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九華山秘聞

29九華山秘聞

付桓旌久久不能平復心情,着迷於劍帝皇者秦篤涯的各種仙俠經歷。

靜心酒坊的鐵浮屠,眼看自己的愛徒心境受損,卻袖手旁觀熟視無睹。

翌日,付桓旌早早書寫完了一日幻界志物大典的工作量,便偷摸着利用無塵袋中的天機石,閱覽了勇猛少年秦篤涯的後續故事。

勇猛少年秦篤涯終於知曉了,他爹爹早年的情路坎坷。為其深感惋惜后,便不再理會他了,專心醫治那床上少女的劍傷。

林雪舞在獵戶姚魯家中,安心休養了三日。她身上的劍傷和體內的重傷,都已經恢復好了。

“呦呵!林大小姐,一聲不吭,說走就走啊!”秦篤涯伸出右腿,攔住了林雪舞的去路說道。

“要管!本大小姐,就這隨心隨性的脾氣,不服憋着。滾開!”林雪舞用力一踹道。

這一踹,可真快要了他,勇猛少年秦篤涯的小命了。

對於劍道八境中修士的林雪舞而言,所謂的用力一踹,只不過用了她三成的內力而已,勉強算得上是輕踹一腳吧!可是對於一個刀意下三界的秦篤涯而言,她的這一輕踹,可是真的不輕啊!

“我一個刀意下三界的刀俠,是一位劍道八境中修士的劍客,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被一腳踹出幾丈遠的秦篤涯吐血問道。

“哎呦喂!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嘛!那本大小姐走了,告訴,可別跟着我。否則本大小姐的翎雪劍,可是不會對手下留情的。”林雪舞拔劍威脅道。

林雪舞作別了秦篤涯,走進了迷霧森林。那迷霧森林像一個迷宮一般,她在裏面怎麼走都走不出去,竟不知所措了。

突然,林雪舞身後一人,飛身落在了她的面前。

“是何人?”林雪舞翎雪劍出鞘,劍指那人喉嚨處問道。

“劍道中人?”耶律銘反問道。

“正是,那又是何人呢?”林雪舞對耶律銘逼問道。

“魔界中人,害怕了嗎?”耶律銘邪媚一笑的問道。

“哈哈!可笑至極!可真愛說笑,僅憑這一身的妖艷裝扮,就敢自稱是魔界中人,是想要笑死我嗎?”林雪舞狂笑不止道。

耶律銘看中的是林雪舞手中的翎雪劍,此劍可助他破除身上的幽冥鬼斧封印。

“好吧!姑娘,我是說笑的。不過,看見前面的山洞了嗎?”耶律銘指向不遠處的山洞,對林雪舞問道。

“看見了,怎麼啦?難不成那山洞裏面,有無數妖魔鬼怪不成。”林雪舞取笑道。

“那山洞名曰乾坤洞,洞內住着陸地散仙乾玄真人。此時,他的靈獸坐騎乾玄吞天蟒,正在看管着洞府。”耶律銘解釋道。

“然後呢?莫非是想要說,那山洞內有堆積成山的奇珍異寶嗎?”林雪舞冷嘲熱諷道。

“姑娘好聰慧啊!正是如此,那山洞內有無數財寶堆積。而且,世人皆傳言,那山洞內有一把幽冥鬼斧。它可憑空劈出一條幽冥鬼道,直通幽冥鬼都。手握它的人,可斬鬼神,亂划生死。”耶律銘繼續解釋道。

“斬鬼神?划生死?當真有如此神奇?”林雪舞不敢相信的問道。

“千真萬確,一去便知。這劍道中人,怕不是膽怯了吧?”耶律銘故意激怒林雪舞問道。

“笑話!我們劍道中人,何曾怕過什麼!好吧!本大小姐,就勉為其難,陪前去闖上一闖,那乾坤洞吧!”林雪舞大聲笑道。

說罷!二人攜手同行,向乾坤洞入口處走去。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秦篤涯,內心卻是百味雜陳,有苦難言。

原本勇猛少年秦篤涯已被那林雪舞打成了重傷,可是他依然擔憂她隻身進入那迷霧森林,會被那兇猛無比的成年野山豬所傷,便緩步跟隨其後不遠處。

勇猛少年秦篤涯看見林雪舞和耶律銘,二人走進那乾坤洞中。他也緊隨二人身後不遠處,進入了那山洞。

“停步!們二位今天就,別來送死了,還是原路返回吧!本靈獸今日已經飽餐一頓了,們明天再來給我裹腹吧!”山洞內藏身暗處的乾玄吞天蟒,對進入山洞莽撞無知的二人規勸道。

“無妨!無妨!乾玄吞天蟒,休要再裝神弄鬼啦!我已知曉那乾玄真人,早就雲遊四海去了。如今這偌大的山洞內,就這畜生一個,能拿我們二人如何?”耶律銘譏笑道。

“找死!”乾玄吞天蟒突然,從耶律銘的頭頂,張開血盆大口,對其怒吼道。

見此吞天巨蟒,耶律銘早已雙腿發軟,哪還有力氣躲閃。一口吞下耶律銘后,乾玄吞天蟒打了個飽嗝。

“有點撐啦!我說小姑娘,該怎麼做,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乾玄吞天蟒看了眼自己鼓鼓的肚皮,又看了眼林雪舞說道。

“畜牲!若是沒有吞了本大小姐的朋友,原本打算留這牲畜一條屍。可事到如今,就別怪本大小姐劍下無情了!看劍!”林雪舞飛身半空中,仗劍刺向那吞天巨蟒怒吼道。

林雪舞握緊手中的翎雪劍,在那吞天巨蟒的四周對其飛身刺殺。相對應的,那吞天巨蟒也在不停的對她吞吐着蛇液黏漿。

“小心!蛇液有毒!”躲藏在林雪舞身後不遠處,一塊巨石旁的秦篤涯飛身而出,對她大喊道。

二人剛好躲閃掉了那吞天巨蟒的一口毒液,安落地。不過那口毒液噴射到了一塊巨石之上,只見那塊石頭頓時焚為塵土。

好在秦篤涯出手及時,救下了林雪舞,不然那吞天巨蟒的毒液,會把她焚為灰燼的。

“無恥下流!的手往哪兒摸呢?還有就是,誰讓救本大小姐啦!沒看見本大小姐馬上就要,斬殺那條畜牲了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林雪舞發現秦篤涯還緊緊的抱住自己的細腰,對其大聲斥責道。

“哎!好心當作驢肝肺!下回再涉險,休怪我不救啊!”秦篤涯捂着被林雪舞一巴掌,抽打得紅腫不已的臉龐說道。

滿心委屈的秦篤涯,背身離開了。

“別呀!本大小姐的朋友被那條牲畜吞食了,別著急走啊!快想一想辦法,斬殺掉那條牲畜,救出本大小姐的朋友啊!”林雪舞見自己不敵那吞天巨蟒,對秦篤涯挽留道。

“不救!剛才不是堂堂,林家林大小姐,親口所說,我是在幫倒忙嗎?”秦篤涯賭氣道。

“見死不救!這就是們刀意中人的所作所為嗎?”林雪舞怒斥道。

“我又沒說不救!告訴,可別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啊!”秦篤涯被激怒道。

“殤刀何在?”只見那秦篤涯,對着空氣大聲喊叫了一聲。

“不在?”林雪舞發覺並無任何事情發生,便對秦篤涯問道。

“讓殤刀飛一會兒!”秦篤涯胸有成竹的淺笑道。

突然,秦篤涯背後,一把殤氣遍體的殤煞寶刀,從山洞外有如驚雷般響動,飛至他的面前。

手握殤煞寶刀的秦篤涯,體內的無數股殤氣涌動起來,橫衝直撞於他的各處穴位。

如此強大的殤氣縱橫於體內,秦篤涯頓時發了瘋似的,雙手握緊殤煞寶刀,見到活物便用儘力砍殺。

眼前那條碩大無比的吞天巨蟒,便是他秦篤涯的最佳砍殺目標。那條吞天巨蟒見此情景,頓時驚恐萬分,儘力嘗試着左右騰挪躲閃那把殤煞寶刀。怎奈它體形過於龐大,最終還是被秦篤涯砍殺成了七八截。

乾玄吞天蟒死後,它體內的耶律銘,便從那地上的七八截肉塊中鑽了出來。

正當瘋魔狀態的秦篤涯要提刀砍殺,那鑽出來的耶律銘時,林雪舞連忙用手中的翎雪劍,飛身擋在了耶律銘的身前。

“為何擋我?”雙眸血紅的秦篤涯惡狠狠的問道。

“是我啊!我是林雪舞,我們是朋友啊!”被秦篤涯用殤煞寶刀重壓着的林雪舞,以劍用力抵擋道。

“朋友?我魂煞帝君沒有朋友!”秦篤涯咆哮道。

話音未落,秦篤涯加重了手中氣力,將林雪舞和耶律銘,重重打入地下三尺深。

秦篤涯眼見林雪舞仍未死去,便雙手握緊殤煞寶刀,向地下三尺處的她用力砍殺過去。

“好吧!秦篤涯,這可都是逼本大小姐的。冰魄魂訣!”林雪舞口中念着口訣,用手中的翎雪劍迎戰道。

霎那間,刀劍相交於一處,迸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那把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殤煞寶刀,血紅色光芒漸漸的消散了。

原來是那把通身雪白色光芒的翎雪劍,頓時受到冰魄魂訣的影響,化身成為了一柄寒冰寶劍。它吸收了殤煞寶刀內的部殤氣,並且鎮壓住了秦篤涯體內那無數股,不受他控制的強大殤氣。

失去殤煞之氣的秦篤涯立馬昏死了過去,林雪舞也被這突然獲取的強大殤氣打成了重傷,翎雪劍脫手於地。

地下三尺的耶律銘,突然蘇醒了過來。他見時機已到,便撿起被林雪舞掉落在地上的翎雪劍,用力一劍劈碎了他頭頂的幽冥鬼斧封印。

“幽冥鬼斧,果然名不虛傳!娘親,孩兒來救您啦!”耶律銘手握破石而出的幽冥鬼斧,消失在了秦篤涯和林雪舞面前說道。

突然,失卻了幽冥鬼斧的乾坤洞,地動山搖,搖搖欲墜,無數碎石從山洞穹頂不斷落下。

身受重傷的林雪舞,攙扶起那昏死過去的秦篤涯,撿起他的那把殤煞寶刀,御劍飛行,逃出了轟然倒塌的乾坤洞。

不知過了多久,秦篤涯在雲頂劍派的一間卧房內蘇醒了過來,頭部仍然還有些許疼痛。

“篤涯公子,醒啦!”林雪舞的貼身丫鬟豐寧說道。

“是何人?此處為何處?”秦篤涯環顧四周,不似他在雲水村的家中光景問道。

“我是雲頂劍派掌門人,林雪舞的貼身丫鬟豐寧,此處為雲頂山莊。哦!對了,是我們家小姐帶您回來的。她對您可好了,在您昏迷的這三天三夜,對您百般照顧,着實羨煞了我們這些下人。”丫鬟豐寧捂嘴笑道。

“她百般照顧我?呵呵!打死我,我也不信。若是說,她這三日內,找尋了一百種方法,打殺我,我倒是會信以為真的。”秦篤涯說道。

“哼!豐寧,過來!把本大小姐手中,這碗極品鮑魚粥,端出去喂狗!”林雪舞端粥進來,聽聞此言,大怒道。

“是!”丫鬟豐寧說道。

“是什麼是?這麼好的東西,端出去喂狗,白瞎了這好東西,會遭受報應的。”秦篤涯有理有據的一把奪過,林雪舞手中的極品燕窩粥笑道。

“就會耍貧嘴!”林雪舞羞澀不已的背身出門道。

一旁的丫鬟豐寧,見此情景,替自家小姐高興不已,也作別了那秦篤涯。

不知二人為何滿臉堆笑離開的秦篤涯,繼續大口大口的喝着那極品燕窩粥,看來他這三天來,着實是餓壞了。

那邊,耶律銘本想憑藉手中的幽冥鬼斧,憑空劈開一條通往幽冥鬼都的道路。然後,去到那幽冥鬼都,畫了那陰陽生死冊,救出他那早已魂飛魄散的娘親。

可是,待耶律銘手握幽冥鬼斧,站在幽冥帝君的面前時。偌大的幽冥鬼都,已被那刑鳴真君一qiang毀之。

“發生了什麼?”耶律銘對幽冥帝君咆哮道。

“如龍qiang!如龍qiang!…………”幽冥帝君奄奄一息道。

原來幾日前,那刑鳴真君,閑來無聊,手提神兵如龍qiang,現身幽冥鬼都。他想聽一聽,那幽冥帝君,聊上一些人界與冥界的詭異之事。

不曾料想,那幽冥帝君,仗着有那神界帝君諸葛雲霆的撐腰,竟對他不加理會。

天生暴躁脾氣的刑鳴真君,哪受得了這般窩囊氣。隨後,只見他一點蒼茫先到,隨後qiang出如龍。手提神兵如龍qiang的他,一qiang便摧毀了這偌大的幽冥鬼都。

因此,耶律銘苦苦搜尋的陰陽生死冊,也隨之化為灰燼了。

眼見救母無望的耶律銘,怒不可遏的手持幽冥鬼斧,四處找尋那刑鳴真君,要將他碎屍萬段。

耶律銘在六界之內,遍尋那刑鳴真君。還別說,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叫他給找到了。

青山綠水,刑鳴真君將神兵如龍qiang放於一旁,半躺在岩石上,飲酒作樂。

怒不可遏的耶律銘手持幽冥鬼斧,不由他刑鳴真君反應,用力一斧劈向了他的頭顱。

突然,怡然自得的刑民真君,他的頭頂憑空出現了一卷陰陽生死冊,為其抵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斧頭。

“年輕人,別再看了,什麼都沒了,的母親並沒有受那六道輪迴之苦,已經飛升仙界多時了。”刑鳴真君回頭對耶律銘勸慰道。

原來親手劈碎陰陽生死冊的耶律銘,霎那間呆傻住了,不知所措。

“都是害的!我要殺了!”耶律銘怒不可遏的手握幽冥鬼斧,向那刑鳴真君再次用儘力劈砍過去嘶吼道。

只見那刑鳴真君,輕輕抬起右手指着地上的神兵,用那如龍qiang一擋。那耶律銘手中的幽冥鬼斧,便瞬間焚化為灰燼了。

“年輕人,以後還是跟本真君修行吧!不然的話,是沒有機會打贏本真君的。本真君向保證,五年後,本真君會再給一次機會挑戰本真君,為的母親報仇雪恨何如?”刑鳴真君對耶律銘好心建言道。

“這可是親口說的,可別後悔!一言為定!”耶律銘伸出手掌,想要和那刑鳴真君擊掌立憑道。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刑鳴真君與耶律銘擊掌大笑道。

此後五年內,六界之中,耶律銘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知所蹤。

江湖傳言,劍道中人將那劍道分為十三境,下三境為劍道小修士,初聞劍道;中三境為劍道中修士,劍鋒難藏;上三境為劍道大修士,劍道中人。劍道達十境,需渡劫,生、死、情,三劫盡破,可劍霸天下,有緣飛升劍道仙界。劍道頂峰,劍道十三境,如今武林,只有二人到此境界,林劍南和林雪峰,已飛升劍仙。

相對應的就是,qiang魂中人將那qiang法分為十三層,下三層為qiang法小乘宗,小有qiang芒;中三層為qiang法中乘宗,qiang中無人;上三層為qiang法大乘宗,一qiang破仙。qiang法達十層,需魂滅,入qiang身。qiang法十三層,飛升魔界至尊,一qiang滅神。

提及這刑鳴真君,那就不得不說一說,五百年前的神魔大戰了。

神兵如龍qiang的第一任主人,便是那神魔大戰時,魔界至尊東方弒神。據傳言,他生為滅神之魔物,鑄就肉身,聚萬千魂元,吞噬成魔尊。

可無奈的是,那魔界之中也有神界諜者。他們暗通神界帝君諸葛雲霆,破了那魔界至尊東方弒神的不滅金身,害其被終身囚於那無邊無際的幽冥北海之中。

因此,神兵如龍qiang被神界帝君,囑託刑鳴真君看管,不準那魔界至尊再次血染神魔兩界。

如今的天下,人、神、魔、仙、鬼、靈,六界眾生,表面上看去太平天下。但是暗地裏,六界之內的各界帝皇,就沒有一個不想要去一統六界的,他們都互相看彼此不順眼,都想要打殺對方,取而代之。

天性喜愛雲遊天下的刑鳴真君,自然不會把那神界帝君,諸葛雲霆的千叮嚀和萬囑咐放在心上,便手提如龍qiang去六界逍遙快活去了。

沒有了刑鳴真君的看守,魔界至尊東方弒神不斷的撞擊着伏魔鏈。五百年下來,那伏魔鏈已經顯現出來了裂痕,只需外力介入其中,必將斷裂開來。

這邊身處雲頂山莊的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如同一對歡喜冤家一般,嬉笑打鬧了幾日。

“還沒死呢吧?”林雪舞端着一碗極品的燕窩粥,對依然緊閉雙眼躺卧在床上的秦篤涯問道。

“當然沒死!小爺我怎麼可能會死呢!更何況,在沒有娶進門的情況下,我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死去的。”秦篤涯突然睜開雙眼,一把奪過熱粥,對林雪舞耍貧嘴道。

“誰說要嫁給啦!休要再胡言亂語了,快些起床吧!隨我出門來,讓好好親眼見識一下,我大劍道中人的厲害!”林雪舞羞澀不已的懇求道。

房門外的景象,確實驚呆了秦篤涯。只見那雲頂劍派的劍壇之上,幾百名劍修在整齊劃一的習劍,甚是壯觀!

雖然她林雪舞是個女子,怎奈雲頂劍派的前任掌門人遺命難違,劍派內的各大長老敢怒不敢言,只得讓她林雪舞接任這雲頂劍派的掌門人。

“哎呦喂!小爺我倒要看看,今日的太陽從那西邊升起啦?就?雲頂劍派掌門人?小爺我沒聽錯吧!一大群大老爺們,聽從這麼個小丫頭片子的話?”秦篤涯把右臂搭在林雪舞的雙肩上笑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也不願當這雲頂劍派的掌門人,怎奈父命難違啊!”林雪舞很是無奈的嘆言道。

“那也就是說,未來也會如同的父親一般,飛升到那劍道仙界,化身成為一位女劍仙嗎?”秦篤涯一臉不悅的問道。

“也許吧!怎麼啦?捨不得我呀”林雪舞回頭對秦篤涯滿心歡喜的笑問道。

“怎麼會呢!我二人僅僅是普通朋友關係,我只是出於朋友間的關心,隨口問上一問罷了!”秦篤涯撓頭避開與那林雪舞對視道。

“哎!想我區區一人界中人,又如何能配得上不久便會飛升仙界的她呢!”秦篤涯喃喃自語道。

突然,一名雲頂劍派的長老,行色匆匆的來到林雪舞身前。

“啟稟掌門!那朝廷內的皇帝想請您入宮,詳談一下您與他太子之間的婚事,不知您幾時動身前往?”吳長老對林雪舞通稟問道。

“吳長老!即刻飛鴿傳書,對那朝廷內的皇帝說,本雲頂劍派掌門人,三日內便到。”林雪舞對吳長老吩咐道。

“什麼?當今皇上,想要讓當太子妃?小爺我的耳朵,聾了嗎?聽錯啦?”秦篤涯驚訝不已的問道。

“嗯!並沒有聽錯,本大小姐,現在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如今的天下,無論那勾心鬥角的廟堂,還是這腥風血雨的江湖,都對我們雲頂劍派垂涎欲滴。他們很多人都想要迎娶我,獲取這無上的權力與地位。怎麼啦?嫉妒了嗎?”林雪舞對秦篤涯笑問道。

“沒,沒有的事!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去嫉妒他們呢?更何況,小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嫉妒他們呢?”秦篤涯頗有自知之明的說道。

“資格?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資格的。傻瓜!對於本大掌門人而言,我並不會去在意,我將來要婚嫁的男子,他的權力是有多麼的遮天,他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顯赫無比,只需本掌門人喜歡他,便足夠了。”林雪舞看着秦篤涯說道。

秦篤涯深知林雪舞所言何意,但身份卑微的他,避開她的目光,看向別處。

“啟稟掌門!那天下第一劍慕尚泉的獨子,慕寒風此時正在雲頂山莊的庄門外。敢問掌門人,是否准許他進入山莊?”長老魁雀問道。

“江湖傳言,那劍心慕寒風,飛雲劍出,鬼愁人泣。他的那柄飛雲劍,本掌門人今日,倒想要見上一見,察看一下是否真如,江湖傳言所說的那般厲害。就讓他進來吧!”林雪舞揮手吩咐道。

“還是別讓他進來吧!小爺我擔心,他早已不滿逃脫婚約,令他家族蒙羞。一會兒,他若是憑藉自己劍法的超群,把給虜回去當夫人,那可就虧大發啦!”秦篤涯伸手阻攔道。

“呵呵!是本掌門人的什麼人啊?本掌門人被何人虜去,未來會當何人的夫人,還由不得多嘴多舌吧!”林雪舞不屑道。

聽聞此言,秦篤涯無話可說,便不再言語了。

二人行至雲頂山莊前廳內,見到了那麒麟堡劍心慕寒風。

只見那錦衣少年,也就十五六歲年紀,劍眉一雙,一張俊美臉龐,着實惹人喜愛。

“林大掌門,多有打擾,請多多包涵!”慕寒風致歉道。

“何出此言?”林雪舞不解的問道。

“在下於雲頂劍派山門外,飛雲劍出,打殺了貴派十多位弟子,實屬過意不去。”慕寒風解釋道。

“什麼?竟有此事?還我徒兒命來!”林雪舞兩側的眾長老拔劍怒吼道。

“上啊!們這幫人倒是上啊!本掌門人不阻攔們。”林雪舞見眾長老聲勢浩大,卻無一人上前刺殺慕寒風說道。

“噓!飛雲劍,勿要再造殺孽,本公子此行是為了麒麟堡和雲頂劍派的修好而來。”慕寒風對着他的神兵飛雲劍勸慰道。

“修好?敢問慕公子,此言何意啊?”林雪舞問道。

“我二人被雙方父母指腹為婚,實非我二人本意。如今,我二人都到了婚嫁年齡,本公子已經心儀其他女子,對無絲毫情意。本公子無需知曉,是否也愛慕着其他男子。此行本公子為退婚而來,還望能應允。”慕寒風說道。

“退婚?不可能!本來本掌門人打算不久后,前往麒麟堡,去拜訪,向退婚。如今,卻登門拜訪,向我退婚。若本掌門人應允了,日後這偌大的江湖,一人一口唾沫,便能夠淹死本掌門人。故此,退婚,不可能。”林雪舞手握翎雪劍嚴詞拒絕道。

“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慕寒風問道。

“沒有!”林雪舞回道。

“劍來!”

突然,慕寒風大吼一聲,飛雲劍出,天地變色。

那神兵飛雲劍,仿若一條巨龍一般,盤踞於雲頂劍派頭頂,幻化成了數千把一摸一樣的飛雲劍。

“破!”

劍心慕寒風飛身空中,位於眾劍中心位置,嘶吼了一聲。

只見無數把飛雲劍,刺向雲頂山莊眾人,彷彿要頃刻間把這偌大的雲頂劍派,夷為平地一般無兩。

飛身來到雲頂劍派劍壇的林雪舞,還未拔出腰間的翎雪劍,便被眾把飛雲劍釘死在了地面上。

“林大掌門人,最後再問一句,同不同意本公子的退婚?”慕寒風居高臨下問道。

“不同意!就算一劍殺了本掌門人,本掌門人也還是不會同意的。”林雪舞吐血大吼道。

“那他們呢?”空中的慕寒風御行飛雲劍,刺穿了數百名雲頂劍派劍修的身體問道。

“住手!這個魔鬼!”林雪舞哭喊道。

“如何?同意了嗎?”慕寒風停手問道。

“絕不可能,本掌門人要殺了,替他們報仇雪恨!”林雪舞自斷筋脈,掙脫了飛雲劍的釘鎖,御行翎雪劍直衝向慕寒風怒吼道。

“不要!”一旁的秦篤涯望向半空中的林雪舞伸手阻攔道。

遲了,一切都太遲了,筋脈盡斷的林雪舞,被劍心慕寒風的飛雲劍貫穿了心臟。

偌大的雲頂劍派,霎那間,無一活口,都被他劍心慕寒風tusha盡了。

懷抱林雪舞屍體的慕寒風,從空中降落在雲頂劍派劍壇之上。他抬起她的右手食指,粘了些她胸口處噴濺出的血水,重重的按在了從他懷中掏出的退婚契約之上。

“為何不早說?為了不早說?”一旁的秦篤涯對慕寒風質問道。

“說什麼?”將契約收入懷中的慕寒風,看向秦篤涯笑問道。

“說此行,是為了屠滅雲頂劍派而來。說什麼退婚,只不過是的借口罷了!”秦篤涯吐血說道。

“對,所言非虛,本公子此行一人一劍,名為退婚,實為屠庄。只不過,一舉兩得的好事,本公子為何要在乎他人如何看待。”慕寒風說道。

“那我就要為武林正道,去除這個禍害!”秦篤涯強撐着站起身來說道。

“如何去除啊?”慕寒風大笑道。

“殤煞寶刀,何在?”

只見秦篤涯體內無數股的殤煞之氣,從他被慕寒風的飛雲劍刺傷處傾瀉而出,聚於空中一處。

與此同時,秦篤涯背後的殤煞寶刀,應聲脫鞘而出,飛至空中那殤煞之氣匯聚處。

慕寒風眼見那寶刀邪唳異常,便與那神兵飛雲劍人劍合一,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劍影屏障。

“然後呢?”慕寒風對秦篤涯大聲譏笑道。

無人御行的殤煞寶刀,停於半空中,吞噬完了四周的殤煞之氣,血紅的光芒,閃耀璀璨異常。

體內殤煞之氣頓無的秦篤涯,如同一個廢人一般無二。

如此正邪決戰時刻,秦篤涯竟懷抱起林雪舞的屍體,仰天長嘯。

那邊人劍合一的慕寒風,仍在大聲嘲笑着秦篤涯。

不過,這邊的秦篤涯,他的眼角處竟流下了一滴怨恨之淚。

“破”

只見那秦篤涯右手雙指夾那滴怨恨之淚,彈向空中碩大無比的殤煞寶刀大喊道。

怨恨之淚與那殤煞寶刀碰撞的一刻,那邊的劍心慕寒風再也笑不出聲來了。

怨恨之淚化作一團黑色的魂煞帝君,手握碩大無比的殤煞寶刀,一刀便劈碎了慕寒風的劍心。

隨着慕寒風的魂飛魄散,他懷中的退婚契約飄落在雲頂劍派的劍壇之上。

那退婚契約紙張上的血印,竟消失不見了,重返林雪舞的胸口處。

劍壇之上的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牽着彼此的手,死在了一起。

一團人形黑色煙霧的魂煞帝君,在空中望向地上痴情的二人,感動萬分。隨後,只見他右手雙指並於一處,指向地上的秦篤涯,散盡刀中殤煞之氣,歸於秦篤涯體內。

“生”

一團人形黑色煙霧的魂煞帝君,雙臂儘力左右伸展,仰天大叫一聲道。

話音未落,雲頂山莊的一切破損,都恢復原狀。

昏睡在一起的秦篤涯和林雪舞,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二人醒過來后,忘卻了劍心慕寒風的到訪,只記得三日後,需前往皇城面見皇上。

眼見明日林雪舞就要動身前往皇城,秦篤涯一夜無眠,想了很多。

夜深了,林雪舞見秦篤涯仍未睡去,便用力彈指一石子,將其打昏了過去。

“可別怪我下手重啊!我可不想明日前往皇城的路上,在馬車內,聽那鼾聲如雷鳴。”林雪舞喃喃自語笑道。

被迫進入夢鄉的秦篤涯,置身於四周皆白的靜謐之地。

“哎!老頭,是誰呀?此處為何地啊?”秦篤涯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老者,便上前問道。

“不急,不急,且看那遠處的雷霆崖頂,巨石上插着的那把刀,刀面上鐫刻着的是什麼字啊?”那老者一頭亂髮遮臉,指着突然出現的雷霆崖頂,對秦篤涯問道。

“這麼遠,這麼高,我怎麼可能看得見呢!”秦篤涯攤手道。

“那麼現在,可以看得清楚明白了嗎?”只見那老者右手用力抓起秦篤涯,飛身到了雷霆崖頂問道。

還未站穩腳跟的秦篤涯,險些摔倒,上前看了一眼血飲殤刀的刀面部位。

“十萬鐵騎!然後呢?”秦篤涯回首望向老者問道。

突然,那老者失卻了蹤影,秦篤涯急忙四下搜尋。

一番搜尋無果后,秦篤涯累倒在地面上,覺得地面很冰涼刺骨。

霎那間,夢中的一切都消失了,秦篤涯也驚醒了過來。

原來他果真躺卧在冰冷的地面上,把他凍的厲害,趕忙跑回溫暖的被窩睡去了。

三日的路程,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一路上嬉笑打罵,便覺得過的十分匆匆。

轉眼間,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按照先前對當今皇上,飛鴿傳書的約定那般,到了這威嚴壯觀的皇城腳下。

“秦篤涯,趕緊瞅瞅!這才是一個男人,終其一生應該去追求的東西。還哭着喊着,要回的雲水村去嗎?”林雪舞對秦篤涯問道。

“不了,好不容易來到此處,那還不得吃飽喝足了,再作回去的打算。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會心甘情願的嫁給,那位養尊處優的皇太子。不是說,要此生仗劍走遍天涯海角嗎?”秦篤涯問道。

“對呀!我曾經確實說過此話,奈何這天下間的美食過於繁多。後來的我,吃成了一個大胖子,走不動了,便不想仗劍走天涯啦!一心想着早日找尋到一位,俊美的錦衣少年婚嫁算了。更何況人家可是天下的錦衣少年之首,當朝的皇太子啊!他擁有九州大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秦篤涯,將心比心,會嫁給他嗎?”林雪舞對秦篤涯問道。

“算了,算了,我就是隨口一問,看還真當真了。哦!對了,我聽皇城百姓說,在十五年前,匈奴的十萬鐵騎曾兵臨這座皇城,只不過因為他們的大單于,秦篤峰突然斃命,這十萬匈奴鐵騎便再難還鄉啦!果真有此事發生?”秦篤涯好奇的問道。

“千真萬確!我兒時也曾聽爹爹提及過此事,當時他還十分惋惜,那位大單于的突然離世。唉!對了,的名字叫做秦篤涯,會不會也是一個匈奴人啊?”林雪舞驚訝的笑問道。

“絕對不可能的事!我出生於雲水村,在九州大地上長大,怎麼可能會是那殘暴無比的匈奴人。絕對不可能!”秦篤涯想起匈奴人的種種暴行,怒不可遏的說道。

“但願吧!如果有一天,我發現是一個匈奴人,我一定會親手殺了的。”林雪舞說道。

“何出此言?為何會如此仇恨匈奴人呢?”秦篤涯不解的問道。

“因為那一把刀,那一把永遠劈砍在,我心坎上的一把刀。它名曰血飲,我的親生娘親十五年前,就是被那把血飲殤刀,飲盡骨血身亡。它的主人就是,當年匈奴的大單于秦篤峰。我的父親生前跟我一再叮囑過,說我的娘親是被他誤殺的,讓我日後千萬不要為她報仇雪恨。可我不管,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一命就應抵一命,他雖死,我仍要讓他千千萬萬的匈奴子民們,替他償還這至高血債。”林雪舞突然盛怒不可抑止的咬緊牙關說道。

在二人閑聊時,當朝皇上慶帝的大內太監總管薛邇,他帶領十餘名御前帶刀侍衛,前來迎接林雪舞進宮面聖。

“林大掌門人,慶帝有請!”皇城的大內太監總管薛邇,對林雪舞伸手邀請道。

“煩勞薛公公,頭前帶路!”林雪舞說道。

“那是自然,這邊請!”薛邇說道。

秦篤涯和林雪舞,二人在薛邇的帶路下,很快到了聽軒閣房門外。

“不得入內!慶帝對雜家吩咐過,只許她林大掌門人一人入內。繁雜人等,皆不得入內!”大內太監總管薛邇伸手,攔下了秦篤涯解釋道。

“聽話!就在此處,靜候我一時,我很快便會出來的。”林雪舞對其身後的秦篤涯吩咐道。

“遵命!林大掌門人!”秦篤涯笑道。

礙於大內太監總管薛邇在一旁,林雪舞只好將她揚起的怒拳,又收回了身後,笑而不語的走進聽軒閣。

聽軒閣內,奢侈無比,富麗堂皇,四周牆壁上鋪滿了金磚玉雕,美不勝收。

“叩見皇上!”林雪舞得見天子,連忙單膝跪地說道。

“林大掌門人,快快請起!都快是一家人啦!何須在乎此等繁文縟節,快就座!”慶帝見林雪舞,驚為天人,滿臉堆笑道。

“慶帝,至於我與皇太子穎臻的婚嫁之事,還需從長計議。”林雪舞說道。

“好吧!喜事不怕晚,都依,從長計議,就從長計議吧!”慶帝笑道。

秦篤涯獨身一人在聽軒閣的房門外,甚是無聊,便與那薛邇閑聊。

“不知薛邇大人,家中妻妾幾人啊?”秦篤涯無話找話問道。

“哼!”大內太監總管薛邇一聽此言,臉都要氣綠了,一臉厭棄的背身離去道。

“唉!別走啊!到底幾人啊?”秦篤涯一臉納悶的伸手挽留道。

確實,詢問一個身體殘缺的閹人,家中妻妾幾人,實屬太過欺負人了。

眼見無人搭理的秦篤涯,便開始在皇宮內四處閑逛,想要找人說說話,解解悶。

可是,秦篤涯逛着,逛着,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皇家藏寶閣。

百無聊賴的秦篤涯,在藏寶閣內,東翻西找了起來。

突然,秦篤涯發現有一件破損鎧甲,自己穿起來應該挺合身,便立馬穿戴了起來。殊不知,那是已故大單于秦篤峰,死前所穿戴的血殤戰甲。

“我大匈奴,十萬鐵騎何在?”

穿戴上血殤戰甲的秦篤涯,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誰?是誰在說話?”秦篤涯握緊手中的殤煞寶刀,對四周大聲的問道。

“涯兒,是為父啊!連為父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大單于秦篤峰的冤魂在血殤戰甲內問道。

“父親?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姚魯,雲水村的一名獵戶。”秦篤涯大聲反駁道。

“涯兒,是不是痴傻啦?被他人喚作秦篤涯,姓秦篤,單名一個涯字。讓來分辨一下,的親生父親是姓姚,名魯?還是姓秦篤,單名一個峰字呢?”大單于秦篤峰,對其子秦篤涯質問道。

“我聽不見!我什麼都聽不見!我不是一個匈奴人!我絕對不是一個匈奴人!”秦篤涯揮動手中殤煞寶刀,向四周的空氣用力的劈砍過去怒吼道。

突然,秦篤涯體內無數股殤氣翻騰的厲害,巨大的殤氣已經震碎了那血殤戰甲。

眼看着,那強大無比的殤氣,要吞噬掉秦篤涯的。

突然,林雪舞手執翎雪劍,飛身救下秦篤涯。她立即用翎雪劍的“冰魄魂訣”,暫時壓制住了縱橫於秦篤涯體內的無數股殤氣。

“秦篤涯,看看,真是一個沒用的男子。我只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就這般半截身子入土的慘狀,真是一個沒用的傢伙。”林雪舞懷抱着昏死過去的秦篤涯苦笑道。

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匆匆作別了慶帝。聽聞江湖傳言,那極北之地的幽冥北海內,有一塊鎮海至寶,名曰暖心石。它是這世間的至寒之物,可以長時間鎮壓體內殤氣縱橫。

於是,林雪舞和秦篤涯,二人休養幾日,便匆忙趕往那幽冥北海去了。

與此同時,跟隨刑鳴真君修道的耶律銘,經過三年的閉關修鍊。他已經qiang法大乘,到達了qiang法中三層。

刑鳴真君和耶律銘,他們師徒二人也要到那幽冥北海,奪取暖心石,用以突破各自法術結界。

更可況,他耶律銘的親生父親,昔日的魔界至尊,東方弒神也被封印在那幽冥北海之中。一石二鳥,一旦他耶律銘救出了父親,也算是了卻了他亡母的遺願。

幽冥北海被神界掌管着,也就是說,他們人界和魔界中人,不得插手神界份內事物。

偏偏那刑鳴真君,是一個縱橫於三界之內的逍遙qiang神,他從不將這三界之內的那些,繁文縟節放在眼裏。在外人眼中,他是神界中人,理應遇見魔界中人,殺之而後快。但是,他偏不,反而結交了無數魔界的朋友。因此,他被神界帝君諸葛雲霆削去了神籍。事實上,他早已入那魔道百年之久,屬於神魔兩界眾人,皆畏懼的恐怖存在。

不消半日,兩伙人便來到了,那無邊無際的幽冥北海上空。

林雪舞自然是御行她的翎雪劍,飛至此地。

勇猛少年秦篤涯,就顯得隨意多了,躺卧在他的殤煞寶刀之下,用他那三腳貓功夫的刀意駕行寶刀。

至於刑鳴真君和耶律銘,二人就更加怡然自得了。刑鳴真君將神兵如龍qiang拋於空中,幻化出了一艘木質飛行艦船,極速駛往那幽冥北海,二人於船艙內對飲美酒。

江湖傳言,那幽冥北海內,有一神獸焚天斷海蛟,兇猛異常,看護着北海至寶暖心石。

換言之,他們四人需要先合力,斬殺掉那焚天斷海蛟,方能一睹那暖心石真容。

秦篤涯和林雪舞,二人經常切磋刀劍。因此,二人的各自修為,增長的格外迅速。

此時,秦篤涯的刀意已達上三界,林雪舞更加厲害,劍道已達十境大修士了。現在二人去那幽冥北海,對戰焚天斷海蛟,也算一石二鳥,趁機幫助她林雪舞渡劫。

不一會兒,四人便搜尋到了,那幽冥北海的神界渡口。四人見面后,互相打了聲招呼,便潛入海底,各自尋找那北海神獸焚天斷海蛟去了。

“涯兒!我大匈奴,十萬鐵騎仍在否?”長時間在海底憋氣搜尋,讓他秦篤涯竟產生了幻覺,隱約聽見有人在他耳邊言語。

“鐵甲依然在!”突然,秦篤涯停了下來,出於身體本能的回復他的父王秦篤峰大喊了一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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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張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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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九華山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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