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好友來見面
“好吧,好吧,我在微弋,你來不?你回國我們還沒聚過呢。”張思成端起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坐在他身邊的女人見狀,連忙拍手道:“張少,你好厲害!”
季墨塵聞言眉頭一皺,居然又跑去酒吧。“不去。”他直接回絕。
“墨塵,你也太沒勁了吧,我這好幾個漂亮的名媛,給你介紹幾個?你家老爺子不是催的緊嗎,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帶個回去。”
“不需要。”季墨塵啪的按下了掛斷鍵,確實,他不需要。他已經和顏依依結婚了,他答應過她,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張思成瞥了眼突然被對方掛斷的電話,有些尷尬,搖搖頭,放下手機。一把摟住旁邊香肩半露的女人,“來,我們喝酒。”
周圍的人見狀起鬨的讓那女人幹了,張思成也饒有興趣的看着身邊的女人。
“唉呀,張少你好壞啊,他們跟着瞎起鬨就算了,你也這樣看着人家。喝酒對女孩子不好了,虧你還是醫生。”說著,那女人便嬌羞的錘了錘張思成的胸口,順勢躺在了他懷裏。
張思成早就看破了那女人的小把戲,也不點破,順勢在那女人的臉上給了輕輕一吻。像他這種情場老手,早已對女人了如指掌,越是輕輕的吻,越是讓人內心抓狂。
果然女人立刻羞紅了臉一把摟住張思成的脖子,湊上去想要吻他的唇。張思成直接避開,改成了擁抱。
“哥們兒,我們先走了。”張思成直接橫抱起那女人,直接朝着電梯走去。不顧身後剩下的人在調凱着吹口哨。微弋這家酒吧最大的特色就是,樓上便是酒店,何況張思成還是這兒的常客,自然輕車熟路。
888號總統套房內,張思成直接把女人放在了床上,動作輕柔無比。女人也被他弄得緊張了起來,嬌嗔道:“張少,人家……”
張思成豎起食指抵在對方的唇上,輕輕噓了一聲。他附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層一層剝開包裹着她嬌軀的衣裳,直至女人白皙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才作罷。
“喜歡嗎?”
女人嬌羞着點點頭,隨即閉上了眼睛,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張思成滿意的離開女人的身上,轉過身站在鏡子前把衣裳整理了下,確定沒有皺褶,這才回頭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女性因為未婚先孕而去醫院墮胎嗎?你願意把身體給一個不了解的男人,怎麼不考慮考慮後果呢,如果這個男人還不願意做防護措施,你受孕的幾率是百分之八十,而你嫁給這樣一個男人的幾率幾乎為零,女人,還是不要太隨便的好。”
躺在床上的女人瞬間錯愕,又羞又惱,一瞬間竟不知該怎麼反駁。
“穿上衣服吧。”張思成說完便轉身打開門,走出了套房。
他是一個醫生,不是種馬。
他還是不知道該去找誰,又不想回家,那個陰沉的地方,毫無生氣。他想了想,直接發動車子,開往帝華區,季墨塵的家。
季墨塵剛到家就聽到門鈴被人按個不停,這是他的私人公寓,所以沒有請保姆,他不耐煩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便看到張思成那一頭幹練的短髮,和他醒目的耳釘。
季墨塵擰開門把手道:“你來做什麼。”
“你不去找我,我只好來找你了啊。”張思成直接從季墨塵的酒櫃裏隨意拿出一瓶白葡萄酒,擰開,倒入高腳杯內,他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說道:“嗯,我還真是好手氣,隨便拿一瓶就是1978蒙塔榭。”
季墨塵看也沒看他,坐在沙發上拿起筆記本電腦打開道:“應該說你運氣真不好,這是酒櫃裏最便宜的一瓶。”
張思成聞言咂舌道:“真的假的?”他上前把酒都看了一遍,果然,瓶瓶都比這個貴。
“你居然還有這個,1945年豪傑酒庄產的葡萄酒,這不是在1997年倫敦的拍賣會上驚鴻一現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的嗎?你這不會是假的吧!”張思成拿起其中一瓶問道。
季墨塵聞言看向他,然後轉回頭默默道:“不知道,之前M國的總統送的。”
張思成嫌棄的瞥了眼季墨塵,有好酒都不知道分享!
“這個給我吧,反應你也不怎麼喝。”
“隨便。”
季墨塵都已經習慣了,每次張思成來他這,都會拿走幾瓶酒,以至於每次有政客求他幫忙或是商界要談合作時給他送酒他都會接受然後存起來,等張思成下次過來拿走。
不知過了多久,季墨塵開完視屏會議后,發現張思成居然還趴在他的吧枱上,皺着眉頭朝他走去。
“你怎麼還沒走!”季墨塵拉開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並不是喜歡喝,甚至他很討厭酒精的味道。那種烈酒過喉,辛辣無比,此刻他倒酒完全只不過是因為口渴了而已。
季墨塵見他不說話,又推了推他。
“墨塵,我好想要一個女人。一個不因為我是張思成,不因為我是張家獨子,只是因為我是我,而愛上我的人。”張思成趴在吧枱上,修長的手指玩轉動着酒杯道。
“你女人不是有很多嗎?”季墨塵凝着眉頭看向他。
張思成搖搖頭道:“不是,不一樣,我那老爸又催我了,說好的放養我五年,現在時間都快到了,我不知道還能當多久的醫生,逼急了他肯定會把我綁回去。你知道的,我很喜歡做醫生。算了,我能在你這借住一晚嗎?”
“滾。”季墨塵看向張思成怒吼道。每次在這喝酒都裝深沉,然後就賴在他這不走。
張思成不去理會他說什麼,抱着酒瓶徑直朝着二樓的客房走去。
季墨塵深吸一口氣,算了,跟他有什麼好計較的。
笠日一早,季墨塵便接到了路明的電話,路明是他的私人助理。一回國就被他派去查三年前的事。
“有線索了嗎?”季墨塵慵懶的嗓音從他性感的薄唇中輕輕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