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米粉西施
本來景元姍犒勞妹妹。
但郭總來,一個男人又不合適,他又湊了一桌。
門一關,店裏擺開兩邊,還好。
這雖然賣米線,那鍋啥都能做。
景元姍還買了蒸烤箱,自己想弄點吃的方便。現在也方便了。
紅酒牛肉、豆腐燒雞、清蒸帶魚,素的茄子、豆角、土豆也展現別樣妖嬈。
郭總一群大人、來幾瓶啤酒,嘗一下景元姍的手藝,炸。
郭總最熟了:“元姍難怪先租鋪子再決定做什麼。”
另一個:“想不到元姍手藝這麼好。”
郭總說:“元姍不來吃,還做什麼?”
杉杉應:“大姐再炒幾個菜。”
一群大人不說了,享受着,隨便侃。
一個大叔說:“元姍不忙的時候,可以來整上一桌。”
就這地方,頂多兩桌。地方挺好,可惜她廚藝。
無衫、琪兒、蓓蓓、玖兒都吃的可美了。這兒比家裏大,一桌可以都擠下。
不過二珊給大姐打下手,杉杉招呼客人,思裳還得帶十三妹。
十三睡了,思裳將她抱到卧室,玖兒吃飽了去陪着。
景元姍手腳就是快,鮮蝦西蘭花、黃瓜木耳、西芹百合,一盆冬瓜排骨湯,一盆魚頭蓮藕湯。
郭總吃的美:“你還做什麼?”
景元姍應:“做幾樣點心,你們可以帶一點。”
比如國民媳婦南瓜餅,國民女婿山藥糕,苦瓜雞蛋餅、還有鍋貼。
郭家民不得不說:“你吃了再做吧。”
景元姍將準備的備好,出來吃飯。
時紛時宜小肚子都圓滾滾了,好像有個寶寶,或許是雙胞胎。
景元姍考慮要不要做山楂糕,看幼瓊:“去和十三睡吧。”
時紛牽着幼瓊小手,去和小妹妹睡一塊。
景璐璐還蹲門口,天黑了,雖然有路燈,生理期,大家都知道不好受。
但惦記大姐房子了,關心她的人呢?
也就是嘴上功夫,都是假的。
但景家的房子騙不到,就不管景璐璐,太不要臉。
景二珊有點擔心人販子,但景璐璐太過了,一家人她看不到?
景璐璐在外邊哭。
琪兒害怕。
十一二歲若是被丟外邊。
小的時候就被丟過一次,那時候是無辜。但十一二歲,就有辜了。
一群大人吃過飯走人,沒關心景璐璐。坑景家房子呢,關心她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帶回去關心?這種人誰敢?
終歸,景元姍還小,她已經養了十多個,景璐璐沒那麼重要。
思裳抱着十三出來,無衫背着幼瓊。
時紛時宜還精神着,手拉手回家去睡。
只有景元姍、二珊、杉杉晚上在這邊。
景璐璐哭:“大姐。”
景元姍沒感情:“現在要我房子,將來要我命?”
景璐璐只管哭。
景元姍關好門,還忙着。
鍋里的湯,再淘米。
杉杉找話說:“明天要多少?”
景元姍說:“先浸五十斤,明天早上再浸五十斤,就能吃到下午。”
二珊注意力轉移了:“有人說咱家粉好還想買。”
景元姍點頭,以後賣米粉也行,能做的事兒多,把一件做好。
杉杉等着大姐一塊:“明天很累,今天早點睡吧。”終究不忍心,“不管璐璐嗎?”
景元姍說:“我們一塊長大,我們覺得有情。這大夏天,就算去地鐵站也能呆一晚。她若是知道你好心,才會得寸進尺。”
二珊就信大姐:“離地鐵站好近,好心人多着呢,若是離了我們就活不了,那她就該長記性。這是為她好。”
杉杉有點滄桑。晚上就和大姐睡一床。
不開空調都涼快的,身上蓋個薄被。
二珊在上鋪,本來還想,一睜眼卻到了早上。
景元姍起來,就在廚房忙。
二珊收拾卧室,杉杉在門口接菜。
今天要的菜好多,雖然還是賣米粉,有些菜就放冰箱。
二珊默默的洗菜,她刀工還比不上大姐。
景元姍拿着刀,從切肉開始,幾乎就沒停。
杉杉看着米粉機,思裳和無衫過來了。
景元姍撈一把米粉,給妹妹們做湯粉。
幾人喝着新鮮的湯,眼睛都亮了!
景元姍吃完,洗碗她不管,開始揉麵包包子。
姐妹五個特別心齊。
郭家民過來,心裏還想景璐璐,但看這五個,像一首詩。
杉杉叫:“大姐,郭總給咱送的花籃。”
郭家民高興:“昨天南瓜餅我家都愛吃。”
景元姍戴着帽子、口罩,就剩一雙眼睛,手沒停:“郭總什麼時候想吃,發個地址來,我下午沒什麼事,同城快遞也方便。”
郭家民想想:“不錯。”
他今天收拾的正式,不在這兒和小姑娘說話,在門口。
一會兒,有人來吃早飯了。
周迅也送花籃過來。
這是誠意,這賣早飯,若是中午送來算啥?
郭總一群熟人,又送來兩個花籃,就好看了。
幾人在門口看,賣早飯特擠,等過了這會兒再來。
太陽照在店門口,人最多的時候,咋看都有點像搗亂。
杉杉一人頂不住,無衫個子高些,在外邊。好在是大姐聰明,這掃碼太方便了。
今兒周日,但大家還是這會兒,比如出門要做什麼,何況夏天、晚了就熱了。
冬天可能出來晚,有的窩家裏不出來。
景元姍一人管三個灶,實在是妹妹小,包子她還得盯着。
從七點到九點基本就沒停。
麥克帶了幾個朋友過來,周末呼朋引伴也常有。
美女高冷的和杉杉說:“今兒湯不一樣。”
杉杉濃眉大眼笑起來甜:“我大姐特地吊的湯。”
小哥哥看小美人:“你是米粉西施呢。”
杉杉有禮:“過獎。”
做米粉的是大姐,大姐也不能落個米粉西施的名頭。
過了九點半,店裏依舊擠成一團,在賞字。
大叔對着杉杉:“我叫‘帶你逛燕市’,有什麼好湯給我來一份。”
景元姍正端過來:“嘗嘗牛肉湯粉。”
大叔麻溜的掃碼,看粉:“這湯特乾淨,香氣清新淡雅,不愧是出自你手。”
邊上一個不知道的。
大叔端着湯粉示意:“字都是她寫的,能寫出這種字,自然要做出不一樣的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