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修羅
“伯母,我剛從國外回來,收到幾家公司office的面試通知書,留在國內,陪慕古一起……做他喜歡做的事情。”
冷水月也知道慕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女人,這兩年前點頭之交之外,再也沒有接觸過,自己知道慕母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她和慕古之間相親相愛,也是處於一種非常不開放的那種狀態,他的母親在那個時候來找到自己,覺得有可能是因為這種事情來給自己更多的寬容嗎?
想必是不可能吧,據說這位慕母你在公司還是在家裏面都是一把手,是的,就如同滅絕師太,不得手持倚天屠龍劍把自己給宰了。
自己在英國學習,獲得了碩士學位,本來跟慕古也算是匹配了。
但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似乎一夜之間就崩塌了,真的還能配得上慕古嗎?就會有有些心虛,聲音也不由得有些顫抖。
“我今天過來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這幾年也陪了我的兒子,你們那種好歹相親相愛過,你在國外三年時間。很多東西都已經淡了,那,你回國要重新開始不容易……不希望那種狗血劇在我兒子身上演繹,我們慕家也算是名門望族,他未來的妻子一定是門當戶對的,而不是你這種原生家庭,我真的有點抱歉……”
慕母用一種非常犀利的語言,能緩緩的,這個凌遲處死有什麼區別?
她從lv包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冷水月。
“在這一張支票上,我填了100萬,女孩子三年不容易,這也算是跟你那個一筆青春損失費,”她冷冽道,“希望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糾纏慕古,也算是好聚好散。”
冷水月的臉色,慘白得失去了血色,呼吸急促起來。他瞪大雙眼看着眼前這一張支票,大腦之間,一片空白。
為什麼在一天之內居然有兩個人都給自己100萬的支票,自己在一天之內居然有200萬!
這個世界是如何的瘋狂?
一張支票是把自己給買了。
另一張支票是把自己給賣了。
不管是買和賣之間,自己都被人為淪為棋子!
凌遲處死,變得斬腰,最後淪為五馬分屍,果然,今天真的不是自己的好日子。
可是,在前天還接到慕古電話,掛在電話裏面,一直鼓勵着自己,說是想念着自己,告訴自己,不管回到國內發生任何一個事情,他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用盡所有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呵護自己。
冷水月到這個時候依然堅信,慕古是愛她的,很愛很愛的那種,慕古就說自己就是英國愛德華八世,不愛江山愛美人。
慕古,他還說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就帶着自己去教堂登記結婚,來一場西式的婚禮。
冷水月相信這一切,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慕母見冷水月沒有接過自己手中的這張支票,也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內心頓時十分惱怒,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母直直的逼望她,“那你告訴我你昨天去哪裏的?你為什麼這時候才回家?按照正常來說你不是昨天就會下飛機了嗎?怎麼會這個時候在街上遊盪?你為什麼現在衣冠不整?”
本就沒等冷水月有任何一絲反饋的時候。
慕母立馬撕開了冷水月的衣服,那些觸目驚心的紅點、紫痕立馬會暴露在眼前!
慕母自然是過來人,立刻明白這個大概是什麼東西,眼睛透露着惡毒的光。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慕古的事情!”
冷水月真的沒見過被別人如此難堪的質疑過,怎麼可能去承認呢?她一直是一個性格內秀的小女生,那裏經過這幾天的事情。
光“做了對不起的事”幾個字,真讓他害怕的發抖,哆嗦,掙扎的越發厲害,迅速的擺脫慕母的手。
“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過啊!不是我!”
冷水月努力的掙扎着,她想失去記憶的小魚,害怕躲避着現實。
“啪!”
慕母想狠狠的向冷水月臉上甩去,極其的惡劣。
“你不要告訴我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做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如何對得起慕古!什麼個東西……”
冷水月,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難免就是無盡的委屈和痛苦,她莫口難辯,不知該如何去解釋,昨天晚上那離奇的詭異的一夜。
“伯母,不是這樣的……”
直到現在,目前可以肯定一點是,今天晚上發生了某些誤會,到底是誰讓自己失去了意識?!
是誰把自己推到這個男人的榻上!
慕母一反常態,一把揪住冷水月的頭髮。
“啊~”
冷水月痛得尖叫,頭髮正是女人最脆弱之處,疼痛不堪。
慕母氣得暴跳如雷,拽着她的秀髮不放,另一手,直接把冷水月從車門推出去。
“冷水月,你居然跟別的男人做這種毫無廉恥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資格進我們的慕家,你以為用你狐媚的樣子就想騙我的兒子啊,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正式警告你,離我兒子越遠越好,因為你是髒的!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還一點憐憫之心,請你不要再去做任何無聊的事情,不要干擾我兒子的生活,你不配……如果,我發現你在出現在我慕古的生活里,我會把你發生的一切告訴你所有的周邊的朋友,你是腳踏兩船的破鞋!滾!”
就這樣,冷水月再一次被無情的驅逐,踉踉蹌蹌的跌倒,整個人跌落在馬路的邊緣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聽到砰的一聲,黑色的車門立刻被關上。
黑色的奔馳車絕塵而去,瞬間就飈開了百米,頃刻間,就將冷水月遠遠的甩在後頭。
但車開走之前,從車窗處飄落而下的一萬元的一百元大鈔,和昨天的那一個愛馬仕包包。
一打打的人民幣就像雪花一般的在半空中飄飄洒洒,在她的四周落滿滿的一地。
所謂根本沒有一絲的解釋機會,對方似乎也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大有蓋棺定論的意味。
或許,別人跟根本就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不過是逮到了就會,借故發飈,意在沛公。
“不是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