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果然有斷袖之癖

18.果然有斷袖之癖

張辛夷準備好后就想着喚來周寒銘一起前往城門口迎接外藩使臣,正打算叫人去喊,周寒銘就已經到了張辛夷跟前。

“問丞相大人安。”周寒銘恭敬行禮。

張辛夷笑着點頭:“正打算去叫你呢,沒想到人來的這麼巧。”

周寒銘回以一笑:“皇上吩咐我辦事,自然要盡心,丞相大人不也來的那麼早?”

張辛夷沒回話,只是示意他該走了。

二人便帶着一行迎接的人浩浩蕩蕩的往城門口走去。

榮國城門口人群攘攘,亂糟糟的一副景象,讓人心生煩意。

“怎麼人這麼多?”周寒銘詫異的問張辛夷。

她也有疑惑,按理說人應該早就被驅散開來,怎麼還會有那麼多人聚集在這?眼下只能靜觀其變了。

“聽說了嗎,外藩使臣中有個特別英俊的男子,旁的女子見了他就走不動路了。今日咱們來這不知道能不能見上一眼。”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個遠房表姐在宮裏當差,聽說是輕國那個二皇子親自來了!二皇子何等尊貴,能被我們瞧上幾眼,真真是有幸。”

“那你說,是他英俊,還是咱們的丞相大人更英俊?”

“兩廂比較,也分不出誰更英俊,反正啊,丞相大人咱也是能碰上個幾回,可是這外國的就不一樣了,我們可要睜大眼睛仔細看看。”

“說的也是,誒,你覺得我今日裝扮如何。”

“……”

不遠處的張辛夷和周寒銘正好把這對話聽進了耳朵里。

周寒銘戲謔道:“素聞丞相大人的美名傳播已久,如今看來是事實了。”

張辛夷勾着唇道:“要我說,皇上才更英俊。”

周寒銘愣住,沒回話,這小丞相還真敢說話,竟敢這樣議論皇上,也不愧是皇上最寵幸的臣子了。

見他沒應話頭,張辛夷也不介意,繼續說:“你不覺得,皇上長得……很秀色可餐嗎?”

肖息見她說話越來越沒了分寸,在旁邊使勁咳了幾聲。

張辛夷會意,輕笑:“不說了不說了,你們那麼怕,倒顯得我沒規矩了。”隨即止住笑意,彷彿剛才笑的開心的不是她,“不過今日的事總覺得有蹊蹺,周大人和我應當留心才是。”

“是。我自會留心的。”

二人說著話的時候,城門忽然大開,一個鮮衣怒馬的人物走進了在場所有人的的眼裏。

身着紅衣,同是窄腰寬袖,張辛夷穿着是風情萬種,而他卻是正氣凌然,氣質超絕。

他嘴角噙着着似笑非笑的意味,眼裏含着似嗔似怒的點點星光,眉目如畫,當真是“美艷無雙”。這,便是二皇子固朝安。

他來了,張辛夷心裏稍安,其實她早就知道外藩來使是固朝安領路,如今看他過得還不錯,這穿衣風格倒是與以前的他不盡相同了。

怎麼總覺得那麼像一個人?

張辛夷暗自搖頭,別想那麼多了,正事要緊。

圍觀百姓被軍官遣自道路兩旁,張辛夷和周寒銘從中間穿過。

張辛夷穿的是藏藍色朝服,非正式場合外不得隨意穿在身上。一樣也是窄腰寬袖,上面綉着白金色祥雲和東蛟,腰帶上嵌着明珠,垂下來的穗帶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張辛夷和固朝安二人對望,一邊是紅衣,一邊是藍衣,都是風華正茂的好少年,惹得在旁觀看的少女頻頻叫出聲,二人名字的呼聲一下子竟不分上下。

“臣等恭候二皇子多時了。”張辛夷攜着人馬行禮。

固朝安大笑:“辛夷,疑似故人來,”扶着張辛夷起身,又大聲說道,“諸位有禮了。”

張辛夷後面的迎接隊伍議論紛紛。

“張丞相怎麼好像跟這位二皇子交好的樣子?”

“二皇子不是剛剛病好?二人應當是第一回見面才是啊。”

“如此說來,會不會是大人通敵……賣國?”

張辛夷給肖息使了個眼色,肖息會意,帶着刀走到他們面前,語氣兇狠,帶着不容置疑的態度說:“議論主子們的事,不想活了嗎。”

那兩個說話的人立馬顫抖着身體告罪。

固朝安也看在眼裏,淺笑着說:“辛夷,你這日子過得好像不太如意啊。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了他們。”

張辛夷拒絕:“二皇子,別忘了你來這的目的。”接着像下面的人吩咐,“我們和二皇子一同入宮。”說著並向前走去,好像是生氣了一般。

“還是那個性子,一點也沒變。”固朝安嘆息。

一行人到了宮內,宮內宴飲也正式開始。

固朝安帶着他們那撥人向皇上行禮問安。

尤許看他長了那麼一副好模樣,不着痕迹的掃了站在固朝安身旁的張辛夷一眼。

這二人站在一起怎麼就那麼礙眼?

“張丞相,那是你該站的位置嗎?”

張辛夷被點到名,莫名其妙的看着尤許,這不是我該站的位置?

她疑惑地問:“皇上的意思臣不太明白。”

“輕國二皇子身份貴重,快回你的位置坐下,別失了榮國的禮數。”尤許嚴肅的語氣表達了對張辛夷這一行為的極度不滿。

張辛夷四周看了看,再三在心裏確認自己確實沒站錯位置,離着固朝安有兩步的先後距離呢。

但皇上怎麼說她也只好怎麼做了,她憋屈的開口:“是,臣知道了。”

只是張辛夷剛要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被固朝安拉住了袖子,張辛夷扯都扯不開。

她用眼神示意,不要命了,那麼多人呢。

固朝安回了個眼神,怕什麼,想知道他對你是什麼態度,現在就可以試探出了。

不等張辛夷怎麼樣,固朝安便笑着對臉色不大好的尤許說:“榮國皇上,我覺得丞相大人真是個有才之人,我也不曾覺得他站錯了位置,就讓他站在這裏吧。”

尤許眯着眼睛,他不是不知道他們二人在城門口“深情對望”,都說他們二人有緣,身份同樣貴重,容貌又都是上上之姿,能交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甚至有人說他們很是“相配”!

想到這裏,尤許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覺的緊握,什麼狗屁相配,兩個男人有什麼好配的!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尤許臉色更加不好。

怪不得,張辛夷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齡卻沒有娶妻,莫不是真的有斷袖之癖?

那,也不會是他!這個剛見過一面的男人。如若真的是因為長相,那張辛夷真的是膚淺至極!荒謬至極!朕這個大男人哪裏比這個娘娘腔差了!尤許大驚,我都是在想些什麼?

看着冷着臉的皇帝,大家的心裏都有點畏懼,自然包括張辛夷。

她主動對固朝安說:“二皇子,這樣不符合禮數,我還是去坐着吧,二皇子自便。”

固朝安這次沒有攔她,笑着對尤許說:“皇上,方才是我失禮了。”

尤許斂住不高興的神色,強笑:“不會,固皇子也去坐下吧,嘗嘗我大榮國的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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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安稱狐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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