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逐漸危險的脾氣
菠蘿台的新企劃,戀愛實錄《出發吧,戀愛!》是一個實習生提出的,出乎預料的是各個管理層都表示贊同,同時還允許這個實習生參與制作班底,不光是企劃提出人。
六位嘉賓,三男三女,都是年齡相仿,一個顧書淵是公司總裁,還有一個男孩子周浩宇是退役運動員,好像也要進入娛樂圈,加上一個張浩錫一個,是顧書淵的朋友,拉過來湊數的。
聽說要是不來的話,顧書淵就去和張浩錫的父親喝茶,他就馬上同意了。
他的確沒有投資,也沒有砸錢,就是秦沫沫要參加的跨年晚會就是菠蘿台的,所以他不用做什麼,秦沫沫也自然什麼都查不到了。
女孩子就都是娛樂圈的人了,都是在娛樂圈很長時間的人物,很會表面功夫。就算私底下恨不得和對方見面就打起來,但是在鏡頭前還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秦沫沫看到其他人的信息后就更不想去了,先不說她知道張浩錫和顧書淵高中開始到研究生都是一個學校甚至一個導師的,他倆幾乎都快成了“命運共同體”了。
更不用說,其他兩個女孩子,就白詩音,她曾經搶過秦沫沫兩個代言,後來是因為那品牌就是顧書淵的,所以她被那個品牌拉黑了。
現在指不定想怎麼害自己呢。
“別生氣了,這不還有個上官玥嗎?人家可是一個實力派演員啊,就算一兩年不拍戲都有熱度的主。”蘇七七在哄着秦沫沫,可是秦沫沫並不吃這套,並且想和蘇七七商量毀約要賠多少錢。
她開始後悔了,眼神逐漸飄散了。
白小微腦袋上的呆毛似乎在嘲笑秦沫沫,還動了動。白小微笑了:“這個錢好說,你想毀約我也不能攔着。但是沫沫你要好好考慮一下,要是顧總知道的話,他會怎麼做呢?”
說完,她就去開會去了,秦沫沫都要炸毛了,但是也沒用啊。
“我原來還以為有我哥在,以後我的路就會很好走來着。”秦沫沫隨口說了一句,這時候她已經回家了。
蘇七七微笑,笑容有些放肆。她笑着說:“你的路一直都很好走,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說了,你就放心吧,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顧總願意幫你的,就憑他那麼寵着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嗎?要是白詩音真的敢做什麼,你就去對顧總撒嬌。”
秦沫沫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可能也是氣急敗壞了吧,她居然開始試圖利用顧書淵了,反正前一陣顧書淵才說利用她不被逼婚來着。
顧書淵可沒說他不喜歡秦沫沫,也沒有說喜歡秦沫沫那些話是被逼無奈的。
現在的蘇七七居然有點心疼秦沫沫了,總感覺這個姑娘沒有什麼腦子。她不敢說這些話,秦沫沫現在開心的很,甚至都多吃了一塊午餐肉。
節目錄製前她收到了台本和前期採訪的邀請。
還有……一大堆男士襯衫,是顧書淵的尺碼。顧書淵的助理放下襯衫就轉身下樓站在門前應該是在等着貝若。
“寶寶畢竟要做出你們同居的情況,也沒什麼。”她說的輕描淡寫,秦沫沫已經要爆炸了,她有些生氣。
估計是沒有告訴她的原因。
“為什麼啊,這堆衣服有什麼可信的程度?”她在生氣。
貝若微笑:“工作人員到來前一個小時,他會過來,剩下就靠你了。沫沫啊,你們是青梅竹馬,熱搜掛了好幾天的那種情侶,不創造出同居的模樣,你以為粉絲那麼好騙的啊?”
“是給粉絲看還是給我爸媽看的?”秦沫沫說出這話的模樣已經作勢要給貝若往樓下扔了,貝若的雙腳已經離地。
但是她不慌。
她笑着說:“你父母聽說你們同居了,已經開始商量未來孩子的幼稚園在哪個城市比較好,改口費是不是該多包一些了。”
“噠、噠、噠……”
這時候站在樓下的顧書淵說了:“你在嚇唬沫沫,她給你扔下來,我給你辦後事。”
說完頓了頓,看着兩個人後又說了後半句:“用最豪華的葬禮,我會安慰你父母的。”
“卧槽,別這樣,我還沒活夠呢。”貝若被嚇到了,秦沫沫放下她后凶顧書淵為什麼要嚇唬貝若,萬一嚇唬點毛病就不好了。
“聽說沫沫不喜歡哥哥放幾件襯衫在這裏,哥哥還以為沫沫非要哥哥哄着才肯同意呢。”他說完,微笑補充一句:“沫沫要是還鬧脾氣的話,哥哥就生氣咯。”
他還笑着扶了扶眼鏡,似乎在和她笑一樣。秦沫沫當場背後冒冷氣,嚇到哭的那種,顧書淵有點懷疑,他還以為秦沫沫這種女孩子很喜歡陽光的小哥哥。
他覺得自己笑的還不錯啊,挺好看的。
貝若覺得顧書淵沒有腦子,想給他報幾個班,後來想着這個男人修過心理學就放棄了。
“你在學校學習的那些技能都還給老師了是嗎?”貝若嘲笑顧書淵。
顧書淵搖頭,一本正直的語氣說:“我起碼順利畢業了啊,你知道的,公司前期的那些對賭協議我都贏了啊。”
他說完,看着忽然關上的,秦沫沫房間門。繞過貝若他起身幾步上樓給房間門打開了。
正想着房間鑰匙去哪裏的她忘記了房間鑰匙就在門上。
“沫沫是不喜歡這樣嗎?”他的雙眸忽然冷了下來,秦沫沫就感覺周圍的氣壓低了下來,她害怕到打冷戰,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她一直以為這段戀愛很快就結束,所以並不想和顧書淵有太多糾纏。
並且想賺錢還他,省着以後出現其他事情。
顧書淵猜到了,臉色越來越不好了。貝若摸了摸鼻子感覺氣場不對就拽着顧書淵的助理就跑了出去,還給門關上了。
聲音不小,秦沫沫的心理防線崩塌了,她快自撐不住了。
摘下了自己的眼鏡,顧書淵走到秦沫沫面前另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危險的語氣淡淡的說:“不管是誰,忍耐是有一定程度的,特別作的話可是會闖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