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認識我?

第二章不認識我?

打開,九根金針熠熠生輝。

楚簫很窮,特別窮。

這九根針和針盒,是師父留給他的遺物。

針法最好用金針,因為作為貴金屬的金,本身便自帶消毒防感染的效果。

而用什麼盒子就很無所謂了,楚簫感覺師父拿個金盒子,完全是有錢燒的。

可是老頭子連一分錢都沒留給自己,突然就消失了。

留給自己一句話:“你如果能打出神醫的名聲,將醫藥事業開遍全國乃至世界,總會找到我的。”

於是,楚簫回到了這個地方。

這個當年帶給自己很多不同回憶的地方。

轉身,金針驟然拔出,迅速至極地盡數沒入老人身軀,捻一針九針齊動。

“這是什麼?好像針灸不是這樣的。”張誠看似有些擔心,雖然楚簫確實把陳瑛救治完好,但他也說了,只是個痛經休克,老人這可是急性腎衰竭,萬一亂治出錯了……

“黃帝內經素問篇,九針十二原。”楚簫頭也不抬,“可能和針灸各有優劣,但,比它快。”

現在這種情況,快,就是最大的優勢。

老爺子現在的情況,首先確定是失血性休克,也就是說現在楚簫第一時間要做的肯定是溯因止血。

而後便是退燒,穩壓,正心率。

這一切對於楚簫來說並不算難,配合自己的針法只需要不久便已穩定。

畢竟,沒有外出血只是出血傾向的話,及時處理還是比較容易一些的。

當然,這也只是對於楚簫來說。

普通醫生便是在高科技器械的輔助下,一般也很難做到這麼快退燒穩壓。

但急性腎衰竭導致的休克,無論直接原因是什麼,本因必然是毒素積累,因此最重要的一步是血液滲析和新鮮血液的換取,然而這種事情,別說楚簫了,就算是他的師父,也不可能在手邊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做到。

“快,救護車到了沒?”雖然一切都算是穩定,但如果血液中的毒素不做滲析,剛剛的止血都是個笑話,那些帶着毒的血還不如被放了,留在身體裏對病人都是傷害。

“馬上。”張誠拿着手機的手一直在顫抖。

自家老爺子的病症他竟然完全不了解,一天內祖孫二人出現這兩件事,雖然和他這個保鏢關係不大,但總覺得難辭其咎。

“哇嗚~哇嗚~哇嗚~”

救護車警笛響起,護士迅速趕來,還有個看起來很是年輕的醫生。

“混蛋,誰把病人放在桌子上的!”醫生見了暴跳如雷,對於一個病人來說,沒有良好的休息環境本來就是給救治帶來壓力,何況一個急性腎衰病人,竟然就這麼放在冰涼堅硬的桌子上,是怕人死的不夠快嗎?

“別那麼多廢話,馬上抬走,晚了來不及。”楚簫有點不淡定了,時間實在是來不及,這醫生不緊着先把病人安置好卻先追責,實在有些本末倒置。

當然了,醫生也是好心,但確實沒搞清情況。

“你也是個醫生,這麼做是想把老爺子害死嗎?”王倫醫生毫不退步,在他看來,楚簫這種行為簡直無異於謀殺。“你們是老人的家屬嗎,我就直言不諱了,他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謀殺!”

張誠再也坐不住了,探手就要將楚簫擒住。

楚簫冷笑,這兩個湊到一起可真是太配了,轉頭對着護士喊到:“不管怎麼樣,快把老人抬上救護車,越拖越麻煩。”

“小心!”沈夏捂着小嘴,驚呼到。

雖然看過之前楚簫對付張誠的狀態,可那是他是有心算無心,張誠畢竟輕敵了。

現在這位可完全沒有輕敵的意思,手中寒光閃閃怕是還帶着利器。

“快,愣着做什麼!”楚簫向護士吼道,反身將張誠的手臂牢牢抓住,速度快到無法置信,“這種三腳貓功夫也好意思做人保鏢!”

“啊!”張誠用力扭動着右臂,卻絲毫掙脫不得,憋得滿臉通紅。

楚簫直接提膝將他反壓在桌子上,口中嘟囔着:“不知所謂。”

抬頭看向王倫,“醫生,請您好好確認一下,老人家此時心率血壓體溫都及其穩定,我喚你們來只是為了去醫院做個透析,僅此而已。”

“如果你們再耽誤時間,出現什麼問題本人概不負責。”

王倫將信將疑,轉身輕觸老人額頭,摸了摸脈搏速率,“怎麼會,竟然真的……”

“所以,現在,馬上把人送到醫院進行搶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楚簫厲聲說道,隨後稍微一頓,放開張誠,“算了,我與你們一起去。”

“你到底是誰!”王倫還沒有從老人身體狀態對他的打擊中清醒過來,喃喃地說到。

“你不認識我?”楚簫摸摸下巴,“看來他們也不好意思告訴你那些黑歷史啊。”

“別問,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我也去。”陳瑛果斷不能留下。“張哥,你先回去找我父親,讓他安排下後續問題。”

張誠只得聽命。

尤其是在剛剛被楚簫徹底打擊了自信之後。

“那麼我也……”沈夏還未說完,便被王倫打斷了話頭。

王倫此時終於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不好意思,車上塞不下了。”

沈夏撇撇嘴,“我是要回去了,怎麼可能要去醫院呢?”

走過楚簫身邊捲起一陣香風,髮絲輕輕拂過楚簫的鼻尖,偷偷遞過一張紙片,“這是姐姐的電話,弟弟可要記住哦。”

陳瑛狠狠瞪了沈夏一眼,暗罵一聲“狐狸精”。

自己的爺爺都倒下了,這女人竟然還惦記着勾搭楚簫。

楚簫隨手將紙條塞到口袋裏,轉身上了救護車。

“有點擠啊。”還沒等楚簫感慨,陳瑛也跟着上了車。

瞬間,這小小的空間更加擁擠了,又不能壓縮醫生和病人的位置,兩人只能排排坐靠在門前,陳瑛被擠在一旁。

本來坐了醫生護士還有個擔架,已經沒有了多少空間,陳瑛這一上來,門關了以後兩個人貼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你能不能往那邊靠靠……”楚簫指指陳瑛,兩人擠起來,直悶得他發慌。

“流氓!”陳瑛咬牙,完全不為所動。

也不看看,明明被擠得更狠地是她,這要一開門她就該摔出去了。

楚簫欲哭無淚,小姐,不是我要耍流氓,你要是能稍微轉開點身子,我一點事都沒有啊。

好,我忍,楚簫咬牙。

陳瑛也咬牙,她也委屈地不行,自己的胸還是第一次這麼被壓迫呢。

還是被個男人!

突然車子一個轉彎,雖然確實不急,但楚簫畢竟棲身空間太小,一個沒站穩反身就滾了一遭,兩人瞬間面對面,兩人嘴唇已經只差個手指的距離了。

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楚簫是個很正常的男人,被沈夏調戲已經很慘了,又怎麼能受得住這種衝擊。

好像是在給他創造條件一樣,救護車再次一個小剎車,楚簫一口“啃”在了陳瑛的小嘴上。

怎麼說呢,怪妹子的身高吧。

她要再矮點,這也吻不到嘴不是?

“唔,唔!”陳瑛奮力掙扎,可又不敢推開楚簫。

畢竟對方身後是陳老爺子,萬一收不住栽在擔架上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楚簫秉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態度,反正都吻上了,極其貪婪地好好品嘗了一番才罷嘴,悠然地轉回身去。

“你!”陳瑛雙頰像是燒起來一樣,見楚簫離開正要發火,對方的手適時出現在她面前,強行制止。

“救護車上不準說話,小心打擾病人。”

王倫直撇嘴,敲敲車門,“別打情罵俏了,到了。”

老爺子在被治療后,雖然毒素未清卻也被緩解了很多——最主要的是在車上,他再急也沒用,因此才有心情調侃這倆小年輕的恩怨。

“沒禮貌,”楚簫腳被某人的高跟狠狠踩着,順便還在扭動,疼的直咧嘴卻不敢發聲,“要是讓那些老醫生看到我,指不定多激動呢。”

陳瑛紅着臉,餘光掃向楚簫,“吹牛皮不臉紅,你個小診所的醫生,哪來這麼大口氣。”

“還別說,我真有這麼大口氣。”楚簫眨眨眼,朝向王倫笑着說到:“不信你到時候問問王正和,看看他聽沒聽說過楚簫這個名字。”

“你到底是誰?”王倫倒是着實好奇起來,王正和這個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可是這醫院的現任院長!

可要說楚簫的說法……雖然他確實剛從外地調來xx市,可楚簫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五,能有多大影響力?

他可真的無法相信。

“無所謂了,快進行急救,老爺子撐不了多久。”楚簫可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只求保證自己的病人能夠沒有懸念地脫離危險。

王倫深深地看了楚簫一眼,他剛剛現場的時候便無法相信,老爺子竟然能在毒素沒有排除的情況下,心率呼吸體溫都表現地極其正常。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卻被對方做到了。

除非對方能將毒素限制在身體的某個位置,可那樣的話豈不是說,楚簫可以隨意的排除這些毒素?

為什麼要透析呢,難道是不方便用?

他還真猜對了,楚簫確實能讓老爺子直接排出毒素。

但結果就是,當場排便……

一般來說除了生命危險他是絕不會走上這條路的。

太噁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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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神醫混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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