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番外171 勞燕分飛
為了感激這五年以來,藍心柔對於自己和小辰的照顧,蘇婉婷特意把她約來了老宅。
“乾媽。”看到乾媽的到來,小辰立馬喊了一句。
看到寶貝乾兒子,藍心柔也是非常開心的,“乖兒子,想乾媽了是不是?”
藍心柔的語氣特別溫柔,在她的心裏,早就已經把小辰當成了親生兒子。
“嗯呢!我想乾媽了,很想很想。”小辰嘴甜的開口說道。
聽了乾兒子的一番話,藍心柔的一顆心都已經被融化了。
蘇婉婷帶着藍心柔來到了客廳。
“爸媽,這就是我經常跟你們提起的心柔。”蘇婉婷首先對着父母說道。
下一秒,她又將目光看向藍心柔,繼續開口,“心柔,這是我爸媽。”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藍心柔。”藍心柔首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隨後,她一邊將手裏的東西放到茶几上,一邊開口說道,“叔叔,阿姨,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對於眼前這個女孩子,朱秀雁真的是喜歡的不得了,“你這孩子,真是太客氣了,你能來我們就已經很開心了,下次不可以這麼破費,知道嗎?”
“心柔?真是人如其名,果然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孩子。”朱秀雁不由得誇獎了一句。
被朱秀雁這麼一誇獎,藍心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張小臉微微發紅,“阿姨,您太過獎了。”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是,藍心柔可以感受的出來,眼前的這位阿姨,真的是一位特別慈祥的長輩。
之後,大家坐在沙發上聊天。
“心柔,我聽婷婷說了,在明城的這五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顧她和小辰,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對於藍心柔,朱秀雁真是發自真心肺腑的感謝。
聽到朱秀雁這麼說,藍心柔立馬搖了搖頭,“阿姨,您別這麼說,我和婉婷一見如故,我們之間的關係,比親姐妹還要好,再說了,就算是換成其他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你們看看,心柔多麼乖巧,多麼善良啊!我真的是太喜歡她了,只可惜,我沒有兒子,要不然……我一定要讓心柔當我的兒媳婦。”朱秀雁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像藍心柔這樣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午飯過後,藍心柔陪着阿姨和蘇婉婷聊了一會天,隨後便離開了。
……
酒吧的包廂里,盛瑾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
見到這一幕,坐在一旁的朴之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是個什麼情況?他這是打算把自己喝死?
雖然他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可是,對於盛瑾言的性格脾氣,朴之凌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這麼想着,朴之凌直接伸手搶過盛瑾言手裏的酒杯,“小盛盛,你搞什麼鬼?以前找不到蘇婉婷的時候,你喝酒買醉,現在她回來了,你仍然在這裏喝酒買醉,你到底在幹嘛?”
盛瑾言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你知道嗎?那個該死的女人,我等了她五年,找了她五年,可她倒好,不但有了男朋友,甚至……甚至還和那個男人生了孩子,之凌,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
盛瑾言好像在和朴之凌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說著說著,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盛瑾言所說的這番話,對於朴之凌來說,完全就是重大新聞。
說實話,他和盛瑾言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盛瑾言如此頹廢的模樣。
就哪怕當年朱菀婷去世的時候,盛瑾言也不曾這樣過。
看來,盛瑾言是真的愛上了蘇婉婷。
看着好兄弟為情所困的模樣,朴之凌的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他沉默了好一會,隨後伸出手,拍了拍盛瑾言的肩膀,“想開點,既然……蘇婉婷已經戀愛生子,那就代表着你們之間有緣無分,既然是這樣,那你倒不如放手,世界上的好女人那麼多,你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折磨自己。”
盛瑾言並沒有回答朴之凌,而是開口問道,“那麼你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有忘記過那個女人嗎?”
這一下,輪到朴之凌沉默了。
忘記?呵,談何容易。
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個女人,更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每當父母為他安排相親的時候,他都會各種搪塞。
只因為,他的心裏,除了那個女人以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
沒有聽到朴之凌說話,盛瑾言繼續開口說道,“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想要忘記她,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愛蘇婉婷,無論她是否有男朋友,是否生了孩子,我都愛她,為了她,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甚至……我可以不擇手段的把她搶過來,她這輩子,只能是我盛瑾言的女人。”
朴之凌真的很羨慕盛瑾言的這種堅定。
如果當初的他,能夠堅定一點,那麼他和那個女人,也就不會落得一個勞燕分飛的下場。
剛剛是朴之凌安慰盛瑾言,現在……輪到盛瑾言安慰朴之凌了,“之凌,據我所知,你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回來了,如果你還愛她的話,那你就把她追回來吧!”
聽到盛瑾言這麼說,朴之凌整個人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他立馬坐直身子,目光看向盛瑾言,“真的嗎?那你有她的地址嗎?”
分開了這麼多年,朴之凌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這一次,就算付出天大的代價,他也絕對不會放手。
看着朴之凌心急的樣子,盛瑾言忽然就笑了。
下一秒,他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然後塞到了朴之凌的手裏,“這是她現在的地址,加油,兄弟。”
朴之凌緊緊握着手裏的紙條,然後對着盛瑾言說了一句,“謝了,兄弟。”
從這一刻開始,這一對難兄難弟,便準備開啟艱難的追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