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車有問題
喬墨寒說一不二,答應了林淺的事情第二天就辦到了,一早就讓人撤銷了對傅氏集團的打壓。
疲憊了好幾日的傅行知拖着強撐着的身子來到公司。
本來以為今天會迎來更兇猛的打壓,沒想到看走進公司就看見秘書細小眼看的臉。
女秘書:“傅總,喬墨寒他收手了,所以的打壓都撤回去了,您終於能不用那麼辛苦了。”
傅行知凝眉,“收手了?什麼時候。”
女秘書喜悅道:“今天一早,喬墨寒就撤回了所以要打壓我們的行為。”
今天一早?
傅行知現在滿腹的疑惑,昨天不是還氣勢洶洶的嗎?難道他又想玩什麼新花樣兒?
同時另一邊時刻注意着這邊動靜的楚雲恆二也知道了喬墨寒收手的行為。
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氣憤的將辦公桌上所以的東西都揮下桌。
如此他還覺得不消氣,站起身子猛地一腳提向自己的寶座,在不甘心的同時也憎恨自己的計劃又一次超出自己的預料!
然而這還不是最壞是消息。
下午,他便收到了一條他最不願意看見的結果。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他的手下輕輕敲了一下辦公室的門便走了進來。
低眉順眼的站在楚雲恆的面前。
“少爺……”
本就心煩氣躁了一天的楚雲恆看見自己手下一張苦臉,火頓時又變大了。
沒好氣的開口,“有話就說,別彆扭扭像個女的一樣。”
手下的頭低得更低了,他悶聲道:“少爺,二弟那邊傳來消息,說林小姐去勸了傅行知,傅盈的死已經被傅行知查證出來跟喬墨寒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楚雲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氣憤的說道。
在早上他知道喬墨寒收手不在對付傅氏集團的時候,他就猜到了結果。
手下見楚雲恆氣的不輕的樣子,熟知他最後的目地是什麼,心頭湧上一計。
“少爺,我知道你是在為林姑娘煩惱,不過,我倒是有一計可以離間林姑娘跟她丈夫之間的關係。”
楚雲恆抬眸干看了一眼面前這個不起眼的手下,他挑了挑眉,“噢?是嗎?說來聽聽。”
手下搓了搓手,“少爺,你做這麼多不就是想讓喬墨寒跟傅行知之間反目為仇讓他們爭個你死我活,不管那一方死在對方的手裏,對少爺你來講都是一個天大的好事啊,這次雖然失敗了,可是我們可以來個更狠的!”
說到狠字的時候,眼裏迸射出一抹殺意。
楚雲恆興趣被勾住,“繼續說。”
手下接着道:“少爺,你還記得那個斷臂小女孩兒嗎?我記得少爺說過,那個女孩兒是傅行知心愛的女人所生,想他單身這麼多年也沒有娶個老婆,可想而知那個女人在他心裏重要性?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來作為一個突破口!”
“只要我們先……然後再……我相信林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輕易原諒喬墨寒,等到哪時候,少爺,你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楚雲恆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看向男人的眼光中含着一抹讚賞,“好小子,還真有你的,就按你說的去做,去安排吧,越快越好。”
過了幾日。
傍晚,傅行知按時按點的來到倉庫查看情況,在偌大的倉庫一邊檢查一邊走着,結果走到一處的時候他在一個牆腳看見了一抹可疑的影子。
他放輕腳步走了過去,離的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牆腳處的男人聽見了響動,抬眼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傅行知后便拔腳就跑。
心虛之意不言而喻。
傅行知見此行為下意識的追了上去,“站住!你給我站住!”
是個人聽見這句話都不會真的站在哪裏,除非哪人是個傻子……
果然,傅行知叫喊幾聲后換來哪人跑的更快的結果,七繞八繞的沒幾下就沒了影子。
沒人追到人的傅行知原路返回,當他來到剛剛男人所在的那個牆腳時,他看見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孩童屍體被裝在一個大的黑布里。
心裏一驚,他立刻上前蹲下查看,孩子的臉受了很嚴重的傷,面目上滿是血跡讓人看不清楚真是面貌。
目測了一下孩子的身高,應該是個6.7歲的孩子,看了一下穿着,猜測是個女童。
然而很快他的眼睛就被女孩兒身上一處癟癟的袖子吸引住了目光,這個孩子沒有左手!
6.7歲大的孩子,是個女孩,沒有左臂,等等信息湊到一塊組合成一個傅行知最不願意相信的名字。
那就是他還沒來得及見過一面的親生女兒---球球!
這個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一種情況,眼前這個已經死透了的女孩兒居然他一直苦苦的女兒……
女孩兒身上的創傷和冰冷的屍體像是一顆顆針刺進傅行知的眼裏一樣,莫大的悲戚一下子涌了上來,蹲着的身子搖晃了一下。
他愧疚心疼的連帶着黑布將女孩兒擁進懷裏。
掛在下巴的眼淚還沒有掉下來倒是有一個東西從女孩兒的身體上掉了下來。
“啪嗒。”
清脆的聲響吸引了傅行知的注意力,一隻手撿起那塊小牌子。
喬氏集團-特別助理
胸牌上的幾個大字映入眼底,看的傅行知的瞳孔急劇一縮,拿着牌子的手一根一根的收緊,有種要將這個傷心挫骨揚灰一樣。
他就知道前幾日喬墨寒突然收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原來,是要送他這麼大的一個大禮!
傅行知流着眼淚的眼睛因為震怒,裏面出現一根根血絲,看起來是連眼睛都遮不住的可怖。“啊!喬墨寒!我要跟你拚命!”仰頭怒吼了一聲,抱起女孩兒的屍體緊握着工作牌上了車。
把屍體放在了後排,傅行知拉下手剎,腳小一個用力,車子消失在了倉庫向著喬家的方向駛去。
這一次人贓俱獲,他倒要看看喬墨寒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然而,處於暴怒定點的傅行知沒有發現,他的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