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能屈能伸的鬼王妃
看着那想要離開的公公,冷聲道:“二皇子這是想讓人去做什麼?再對本王妃下毒么?”
或許是喬菊爾的聲音太過冰冷,一時間讓季哲軒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站在那裏。
隨即他咬了咬牙,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哲軒不知道皇嬸在說些什麼。”
“呵呵。”喬菊爾冷笑一聲,隨後不再理他,徑直朝着清軒殿內走去,直到他在主位上坐了下來,才看着一臉陰沉的季哲軒從門口走了進來。
“皇嬸這般做不太好吧,畢竟那可是本皇子的位置。”
季哲軒冷冷的開口,看着喬菊爾反客為主,坐在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上,心裏自然不會太好受。
“本王妃相信若是鬼王在此,你怕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吧。”
喬菊爾慢悠悠地說著,卻讓季哲軒無法反駁。
儘管這是事實,但是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還是讓他有一絲的不痛快,眼底瞬間充滿了陰鷙。
但在沒有搞清楚喬菊爾來意之前,他也只能忍着,於是他直接向喬菊爾問道:“不知鬼王妃此次前來可有何要事?”此刻他連一句皇嬸也懶得再稱呼她了。
“那是自然,前些日子聽聞,二皇子將把本王妃的夫君帶了回來,今日前來特地向二皇子討個人情,讓本王妃將夫君帶回去。”
喬菊爾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直白,儘管喬菊爾還未被賜婚,但這京都誰人不知她是鬼王妃?那鬼王妃的夫君除了鬼王還能有誰?
然而喬菊爾的這話卻是讓季哲軒一瞬間蒼白了臉色,這個女人如何得知鬼王就在他的清軒殿的,還是說那個女人乃是在炸他?目的便是為了詢問出鬼王的下落?
“鬼王妃這是什麼話啊?本皇子不是很清楚。”季哲軒繼續裝傻充愣,然而喬菊爾卻是壓根兒不打算再繼續聽他廢話了。
季之洲在季哲軒這裏多待一刻,那便是一刻鐘的危險。
畢竟從剛才到現在,她可一直都沒有看到徐子明的蹤影,對於一個用毒高手來說,她須得防着些。
於是她冷聲問道:“你確定鬼王不在這清軒殿了?”
喬菊爾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意,彷彿季哲軒敢說一個不字,她便會殺了他一般。
但是季哲軒知道,他絕對不能承認他扣押了鬼王,畢竟那可是以下犯上,不可饒恕的罪名。
在這個他和三皇子對敵的時間段里,他絕對不能這樣讓人留下把柄,更何況鬼王身重劇毒,能不能活下來暫且不說,萬一讓人察覺到他跟苗疆有關係,那麼他就算是死也難逃其罪責。
於是他沉默了,他現在只寄希望於徐子明不在,乃是去解決掉季之洲了。
  “這麼說二皇子是不準備把鬼王交還於本王妃了?”眼看着喬菊爾的臉色越來越黑,可是那季哲軒卻絲毫沒有動作。
他甚至冷哼一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屑。“鬼王妃想讓本皇子交什麼?若是鬼王妃沒其他事,便離開吧,本皇子還有事便不奉陪了。”說著,他轉身便想要離開。
然而,喬菊爾若是在沒見過季之洲之前,她或許真的相信了季之洲並不在清軒殿的事。
可是現在喬菊爾又豈是一個小小季哲軒就能夠瞞的住的,她當即一聲令下,直接命令幕庸帶人前去將季之洲找出來。
“你敢!”季哲軒驟然轉身冷喝一聲,臉上雖然透露着一股狠勁兒,可是在他的眼底卻是慌亂無章,生怕喬菊爾看出什麼端倪。
他死死地壓制着自己眼底的情緒,可是當他看到幕庸真的帶人向外走的時候,他心裏猛然間一驚。
若是真的讓人打鬼王從清軒殿找出來,那面臨他的即將是滅頂之災。
“本皇子乃是滄瀾國二皇子,本皇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皇宮撒野,敢在本皇子的清軒殿撒野。”
隨着他的話音剛落,四周頓時湧現出不少的護衛,不僅是將大門給堵上了,甚至有人漸漸逼近了喬菊爾。
“誰敢攔着,格殺勿論。”喬菊爾也是越發的狠咧,季哲軒這般拖延時間,她心裏就更是沒譜,所以她再不跟他廢話,硬闖就硬闖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在這跟他浪費,她還等着將季之洲救出來,趕緊去查小糰子的下落,小糰子一日沒消息,她便一日不得安寧。
算算時間,皇帝也差不多該到了,畢竟是在皇宮內打動干戈,皇帝若是不出馬,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是一邊是與外界通氣的親生兒子,另一邊是忠心耿耿保住滄瀾的鬼王,她倒是想看看皇帝到底會怎麼選。
隨着喬菊爾的一聲令下,幕庸等人頓時跟二皇子的人打了起來,刀光劍影,刀刀見血。
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二皇子看着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眼睛內充滿了猩紅,看着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住手!”皇帝一進來便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頓時讓人喊停。
“在朕的皇宮裏,如此大動干戈,莫非是將朕不放在眼裏不成?”
“父皇……”季哲軒一瞬間蒼白了臉色,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喬菊爾率先走下主座,撲通一聲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皇上贖罪,菊爾只是救夫心切,不得已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責罰。”
“鬼王妃這是何意?”皇帝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有如此魄力,一早幕庸來找自己的時候,他想過這個女人會硬闖皇宮,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在他的地盤上下殺手!
更沒想到,這個女人此刻就跪在自己的面前!
“回稟皇上,鬼王就在這清軒殿內,可是二皇子卻屢次阻攔,不讓臣妾去找尋夫君的下落,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喬菊爾說著,重重的一個頭磕在了地上,頓時額頭紅腫一片。
夜霜和夜露兩人看着喬菊爾如此,自然是不敢站在一旁,便隨着喬菊爾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