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逼做酒水妹
“有了，這年頭那有比出賣色相來錢快的，說不定那個大爺看上買了去呢，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繼母突然想起那家夜總會急急忙忙趕了過去。
繼母穿過幾條街，終於來到了這家門頭很大的夜總會，來到了室內，哇，富麗堂皇的，自己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地方，她見那穿着性感的女人，搔首弄姿的，那身段再加上胭脂水粉的修飾，個個都是小浪蹄子啊，當繼母看見那些女人身上被塞滿了錢，眼睛睜的老大，直盯盯的看着，恨不得那些錢塞在自己身上，都是自己的，繼母那個手癢啊，杜小婉這裏就是你讓我發財的地方。
繼母找到經理敲門便進去，繼母學着那些女人扭動腰肢的來到經理面前，厚重的肥手搭在經理的肩上，用手卷輕撫經理的臉，“經理啊，您一看就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跟你說啊，我給你介紹個姑娘，那姑娘長得甭提多好看了，那要是在你這裏，那就是個頭牌啊，而且，那姑娘剛滿20，還是個……”一陣浪笑，經理看看繼母，話為說出明，意以懂，經理扒拉開繼母的手，“你說的要是真的，就帶她來讓我瞧瞧，要是正如你所說，我自然少不了打賞你，如若不是，老太婆後果你清楚，”經理一臉的猥瑣，“您放心，包您滿意。”
杜小婉萬萬沒想到繼母為了錢，將她推進這骯髒的火坑。
街上車輛川流不息，行人絡繹不絕，這是天河市非常繁華的一條街道，杜小婉斜挎布袋，裏面裝着厚厚一摞報紙，“先生看把紙嗎？”杜小婉賣報的方式完全不像其他報童那樣大呼大叫，輕柔、甜甜中帶着羞澀。
一個小男孩見狀跑過來，“姐姐，那有你這樣賣報的，你得像我們一樣大聲喊”小婉看着男孩，難為情的說，“我，我喊不出來，”杜小婉的一句話逗的男孩哈哈笑了起來，男孩告訴小婉他第一次賣報也是這樣，想要儘快賣光報紙，必須得喊還得學着臉皮厚，小婉怯怯懦懦的喊着“勁爆新聞……”
終於賣完了，天色有些暗淡，杜小婉口乾舌燥的回了家。進屋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繼母見小婉回來了，臉上露出的笑容真的是無法形容，小婉看着繼母的臉莫名的心慌。
“小婉，媽給你找了個工作，不用風吹日晒的，可享福了，我和那經理經理說話好了，明天送你去上班，明天打扮打扮哈。”繼母一溜氣的把話說完，根本就不容小婉插嘴。
“媽什麼工作這麼好，還要打扮？”小婉回頭看向繼母，繼母樂的更開心了，“我跟你說這工作，掙得可多了，那麼大個夜總會，甭提多漂亮了……”夜總會？小婉一聽“啊，”手一滑，菜刀一下子切到了手，“媽，我不去，我賣報也可以掙錢，就是……”杜小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繼母翻臉比翻書都快，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用手指戳着小婉的頭，“死丫頭，這麼好的工作你還挑，就你那點錢，讓我天天喝西北風啊，你不嫁人我答應了，這工作就算你死也得去，”繼母根本就不在乎小婉的手指是不是傷到了，繼母這次沒打小婉，她怕傷小婉太重，明天沒辦法上班，一屁股坐在地上，發了瘋一樣在那哭嚎報怨。
杜小婉心裏的傷痛完全掩蓋了手指的疼痛，鮮血滴滴掉入水中，這一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明天的工作。
一早上繼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無比殷勤的給小婉挑着衣服，一堆舊衣服扒拉半天才找了件差不多的，繼母看看那衣服，感覺差不多扔在了床上，小婉呆坐在椅子上，繼母瞄了一眼，“擺着那苦瓜臉給誰看呢？趕緊給我穿上，收拾出來，趕緊的。”繼母看見小婉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婉梳洗打扮好，不情願的出來房，“媽，這衣服有點緊，”繼母回頭一看，這死丫頭竟這麼漂亮，淡藍色的格子旗袍，勾勒出小婉凹凸有致的曲線，繼母看着這俊俏模樣，一下子樂了，“不緊，剛剛好，”拉起小婉就往外走。
這件藍格旗袍還是上學時做的，那時候還沒怎麼發育，這會穿着實的緊，小婉害羞的躲在繼母身後，繼母來回慫的小婉，不讓她躲在身後，過了幾條街，來到了夜總會。
帝豪夜總會，闊綽大氣的名字映入小婉眼前，門廳高大，金碧輝煌，霓虹燈圍繞着整個匾額，金色的五個大字鑲嵌上邊，青石台階，石刻雕花圍欄，門口停着各種豪車，小婉心撲騰撲騰的亂跳，她那裏見過這樣的地方，躲在繼母身後。
繼母一把拉過小婉，“躲什麼躲啊，這麼豪華的地方，還能吃了你不成，”瞪了小婉一眼，拉着她直奔經理室走去。
“噹噹當”繼母敲開經理室的門，繼母笑嘻嘻的拉着小婉來到經理面前，“經理，你看我把人帶來了，”經理抬頭看着面前的杜小婉，眼睛頓時發亮，手中的筆也掉在桌子上，側身站了起來上下打量着，那眼睛簡直都要長在小婉身上，“怎麼樣經理，我說的沒錯吧，包您滿意。”繼母的話經理都沒理會，拉開抽屜拿出一打錢給了繼母，擺擺手讓她出去。
繼母拿着那一打錢，屁顛屁顛的離開，小婉伸手想拉住繼母別走，，繼母啪的一下打開小婉的手，兇狠的瞪了她一眼，扭頭就走了，屋子裏留下小婉和經理，杜小婉緊張的不行更多的是害怕。
杜小婉緊張的手不知放哪對，抓着衣服兩側，步步往後退，經理看着眼前這個清秀可人兒，淺藍色格子旗袍勾勒出杜小婉凹凸有致的曲線，烏黑的秀髮編成兩個麻花辮，分在白凈瓜子臉兩旁，柳葉彎眉，黑色的眸子嵌在杏眼中，長睫毛呼扇呼扇的，高挺的鼻樑，羞澀的抿着兩片粉嫩的嘴唇，經理暗自想這個貨色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