沒有真正要停車的意思,只是故意裝了一下,然而他的馬依然瘋狂向前,他也裝作深陷於危境之中:“馬驚了,停不下來呀!”
她的心痛了,眼神也很迷茫,“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接下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馬車竟然沖向了懸崖之路。
“馬夫,您快想想辦法呀?”她一臉愁苦,整個人急的猶如烈火焚燒一般。
“看來如今只能跳馬了!”
“什麼,跳馬?”大頓時大驚失色,他還沒來得及失望的時候,馬夫便已經跳了下去。
眼看馬車就要墜入懸崖,可就在這個危急時刻,一個黑衣人突然從空而來騎在馬上,用自己所有的力氣剎住了馬車,此時馬車距離掉落懸崖就只有半步之遙。
一切都停了,座在裏面的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緩緩的拉開了車簾,可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你是誰?”
而馬車竟然在這瞬間再次癲狂起來。
“啊……”她的聲音是何等嘶烈。
而那黑衣人也在馬車掉落了那一瞬間,樓着她的手,躍到了安全之地。
這下二人的擔心都可以放下了,可她面對這種情形雖心裏有數,可還是不經意的問了起來:“恩你是我爹派來保護我的嗎?”
“就算是吧!”
正當她感覺自己的內心不安終於可以放假之後,可走到原來之地,他的內心再一次驚起了,“馬夫呢?”她像一個傻子一樣不斷愁望着四方。
那黑衣人剛才只顧着救他,所以也根本沒有去在意馬夫的行蹤。
此時,又有數十名黑衣人從山的那邊跑來,領頭的見將軍的女兒不堪的臉色,於是不經意問了起來:“這,這到底怎麼了!”
方才救他的黑衣人替她回道:“馬夫不見了!”
“什麼,馬夫不見了!”領頭的頓時驚嘆起來,正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怎麼找馬夫身上的時候,身站在外邊的她,突然頭一暈,瞬間便跌落了懸崖,而方才分心的武林高手,現在回過神來,已經沒有了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悲劇發生。
“快,快下去找人。”眼前的幾名黑衣人都瘋狂了,他們心急如焚的拿着自己武器沿着山路下去尋找,可將軍的女兒是早已不見了蹤影。
“人呢,人呢?”失去理智的四方不斷愁望着四方,拚命呼喊着,可卻早已失去了意義。
三日後,將軍府。
這些天來,秋傑的心裏一直不由自主的在為女兒擔憂,可厄運還是來了。
“秋將軍……”管家苦着臉貼着秋將軍的耳邊,歇聲了這個殘忍的現實。
隨後只見他抖瑟着身子,凝聚着雙眼,散發出無情的絕望,搖頭哎嘆:“女兒,爹不起你,爹對不起你呀!”說罷,他突然心臟發痛,便昏了過去。
此時皇宮,那混蛋三人依然在計劃着這個不堪的陰謀。
“這個楊鴻以為派人保護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可沒想到我讓車夫早就留了後手。”謝靈韻暼着嘴,冷聲說道。
華聶奸聲長笑:“況且有了楊鴻派的這些人,不但可以完美的製造秋老頭女兒的死因還可以施加他的罪名,真是一舉兩得呀!”
楊中亮着眼,一手摟住謝靈韻的身子:“這還多虧了娘娘。”
“是,是,是,聖上說的是,聖上說的是!”
第二日,秋將軍雖然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可他卻依然沉迷於絕望的傷懷之中,久久無法自拔。
就在此時,宮裏的太監王一木來了:“秋將軍,聖上請您入宮!”
秋傑雖然內心心知肚明,可他又不得不咽下這口苦氣,沉聲回道:“微臣遵旨。”
來到宮中,見到的卻是楊中一年憂愁和自愧的虛偽之容:“秋將軍,聽說你女兒在這次回程的途中,不小心墜入了懸崖,真是可惜呀!”說完,他還有意的唉嘆語氣,安慰:“秋將軍順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更甚的是,他還面視着將軍,立下堅定誓言:“秋將軍你放心,你女兒的死因順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此等虛情假意,秋傑的心裏豈能不知,此時的他已經墜落了絕望的深淵,靜靜的等待那一日的到來。
果不其然,就只過了十日惡運就已經來到了將軍府。
今日早上,官家依然一如既往的去叫他的主子起床,可就在此時,外面突然一陣巨響,隨後便只見宮裏的一群士兵沖入府門,二話不說便抓住了管家。
然方才睡覺的秋傑,也對外面的這一情況驚醒,於是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門。
“秋將軍你涉嫌謀反,聖上讓我們前來逮捕你。”
秋將軍冷哼一聲,仰天恥笑起來。
“帶走!”領頭的御林軍一聲令下,手下的士兵們便不管他的一切,活生生的將他帶入了皇宮。
“華愛卿,你且給諸位大臣說說秋將軍女兒死硬的背後,究竟藏着什麼陰謀?”楊中當庭質問,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和失望,不過他是裝的,只是裝的非常逼真。
“這……”朝臣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臉難堪的模樣。
華聶一如既往的站了出來,“啟稟朝皇,據微臣調查,秋夫人和那車夫在遇難之前,馬突然失去理智,在路上瘋狂奔跑,最終墜入了懸崖,但死者二人的屍體卻是在路邊的懸崖方發現的,也就是說死者在馬車墜落之前,就已經跳車了。”華聶口齒伶俐,字字清楚,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此時揚中的目光全部都專註於他的身上,“繼續說下去。”
“是!”華聶緩了口氣,繼續編言:“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死者二人雖然都已掉落了懸崖,可是車夫身上卻有很多刀傷,而秋夫人身上除了摔傷之外,什麼也沒有。而且微臣還在一路上發現了很多腳印,根據痕迹便可以探知這顯然是江湖武林高手留下的,於是微臣順着線索調查,竟然發現了這一驚天密謀!”
“這怎麼回事呀!”群臣一個個目瞪口呆,目不轉睛的望着華聶。
“發現什麼,說!”楊中的聲音瞬間震動了權臣的耳朵,他將自己眼裏所有的殺氣都爆發了出來。
“朝皇,那些人就是秋傑派來暗殺車夫的,此次馬驚也是恐怕也是那些人的傑作!”
此時,一位大臣察覺到了不對,他見不得秋將軍死,於是不顧一切地站出疑問:“華大人,本官想請問一句,竟然他們是墜入懸崖而死,那為什麼這些人還要多此一舉,讓你發現車夫身上的刀傷呢!”
華聶面對此言,早已有了準備,他自信地摸着自己的鬍子,耿耿有詞的回道:“我早就說過,死者二人在馬車墜落之前已經跳車了,只是秋夫人事先失足落下了懸崖,而車夫並沒有,這才有了後面的捕殺。”
說完,他再次將目光轉向了聖上,“啟稟朝皇,那些人之所以殺車夫,是因為那車夫是朝廷官員,而那秋傑身性急躁因此在朝廷中引起了無數朝臣的不滿,於是他想盡一切辦法除掉異己,可是聖上賢明,並沒有中他的計,於是他便起了殺心,更可惡的是,微臣還查到了秋傑勾結黨派,謀反的罪證!”說完,他便拿出證本,通過太監,交到了楊中手中。
楊中打開證本,仔細一看,瞬間勃然大怒,只見他扔下證本,怒拍龍椅,大吼:“來人,把秋傑帶上來!”
“宣罪臣秋傑入殿!”
群臣紛紛望向身後,只見秋將軍手戴枷鎖,被士兵們抓入殿內。此時,他在群臣面展現的是他的怨恨與不滿。
他惡狠狠的望着楊中,沒有絲毫妥協之意,還是一旁的士兵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楊中見秋傑今日下場,內心不知下了多少件,他表面眼中的怒火卻是因失望燃起,他頓時站起龍體,直瞪:“秋傑,你這個敗類,妄順還想着調查你女兒的冤情,可萬萬沒想到你竟然謀反,真是豈有此理!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何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