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了
劉凌沒有在B市待幾天,正好吳海也收到吳爺爺的連環奪命call準備會C市,於是兩人買了同一天的返航機票,正好時間差不多,我和丁博弈一起送他倆。
候機的時候吳大少拉着我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一會兒媳婦兒媳婦兒的叫,囑咐我按時吃飯早寫睡覺小心感冒注意安全巴拉巴拉。我覺着,如此滔滔不絕,煽情到極致的吳大少十分反常。以前我送他登機的時候最多也就親親,然後他就乖乖去過安檢啦。
雖然我不知道吳大少動機為何,但摧殘劉凌是肯定的。比如現在某人正拔着捲毛怒吼:“God!吳大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婆婆媽媽拖拖拉拉!Oh,myGod!I’crazy!”
吳大少瞥了洋腔不斷的劉凌,直接充耳不聞,“媳婦兒,還有最後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把食指伸到我面前,再次強調重要性,“你要記得想我哦,每天都要想我。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
劉凌抓狂了,回頭對邊上看雜誌的丁博弈:“丁博弈,你天天生活在這樣的氛圍下都沒瘋啊?真是奇迹呀!”
丁博弈的臉被劉凌擋着,我看不到,只聽他清清淡淡的說:“別人什麼樣跟我沒關係。”
呃,丁博弈果然註定冷血,無論前世今生,似乎改變了軌跡卻改不了性子裏的東西。
劉凌無語了,站起來,“得,我去喝咖啡,你們繼續纏綿。丁博弈去嗎?”
丁博弈合上雜誌站起來,一聲不吭,徑直朝二層的咖啡廳走去。
吳大少哼哼兩聲,揉着我的手腕笑眯眯的說,“嘿,可把這兩個礙事的打發了。”
嗯?難道這才是少爺唐僧行為的真正的目的?果真有創意!這算不算是傳說中那種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大反派啊?
我正感嘆着呢,下一瞬間呼吸被奪,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貼着我的唇,輾轉廝磨尋。話說分離時刻的少爺比較貪心,愛戀的心求撫摸。箍着我的臂力驚人,我配合著他的動作,把手繞上他的脖子上,主動張開嘴讓他闖進來。唇舌糾纏間心臟那一方位置漸漸發熱,時間彷彿靜止,而我只想給他所有,他想要的所有。
公共場合那啥似乎是有點兒不文明來着,但放眼望去,偌大的機場裏摟摟抱抱依依不捨的親人戀人也不少。與愛人分離的心情大家會明白,體諒的?這麼想着咱才少了那麼點兒罪惡感。
劉凌和丁博弈直到廣播通知安檢才從咖啡廳慢悠悠的走下來。吳大少摟着我站在入口處等着。劉凌似乎是被兩杯拿鐵注了興奮劑,頓時恢復了本尊拽拽的混混氣質。從鼻孔里哼了一聲,走過來拍我的頭,“妹,哥走了啊。瞧你們倆這黏糊勁兒,估計這感情嗎也不會亮紅燈。不過呢,偶爾亮兩盞也成啊,哥哥給你介紹倆碧眼帥哥,保證個個風流倜儻……”
咱靈敏的感官系統瞬間捕捉到吳大少爆發前的徵兆,為了避免杯具的發生,咱趕忙露出傻乎乎的笑,“那啥,哥,你走好啊。碧眼帥哥就算了,我覺得還是黑眼睛可愛。呵呵。你什麼時候帶個金髮女郎回來給咱們看看才更實在嘿。”
劉凌俯□湊到我臉上,小眼瞪大眼,“周小瑾啊,這麼多年,你怎麼越變越傻呢?”隨後流露出一副咱得了不治之症的眼神。
呃,咱裝傻賣萌還不是為了挽救他的小命兒,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咱就不懂了,為啥“小時了了大未不佳”?雖說咱這天才不是天生的,實屬後天畸形膨脹的結果。雖說這些年咱一直在吳大少的保護下成長,沒經歷過啥大風大浪,心智發育可能略有遲緩。但咱心理年齡絕對超過二十九歲!咱測過的,網上測的,還權威認證!為毛咱現在淪落到被一干小孩兒鄙視的結果?搞不懂啊搞不懂!
送走兩位少爺,我和剩下的一位少爺一起打車回去。剛到外面排着隊,吳大少的電話就打來了。
“媳婦兒,回去了嗎?”。
“沒,正等出租車呢。”
“人多嗎?”
我瞭望了下長長的隊伍,“蠻多。”
“那咱們說著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看了眼站在我身後的丁博弈,他也玩着手機,似乎沒有要和我聊天打發時間的樣子,那咱算不上有異性沒人性?咱安心了,“好呀。”
那邊傳來笑聲,“媳婦兒,我現在就想你了,怎麼辦?”
我也笑,“哪有那麼快?少貧。”
“怎麼沒那麼快,先前過了安檢我又折出來了的,可是你已經走了一大截了,我沒叫你,看着你出了大廳。”
“啊?人家讓你出來嗎?別把你當暴亂分子扣起來了啊?”
“怎麼會?邊上安檢的哥們兒直贊我深情呢,還說像咱這種痴情種簡直是世界級瀕危物種,需要嚴密保護,客客氣氣的請我過了安檢。”
我想像吳大少轉身回來的場景,覺得他真傻,又覺得心裏有些異樣,其實,我也覺得想念了,明明才分開,可是心酸酸軟軟的難受,像是心口缺了一塊,空空蕩蕩的沒有着落。
原來思念不是時間空間的累積,可以那樣近,可以那麼快。似乎有了愛戀便滋生了想念。
電話那頭沒有聽到我回話,輕聲問,“媳婦兒,怎麼了?”
我捂着手機,賊聲賊氣的低聲說,“我也想你了。”
“什麼?媳婦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呃,杯具了。這已經說過一遍了,吳大少又沒聽到,不重複給他聽的話,那第一遍不是白說了么?不值!為了節省資源,咱再次鼓起賊心,瞄了瞄前面的人,又瞄了瞄身後的丁博弈,似乎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兒。於是咱稍稍放大聲音:“我說,我也,想、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吳大少低低的笑聲,咱有點惱怒了,那可是咱鼓足勇氣后的“表白”耶,這麼笑很傷感情的說。笑聲過後就聽那人也放低了嗓音,低沉性感,“媳婦兒,我想親你了。很想。”
直到吳大少飛機起飛我們才掛斷電話。出租車在寬闊的馬路上安靜的開着。掛斷電話后我陡然發現出租車上的氛圍出氣的詭異。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丁博弈似乎根本就沒和我說什麼的想法。連淡定開車的出租車司機也覺得詭異了,從後視鏡里瞄了我們幾眼。呃,話說丁少的心情詭異多變,咱現在真惹不起。
兩三小時后,吳大少在飛機落地打來電話報平安,我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和他一起回C市。所以等母親的檢查結果出來,確認各項指標全部正常后,我買了一張機票。拿到機票的時候我甚至覺得緊張而愉快,想到給那個人一份驚喜,想像那個人驚喜的表情,滿心歡喜。
我想,人的一生總要做幾件轟轟烈烈的事,或者更準確的說誰做幾件轟轟烈烈的傻事,而我想為那個人做幾件那樣的事。
飛機到C市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天空下着淅瀝的雨,在暗淡的霓虹間飄灑飛舞。
接到我電話的時候,吳大少遲緩的吐出兩個字,“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愉快的回答。
被吳大少抱在懷裏的時候,面對午夜紛擾的雨簾,我想,愛,需要及時的靈感,偶爾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新鮮的水珠,閃動漣漪,映照彼此微笑的臉龐。愛,需要瘋瘋傻傻的行動力,讓凡俗的愛情點上灼熱的火焰,轟轟烈烈的愛和戀,無論風霜雨雪都能溫暖彼此的心。
已經接近凌晨,不想給家裏人添麻煩,我們去了自己的小窩。
“媳婦兒,累着了?喝牛奶。”吳大少把熱好的牛奶湊到我唇邊。
我就着他的手全喝了,唇邊沾了牛奶,我笑呵呵的砸着嘴,仰着頭看他。吳大少會意,笑着從茶几上抽了紙巾給我擦臉。擦着擦着,吳大少的臉靠得越來越近。最後,紙巾擦到一半鬆開,換成了嘴。
濕熱靈動的舌尖沿着唇線舔弄,電流從大腦皮層通到四肢百骸,他緊緊的擁着我,灼熱的溫沿着頸項滑落。所有的思維都消失,只有甜蜜的緊張和缺氧般的心悸。朦朧間聽他動情的呼喚我的名字,聽到自己囈語般回應他的呼喚,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心,跟隨着他燃燒,或者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小媳婦兒夢話版:
生病中的周瑾:啊切——啊切——!
無比緊張的吳大少,趕緊送葯遞水:媳婦兒,來吃藥。
周瑾:我不要喝沖劑,好難喝。
吳大少:哪裏難喝了?甜甜的很好喝的。聽說啊,一口喝下去,我給你酥糖吃。
撅嘴的周瑾: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用糖哄。
分明是把自己媳婦兒當小孩兒的吳大少:好好好,我媳婦兒最勇敢了!咱們把葯一口喝下去啊。
接過杯子,仔細觀察了下黑乎乎的沖劑的周瑾,把葯放一邊:不,我不喝!
吳大少:真不喝?
周瑾:啊,不喝!
咧嘴賊笑的吳大少:嘿嘿,那媳婦兒,我來喂你喝?
周瑾:不,我不要唔唔……
撬開自家媳婦兒的牙齒,成功灌下一大口葯而繼續賊笑的吳大少:嘿嘿,媳婦兒,再來一口啊。
反抗能力過於薄弱而被再次“封口”周瑾:唔唔……
滿意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舔着嘴的吳大少:嗯,這葯不難喝,媳婦兒?咱們晚上繼續啊,這葯一定要按時吃,一天三頓都要吃的哦……
蘺格:補上昨天的二更,咱昨天斷網,嗚嗚……改今天二更
其實,咱原本是想送肉來的,但是,但是,咱……無能……嗚嗚……咱只能寫成這樣……!大家原諒額!咱們吃點瘦肉就好啊,太肥了容易膩~~
因為最初給“小媳婦兒”設定的是溫情路線,這種想法在咱腦海里根深蒂固,真不想破環這種美感。就連“禮物”那一章咱都很想改的~~嗚嗚。同時一併說明之前的夢話版為什麼不能放到作者有話說,我文入V后,有親提到這個問題,我是想改過來的,但是V文不能少字數,所以改不了,如果拿後面的文來填,文章結構完全亂套,得不償失。所以,咱只能放棄~~對此咱對親親們很抱歉,也特別感動一路陪我到此的親親們,謝謝你們對我的支持!
於是乎,我昨天醞釀了另一個故事,打算那個肉多一點。昨晚構思那個故事,咱飆淚啊,止不住的淚牛,很感動,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寫出那種味道,咱向大灰狼學習,情節好有肉肉,滿足親親們的吃葷要求。
至於“阿sir”我最近遇到一點瓶頸,發現同時寫兩篇輕鬆文容易風格一致,讓咱很是鬱悶,所以暫時沒更,這周六開始重新更新。
最後再說明一件事情,就是“小媳婦兒”的確走在完結路上,格子確實覺得差不多了,不想寫老長的文,至於有親親表示希望看到他們的寶寶出生,我會考慮番外什麼的。呃,突然發現到時候送的番外蠻多~~要不到時候附送一篇肉肉?o(∩_∩)啊哈哈,讓咱醞釀,醞釀一下~~~~
(呃,想說的話真多啊……)最後親親過來讓咱熊抱一個!!mua——!牛bb小說閱讀網