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生命危險,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小雌性XXOO
哈密伸手在唐堯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做了下安撫的動作,然後帶着唐堯跳了出去,跳出去一看,外面燈火通明,一幫男人慢慢地向他們這房子靠近,都是人型沒有化身,哈密回頭問唐堯:“害怕嗎?”
唐堯搖了搖頭:“大不了一死!”
哈密笑起來:“夠勇敢,我哈密的伴侶就是與眾不同!唐堯相信我能保護好你嗎?”
唐堯點了點頭,現在他只的唯一的一條路就是相信眼前的男人!哈密因唐堯點頭,而眼睛放光,那光芒太灼人,唐堯不敢與之對視。
此時,四周的男人開始攻過來,但剛接近房子,就招了道,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野獸,雖說也能化成人形,也會用鍋做飯,用碗吃東西,可是他們對捕獵這事可是一竅不通。
所以當前面的人掉到坑裏后,後面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下子人群就亂起來,有人對哈密喊道:“哈密,你設了什麼埋伏!快點把他們給放出來!”
有一些人開始化成獸身想越過土坑,可他們的落腳點卻是石頭陣地方,四周的石頭向他們砸下來,四周獸人的腦袋有的被砸開了花,唐堯都不敢再看,緊緊地閉上眼睛,身體更緊地靠到哈密的身上。
其實哈密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慘,也有些不忍。可當看到他們還是堅持向房子靠攏后,心中的一絲不忍被怒氣所填滿,你們就這麼想得到我的雌性嗎?甚至於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又有一些人跳過來,被繩子給吊起來,有那裏晃來晃去。眼前的這些不但沒嚇到這些獸人,反而使這些的獸人的野性更旺,爬過來的速度更加的快,不管不顧地踏着自己同伴的身體走過來。
他們有人突破了陷阱,哈密走過去迎戰,化成獸身,對衝過來的獸人張口就咬,口下一點不留情,那些獸人也一樣重重地反擊。雙方開始最原始的撕咬。
要是哈密一個人與他們對戰的話,情況還會好一些,可他的背上背着唐堯,他的行動就受到影響,不那麼靈活,在加上有的獸人看出唐堯是哈密的弱點,開始向唐堯出手。
有時真的要傷到唐堯,哈密躲閃不及時,怕唐堯受傷只有自己衝過去,給唐堯擋住那一次次的攻擊。
唐堯沒想到哈密會這麼對他,開始還以為,哈密雖然是捨不得自己的,但要是太過危險時,哈密一定會舍了自己而保全他。可唐堯萬萬沒想到哈密為了保護自己,竟然往對手的利爪上撞。
現在唐堯滿鼻子都是血腥味,唐堯知道那是哈密的血,是哈密為了救自己而流的!唐堯氣自己到了世界不但不能自保,還處處的連累別人,成了別人的負擔。哈密身上受的傷越來越多,血也流了一身。
唐堯不忍對哈密說道:“哈密,他們人太多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把我放下交給他們!要不我們兩個都會死,把我交出去,最少你可以逃生!”
哈密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說什麼也不會把你交給他們!更不會捨棄你自己逃生!就是真要死,那個人也是我,我一定能護着你活下去!”
唐堯急道:“你流血太多了,在這樣下去,你真會死的!”
哈密笑起來:“小唐堯,你是在擔心我呢!這樣我就是死也會瞑目的!但你放心,就是拼得只剩最後一口氣,我也會護得你安全!你別看他們人多,但最勇的那幾個已經死了,所剩下的這些都是烏合之眾,只要我再一發狠,他們就會四散逃竄!”
說完哈密把頭轉過來,對唐堯說道:“唐堯,能不能親我一口,給我一點力量!”
唐堯氣得瞪他:“生死關頭,你還在想着色!能不能正經一些!”
哈密輕聲說道;“唐堯,我現在的體力已經枯竭,在戰也只是拚死一搏,這戰之後,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活下去,能不能地親到你!我真的愛你,只想你主動地親我一回,這樣我死也無憾了!”
唐堯聽他說得就想馬上就要死去一樣,心裏也不舒服,一抬眼看到哈密那祈求的目光,不忍心在拂他的意。輕輕地把嘴唇印到哈密的臉上!
哈密眼中波光閃動,象機器一下子充了滿格電一樣,怒吼一聲向離弦的箭一樣,又向那些男人衝過去,哈密現在滿身是血,眼睛通紅,瘋了一樣見人就咬,這強硬的氣勢,把後面的這些的獸人給震住了。
本來走到後面的獸人,都是平時不怎麼惹事的,因為聽說哈密得到的雌性太漂亮,太完美,這才報着來看看的心態跟了過來。
當看到唐堯后,他們就真的想要他了。改變了只是來看看的初衷。可現在哈密這付凶神惡煞的樣子,把他們理智又給喚了回來。
還是別肖想別人的伴侶,好好的活着才是真,別人家的便宜不是好占的確,那些平時驍勇善戰的獸人都死在了這裏,估計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衝上去,也只能是死屍一條,這些想法的獸人開始退了回去。
他們這些人一走,僅剩下幾個還想堅持的獸人一看自己勢單力孤,不可能是哈密的對手,更不可能佔到哈密雌性半點便宜,也就都跟着退走了!
他們一轍,哈密也帶着唐堯往遠處走去,唐堯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哈密說:“去我的另一個住處!這裏的獸人傷得很多,等他們緩過來,在結成隊對付我的話,我沒把握可以贏得了他們!”
唐堯一聽哈密還有一處住處問道:“你有別的住處怎麼不早說,我們早點走不就行了,用不到和他們打成這樣!”
哈密說道:“剛才不行,他們如果沒和我一戰的話,發現我們跑了一定會四處尋我們。他們平時沒什麼事做,正好就把尋我們當成他們的樂趣!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死的死傷的傷,在加上本來他們就是以個體為單位存在的,不容易在結成伙,這樣我們到了新的住處才能安心地生活!”
唐堯覺得哈密說得有些道理,對哈密說:“用不用把樹上的那些人給放下來?”
哈密說道:“不用,明天還會有人來的,到時候他們願意放了他們就放,不願意放的話,讓他們變成屍體掛在哪裏,也會對他們起到震懾的作用!在我們這裏誰強大,誰就是主宰,其他的人就是不向你稱臣,但也不會主動來惹你!經過這一戰,他們可能聽到哈密的名字就會遠遠地避開!”
哈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唐堯緊張起來:“哈密,你現在怎麼樣了?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這樣你的負擔可以輕一些!”
哈密低低的聲音傳過來:“你要是不在我的背上,我可能走不出那個房子了,別說還能走這麼遠的路,你知道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是個美麗的負荷!是我邁向下一步的動力!沒有你,我現在一步都走不動了!”
唐堯看了眼哈密蒼白的臉,還有那不停流淌的血,對哈密說道;“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最少你得把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在走!”
哈密搖了搖頭:“不行,我要是現在一停下來,就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起來了!我一定要把你帶到安全地帶在躺下,那樣不管我能不能醒過來,你都會沒事!”
唐堯聽得感動,安慰哈密:“你一定會沒事的!”
哈密低笑起來:“是啊,我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做,我要是死了的話,也不甘心!”
唐堯聽他說話沒有正形,當下閉嘴不在理他。卻見冷汗從哈密的頭上流下來,渾身都濕透了,唐堯知道哈密在這樣下去會油盡燈枯的。
唐堯用那隻傷到一個手指的手悄悄把哈密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打開,哈密些時因流血過多,有些神智不清,可他心裏就記得一件事,就是要讓唐堯安全,身上突然一輕,哈密心念一動精神也恢復一些,一回頭看到唐堯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哈密苦笑:“你是想離開我嗎?我現在沒有能力抓住你了!”
唐堯沒理他,在草叢裏尋了一大片結實的大葉子,把厚重的葉子放到哈密的面前,哈密不解地看着唐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唐堯對哈密說、;“你躺上去,我拉着你走!”
哈密笑起來,一把抱住唐堯:“你沒想離開真好!但我不會讓雌性拉我走,我不背你了,我們一起走,就快到了!”
唐堯也沒在堅持,和哈密一起慢慢地向前移動。突然後面傳來腳步聲,唐堯驚恐地看向哈密:“有人追來了!”
哈密咬牙,站直了身體,把身子轉過去。只見一個獸人在後面急急地跑了過來,哈密把唐堯拉到身後,山一樣地站在那裏。
那人跑近后,跪到哈密面前:“暗衛左載參見狼王!”
哈密和唐堯都是一愣,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會有狼族的暗衛,哈密眉頭緊皺:“你叫左載?我怎麼沒見過你?”
左載說道;“我是狼后的暗衛,早早就聽狼后的派遣隨您出來,當時是幾個長老一直說您是災星,不允許狼族留您,狼后不忍,卻也沒辦法,就派我來一直的保護你,我跟隨您已經好多年了!本來狼后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生死關頭,我是不應該現身的。可是屬下看您這次傷得太重,我只好於您相認!”
哈密一臉的不信,左載從衣服里掏出一塊玉對哈密說道:“這是老狼后給我的信物!說你一見到它,就會信我了!”
哈密接過暗衛手中的玉,心思回到了多年前,狼后對自己說,以後拿着這塊玉的人,你要信他!
沒想到父后對自己竟做了這麼多,又挖暗道,又派暗衛,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好好的活下去!
哈密對左載說:“你起來!”
左載說道:“狼王您傷得太重型,我馱您回去!”
哈密點頭:“好!”
左載化成一頭巨狼,哈密和唐堯騎了上去,哈密開始還想給左載指路,左載說道:“不用,我跟着您這麼多年,你去過的什麼地方我都知道!”
唐堯擔心左載受不了兩個人的體重,想下來自己走,哈密一把把他摟到懷裏:“你不用下去,他連我都馱了,也不差你那幾斤肉!”
唐堯想想也是,自己對他們來說,真是太輕了!也不在和他爭,但被哈密摟到懷裏的滋味可不怎麼樣,掙扎着要坐直身體,哈密抱着唐堯不放手,說道:“你別亂動,左載馱着我們兩個已經夠辛苦了,你別在鬧,增加他的負擔!”
氣得唐堯說道:“胡鬧的人是你!”
說完又往外掙了掙,突然哈密把他給抱緊了,身體也靠了過來,呼吸急促,唐堯嚇了一跳:“哈密,你怎麼了,是不是傷重了?”
哈密喘了半天才說了句,讓唐堯想一腳踹死他的話:“不是,是和你離得太近,你又亂動,我的那個硬了!”
對了不光是唐堯,連左載都想把他的這個王給扔地上踹兩腳,受傷這麼重,竟然還想着色,最不能容忍的是,還在他的背上發情!自己跟隨哈密從狼族出來好多年了,因職責所在,跟本就沒機會接觸雌性。
現在不但背上騎了個王,還騎了個國色天香的雌性,這本身對左載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左載怕自己胡思亂想,心裏一直在心裏告誡自己,這騎在背上的美麗雌性是王妃,是哈密的伴侶,自己不應該肖想。
可這邊心理建設還沒做怎麼樣呢,那邊哈密先有所行動了。當自己一個老處男的面,把唐堯抱到懷裏不說,還在那裏喘出氣,更有甚者,還當眾調戲他的小王妃,他不知道獸人的耳朵都好使嗎?還說什麼他硬了,他們這麼一鬧,他們怎麼樣自己不知道,自己可是真讓他們兩個給弄硬了!
左載現在的情形有點現場看黃片的感覺。現在自己這個樣子,還怎麼走路,現在左載就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被狼王和唐堯給挑起來的邪火給壓下去。可自己還等把意見提出來呢,就感覺有一個硬物,已經劍拔弩張地抵在了他的背上。
左載一看這情況,知道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聽說過輕傷不下火線,可狼王已經是重傷了,怎麼還點火就着?
自己要是在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的話。自己這個狼王,可能就是帶着他那付殘軀。在重傷的情況下,冒着生命危險,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小雌性XXOO了。他真要是做了自己怎麼辦?牛bb小說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