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好事需多磨

33好事需多磨

過了些許日子,付桓旌深刻認知到了自己的錯誤,不能為了一己私怨枉殺無辜。

為了去除一身的戾氣,付桓旌只身前往菩提寺打坐半月時間。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付桓旌在平心靜氣之餘,利用天機石最後瀏覽了一下劍帝皇者秦篤涯的大結局。

血飲殤刀似人一般,有了魂魄,雖刀身盡毀,但魂歸河洛。

“河洛?沒聽說過,可以吃嗎?”秦篤涯對林雪舞問道。

“看我的翎雪劍,想吃一口嗎?”林雪舞氣惱道。

河指黃河,洛為洛水,所謂河洛便是這兩條大河的交界處。

一日,河洛鬼王尹戾殤,在河洛之地閑逛溜達着。

突然,東海龍母江艷媚,空降河洛之地,竟無視堂堂河洛鬼王的存在,戲水玩耍了起來。

脾氣暴躁的尹戾殤,自然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便手拿河洛雷霆斧,想要一斧子劈砍過去。

怎奈那東海龍母艷媚非凡,河洛鬼王不忍下手,裝作斧劈蚊蟲,背身離開了。

“不行,這河洛之地,是我的地盤,怎能容她東海龍母在此放肆!”尹戾殤喃喃自語道。

“鬼符御魂”

河洛鬼王大喊一聲,便將那東海龍母拽脫出了河洛之水。

“怎麼?如此小氣?”江艷媚問道。

“堂堂東海龍母,不在那無邊無際的東海內獃著,來我這河洛之地所謂哪般?”尹戾殤板着張臭臉問道。

“龍元晶魂”

東海龍母低語一聲,只見她的體內龍元,散發出五彩光芒,平緩了這滔急的河洛之水。

“想了唄!死鬼!”江艷媚使出艷媚之術,對河洛鬼王勾引道。

“不熟!滾開!再見!”河洛鬼王尹戾殤雙眼望向他處,嚴詞拒絕道。

緣,妙不可言!

河洛鬼王的神器是河洛雷霆斧,東海龍母的神器是東海紫金鐧。眼見二人不合拍,兩件神器卻儂我儂了起來。

因此,那血飲殤刀並不是,第一件有了魂魄的神兵。

早在遠古時期,河洛雷霆斧與那東海紫金鐧,這兩件神兵便已魂魄雙了。

久而久之,在二人各自神兵的撮合下,二人便不再那麼敵對彼此。

在江艷媚和尹戾殤交心溝通時,聽說他堂堂河洛鬼王,讓四界聞風喪膽,卻也曾經歷過很多兇險萬分的磨難,讓她對他的敬仰之情更加深重了。

如今的河洛鬼王風光無限,殊不知他幼時父母雙亡,天生戾殤之氣,被迫只能做一名小小的妖界厲鬼。

也許是那句想當英雄,必死父母的箴言,福澤着我們的小鬼王尹戾殤。他機緣巧合之下,拜師東籬大仙,學習到了無上仙法。

隨着年紀的不斷增長,小鬼王尹戾殤東侵幽冥鬼壇,西掠佛教聖地,南平人界樂土,北掃神界叛徒。

如今已三十餘歲的河洛鬼王尹戾殤,他再也回不去東籬大仙的玄甲聖殿了。因為他多年來招惹了太多禍事,東籬大仙怕與六界眾生為敵,早已不認他這個孽徒了。

東海龍母江艷媚,出身龍族,生就一身艷媚之氣,卻也是一個天煞孤星。

如今萬人追捧的東海龍母江艷媚,當初也是一個處處遭人欺負的小倒霉蛋。身為東海龍王最小的一個女兒,江艷媚幼時不曾感受過一刻家庭的溫暖,需要處處提防姐姐們的各種致命圈套。

說來也奇怪的很,對於江艷媚而言的無盡磨難,反倒增添了她的神界修為,竟讓她頑強的存活了下來。

再來說一說她東海龍母江艷媚的偉大戰績,她曾上斬魔界君主拜月老祖,下打仙界千年禍害隆玥恆尊,左吞人界眾生災禍,右擒幽冥鬼界的怨魂恨魄。

換言之,就是說他河洛鬼王尹戾殤只能在魔界的犄角旮旯里嘚瑟一下,而她東海龍母江艷媚如今已經是人神仙三界的大主宰了。

“寫一朵花開,依在紅塵,拂過輕輕的風。扣一行詩詞,喚醒一簾細水長流。當想起,念起,在一窗緣分下等。執一把永恆,如約而至。從此我願陪,走到歲月盡頭。”尹戾殤懷抱江艷媚,對其表露心中愛意說道。

“讓我感到噁心!”江艷媚故作矜持,欲擒故縱道。

“那就去死吧!”魔界至尊耶律銘憑空出現說道。

只見那魔界至尊耶律銘手提如龍神qiang,一qiang便挑破了東海龍母江艷媚體內的龍元。

“莫非…………”尹戾殤恍然大悟道。

“沒錯!就是的鬼符御魂咒和她的龍元晶魄訣,讓我合二為一,重聚了我的魂元。哦!忘了感謝們二位了,萬分感謝!”魔尊qiang神耶律銘躬身致謝道。

“魔尊qiang神耶律銘,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啊!竟然能夠想到重置位面,穿梭到遠古時期,藉助神力重聚魂元。厲害!厲害!”秦篤涯一個刀遁走了出來,林雪舞也一個劍遁飛身出來了,二人齊聲拍手稱讚眼前的魔尊qiang神耶律銘說道。

剛才秦篤涯趁機把自己重置位面,獲得重生的血飲殤刀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還不是們二人逼迫我的,其實我也不想如此這般折騰,怎奈天道不公。”耶律銘破口大罵道。

“別罵人啊!有話好好說,我們是不會欺負弱者的。”秦篤涯和林雪舞把刀劍並作一處笑道。

“又想來那招刀劍涯舞?告訴們,那招如今已經傷不了我分毫了。”耶律銘嘴裏念動着鬼符御魂咒和龍元晶魄訣大笑道。

沒等二位使出合體組合技的絕招,便被這一咒一訣困鎖住了,渾身動彈不得。

“哎!我說,時空行者,是什麼時候瞎的?真當我倆是空氣嗎?”河洛鬼王和東海龍母一臉不滿的問道。

“什麼?東海龍母竟然沒有死?”耶律銘大驚失色的問道。

“小老弟,就會幻影術嗎?我東海龍母可是,這幻影術的創始人。”東海龍母大笑道。

“怎麼啦?遠古上神就可以無視任何法力傷害了嗎?”耶律銘委屈萬分的說道。

“嗯!沒錯,遠古上神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待會兒,我先用河洛雷霆斧,斧破他的魂元。然後,再用東海紫金鐧,鐧破他的魂元。”河洛鬼王尹戾殤理直氣壯道。

“知道了,會有他好受的。”東海龍母江艷媚附和道。

這時,耶律銘徹底崩潰了,是徹徹底底的崩潰了。

“我殺了誰?而誰又殺了我?”已經瘋魔了的魔尊qiang神耶律銘,喃喃自語道。

如此一個魔界至尊,qiang神傳奇,竟活活被這兩位遠古上神戲耍的瘋魔了。

“說呢?”被困住的秦篤涯和林雪舞,連同依偎在一起的尹戾殤和江艷媚,四人一同問道。

“是我,殺了我!”魔尊qiang神耶律銘,恍然大悟道。

頓時,那兩對愛侶,大笑不止。這樣的結果,着實可笑至極,出乎了他們四人的意料。

“動手吧!”四人對耶律銘說道。

“萬萬沒想到啊!我魔尊qiang神耶律銘的魂元,被刀破、劍破、戟破,如今竟要我親手qiang破自己的魂元。”耶律銘感慨萬千長嘆一聲道。

隨後,耶律銘沒有絲毫的猶豫,提起如龍神qiang,便一qiang挑破了自己的魂元。

這下子好了,刀qiang劍戟,都破裂過一次耶律銘的魂元。

隨着魔尊qiang神耶律銘的消失,被困住的二人,很快脫身出來了。

眼前膩歪到要死的兩位遠古上神,不顧二人依舊在儂我儂着。

“走吧!我人界的事,還沒了呢!”秦篤涯牽着林雪舞的手說道。

“我不走嘛!我腿疼,背我,人家要舉高高嘛!”林雪舞被江艷媚遞了個眼色,對秦篤涯說道。

“愛走不走,小爺我,還背疼的厲害呢!也不見有人替我捶打一下。”秦篤涯不解風情道。

“好!涯哥哥,這可是自己親口說的,以後別再來仙界尋我。”林雪舞被秦篤涯凶哭了,掩面垂淚,御劍飛行回了那劍道仙界,哭作淚人道。

“真是一個榆木疙瘩的腦袋,不開竅。女子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發泄私憤的。真是一個大傻瓜!”東海龍母江艷媚,對秦篤涯責怪道。

“要管!兩個遠古上神,整天就知道沉迷情愛,丟人!”秦篤涯聽若未聞道。

“夫君,他欺負我!”江艷媚掩面垂淚道。

“小老弟,我看是沒被河洛雷霆斧劈砍過。”尹戾殤怒不可遏一斧子,向秦篤涯劈砍過來說道。

“別,別,別!”只見秦篤涯雙手舉在空中,彷彿在抵擋着什麼說道。

“哦!原來這都是一個夢啊!嚇死我了,雪舞妹妹?”驚醒過來的秦篤涯四下搜尋林雪舞叫喊道。

秦篤涯一摸後背,發現那血飲殤刀也不見了,難道真的刀回河洛了嗎?

過了不知多久,秦篤涯在雲水村的溪水邊,找到了林雪舞。

突然,林雪舞背後的翎雪劍,早已饑渴難耐,一劍破天。

“天罡皇帝”

秦篤涯來到林雪舞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她。

一夢醒來,秦篤涯發現林雪舞,對自己而言,是那麼的不可或缺。

“涯哥哥,這是怎麼啦?”林雪舞問道。

“沒事,我就是怕會再次失去。”秦篤涯慢慢的鬆開林雪舞說道。

“涯哥哥,我剛才用手指,探了探這如夢溪水的深淺,發現前方不遠處便是那天罡神劍的藏劍冢。”林雪舞說道。

“如此甚好,有了那天罡神劍,我的血飲殤刀重鑄之日,便不遠矣。”秦篤涯驚喜萬分道。

二人便一刻不敢耽擱,御劍飛行前往,那天罡古都。

二人到了古都的城門外,礙於巨大的劍氣屏障,只得在門外苦等。

魔尊qiang神耶律銘,雖然被自己qiang破魂元。但是他的父親東方弒神,臨死之前,送給他的戒魂指,一指聚魂。

換言之,耶律銘的魂元,被他暫時聚於戒魂指內,需要機緣巧合,才能重塑肉身。

天罡古都,它本是天罡皇帝的地盤。誰料,那幽冥鬼帝,突然手持弒神殺佛刀,一刀便劈砍斷了天罡皇帝的天罡神劍。

接下來,天罡皇帝被幽冥鬼帝囚於,幽冥鬼界的三千雷動琊內。那被劈作兩截的天罡神劍,葬身於天罡劍冢內。

如今這偌大的天罡古都,自然都是他幽冥鬼帝的地盤了。

“不知二位仙友,來我這天罡古都,意欲何為啊?”手持弒神殺佛刀的幽冥鬼帝,站在古都城牆上笑問道。

“借天罡城主的天罡神劍一用,他日必當重謝!”秦篤涯大聲說道。

“二位仙友,怕是來錯地方了吧!此處並無什麼天罡神劍,弒神殺佛刀倒是有一把。”幽冥鬼帝持刀威脅二人道。

“劍氣凌人!”劍道女仙林雪舞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了,凌空而起,對準幽冥鬼帝大喊道。

一瞬間,只見那林雪舞翎雪劍起,一招劍氣凌人,便破去了幽冥鬼帝的無上刀意。

“太暴力啦!”秦篤涯捂着自己被劍氣誤傷的鼻子氣惱萬分道。

“二位仙友,果然英雄出少年,這邊請!”被打膽寒的幽冥鬼帝,解除了天罡古都四周的劍氣屏障,對城下的二人邀請道。

二人在幽冥鬼帝的頭前帶路下,不一會兒便到了天罡神劍的面前。

“殘了?”秦篤涯驚訝的問道。

“對啊!都殘了上千年了,無一人能將其修復。”幽冥鬼帝說道。

“涯哥哥,這可如何是好啊?”林雪舞問道。

“東海蛟龍膽,南嶽無量心,西方遮天掌,北境長城頭,中州九城背。必須要有這五樣東西,我才能重鑄那天罡神劍。”秦篤涯感嘆道。

“仙友,莫非是在說笑?這五件六界至寶,部聚齊,怕是要比那開天闢地還要難上百倍吧!”幽冥鬼帝說道。

“井底之蛙,懂什麼叫做磨難。我的涯哥哥,可是一位曾力挫過,人神魔仙四界傳奇的刀意強者。所以說,這五件至寶,他也一定會很快聚齊的。”林雪舞自信滿滿的望向秦篤涯,對着膽小如鼠的幽冥鬼帝說道。

“天罡城主,這天罡殘劍,我就暫且收下了。斷劍重鑄之時,晚輩自當登門重謝!”秦篤涯用無塵袋,收下了殘劍,對幽冥鬼帝說道。

“仙友,若是喜歡,拿走便是。還說什麼重謝,太過見外了吧!”被林雪舞用翎雪劍架在脖頸處的幽冥鬼帝,不敢動彈,對秦篤涯苦笑道。

作別了天罡古都,二人很快到了東海龍宮內,苦尋那東海蛟龍膽。

“哎!我說,們二位就別再四處尋找了,那東海蛟龍膽就在我的手裏。不知二位,我們做比買賣如何?”東海龍王敖芸瓴說道。

“什麼買賣?”秦篤涯和林雪舞,二人停下翻找那東海龍王敖芸瓴的四周物件,坐在他的身旁兩側問道。

“不瞞二位,我雖然是這東海龍宮之主,但是我卻十分懼怕我的夫人。”東海龍王敖芸瓴大吐苦水道。

“然後呢?”林雪舞問道。

“我就想與二位敘說一件,多年前親眼目睹的人妖虐。這件陳年舊事,埋藏在我的心底多時,再不把它拿出來晾曬晾曬,都快要化為塵土了。”東海龍王敖芸瓴說道。

“人妖虐?”秦篤涯一臉厭棄的問道。

“對,沒錯!是一個孱弱的人族少年皇子,與一位蜻蜓女妖的情愛往事。”東海龍王敖芸瓴說道。

“老龍王,萬分抱歉!如今我們着實繁忙不已,待以後我們二人空閑下來了,一定登門拜訪您老人家,聽您長談幾天幾夜都行。”林雪舞婉言拒絕道。

“對!沒錯,實在是忙得很!”秦篤涯附和道。

“不好意思,晚啦!如今,們二人非聽不可啦!”東海龍王敖芸瓴一口吞下了,他手中的東海蛟龍膽說道。

“涯哥哥,上!我嫌他的龍血,會髒了我的翎雪寶劍。”林雪舞一臉不滿道。

“得嘞!老龍王,可別逼我!如果老老實實的吐出來,那顆東海蛟龍膽的花,便可饒不死!”秦篤涯將血飲殤刀抵在,那東海龍王敖芸瓴的脖頸處威脅道。

“帝君,他威脅我,看着辦吧!”東海龍王敖芸瓴對神界帝君諸葛雲霆說道。

突然,神界帝君諸葛雲霆,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怎麼可能呢!我們在聊天談話呢!”林雪舞大笑道。

“對!沒錯,我們二人聽聞他,東海龍王敖芸瓴空虛寂寞,便前來與他交談解憂。我們二人都十分願意,聽他敘說那件人妖虐的陳年舊事。”秦篤涯懷抱着老龍王大笑道。

“好吧!那我就不妨礙,們二位啦!”神界帝君諸葛雲霆說道。

說罷!神界帝君消失在三人眼前,不知去往何處了。

“老龍王,我一刀了結,信不信?”秦篤涯立馬怒吼道。

“老龍王,我一劍要命,信不信?”林雪舞拔出翎雪劍威脅道。

“哦!對了,還有句話,我忘了說。們二人這是要做什麼啊?”神界帝君突然現身三人面前問道。

“不做什麼,我就是想要讓,老龍王幫我掌掌眼,看看我這把寶刀,是不是一把絕世寶刀。”秦篤涯擺弄着手中的血飲殤刀大笑道。

“不做什麼,我也是想讓,老龍王幫我掌掌眼,看看我這柄寶劍,是不是一柄絕世寶劍。”林雪舞打量着手中的翎雪劍大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有一句話要說,我不是針對們二位,這六界之內的眾生,皆屬垃圾。們若是再敢欺負老龍王,當如此龍角,不復原貌。”神界帝君諸葛雲霆人狠話不多的,徒手掰斷老龍王的一隻龍角,威脅他們二人說道。

話音未落,那神界帝君諸葛雲霆,便消失無蹤了。

“疼嗎?”林雪舞心疼不已的垂淚道。

“疼,不過不打緊,這都是他神界帝君諸葛雲霆,對我們這些下屬關愛有加的具體表現。”老龍王強忍着劇痛說道。

“好吧!我們二人願意誠心聆聽,的那個人妖虐的往事。麻煩拿些絲巾,裹纏一下的龍角斷裂處。”秦篤涯哭作淚人的勸慰道。

“不用,不礙事的,我不怕疼。”老龍王談笑風生道。

“誰在乎怕不怕疼啊!那裏噴射出來的龍血,濺了我一臉,給我拿些絲巾,我擦擦臉。”秦篤涯氣惱不已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老龍王說道。

東海龍王敖芸瓴很快拿來了一些絲巾,替勇猛少年秦篤涯擦拭去了臉上的龍血殘漿,並包裹了一下自身龍角斷裂處。

有了神界帝君諸葛雲霆為其撐腰,老龍王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撓了撓頭,捋一捋思緒。

“二位做好準備了嗎?老龍王我這就要開講啦!”老龍王對眼前的二人笑問道。

“準備好啦!”秦篤涯和林雪舞異口同聲苦笑道。

“拿出來吧!”老龍王對秦篤涯一臉嚴肅道。

“拿什麼出來?”秦篤涯不解道。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天機石啦!們二位,莫不是真想讓老龍王我口舌敘說吧!老龍王我才不愚蠢呢!有了那天機石投射出來的影像,我還多費那些唇舌幹嘛!”老龍王對二人憨笑道。

“好吧!給,都給。”秦篤涯迫於那來自神界帝君諸葛雲霆的無形壓力,無奈只好乖乖從懷中掏出那一小塊天機石說道。

一座龍宮,二龍戲珠,三人觀影,四下無人,五味雜陳。

元德年間,那勾心鬥角的廟堂之中,在經過了慘烈的九子奪嫡后,只剩餘兩位皇子啦!分別是這位胸懷天下的三皇子關谷律己,與那位身體孱弱的九皇子關谷逍遙。

依照皇家禮法,三皇子關谷律己,理所當然的晉陞為太子殿下。

那位九皇子關谷逍遙,為躲避這位新太子殿下的明qiang暗箭,遠離了爾虞我詐的朝堂,藏身於九幽雲溪谷中。

“公子,您果真願意割捨掉,那錦衣玉食的皇子生活嗎?”侍衛銅錘替他不甘心的問道。

“自然願意,公子我疲乏的厲害,不願再見到骨肉至親間的互相殘殺。如今在這九幽雲溪谷中,居住一段時間后,猛然發現,早該來到此地,過活餘生。”九皇子關谷逍遙緊閉雙眼,呼吸着山谷內的清香靈氣笑道。

“那誰,往哪看呢!說的就是,剛來此處不久吧!很不講究啊!這裏的老規矩,不會不知道吧?”蜻蜓女妖長孫芙蓉手握行山杖,對關谷逍遙叫囂問道。

“姑娘,什麼老規矩?小生不曾聽聞,還望能廣而告之。”關谷逍遙行禮問道。

“這老規矩嘛!就是指,在這偌大的九幽雲溪谷內,此樹我栽種,此草我培育,若想要在此久居,便要每日孝敬我這個谷主人幾件財寶。”長孫芙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休要再胡言亂語,吃我一刀!”侍衛銅錘氣惱不已的持刀,向長孫芙蓉劈砍過去怒吼道。

“定!”長孫芙蓉打着哈欠,右手輕輕的指向侍衛銅錘說道。

“快放開我!這個妖女!”侍衛銅錘苦苦掙扎道。

“小生知錯!這就去房中取些財寶,還望女俠大人,莫要再記恨在下的侍從。”關谷逍遙說道。

“識趣便好,快去取來!”長孫芙蓉背靠着行山杖,嘴裏叼着一根青草說道。

很快,九皇子關谷逍遙,從屋舍內取出了一對昂貴玉器。

谷主長孫芙蓉,接過財寶,心滿意足的便要轉身離去。

可是九皇子不忍美人離開,連忙上前拉扯着行山杖,想要挽留長孫芙蓉。

突然,只見枯朽不堪的行山杖,瞬間幻化成了一把襄情寶劍。

九皇子誤打誤撞,竟拔開了蜻蜓女妖的襄情寶劍,令她欣喜異常。

原來那蜻蜓女妖,本是仙界王母腳下的一隻螞蟻。她因啃食了王母掉落的仙桃殘渣,久而久之,修鍊成了蜻蜓女妖。

那蜻蜓女妖,對於俗世的情愛艷羨不已,便盜取了王母的襄情寶劍,待自己的意中人拔開。

雖然九皇子不知為何,那先前蠻橫無理的谷主長孫芙蓉,突然變得小鳥依人。但是他想到,日後自己是要久居於此,和谷主處好關係,自不會錯。

久而久之,孱弱皇子關谷逍遙,與那蜻蜓女妖長孫芙蓉,二人日久生情,結成連理。

突然,珏朝大亂,各地諸侯,揭竿而起,反叛朝廷。

聽聞自己父皇命在旦夕,九皇子殿下立即驅馬疾馳,趕往皇城勤王。

蜻蜓女妖,自然不忍夫君孤身涉險,便緊隨其後,伺機而動。

見到父皇后的九皇子,才發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太子殿下關谷律己的陰謀罷了。

如今的珏朝早已名存實亡,夢王朝帝皇的夢流年,想要對珏朝王侯斬草除根,便假意應允了太子殿下的交換條件。

“放箭!”

隨着夢流年一聲令下,眾位將士萬箭齊發。昔日大珏朝的兩位俊美皇子,被刺射成了一堆肉泥,慘不忍睹。

“大皇城上束降旗,唯有佳人立牆頭。十八萬人齊卸甲,舉國無一是男兒。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麼關谷逍遙的屍體在哪裏,我長孫芙蓉就站在哪裏。”蜻蜓女妖長孫芙蓉,對被太子殿下關谷律己,間接害死的九皇子關谷逍遙,放聲哭喊道。

眼見蜻蜓女妖,對那孱弱皇子,如此情深,夢流年隨即下令,讓二人共赴黃泉,不會彼此感到孤單。

突然,只見那襄情寶劍,匯聚了孱弱皇子的怒血,與那蜻蜓女妖的憾淚,靈力強勁異常。那數以萬計的飛矢,皆被其阻殺折斷,瞬間便化為了灰燼一片。

現出蜻蜓女妖真身的長孫芙蓉,手握襄情寶劍,向夢流年的身後關谷律己,殺將過去。

“躲開!”長孫芙蓉,對夢流年叫喊道。

夢流年應聲躲開,他身後的關谷律己真身,被那蜻蜓女妖的強大劍氣,劈砍作了兩半,死的通透。

原來剛才站在九皇子關谷逍遙身旁的太子殿下,只不過是一名易容成他模樣的死囚犯而已。

眼見蜻蜓女妖仙法超群,深知自己的百萬雄師,難傷其分毫。夢流年,與那無數將士,皆對其俯首稱臣。

眼見夫君已為肉泥一灘,蜻蜓女妖長孫芙蓉,懷抱愛子,御行着襄情寶劍,便作別了夢流年眾人。

來到幻界后,蜻蜓女妖隱姓埋名,專心撫養她與孱弱皇子關谷逍遙的情愛結晶——長孫忘情。

二十年後,長孫忘情,已成長為了一位魔界至尊。

至於勇猛少年秦篤涯,與那劍道女仙林雪舞。二人聽完了老龍王的這段“人妖虐”后,輕取東海蛟龍膽。隨後二人,將那南嶽無量心、西方遮天掌、北境長城頭、中州九城背,部都歷經萬險之後取獲。

重鑄后的天罡神劍,法力無邊。秦篤涯將那天罡神劍,注入了自己體內無數股霸道縱橫的殤氣。隨後,六界之內,第一神兵血飲殤刀現世啦!

最後,魂煞帝君秦篤涯,與那劍道女仙林雪舞,二人決心隱姓埋名,久居林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神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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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張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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