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露端倪
兩家人被這個忽然的消息震驚到了,雖然震驚不是因為秦沫沫和顧書淵親口說出來,而是因為在秦沫沫進門前二十多分鐘,在網絡上熱搜看到的。
這是白小微送給秦沫沫和顧書淵的一份禮物,價格不低,但是顧書淵會補給她一份更豐厚的大禮。
感覺被陰了的秦沫沫開始逐漸抗拒,顧書淵笑着和她說:“沫沫可以拒絕這件事,也可以澄清。不過,你那部劇有幾個硬廣背後的公司你猜猜是哪家的啊?”
他說的不是這部傻白甜商戰,這部劇她的角色並不多。而是那個古言,一個大女主戲份,她是女主,這個女主不傻白甜。
有劇本加持,其他實力演員的助陣,只要導演是個能一直喘氣的,那部劇就肯定能播出去,肯定會火。
原著早就被捧上天了,根本不愁粉絲。
“哥,你要瘋啊。”秦沫沫相信顧書淵能做出這種事,這個男人瘋起來就沒人控制的住他了。
“要是沫沫後悔成為哥哥的女朋友,那合約剛剛談好,也不知道忽然毀約導演會不會直接背過氣去,我想那還算年輕的導演歷練一下也可以吧,加上那個跨年的通告。”
話聽得秦沫沫咬牙切齒的啊,那修長的指甲差點沒有扎進手心肉里,忽然很不開心自己為什麼要看見她,還不如當初不答應和他一起回來。
“貝若常說,我們沫沫嘴硬心軟,只要多給喂兩塊糖肯定比誰都甜,怎麼對哥哥就這麼心狠啊。”他說完,開車門,起身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和秦沫沫說:“到家了,表演開始了,這回就看沫沫未來娛樂圈想什麼模式經營下去了。”
表現的好:新手指引。表現不好:直接淘汰。
因為兩家人這小二十多年都是鄰居的關係,所以就算是離開搬家也找了一個新的一層兩戶的房子,接着做鄰居,上下樓都不行的那種。
一出電梯,就看見一個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可愛女孩,穿的像是別的國家高中校服一樣,看起來蹲守很久了。
看見秦沫沫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為什麼和自己搶哥哥。
“雖然你是一個成年人,但是你們是三代內親戚,會生出智障的。”秦沫沫沒有好氣的懟了一句,繞過她就進屋了,原來房門並沒有關上,估計是一直在等着秦沫沫和顧書淵進來。
依稀聽見自己身後,女孩子甜滋滋的聲音和顧書淵說:“哥哥,你小時候說要娶我的,我一直在等你。”
“你就是個智障吧,我那句話是對沫沫說的。而且我告訴你,這是你嫂子,你只要敢對她一點不尊重,老子就揍你。”顧書淵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脾氣不怎麼好似得。
屋子裏給行李箱扔進一遍秦沫沫就窩在沙發里想着頹廢了,顧書淵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轉身就拎着女孩子的胳膊往電梯裏一推,按下一層按鍵給她轟出去了。
從小就喜歡粘着顧書淵,跟一個跟屁蟲一樣,可給顧書淵煩完了。以前還可以看着自己父母的面子上忍她一分,但是忍不住的話就只能暴躁一下了。
他覺得這樣恰好,別一嘴欠給秦沫沫在家時候的懶散樣子告訴別人了,在秦沫沫耳邊嘴欠,自己也不太想放過她呢。
我在沙發上的秦沫沫看着顧書淵,然後說了句:“禽獸,自己妹妹都欺負,女孩子是用來疼着的。”
“有女朋友了,疼着你一個就行啊。”顧書淵這話說的很自然,並且還去幫她父母剝蒜。
這個男人很會賣乖,而且特別受用。
“兒大不中留啊,還好沒有拱了別人家白菜。”說這話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帶着一個眼睛,斯斯文文的一個稍微有點年齡的女人。
顧書淵的媽媽,魏香。
秦沫沫扭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拱了拱的挪到魏香身邊,腦袋枕在魏香的腿上看着她說:“阿姨,拱了自己家的白菜,倫理不合啊,法律也不承認的。”
“不是只抄了一本《刑事訴訟法》嗎?怎麼後勁這麼大?”魏香說完對着正在剝蒜的顧書淵說:“小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姑娘了?”
“媽,現在沫沫可是大明星,我要是敢欺負她,那些粉絲會打死我的。”顧書淵在開玩笑,魏香已經開始告訴沫沫顧書淵小時候對她有多好,讓她千萬別找人打她兒子。
就這個求生欲簡直爆棚,秦沫沫坐起身,看了看魏香,看了看顧書淵,在看了看自己的親媽。
她起身,冷笑,馬上就要生氣。
就在這時,顧書淵馬上伸手給她拽到自己身邊似笑非笑的說:“沫沫要是在淘氣,這回哥哥可不會晚上給你講童話故事了啊。”
“你什麼時候講過?”秦沫沫咬牙切齒,但是動作幅度不是很大,說話聲音聽着就沒有那麼清楚,
顧書淵微笑,轉過頭貼在她耳邊說:“你小時候每回生病,可都吵吵着要王子殿下給你講故事,有幾次哥哥的作業都沒有做完。”
畢竟認識這些年,有什麼秘密都早就不是秘密了。
秦沫沫臉色越發的不好,顧書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到後來差點笑出聲來了。
兩個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顧書淵稍微看了一眼,然後問現在還說不出來話的秦沫沫說:“能讓我親一下嗎?就一下。”
“不能,三個小時前的我還沒有緩回來。”她要炸毛,就起身前一秒顧書淵隨手拿起一瓣大蒜給她,直接親了上去。
蜻蜓點水一般,不過是大蒜味道的。
嘴巴里咀嚼着大蒜的秦沫沫看起來特別反差,畢竟一個看起來高冷的美女,應該不是人間煙火。而不是現在這樣,窩在沙發里咀嚼着大蒜就像是吃零食一樣。
面無表情的咀嚼,然後直接咽下去,魏香已經看傻眼了,現在開始懷疑顧書淵私底下欺負秦沫沫了。
“我恨你一輩子。”
“沒關係,恨我一輩子也是另一種方式記住我。”顧書淵說這話還笑了,他笑起來很好看,和褒義詞的斯文敗類那種感覺差不多,因為至少看起來不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